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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 明日之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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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片掌声中,德拉科拉着沐恩再次滑进了舞池。在德拉科的带领下,沐恩的意识有些模糊。她只知道空气中的味道似乎也开始甜美起来了。
  
  ‘爱情就是那个可以让你感受到空气中的甜美,听到花开的声音的人带给你的感觉。多年后,再次回想起这一天的沐恩对她的小女儿这样说道。
  
  ……正文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完结。
不容易啊!从当初脑中的一个小念头
到现在的完结,中间一度想坑的,但是又舍不得放弃
终于还是坚持完成了。
感谢各位的支持!!!!
当然想看番外的,可以提出来。我虽然不保证全部满足
但是会尽量的。就这样
鞠躬!!!  
                  
 
番外
雨阳番外(一)
   我叫慕容雨阳,来自古老的东方玄界。在一般人的眼里我们那里又叫‘China’。我的家族已经传承了两千多年了,多么悠久的家族啊!听到的人总会感叹。是的,的确很悠久,不过这在玄界来说很平常。不过我的家族有一点不寻常的就是慕容家是身负神谕的驱魔师世家,而我是这一代唯一的嫡系继承人。身负神谕,本该以此为荣才是。可是对于慕容家来说却是诅咒。我刚懂事就知道了这一生只能孤单的度过,因为我不能有后代。因为我的后代会为家族带来劫难。因为这一点,家人以及族人都异常疼爱我。可是我却觉得压抑。因此在成年后我没有进入神殿接受首席驱魔师的职位,而是选择了到外面留学。我选择的地方是伦敦。我并不知道这一次无心的选择竟然会改变我的宿命。
  
  看着鹤儿飞远的身影,我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想到家里为了保证血统纯正竟提出要我嫁给堂兄,心情就烦闷了。我也明白这也许是一个解决方法,只是相比这样,我宁愿单身。
  
  银白的月光静静的倾洒下来,我就这样静静的坐在草地上凝视着面前的那株小小的植物。马上就要开了吧!月见草,多么美丽的名字。片刻之后,只见那纯白的花瓣慢慢舒展开来,不知怎么的,我好像是听到了花开的声音呢!只是这么美丽的花儿,花期却短得叫人有些遗憾,正欣赏着这美丽的花儿,忽然传来了一个叫我异常心动的声音。恩,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是觉得好像一阵微风划过心房,很难想象那么深沉的声音当时竟叫我产生了那样的感觉。
  
  “这位女士,如果你不想采下这株草,可否将机会让给我呢?”
  
  非常绅士的询问,恩,我想我不会记错。他就是这么问我的。而我当时转过头时,只看到一个身着黑袍的男子,长过耳的黑发,发梢微微的有些卷曲。脸色在月光之下显得有些苍白。
  
  “是你?”
  “是你?”
  
  我们同时出声,只不过我的语气有些尴尬,而他则有些不屑。当然,这不能怪他,任谁都不会对一个首次见面就拿剑指住自己说自己是吸血鬼的人有良好的印象。还记得前几日也是这样的一个夜晚,我独自在黑漆漆的林子里搜索着刚刚和我交手后逃脱的一个吸血鬼,他已经受了重伤,逃不了多远了。但是当我看到那个吸血鬼的身影时,他的身边还有一个身影,正在他的面前不知道在做着什么。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在采集吸血鬼的血液—熬制魔药的重要原料。一向可以辨别魔法生物气息的我当时却没有细想,手中召出了长剑便刺了过去,口中还说到要为民除害呢!但是他似乎赶着有事,而且也很是厉害,几招之后趁着一个空隙幻影移形了。
  
