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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力量同人)「Wincest」思慕难以正确传达-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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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ffer;没有留学美帝过资料来自网络和影视,常识性错误欢迎指正。
  最后的#3,专注父子吵架一百年如我,终于要开始写了。更新速度大约是周更,行文一如既往瞎编与糟糕,先鞠躬感谢观看了。
  #3
  Sam收到斯坦福法学院的offer时正是这一年的春天。
  快件寄到了他高中关系不错的一位老师那里。Dean开着Impala载他去拿。Dean并不知道他去拿什么,看弟弟平静的样子以为又是高中时期的成绩单,他去年10月时有过一次。Sam在那幢整洁的房子里客套两句,婉拒了老师的邀请,深表谢意后便推开外门。
  哥哥还在等着他。
  雨后的低温使得车窗内侧附上了一层雾蒙蒙的白色,Dean没事干,正在上头乱画,抽象派花鸟鱼虫;墨镜斜歪挂在脸上,有种与年龄不符的稚气:他这两年,愈发过得像个恣意的孩子。Sam隐约记得Dean原来闲暇总喜欢摆弄魔方,私底下瞒着他们娘炮兮兮地看烹饪书,捣鼓古钱币,后来这些东西在东游西荡途中渐渐遗失,Dean由此凭悼起来,不曾有过下一任;转而跟枪械、匕首、扑克和台球玩命死磕,赌技一日千里。用哥哥自己的话讲,他赌球跑马耍扑克,靠的不是精算不是技术,而是上天厚赐的运气:Sam对此保留意见。
  刚下过一场春雨的街上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泛着沁人心脾的植物香气。草木凝结出仓皇的新绿,树梢微染焦黄,残留着上一季最后的致礼,如此映衬,更显生机勃勃。一团橘红的夕日将落未落,将街道与房屋涂成饱满的暖色。
  这是一个极其安谧的平常的美国社区。
  天气真好。他低头不明显地笑了,一切顺利:目前为止。Sam的眼睛不经意扫过装着信封的内兜,内心的狂喜抵不过随之而来的巨大隐忧。哥哥的前车之覆宛如昨日,他不能拿筹谋良久的心心念念去冒险——斯坦福并不是能让人轻易放弃和松懈的目标。
  “走吧。”
  Dean有所思地瞅了瞅Sam,幸灾乐祸道,“考砸了书呆子?”
  “嘿!”
  “别忧愁,我的小鸟~”青年朝他挤了挤眼睛,打着车,“我能帮你实现你所——有~的愿望!”
  Sam当着他面翻了一个大白眼,撇着嘴捏着嗓子说,“太好了!我的神仙教母!你能帮我去王子的宴会吗?”
  “No Problem~……话说回来你学女人还真有一套。”
  “打架么?教母。”
  “……别那么叫我Sammy,说真的。”
  Sam创意而有力的回击被飞快扯碎,随即敞开的车窗传出暴烈的鼓点与快意的笑声,两个人都显得毫无忧虑:即便事实并非总是如此。
  诚然,只要他们飞驰在路上,苦涩便不会结束;然而,只要他们并肩前行,便伴随一路欢欣。这份欢欣也许一开始的确来自于世人的肯定或者除害的快意,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稳固于家族内部:他们通过日常生活产生情谊,同生共死增进维系——如同Sam自始至终都是Dean的渡头一样;年轻的Winchester们或许并未意识到家族对于他们的重大意义,年长的老猎手已无法讳言这个颠扑不破的真理,尽管他从未就这一话题与儿子们进行过过愉快的沟通,真的,从来不说。
  这个中年男人褪去了所有的柔和,表现得刚直而僵板,把日子过得像行军打仗:布置任务,检查,训斥以及强压怒气的教导;他真像预感到什么似的这两年一直紧绷绷的。大概就是由于这个原因,他和幼子的感情不仅不好,反而每况愈下,仿佛几年前John把Sam抱上膝盖悉心教导没发生过,连带家里的气氛也剑拔弩张。
  Sam不像小时候,非暴力不合作,自顾自沉默。这些年他也在成长,在不断见闻,逐步觉醒独立的意识,上了高中之后——准确说是他开始足够高,乃至超过了哥哥后——学会了顶嘴。
  于是战况进一步升级。
  这时候温家的润滑剂老大就会出动,像是拳击台上的裁判将闹得你死我活的两位选手拆开,结果不是温家爸爸摔门出去喝酒(他的脾气更胜年轻时几分),就是他扯过车钥匙拽Sammy四处兜风:Winchester家族已经很久没有平心静气坐在一起享受一顿晚餐了。
  (——因此Dean并不可惜那些被他丢掉的烹饪书。没人再需要他们了,不是吗?)
