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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吃大鱼-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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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和尚的脾气不小,大瞪着眼珠子道:“是怎样?不是又怎样?”
    小鱼儿不假思索地道:“是本座就跟你赌一赌,不是就拉倒。”
    “你拿什么跟小僧赌?”
    “和尚想赌什么就赔什么。”
    “小僧想借十万两银子。”
    “可以。”
    “空口无凭,请把银子亮出来。”
    “你还没有说出此剑的来历。”
    “没错,是乌剑!”
    “朋友是怎么弄到手的?”
    “这你管不着,快亮出银子来。”
    “本座没有那么多银子。”
    “有多少?”
    “约五千多两。”
    “太少,不成比例。”
    “本座有一件宝物,与乌剑齐名,可以与你一赌。”
    “是何宝物?”
    “和尚一看便知。”
    小鱼儿亮出“天王之星”,小和尚却茫然无知地道:“这是什么东西,怎可与乌剑同日而语?”
    阿龙大失所望,拾起半截断刀,像切菜似的切成无数碎片,然后自作介绍道:“这是绿林令,绿林中至高无上的信物,也是一枚价值连城的超级大钻戒。”
    小虎阿呆道:“绿林中的规矩,谁要是持有此物,谁就是绿林盟主。”
    凤儿道:“可以呼风唤雨,可以指挥七十二分舵,可以号令无数绿林好汉。”
    听在小和尚的耳中,不禁怦然心动道:“好啦,勉为其难,银子加上钻戒,跟你们赌啦。”
    阿呆道:“银子加上绿林令?你的胃口真大。”
    小和尚道:“我在这个赌场里输惨啦,必须捞点血本回来。”
    小鱼儿未及深思,便一口答应下来,道:“你赌什么?”
    “骰子!”
    “一把见输赢?”
    “这样最爽快。”
    “难得和尚朋友这么干脆,请!”
    “请!”
    当即返回原来赌博的地方。
    赌骰子最简便,仅三颗骰子,一个碗而已。
    小和尚将乌剑往桌面上一插,抓起三颗骰子来,托在手掌心上,道:“谁先?”
    小鱼儿亦将“天王之星”置于桌上,外加五千多两的银票道:“就让你先吧。”
    “小僧如果掷出六点豹子王,你就输定了?”
    “那当然。”
    “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小和尚一点也不客气,握起拳头,一阵猛摇,口中还念念有词,似在祈求神明庇佑。
    以期掷出好点子,蓦地手一张,三颗骰子滚落碗中。
    此人好大的手劲,如珠落玉盘,响声清脆,飞旋快速,令人眼花缭乱,好半晌才停下两颗来。
    两颗都是六,场中的空气登时凝结,静得可闻银叶落地之声。
    倘若小和尚掷出六点豹子王,小鱼儿将无反击的余地,输掉五千两银子事小,输掉绿林令却非同小可。
    最后一颗骰子仍在滚动未停,小鱼儿忽然从按在桌面上手掌心。神不知鬼不觉的发出一股暗力。
    好巧好妙,简直匪夷所思,滚动中的骰子好似长了翅膀一样,突然转变方向,一碰再碰,奇准无比地碰到另外两颗骰子,轻轻地翻一个身,由六变作五。
    另一颗骰子也是五,五点豹子。
    不小,仅次于六点豹子王,只要小鱼儿的点数赶不上他,仍然难逃落败的厄运。
    气氛紧张中,小鱼儿抓起骰子,吹一口气,哗啦啦的一声,掷于碗中。
    声音更大,速度更快,好像大火上炒豆子,蹦蹦乱跳,更似有魔鬼附身,三颗骰子赫然叠罗汉似的叠在一起。
    最上面的是一颗六,下面则无人知晓。
    小和尚神色惶张,额头已出现汗珠,急声道:“请亮出来!”
    小鱼儿神情泰然地道:“自己掀吧,免得怀疑本座动手脚。”
    和尚不再迟疑,掀开第一颗,下面依然是一个六,再掀开第二颗,不增不减,还是六。
    “六点豹子!”
    “豹子王!”
