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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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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若依上前拍拍她的背,对雪香说:“快拿杯茶来。”
  “是。”
  喝下茶后,感觉好了一点,从新坐在凳子上,连若依让人将那东坡肉端走了,栀娘抚了抚胸口,仍有想吐的冲动。
  “栀娘小姐,用不用让大夫来瞧瞧。”连若依担心的问。
  久不开口的凌寂云沉着脸说:“她自己不就是大夫吗?”
  连若依反应过来道:“你看我都糊涂了,骑驴找驴,你赶紧把把脉,别有什么事情才好。”
  栀娘淡淡的笑了一下,把起来脉来。少顷,只见她的脸色越来越白,神情紧张得不知所措,惊慌失措的扫过凌寂云,赶紧收回目光,冷汗渗满了额上。
  连若依道:“栀娘小姐,你怎么了?”
  栀娘看了一眼凌寂云冷漠的脸,起身道:“对不起,连姑娘,栀娘身子有些不适,先行退下了。”
  不等连若依开口挽留,栀娘毅然穿过花径,头也不回的离去。
  看着栀娘离去的背影,凌寂云皱紧的剑眉,若有所思的收回目光,看着远方闪耀的星星。
  几乎是用跑的回到雅絮苑,紧紧的关上门,从未有过的惊慌,怎么办?怎么?怎么办?为何如此大意,让自己留下犯的过错。
  翌日,栀娘打点好一切,收拾好包袱到了凌寂云的书房里。
  “真是少见,你居然会主动找本王。”凌寂云从来没有变过,这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极其正常。
  栀娘紧紧手的包袱说:“王爷,民女有事要出去半个月。”
  停下手中的笔说:“怎么,想走。”
  “王爷放心,彩儿还在王爷手中呢,再说栀娘已将该做的事情都交待清楚了,半个月后一定会回来的。”
  看她不像开玩笑,凌寂云严肃的问道:“要去哪儿?”
  栀娘侧过身子说:“那是栀娘的私事,与王爷无关,反正半个月后,栀娘一定会回来治好若依小姐的病的。”
  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去,凌寂云仿佛感觉自己有什么东西正在逐渐失去,少有的不安,想开口留住她,人却已走远了。想派人跟着,可回头一想彩雀还在手中,心也就不在那么不安。

'19'第十八章 望月溪畔

  出来街上,栀娘进了药铺买了药,颤抖着拿在手中,神色恍忽的走在大街上。刚下定决心,心中并无异样,可拿到药时,才发现自己的心正一点点的彻痛,不由得眼中泛起了泪光。要拿掉自己的孩子,能不心痛么?更何况是自己亲自动手,给了他生命的起点,却又要将他抹灭,可孩子确是不能留啊,如今长痛不如短痛,要怪别怪娘狠心,只怪苍天捉弄人罢。
  栀娘正伤心着,泪水滴湿了药包,以至于有人叫她都没听到,直到那堵人墙挡在了她的面前,她亦撞了上去。
  “风大哥。”好久不见的风清出现在了面前,正复杂的看着自己说:“栀娘,你怎么哭了,发生什么事了?”
  栀娘一阵心虚,少有的神情慌张,此时的她确是不知该如何是好,紧了紧手中的药包装作若无其事的掩到背后说:“没……没……什么。”
  口中说着没什么,双眸涌不停的泪水却将自己出卖,风清夺过药包,拆开一看,闻了闻,惊讶的说:“栀娘,你……。”
  栀娘垂眸不语,风清拉着她说:“跟我来。”
  由风清拉着,栀娘跟着后面,在这边城里,如今出了城主府,的确无处可去。穿过对街,到了一辆马车前,风清说:“上车吧。”
  栀娘犹豫的一下,还是上了车。
  马车走着,不知道要去哪儿?栀娘也不想问,呵呵,去哪儿不是去?