  Sam从十四岁时就开始正式考虑从这个家逃出去,他无法在这里看到他想要的未来——那种一般人都想、能通过努力与奋斗获得的,自由的未来。
  这种日子,该结束了。
  车厢里,Sam偷偷看着映在车窗上哥哥模糊的人影,焦躁地想。
  他抬起手想要切歌,没摸上控制台就被飞快地拍了一下,Dean的表情活像他意图偷他仓储里坚果的松鼠,脸颊并眼睛圆滚滚的,“司机专区亲爱的!我、挑、歌。”
  “……葛朗台。”Sam翻了个他哥能明显看到的大白眼。
  “谁?……哦,舞会新妞儿……”
  “不是!”
  察觉到弟弟显然不想谈论这一次的新姑娘,Dean体贴地嘲笑道:“别这么想不开,是不是邀请被拒绝了,我早跟你说要学会社~交~~你都是大姑娘啦Sammy,毕业舞会我可以花钱雇人给你……”
  “Deeeean; Diary!”
  “Wow; easy Sammy。”
  他爽朗的笑起来,开始喋喋不休说起他当年毕业时的丰功伟绩——被邀请了五次,拒绝了四个,放了最后那个可怜的舞会女皇姑娘鸽子,又得到两个鲜红发亮的巴掌印。然后他便没再去上学。他升上高中以来便成绩一塌糊涂,出勤记录惨不忍睹:上了高中之后,Dean更多地参加父亲的猎魔,生活重心偏转,将一干文字事务悉数推给了弟弟,例如调查某个传奇某些神明,从给若干女友的情书若干,到父亲交代下来的「猎人手札」。
  颇有些风流文采的温爹从三年前就开始要求Dean详实记录每一次猎魔,写下心得体会怪兽弱点,就像他一直坚持的一样。尽管Dean对这事儿有着无法言说的复杂心情,但士兵服从的天性让他将“亲爱的日记”推给了一贯斐然成章的弟弟。
  Sam尽职尽责地当了两年枪手,被哥哥嘲笑就拿这事儿当把柄,叫一声“Diary”对方马上乖顺偃旗息鼓。因此,托福,他也从未错过每次一Dean的彪炳战功,然而这部属于Dean Winchester的伟大史书开头几页却是纯然的空白:Sam不是很确定这几页是为了纪念哪一次出生入死,或者,哪几次。
  他不是不关心,但是Dean不允许他插手。
  就像他六七年前莫名感受到的,Dean敞开怀抱仓促迎接那个危机重重的世界,同时渐渐将所有人都拒之心门以外,镇日叽叽喳喳的欢闹——另一重意义的沉默,温家老派硬汉的另类翻版。
  于是,怎么说,Sam有些类似于心安理得的不深入去管这些事情,仿佛掩耳盗铃,专注于自己的学业。平凡的现实世界让他更惬意且游刃有余,整日泡在图书馆和浩瀚的书海当中。他的朋友并不多,一方面是因为家庭的关系,频繁的转校让维系一段紧密坚实的友谊成了妄想,他能接触到的同辈差不多只有年长四岁的哥哥;另一方面,年轻的Winchester多少有些自卑与不安,这种自卑与不安来自于家庭,来自于不断遮遮掩掩猎魔度日的父亲,他倒是想像Dean一般无所畏惧的宣称自己是拯救他人的英雄——他的确也是,他刚刚迈入成熟男性的身躯驳杂着数不清的伤痕,血气缭绕——可Sam认为他自己并没有这个资格:他、他们家,自救,尚且不及。
  Sam在成长中感受到的更多是动荡,是一次次刚愎的镇压和数不清的失落,他比常人更渴望安定的生活,而非在一个有一个汽车旅馆间流浪。
  他十分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唯一的问题就是——Dean。
  Dean; would you like to go with me
  “Totally; kiddo! ”他哥哥戏低沉声音剧化的答道,十分兴致盎然,停了一下才补充问起,“呃,去哪儿?”