  “当然,我已经欣赏到了它最璀璨的一幕了。”我记得我是这样回答的。
  
  虽然脸色不善,但他还是礼貌的说了声‘多谢’,当然不带任何感□彩。我看到他采摘月见草的手法极其熟练,而且小心翼翼的像是对待他极为珍贵的宝贝。
  
  “这是珠幸运的月见草。我为之前的莽撞道歉。祝您有一个愉快的夜晚!再见。”这样的巧遇令我心情愉快。但是我并没有想过会再见他,而且是在他身负重伤的时候。
  
  当我在家门口看到负伤神智有些不清的他时,他正打起仅存的意识警戒的防备着周围的动静。在我走到他的面前时,他终于体力不支失去了意识。我还记得他在昏迷之前的戒备眼神。我给他吃了家里秘制的丹药,并替他处理了伤口。恶咒和毒药,他究竟是怎样得罪他的对手的?竟然下这样的狠手?看着在昏迷中还皱紧的眉头,这一定也是个不被命运宠爱的人。命运眷顾的生命从不会在睡梦中也戒备着。很多年以后,我一直在想,这应该就是缘分吧!不然为什么我会遇到他呢?
  
  第二日他醒来时我正在熬制一副解毒剂,我最近正好开始对魔药感兴趣。才背好配方。这副药剂有些复杂,中间有个步骤老是出错。看着颜色开始变深的魔药,我不由得有些泄气,又失败了。拿出魔杖—是的,我也有魔杖—正要将药剂一扫而空,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我正要转头,他已经站到了我旁边,在坩埚里顺时针搅拌一圈半后又逆时针搅拌了四圈,然后将本该在药剂呈紫色时加入的蛇胆汁加入了。我安静的退在一旁看着他小心的挽救我的失败作品。看着他如行云流水般流畅的动作,从他的侧面可以看到他紧紧抿着的嘴唇。
  
  “好了,你刚刚的步骤是对的,只是你准备的墓苔藓太新鲜,这样的话那一步就只能搅拌一圈。”
  
  我看着坩埚里泛着紫色光亮的药剂,抬首对着他一笑。
  
  “我失败了好几次了,真是多亏了你的帮助。魔药真是非常神奇,每一次熬制成功一副药剂,都让我由衷的欢喜。”
  
  或许是我口气中从心底露出的对魔药的喜欢让他觉得我还算孺子可教,因此神情有些柔和了。
  
  “你处理的药材很不错,可以看出经验丰富。自学可以达到这样的程度以及很不错了。”
  
  “我家里也是专门炼制魔药的,我很小就开始处理药材。不过这里的熬制方法更为独特。”是的,我的家族也炼药,但是那是东方的丹药,和这里不同。
  
  似乎我的话题还在他的接受范围内,而且我的领悟力也还不算太糟,因此那一天我们谈论了很多关于魔药的话题。我谈得很开心,最后在他提出要回报我的救命之恩时,我很客气的提出是不是可以请他指导一下我的魔药。毕竟我从他的谈吐以及手法看出了他必定对于魔药有着很高的造诣。而事实证明我是正确的。后来我才知道他的名字叫西弗勒斯。斯内普。那个年纪轻轻就因为杰出的魔药才华被国际巫师魔药协会吸纳为高级会员的男巫,整个欧洲大陆屈指可数的魔药大师。
  
  他在沉吟了一下后竟然答应了我。后来我了解了他之后才明白他肯定是因为受伤后不清醒了。毕竟那样一个对陌生人极为抵触的男子在我提出这样冒昧的请求后竟然会答应。也许这和我对待魔药的真诚态度有关吧!再也许就是因为听到我每成功的熬制一副药剂前都会失败很多次,本着爱护魔药的原则,他也许觉得应该指导一下我。
  
  于是在告别前我们互通了姓名。我叫他斯内普先生,他叫我慕容小姐。临走时他告诉我每周六他有空。并且留下了地址。我看着纸上极为好看的英文,心里竟有些期待。
  
  他的指导很好。不愧于他魔药大师的称号。而我也有足够深厚的丹药方面的知识可以和他讨论,因此我们的交往变得熟悉起来。他有时说话会很毒舌。比如说‘如果你的脑容量有指甲壳那么大的话,你就可以明白像你那样看着一株珍贵的月见草在你面前凋谢是多么暴殄天物的行为。’句子很长,有时候我会担心他一口气接不上来。
  