  只是看着风清担忧加严肃的脸,栀娘感觉有些不好意思,说:“风大哥,我……。”
  风清知道她心里一定有苦,这个少言少语的女子已占据了自己的半颗心,“栀娘,没事,既然是你做出的决定,我一定会在你身边保护你的。”
  感动的流下眼泪,问自己何时变得这般脆弱。“风大哥,我昨夜一宿未睡,有些困了。”
  风清搂过她靠在自己的怀里说:“睡吧,睡吧,等车停了我会叫你的。”
  “嗯。”没有任何思绪的合上了眼,只想着睡觉睡觉……。
  轻撩她的发丝,闻着她身上独有的药香味,心一下子变得静谧。当得知她成了凌寂云的女人时,心里有多不甘,连自己都不清楚,只觉得那段时间根本不像自己了,有多气她,就有多少理由为她开脱。本以为少见她或是不见她,心里的思念便会停止了,不料控制了心,却抑制不住想要见她的步伐,凌寂云什么都没说,所以她是自由的,他还有机会。在边城徘徊了几天,正想回城主府之际,却在街上看到了正伤心落泪的她,这一切都是天意吗?还是冥冥中自有注定?
  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直起身子环顾周围,屋子里简单却不失雅致,不远处的桌台上,烛火正散发着暖暖的光芒,在这无边的黑际里是那样闪亮。
  一个十五六岁书童模样打扮的女子走了进来,看到栀娘坐在床榻上,笑着说:“姑娘,你真能睡,天都黑了。”
  “蓝衣,不得无礼。”风清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蓝衣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说:“是。”
  风清走了进来,关切的问:“怎么样,睡够了吗?”
  栀娘淡淡的笑道:“嗯,风大哥,这是哪儿?”
  风清故作神秘的说:“这可是我的秘密住家,望月溪畔。”
  栀娘呢喃着望月溪畔几个字,风清有些不解的问:“怎么了?”
  “没事,我只是觉得名字很好听。”刚说完蓝衣递上来一杯水说:“姑娘请用茶。”
  “谢谢。”栀娘谢过接下,确是有些渴了,将杯中喝了个精光。
  “别急,还有呢。”看栀娘的样子,风清无奈的笑道。
  栀娘说:“不用了。”
  蓝衣接过杯子说:“公子,我去看看紫衣的饭做好没有。”
  “好,去吧。”
  栀娘想到了出府的目的,眼神立即淡漠开来,问道:“风大哥,我的药呢?”
  风清心下一怔,起身走到穿前说:“栀娘,其实孩子你可以留下来,虽然我不明白寂云为何至今未有子嗣,我想我去说说的话,他应该会承认的。”
  栀娘苦涩的笑道:“你是在说要我拿孩子当作攀龙附凤的筹码吗?”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风清急忙解释。
  “风大哥,栀娘本无享受富贵的命,何来这攀龙附凤之心?你和小三哥一样,将我看得太轻了。”栀娘靠在了床榻上,仍泪水滑落。
  风清走到床前,道:“栀娘,你误会了,我只是不想让你受苦而已。”
  栀娘定了定神说:“再多的苦栀娘都能承受,只想留下最后一丝重严。”
  “你怀孕的事情,寂云知道吗?”
  栀娘摇摇头说:“王爷不知,我告诉他有私事要办,必须离府半月,因彩儿的自由在他手上,他知道我和彩儿的关系,也就同意了。”
  “哼,想不到他凌寂云也有失算的一天。”风清道:“栀娘,这些日子你就住在这里吧,药一会儿我会让紫衣煮好送来。”
  “谢谢你,风大哥。”栀娘真心的说着,随即道:“还有,请你别告诉王爷我有喜的事情。”
  “为什么?你不想让他负责任吗?”
  栀娘冷笑:“责任?你觉得他会负责任吗?从来不曾奢望他承认什么,我们的相遇本身就是一种错误,现下告之于他只会让我更无地自容而已,何苦呢?”