    场边交相惊呼,赞叹之声不绝。
    凤儿道:“爽!小鱼儿是赌仙,无往不利!”
    阿呆道:“爽!小鱼儿是赌神,百战百胜!”
    小和尚则破口大骂道:“我看你们是不折不扣的大骗子,“不算,不算!”
    小鱼儿脸一沉,道:“为什么不算?”
    “你作弊!”
    “可有证据?”
    “这——”
    “没有证据就是诬陷,该割舌头。”
    小鱼儿的确动了手脚,但在场之人,连小和尚、凤儿;阿呆在内,竟无一人看出任何破绽,和尚自然拿不出证据来。
    不禁恼羞成怒,未再作口舌之争,乍然出手如电,疾向乌剑抓去。
    拍!是金丝鞭破空的声音,凤儿一鞭攻出,势如青天霹雳,饶他小和尚缩手够快,依然吃足了苦头,四个手指头皮开肉绽,血流如注。
    阿呆的动作也不慢,早以毫厘之差,抢先将乌剑抢在手中。
    小鱼儿怒不可当地道:“他妈的,你敢在老子面前耍流氓。”
    阿呆道:“你找错对象啦,我们是流氓的开山老祖宗。”
    凤儿道:“是专门收拾流氓的克星。”
    “给他点颜色看看。”
    “给他留个永久纪念吧?”
    “干脆扔到山沟里去喂野狗!”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骂得小和尚狗血淋头,也揍得他鼻青脸肿,举手投足之间,便被三小打倒在地,还在额头上留下一张“东风”作记号。
    小和尚刚才对付保镖的气焰,早已不晓得跑到哪里去了,被阿呆一脚踩在脚下,杀气腾腾地道:“小秃驴,说,以后还敢不敢要流氓,装老大?”
    吃了熊心豹子胆,小和尚也不敢再张牙舞爪,战战兢兢地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小僧以后再也不敢了,但请高抬贵手,将乌剑还给我。”
    小鱼儿一楞,道:“闭上你的嘴,输掉的东西还想要回去,作梦!”
    和尚一脸苦相,连眼泪都掉下来了,可怜兮兮地哀求道:“没有乌剑,小僧一定会死的。”
    “鬼扯,乌剑乃身外之物,死不了人。”
    “非死不可,必死无疑。”
    “这是为何?”
    “因为乌剑并非小僧所有,是偷来的。”
    “从哪里偷来的?”
    “大觉寺的住持慧元老和尚那里。”
    “既已得手,输掉就算啦,与生死何干?”
    “少侠有所不知,小僧乃慧元座下弟子。”
    “噢,原来你是家贼,不在寺内好好念经,跑来此地赌钱已经犯了清规,为什么还要再偷你师父的宝贝?”
    “只因小僧在此输钱太多,心有不甘,想藉乌剑的神威,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
    此亦人之常情,偷出来的东西也没有再送回去的必要。”
    “非送回去不可,否则小僧一定会脑袋搬家。”
    “哼,鬼话连篇,你不说谁晓得是你偷的?”
    “乌剑是由小僧负责看管,推也推不掉。”
    “晤,这倒真是一件麻烦事,你吃饭的家伙的确很危险。”
    “所以,务请小英雄大慈大悲,救我一命,将乌剑还给小僧,此恩此德,今生报不完,下辈子也一定会报。”
    阿呆的脚已离开,小和尚磕头如捣蒜,声泪俱下,感人至深。”
    小鱼儿道:“可是,很不巧,乌剑也是本人所需要的东西。“和尚道:“这不打紧,送回去之后,小僧可以再设法偷出来”
    凤儿冷然一笑,道:“开什么玩笑,这一次偷窃会砍头,下一次扒就会饶你不死?”
    和尚振振有词地道:“事情是这样的,回寺之后,我可以辞去看管的工作,立刻办理移交,然后再下手去偷,自然不会砍到小僧的头。”
    小鱼儿寻思少顷。道:“你说的可是实话?”
    和尚一本正经地道:“如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
    小鱼儿取出一粒药丸来,丢给他,面不改色地道:“为了表示你的诚意,可愿将这一粒毒药服下去?”