  后来我慢慢的称呼他西弗勒斯,他也在我的要求下称呼我‘Yeung’。尽管如此,我们对于对方的生活背景还是不了解的。但是我们的第一次冷战也正是基于这一点。我早感受到了他手臂上的黑暗气息,但是冒昧的打听一个不熟悉的人的隐私是很失礼的行为。但是随着我们慢慢的熟悉,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最终还是开口问了。
  
  “这和你无关。”
  
  我记得他这样回答我,口气生硬冰冷。如果是一般泛泛之交的朋友,也许这个话题应该就结束了。可是我的内心却渴望知道更多。当时我没能理解,后来我才明白我的心境有了变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会不耐烦的将催自己回家的家书扔进壁炉;在看到他时心里会莫名的放松。
  
  我被这样冷淡的回答打击了,因此也说出了打击他的话。我说‘必定是什么见不得光的,否则你为什么不愿意说出来。’口气中有着一丝不悦。
  
  我说完后就被他扔出了门。是的,扔出来的。以我的身手竟然被他扔了出来。后来我才明白因为我内心没有防备他,也没有料到他的举动,因此才会遭遇这么丢人的时刻。他很骄傲,我也骄傲,因此我们开始了第一次冷战。可是习惯是多么可怕的东西,我心里难以平静,甚至静心咒也无法让我平静下来。我开始意识到这样的感觉不妙。我开始有意识的克制自己不要去见他。可是那种牵挂的滋味最终打败了我,在我们冷战一个月后,我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朝蜘蛛尾巷迈去的脚步。当然我并没有发现因为我的烦躁近一个月没有理会的魔药实验室里的书桌上躺着一封信。信封的下方写着西弗勒斯的署名。
  
  我在巷口看到西弗勒斯幻影移形的身影,我跟着他的魔法轨迹跟了过去。他的终点是在一个巫师居住的山谷。后来我知道那里叫高维克山谷。我小心的跟在他的后面避免他发现。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那时一个订婚宴。我之所以肯定是因为我没有看到祭祀的身影,因此只有一对年轻的身着礼服的男女在灿烂的笑着。西弗勒斯的视线就牢牢的锁定在那位美丽迷人的女士身上。她有着红色的长发,碧绿的眼眸里透漏着幸福的神采。我默默的看着那个凝视着远处这一幕的身影,心头忽然有些发酸。在西弗勒斯发现前,我转身离开了。
  
  后来我知道了那位迷人的女士叫莉莉。伊万斯。尽管她的姓后面跟着波特,但是我从他的口中听到的一直就是莉莉。伊万斯。
  
 
                  
 雨阳番外(二)
   离开之后的心情是有些难受的。我知道那样的眼光代表什么,我想要是有人注意我的话,应该也可以从我看他的眼光里发现同样的眼神。坐在窗台边,我静静的整理着这几个月来的思绪,直到日暮西沉,天色暗了下来我才起身。也许是时候该回家了。我的学业已经结束,执意滞留下去也没多大的意思了。走进魔药实验室,看着柜子里那些在他的指导下完成的药剂,一瓶瓶的摆放得很整齐。脑中又开始回想起他站在坩埚边的情景。不行、不行。我摇了摇头,想要吧这些画面甩出我的脑袋,然而这世上有一个定律叫莫非定律。越是避免的就越是会发生,我越是要摆脱却偏偏难以自拔。当我走到书桌边,看到那封安静地躺在桌面上的信时,天知道我有多么激动。我看到他的漂亮的花体字。西弗勒斯,西弗勒斯,我在念叨了几遍他的名字后,才打开了信。
  