  搂过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体会着栀娘此时的心酸。
  月,冷冷的升在空中,还好有星辰作伴,才少了孤独寂寥。
  “啊――。”房内传来阵阵揪心的惨叫声,划破了望月溪畔往日该有静谧,风清不安的坐在院子里,手心渗满了冷汗。
  栀娘痛苦的抓住被单,汗水湿透了乳白色的衣衫,蓝衣边给她拭汗,边轻言安慰,可有何用?只有自己清楚,一个灵魂正一点一点的剥离自己,附带的痛苦是他对人世的不舍,弃他不顾的报复,而自己则是给予之后的摈弃与背叛,痛――理所当然。
  涓涓的溪水流淌着,随心静而静谧,随心涌而烦燥。

'20'第十九章 往事重现

  仿佛过了千年般久远,栀娘缓缓的睁开双眼,动了动疲惫的身子,喉中干渴,唤出不出声。
  吃力的起身下床,脚下一个重心不稳,身子倒向一边,碰倒了凳子。
  门刹时开了,风清冲了进来,惊道:“栀娘。”焦急的抱起她轻若浮萍的身子放在床上,把了脉,才放下心来。
  “风大哥,我想喝水。”栀娘有气无力的喊着。
  风清又倒了水扶她起来喝下,朝外喊道:“紫衣,把燕窝粥端上来。”
  少顷,紫衣便端了粥上来,风清接过说:“栀娘,你身子太虚了,赶紧补补吧。”
  栀娘含泪道:“风大哥,你为栀娘做了这么多,栀娘无以为报。”
  “傻丫头,别说这些,来把粥喝了。”
  一勺一勺的喂她把粥喝完,刚想扶她躺下,却听她说:“我想出去晒晒太阳。”
  风清犹豫了一下说:“也好。”
  紫衣拿了衣服给她穿上,风清抱着她到了院子里躺在太妃椅上。
  暖暖的阳光洒在身上,仿佛自己从死亡的边缘又活过来了似的。“在想什么?”风清坐下轻声问着。
  栀娘淡淡的说:“感觉自己还活着。”
  “别想太多了,一切皆成为过去,坦然些面对,别把自己逼得太紧。”害怕她给自己压力,风清有些担忧的说。
  栀娘别过头去,看着不远处流淌的溪水,想起了迷踪林里的家,不由得感伤起来。记得母亲说过,人生在世,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久,别过于执着,否则会伤到自己。
  如今她并未执着任何事情,也受到了伤害,苦涩的回忆着经历的一切,若前世今生一般。
  见栀娘沉默得久,风清有些着急的问:“栀娘,你没事吧。”
  栀娘回首看着他,一滴泪悄然的滑过脸颊,说:“风大哥,记得你曾经问过我,是怎么和王爷认识的。”
  想起那日出城去采甜叶,自己却是问过,想知道却又不怕知道,些久默认的点头,最终他还是想知道。
  栀娘缓缓道来:两年前,父亲为救母亲中了毒,不久便离开了人世。为了找寻一味救命的药――血残叶,我和娘辗转到了边城,不为别的,只想让娘活得久点,爹走了,我不想再失去娘。我们在边城外的村子里落脚,认识了那日我们在竹林相遇的那些人。
  我在边城首富杨大户家,寻了份洗丝线的差事,不久后我便知道要找的血残叶被杨老爷不知从那里重金买下,我感谢上苍给我这个机会,因为我看到了希望,只要娘的病能好,受再多苦我都值得。
  那天,我带齐了身上所有财产,甚至做好了一辈子在杨家为奴为婢的准备,目的只在得到血残叶回家给娘治病。
  说到这里,栀娘早已泣不成声,风清搂着她说:“栀娘,不想说就别说了。”
  “不,你让我说完。”栀娘拭了拭泪道:“不想杨老家没要我任何财物,只向我提了一个条件,原来杨老爷为了巴结王爷,要把她心爱的女儿杨秀珍送过门做二十三位妾侍,可杨秀珍没能守住春闺孤寂,与相好的男子破了身子。可杨老爷又不想放弃这个攀高枝的机会,所以他说只要我同意替了杨秀珍洞房花烛那一夜,便给我血残叶。”
  “什么?栀娘,你怎么能答应这种事情?”月清心痛的说。
  泪雨不停的下着,栀娘说:“栀娘这一生,除了娘之外,再也亲人,重要的是我的付出会有回报,为了娘的性命无碍,栀娘什么都可以放弃,清白亦不例外。”
  “你真傻。”风清幽幽的说。
  “翌日,我替杨秀珍嫁到了城主府,一夜欺辱后,最终拿到了血残叶。”栀娘轻轻的颤抖着,如雨打的树叶,“可等我回到家时,娘……娘……娘却死了。”
  风清心下一阵抽痛,紧紧的将栀娘揽在怀里,能感觉得到回忆的心此刻在滴血,说:“好了,栀娘,别说了,别说了……。”泪水湿透了他胸前的衣衫,栀娘痛苦的声音,传递到了他的心里,这个可怜的女子,一夜失去的东西太多太多了,不难怪她的一切都是那样的淡漠,能让她上心的东西,几乎没有了吧。
  栀娘不停的抽泣着,此时才知道心里原来隐忍着这么多的哀伤,这两年里,自己没有收获什么,原本拥有的却在一件件失去,从未有过的绝望,从未有过的凄凉,在这一刻全都宣泄了出来。
  岁月一瞬瞬走过,留下的除了不能抗拒的回忆还有什么?