  他偏过脸看向有些心不在焉的Sammy,看到他局促的反应,后知后觉地发声,声音听上去活像被油腻的汉堡和起司糊住了喉咙。
  “你特么一定是在逗我……”
  “Dean你听我解释……”
  “邀请你「哥哥」跟你一起去毕业舞会?有你的啊天才!你们学校够看得开!这算怎么一码事?某种玩法吗?”
  Dean Winchester突然又感觉到了身为哥哥教导弟弟的尊严,干脆靠边停车一本正经的跟老弟聊开青春期话题:自从十几岁他俩在父亲在的时候也分床睡开始,Sam对这方面的事就显得古板而单调,尤其是一旦Dean出于某种目的彻夜未归之后,小家伙的脾气就完全恢复了魔王本性。他看向有些窘迫欲言又止的弟弟,好心的补充:“不过,说起来你们那个学校倒的确是蛮开明的,不太约束学生……”
  他的潜台词是Sammy你能趁毕业舞会时摆脱自己的处男之身。
  但是,这话在Sam听来完全意义不同:他一瞬间就意识到了Dean在校门口开车等着接他回去时肯定碰到了什么。
  “有人约你出去?”
  “当然!难道你哥我长得不帅?!”而且有钱拿,Dean明智的没有说完。
  是是是,你是超级小甜心,“肯定也有男生。”
  “呃,不……”Sam看着他哥眨眨眼,Dean噎了一下,随即回答,“也许吧?我不太确定。有两回,是,有小鸳鸯们来约我,但我脸上难不成写了「三人行专家」吗?”
  “哦——这么说你拒绝了?”
  “绝、对、的!一点儿门都没有!!”
  Sam瞅着他哥得意的发誓赌咒的漂亮脸蛋,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的短发直立翘着,皮衣牛仔,不修边幅,好似中西部宽广草原的牧人,然而这些粗犷映衬出的是精致的美感,Sam肯定他更像母亲,只是他有太多,与脸、与躯壳不相符的轻浮和恣意。
  Dean十五岁肇始,便对性之一事不甚在意。更不要说父亲对这件事可堪默许的态度,长官唯一的要求只有别耽误正事。所幸Dean不太爱主动猎艳,只是来者不拒。出于保护他的想法,往常Dean来学校接他,他基本不解释他们的关系,径直让他们去误会,尤其是他冲几位想要玩玩的败类发过火之后便不再有人敢打他的主意。
  看来还是有人趁他不在的时候骚扰了他哥。
  “Anything else interesting ”Sam笑着问。
  “别这样Sammy,哎,求你了。”Dean不知道咨询怎么中途变成了审讯,习惯性地求饶,“我能处理这个,完全能,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相信我。”
  Sam可怜兮兮地看向Dean,嘟囔地说了一句“你值得最好的”。
  驾驶员怃然,撅撅嘴不去跟他争辩,靠上去给了兄弟一个拥抱,狠狠胡噜胡噜弟弟留长的妹妹头齐刘海,勉强安慰安慰失意的小狗崽。看Sam径自风花雪月又作沉思状,他便双指夹着从弟弟内兜里顺出来的白色信封,在他面前晃了晃。
  Sam一惊,伸手去抓,但他身手一向没Dean来的灵活——理所当然拿不到。
  “Dean,给我!”
  他当初为了保险,在offer信封外又加了两层保险,offer夹在邀请函夹层里,外面套了信封。Dean怪笑着拒绝了,Sam想,是不是他表现得太急迫反而露出破绽。正打算转换策略采用哀兵之计,就见Dean摸了摸粘好的信封,又举起瞅了瞅,得意地询问:“说真的,没找到心仪的姑娘吗?你抹不开面子我可以帮你约。”
  “没有Dean,没有这个人。我发誓。”
  说完他就觉得自己真像被老婆逼问有无出轨的中年男人——该死的午夜频道!!