  他在信里向我表示了歉意。他说不该那样粗鲁的对待一位女士。我本来已经打算回家的决心瞬间消失无踪了。他的信竟比消失咒还厉害。看了看已经暗下来的天色,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换好了衣服,敲响了他的房门。他的神色不好。我明白原因,所以我没有问。但我看到了他在看到我的身影时眼里迅速闪过的一些欣喜,不明显,但我相信我没有看错。于是我们又恢复了以前的交往。但是我清清楚楚的明白有一点不一样了。我逗留的时间开始变长,他也会偶尔留我一起共进晚餐。这样的进展已经叫我欣喜了。直到莉莉的婚礼。那天我敲响他的房门时,他没有在。我想了想竟也到了高维克山谷。我果然又看到了他的身影。我记得之前我们和好时我对着他说过一句话‘喜欢就说啊!闷着有什么用?’他没有问我从何得知的,但是却意外的没有怪我。看着他默默注视的身影,我就站在他的背后陪着他。原来在爱情里,真的会感觉到无力和卑微。后来他转过头看到我的身影时没有意外,只是很平静的对我说‘我们走。’
  
  那天我第一次看到他喝酒。他喝酒从来都很有节制,可是那天他却好像是要打定心思的大醉一场。在他迷迷糊糊的时候我轻轻的对着他说‘西弗勒斯,感情也可以只是你自己的事。虽然她结婚了,你还是可以喜欢她,很笨啊你。’我知道他听到了,他是个警觉性高得出奇的人。可是我却只敢在这个时候说。恩,酒是个好东西。那一刻我是这么想的。他醒了之后我曾假装轻松的打趣他‘西弗勒斯,知道什么是EQ吗?’他愣了一下,然后问我‘麻瓜的话?’我回答道‘哎!看样子是不知道了。’他没有继续问,只是抿着的嘴唇稍微有了点弧度。
  
  后来他开始渐渐忙了起来,我们见面的时间开始减少。我有些恼怒这样缓慢的进展,可是一向想什么就做什么的我这一次却不敢前进。不光是因为他的冷淡,也因为那从小就知道的宿命。不知怎么的,我的心事好像被我的堂弟发觉了。他也是一个喜欢在外流浪的人,后来他留在了英国,并且得益于玄界和英国巫师的工作交流机会可以进入魔法部的外交事务司。我不知道他是怎样发现我的心事的,后来我知道他是来找我时正好看到了出门前往蜘蛛尾巷的我。他很郑重的告诫我要我看清楚自己的内心。他说西弗勒斯是个食死徒,并且食死徒和凤凰社之间的冲突日益激烈,他很不看好食死徒的前景。虽然伏地魔很有才能,但是近来的冲突似乎对他有些不妙。我听说过一些食死徒的事。他们甚至交好狼人以及其他的比较凶狠的魔法生物。提倡纯血至上的理论。
  
  在和堂弟告别后,我没有目的的在街上闲逛。正好看到了一起食死徒对麻瓜的攻击案。他们身穿黑袍,戴着银质的面具。我几乎没有犹豫就出手了。食死徒有五六个,但是我还算招架得住的。但是当我从中认出西弗勒斯的身影时,我的心忽然痛了一下。他手上的黑暗气息就是黑魔标记吗?这就是他不给我看的原因吗?我真不愿意相信他也在这些人之中。我甚至在想如果我若是再见到他对麻瓜下这样的狠手我会不会狠下心也对他下狠手。一霎那的分神,我中咒了。‘钻心剜骨’巫师界发明的专门针对灵魂的咒语。很厉害,我一下子就蜷缩在地上,忍受着全身上下如抽筋剜骨般的疼痛。恍惚间听见有人说‘停手,她是来自玄界的。想一想玄界在世界巫师界的地位。’我听出了这是西弗勒斯的声音。那几个食死徒在听到他的话后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离开了。
  
  我强打起精力,想要站起来。可是似乎不行。没过一会,一个人影再次出现了。他走到我面前将我拦腰抱起幻影移形到了我的住处。他为我熬制缓解剂。我们都没有说话。后来当我听到他说他是后来才赶到,伏地魔从不让他执行这样的任务时我多么高兴。他是在向我解释。那么他还是在意我的想法的是不是?那一瞬间我冲动的对着他说了一句我至今想起来仍觉得甜蜜的话。我对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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