  身体一天天复原,栀娘越来越怀念在迷踪林的日子,这一生注定要孤单,如今只想这一切快些结束,不要再发其他什么意外了。
  栀娘托着腮颊,倚在窗梭上发呆,柔柔的微风迎面拂过,柔柔地、凉凉的。
  “栀娘,为何出神?”风清轻轻的走进来,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栀娘回眸轻笑道:“风大哥,你回来了。”
  风清坐在凳子,自顾倒了杯水说:“看你精神,恢复得不错嘛。”
  栀娘盈盈一礼:“这都是要多谢你和蓝衣、紫衣的照顾。”
  “得了,别跟我客气,对了,我去看了一下连若依,她的病情基本上稳定了,相信过不了多久,便可全愈。”风清招呼她坐下,佩服的说:“你可真有本事,能治好这种杂症。”
  栀娘摇摇头说:“你过奖了。”
  本想知道她的医术从何而来,一句简单的话,见她实不想多谈,那也就不便问了。
  “风大哥。”栀娘轻唤说:“栀娘该走了。”
  风清一愣,有些不舍的说:“你不是说半个月吗?还有几天,况且你的身子还未全好,还是多休息几天吧。”
  栀娘起身得新回到窗前,看着院前流淌的溪水,幽幽的说:“栀娘想快些治好连姑娘的病,在这望月溪畔,栀娘越发的想家了。”
  “你的家一定很令人向往吧。”
  栀娘说:“至少在那里我会感觉安全。”
  风清不想强人所难,道:“那你想何时起程?”
  “现在。”
  “现在?至少准备一下吧。”
  “不用了,栀娘本身就无长物,不须准备。”
  那天到望月溪畔时就只拿了个包袱,现在包袱已打好结放在床上了,心下一阵失落,该走的迟早都会走。
  与蓝衣、紫衣告别,感谢这些天来无微不至的照顾,望着两个可爱的女孩子,栀娘心里充满了感激。

'21'第二十章 怒 彩雀

  马车一路颠簸,上了官道才顺畅起来,轻轻掀开帘子,扫过渐渐远去的景致,心竟平静得不可思议,淡然一笑,原来自己早已学会放下与拿起。
  傍晚时分进了城,直往城主府去。
  栀娘和风清刚下车,汪洋正好从府里走出来,道:“风公子,栀娘,你们俩怎么在一起?”
  栀娘走上前去,轻扬唇角道:“刚在路上碰见了,汪大哥要出去吗?”不露声色的将话题转移。
  汪洋一尺八的汉子,那有女子心细,道:“城里出了事,王爷吩咐我过去看看。”
  风清道:“出了何事?”
  汪洋拉过马院马侍牵来的马道:“袁记绸庄上月从傲然城运来边城的五百匹上等丝绸在几十里外的瑞阳山官道上遭劫了。”
  “谁人如此大胆,敢在边城附近滋事?”风清皱起了眉,看来事态严重。
  汪洋准备上马说:“事情都发生好几天了,一点线索都没有,刚从有司衙门传来消息说有线索,我正准备去看看。”
  舒展开皱眉,对栀娘说:“栀娘,我就不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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