  坐在驾驶座的美男子硬汉般点点头,不以为然的将白色信封嘚瑟地装进左侧内兜。
  “那我要自己拿着「我的」牌,你~~给我的。多少年都没从你那儿收过礼物了小子。”转脸还阳光灿烂的冲他挤了挤眼,“那咱们什么时候去试礼服?想想就超刺激!我可以帮你在舞会上钓姑娘!”
  被不声不响坑了一把的Samuel实在内伤,怕露出破绽不好直接上手抢,再说他不一定抢得过,少不得撕了就完蛋了,内心过山车一般提心吊胆别提多刺激了。偏偏这位哥哥大人不肯放过他似的说道。
  “Sammy girl,别跟我瞎扯!放心吧,我肯定能在舞会上帮你把你的维斯那、你的葛朗坦约出来!我是你哥哥,无——所不能!”
  “……是维纳斯和葛朗台。”
  “原来是两个~!我能告诉你我的社交经验哟Sammy~~~”
  “……”
  所以说小鸳鸯们到底是得手了!!
  “Dean; learn to me; we need a talk。。。。。。”
  “…………”
  黑色的Impala向着已沉夕阳的方向驶去,尾灯一闪而过,没入黑暗。

  ☆、#3。2#

  
  温家老爹最近的日子颇有几分难捱。虽然猎魔至今便似半截身子入土,鼹鼠一般潮湿晦暗地过着,但最近,准确来说,是近几年,也许是年纪的增长让他身体隐患丛生且易于伤感,或许是身边可称为有交情之人要么接连亡故,要么同他们大吵一架嚷着绝交不再有来往,又可能是家里两只幼狮逐渐成熟遂与他生出隔膜,连一向不需过分担忧的大儿子也不似小时候时亦步亦趋,急迫的想要成为一位经验老道的、独立的猎手。
  他的确在狩猎中愈发倚重Dean,却也死死咬住不肯放他单飞,派他单独出任务的情况更是少之又少,他宁愿自己冒险而让Dean留下与Sam相互照看——对于危险未明的将来,他们一家三口是、且只能是一个完整而坚固的整体。
  John摩挲着被擦得干干净净的照片,咽了一口酒,合上了旧旧的日记封皮。
  他的起笔总是Dear Mary,像是战时时候来去匆匆的几封家书和遗言,跟妻子沟通孩子们的近况,表达难以抑制的情感。已经断交的老Bobby总是嘲笑他笔记写得像情深意长的抒情诗——他想,这种天赋大约来自于他很小就已经不曾出现的父亲。
  他在John模糊的记忆里是一位英挺的绅士,西装革履光鲜亮丽,很忙,同那个时代的每个美国人一样拼搏奋斗步履匆匆,却每一日都会陪自己读睡前故事,等他睡着后关掉杂音嘈嘈的收音机。
  家里的光线也总是柔和的橘黄色暖光。
  他的离去极其突然。人物,工作,连同朋友,一下子全部消失。
  人过中年,John Winchester反而时常会想起他。有时候是零星的缅怀,有时候作为自我行为的参照物——尽管时更事易。
  想起他小时候曾经发誓会成为优秀的、可敬可爱的长辈,给子女荫蔽,谨慎而严格地抚养他们,保护他们,教导他们,竭尽全力。然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者说,从Mary去世之后,他只觉得茫然,觉得力不从心。
  他可以在纸上连篇累牍地表达舐犊情深,一张口,便只有死板的任务和派遣。原来他给孩子们生活费时话会多一些,几乎总是大儿子过来说,不知为何老是有些战战兢兢的,气软地跟他说家里没钱也没面包了,或者能不能为Sammy的夏令营付账。Dean颤动的睫毛和坚定的语气总让他想起说一不二的妻子,担心他表情也这么软笑起来这么好看在学校会不会被欺负,变本加厉地教他防身术,对他更严格,之后就听着他张口闭口都是弟弟。
  ——是不是抚养方式有点问题?
  小儿子总显得孤傲,对他清一色气鼓鼓的表情;大儿子则过分听话,有时候他忙起来忘了给生活费也总能弄到钱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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