    小和尚吓一跳,道;“你要将小僧毒死?”
    小鱼儿道:“毒发之期在三天以后,你若在三日之内能物归原主,本座自会给你解药吃,当然,一旦失信,必会七窍流血,百毒攻心而亡!”
    失去乌剑,百死无生,服下毒药,好歹还有三天可活,和尚别无选择,立将药丸张口吞下去。
    小鱼儿也很爽快,命阿呆将乌剑还给他,道:“难得朋友如此痛快,我小鱼儿也不再为难你,滚吧!”
    小和尚大喜过望,谢恩而起道:“请教三位落脚何处?以便随时联络。”
    小鱼儿道:“不必,本座决定会一会慧元老和尚,查一下乌剑怎会落在他的手中,你且告知大觉寺的详细所在,作为内应就可以了,说不定用不到你来偷,便可将乌剑弄到手。”
    “是!是!”
    和尚大难不死,满心欢愉,千谢万谢后扬长而去。
    凤儿不以为然,道:“乌剑已经到手啦,现在又要重新开始,真不明白小龙哥在搞什么鬼?”
    阿呆亦道:“是嘛,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小鱼儿骂道:“你们懂个屁,山人自有打算。”
    凤儿道:“有什么打算?”
    小鱼儿道;“我想变清楚,慧元老和尚是何方神圣?”
    “他的来历,跟我们有什么相干?”
    “慧元若是王化的化身,关系可就大啦。”
    “我还是不明白。”
    “白痴,血手屠夫的身价不低,咱们可以将他卖掉。”
    一语提醒梦中人,阿呆惊“哦”一声,道:“对,把他卖掉,朝廷有二万两白银的赏钱,咱们可以发一笔小财。
    有钱能使鬼推磨,从古至今,金钱的诱惑总是令人无法抗拒,第二天一早,三小便直接来到位于静乐县城东南山坡上的大觉寺。
    一名知客僧迎了出来,恭谨有礼地道:“三位小施主是来朝山进香?还是礼神拜佛?”
    阿呆直接了当地道:“都不是啦,我们是来找银子的。”
    知客僧呆了一下,道:“找银子?””
    小鱼儿忙纠正道:“你听错啦,是找人。”
    “找谁?”
    “慧元老和尚。”
    “什么事?”
    “谈谈乌剑的事。”
    “乌剑?”
    “你没有听错。”
    “请教小施主与敝寺住持是什么关系?”
    “老朋友。”
    “小施主年纪轻轻,与敝住持是老朋友?”
    小鱼儿故意将“天王之星”亮出来。知客僧一见便寒着脸道:“我信,我信!”
    将三人领至一间清静的禅房,”献上香茗,又躬身说道:“请三位施主少待,贫僧这就去通禀,敝寺住持马上就到。”
    小鱼儿道:“和尚请便,可别让咱们等太久。”
    知客僧告辞而去,阿呆端起茶来就要喝,凤儿急忙阻止道:“别喝,小心中毒。”
    阿呆一怔愕道:“不会吧,香喷喷的乌龙,怎会有毒,再说,我们从小在糟老头特制的毒汁薰泡中长大,普通的毒药也奈何了咱们。”
    小鱼儿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小心一点好。”
    端起一杯茶来,往地上一泼,青砖立刻变黑,冒起一股浓浓的毒烟。
    阿呆的脸都吓白了,火冒三丈:“奶奶的,居然胆敢陷害咱们,非将慧元老秃驴的脑袋摘下来,把大觉寺夷为平地不可。”
    三小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方待冲出去大干一场,哪知脚丫子尚未动得分毫,猛可间,一阵“轧轧”之声起自耳畔,他们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面前已落下一道铁栅,将他们困死在一个墙角上。
    铁栅粗逾儿臂,墙壁又都是巨石砌成,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看来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阿呆拉下一张苦瓜脸,道:“惨啦,惨啦,阴沟里翻船,这—次准会大鱼吃小鱼,被人烤着吃。”
    余音未落,在赌坊遇见的小和尚突如幽灵般闯进来,劈面就说:“你们怎么这样快就来了,也不事先打一个招呼。”
    小鱼儿道:“毫无疑问,这里是一个土匪窝?”
    和尚点头道;“本来就是嘛。”
    方圆数十里内的血案都是你们干的?”
    “大概八九不离十”
    “大觉寺原来的僧众呢?”
    “早已魂飞天外,骨化飞灰。”
    “你们在此已盘据多久?”
    “差不多有十来年咯。”
    “乌剑可已携回?”
    “已物放原处,并且辞去了看管的差事。”
    “如此,是否可以随时下手窃得?”
    “这要看机会,必须等待。”
    “可知藏放的地点?”
    “就在大雄宝殿内。”
    阿呆接口说道:“混蛋,既知这儿是土匪窝,你为何不早说。”
    小和尚服下了小鱼儿的毒药,仅仅还有两天的寿命可活,得不到解药,只有死路一条,是以对答如流,不敢虚言诳人,畏畏缩缩地道:“是三位没有问呀,小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凤儿道:“算啦,强盗就是强盗,别再假装和尚,我问你,你是几岁落草为寇的?”
    “约莫十一二岁。”
    “今年多大?”
    “十六。”
    “算起来也是老资格啦?”
    “哪里,哪里。”
    “本名叫啥?”
    “张大柱,大家都叫我大柱子。”
    阿呆道:“大柱子,闲话少说,快将咱们放出来再作计较。”
    张大柱道:“机关的枢纽在后面。”
    阿呆道:“那就快去呀,别发愣。”
    张大往颔首应诺,转身就走。
    凤儿追问道:“你们的头儿是谁?”
    张大柱边走边说道:“就是慧元老和尚。”
    “本姑娘是问他原来的身份?”
    “是——”
    话至此处,突然住口不言,因为慧元老和尚已冷不防出现在他面前。
    身后还紧跟着四名横眉竖目的假和尚。
    只见慧元老和尚的眸中闪过一抹凶恶的光焰,道:“我道这三个娃儿怎么会踩上大觉寺,原来是你这个杂种在作内应。”
    张大柱吓得浑身发抖,两条腿比面条还软,心惊胆跳的道:“没有,没有,属下没有私通外人。”
    “毙了!”
    “是!”
    慧元一声令下,一名假和尚应声而出,刷!掣剑在手,分心就刺。
    大柱子已魂飞天外,眼看命在旦夕,蓦地,小鱼儿发出一声暴喝:“住手!”
    手字出口,一枚铁葡萄已脱手飞出,好准,正中剑身,喷!就在剑身之上炸开,不仅将长剑炸断炸歪,全身的衣裳成为马蜂窝,而且,一张本来就令人不敢恭维的马脸,登时“锦上添花”,处处坑坑洞洞的,变成大花脸。
    大柱子险险逃过一劫,却激怒了慧元和尚等人,宛若一阵风似的冲进禅房。
    慧元主持粗壮结实,年约五旬,大光头光洁如镜,红袈裟亮丽夺目,但眉宇之间却流露出凶残的本性。
    一照面,便扯开破锣似的嗓门吼叫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找来,你们来本寺何事?”
    小鱼儿昂首傲然道:“寻一头驴。”
    慧元一时弄不懂他的意思,反问道:“一头驴?”
    凤儿冷笑道:“就是你这一头秃驴。”
    慧元恍然大悟,怒贯双眉,霍地一声狮子吼,袍袖怒张,双掌齐出,立有一股强劲的狂阻暴卷而出。
    力道好大好猛,震得铁栅嗡嗡作响,三小身不由己地向后—仰,气息亦为之一窒。
    慧元主持发出一串野兽般的狂笑,道:“找老衲作甚?”
    阿呆道:“想查一下你的户口。”
    小鱼儿道:“想调查一下你真正的身份来历。”
    慧元和尚阴恻测地冷笑一声,道:“老衲慧元。”
    凤儿尖酸刻薄地道:“少来这一套,狗熊穿上袈裟也一样可以装和尚,本姑娘问你,以前可是一个杀猪的屠夫?”
    慧元眼一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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