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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火影 八千代风-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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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根修长的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做。”
  玉鬘看着他的眼睛笑了,“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不这么做呢,你难道真的想宇智波的名声永远消失在世间么?鼬。”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压大街啊压大街



☆、醉酒

  一族之所以为之一族,是因为有着相近血缘的成员组合到了一起。现在的宇智波一族绝大成员已经被送去了三途川,那么剩下的三个还能够被称作一族么?
  佐助已经十六岁了,这个年纪就算放在现世也不很小了。那么成人世界该让他知道的也差不多该让他知道。早知道了不好,知道晚了倒也很有可能弄出个怨天怨地的窝囊废。先让他慢慢知道一点,循环渐进嘛。
  
  “没有传承的人,就佐助一个,就算能耐再大,不过一代而已。鼬你真的想要宇智波的名声没落下去么。”玉鬘嘴角挑起一抹笑,慢腾腾的说道。
  “佐助他还小。”鼬盯住她含笑的脸,如此道。黑眸微微眯起。言语里是不赞成的意味。
  
  “小?”玉鬘脸上的笑一下子拉开,“十六岁的少年还算是不知人事的小孩么?鼬,你是不了解你这个弟弟吧。有些十六岁的小孩子都知道结婚生子了,”此时玉鬘的头脑眩晕起来,身体也开始发热,妈妈桑奉上的都是些有年头的好酒,喝下去的时候不会有任何不适的反应,但是时间一长,就会显现出老酒的作用出来。何况玉鬘她喝的还不少。
  “你见过哪个孩子知道把女人压住亲吻么?要不是发生那种荒唐的事情,你以为我会把他带进这种地方?”
  
  此言一出,鼬的眼里一滞。
  “什么?”
  热流顺着胃部流到四肢头脑各个地方,头脑已经不甚清楚,玉鬘面色酡红,她的一手已经被鼬放开,那只自由了的手抬起一下子戳在鼬的胸膛上,隔着两层颇有些厚度的衣料,她戳了又戳。
  “你啊……也总是喜欢按照自己的理解去安排一切,但有时候事情也并不会按照你希望的发展的。”玉鬘看见鼬一言不发蹙紧了眉,笑的更加开怀。
  “不要老是凭照自己过去的印象行事,鼬。”手顺着胸脯的线条一路向上,到了他喉结的位置,手指缠绵悱恻似地在他喉间凸起的那一小点上打转。暗金的眼眸也不似往日里那般清明,好像是被蒙上了一层迷雾,朦朦胧胧叫人看得不真切。
  “你以为佐助还只是那个八年前围着你打转的小男孩,但是时过境迁,他长大了,虽然心智上还犹有欠缺,也不能否认。你也别想一天到晚保护他,让他永远都不知道这个世界的事情。”说到这里,玉鬘不满的嘟嘴,手臂一下子勾住鼬的脖颈,一下子两人的距离拉近了,“我……在佐助这么大的时候,早……就什么都知道了……呵……”
  她在相当于人类十六岁的时候,已经从真央里毕业,听从父命进入二番队,作为新入队的新人,曾经在隐秘机动打磨过很长一段时间,每天接到的不同人物,每晚的监视记录暗杀,暗红妖艳的血之花盛开在死者的身下。手中的长刀上鲜血一滴滴掉落在地面上,虽然身上没有沾染上一丝血迹,但是这双手……染上的血却是洗不掉,永远都洗不掉。
  
  玉鬘的手勾着鼬的脖子,手臂下是他如丝般的青丝,手掌并没有直接接触到鼬的皮肤,而是隔着一层头发。
  和服袖子因为她的动作滑下,露出一段玉白的胳膊出来。浦原喜助制作的义骸可以称的上‘完美’二字,算是没有辜负他曾经的十二番队队长兼开发局初代局长的头衔,手臂皮肤羊脂玉一样的白,若是仔细看还会看清楚如脂的肌肤下若隐若现的青色血管。
  
  “你能护的了他多久?鼬。”玉鬘歪头躺在地上看着鼬乌黑的眼眸,那眼眸似海的深,望不到深,仰起头,两人的距离近的几乎就快鼻尖碰鼻尖。温热的鼻息打在脸上。
  
  鼬看着她,既不回答也没出声。流淌在榻榻米上酒液已经完全浸入灯心草中,只余下酒香在房间里流转。
  
  “为什么不说话,鼬。”玉鬘下巴扬起,脸上的酡红让原本精致的脸庞添上一丝的妩媚,“还是说你们男人本来就是这个样子,以为一切都是自己认为的那样,以为一切都是掌握在自己手里?”
  
  因为大量酒精的作用下,玉鬘的眼前渐渐的模糊,鼬的轮廓在她的眼中模糊成一片,再三变幻,竟然变化成了那个男人的模样。黑色的头发,烟青色的眼。
  “海燕……?”玉鬘脸上的神情一紧。
  “什么?”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是疑问。
  “你不是应该在志波家里好好陪娇妻么?”玉鬘无视掉鼬的问题,皱起眉头,面带讥讽,“而不是来找我这个叛逃者的茬。”
  
  见她说一些叫他听不懂的话,鼬冷静的看着她皱起来的眉头,“你醉了。”
  “你才醉了呢,我没醉。”话才说完,她又别过头去小声嘀咕,“不对啊,这声音和那小子的不像,好像浮竹队长的声音,哎?是怎么回事啊。”然后又理直气壮的转过来颇有气势的问,“你是谁啊?”
  
  看着她故意做出来的质问表情,水亮的嘴唇翘起来,心里似乎有个地方被触到,眼眸垂下,“那么你说……我是睡?”
  
  “哎?”玉鬘勾住鼬脖子的手收回来挠挠脸小声“长着一张和海燕那家伙一样的脸,却和浮竹一样的声音。”猛地抬起头,她很是一本正经的说,“你该不是那两个人的合体吧!!说起来也有可能哦,虽然海燕那小子结婚了,可是女协也应该不会放过这么好的题材才对,不对不对……”本来就不清楚的脑子里更加纠结,玉鬘郁卒的抱住头。
  
  好像有发丝在自己脸上拂动,痒痒的。伸手去拨,手腕却被握住,被温热的且手心里布满老茧的手握住。
  “你醉了,休息吧。”听到了也只是与浮竹十四郎相似的嗓音,但是又和浮竹那长年温润的声音又有点不同。她很熟悉似乎又在哪里听过。
  但是对于这话的内容,她哼了一声,她会醉么,她怎么会醉。当年她可是……可是……那好几坛酒听说都是快经过了几十年的沉淀才酿造而成,玉鬘零碎零碎的喝了七八坛,老酒入口淡如水,只会给饮者带来清冽的酒香,但是入腹以后才会显现出它的威力来。
  后劲绵长。若玉鬘不是老酒骨恐怕几杯就被放倒了。
  
  “我才不会醉呢。”玉鬘抗议了一句。困意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她也不抵抗这股困意自顾自的沉睡过去。
  
  玉鬘沉睡过去的脸格外的娴静,鼬坐在她的身旁,玉鬘的身上盖了一条他从和室壁橱里找出一条棉被,这里本来就是提供客人夜宿的地方,有这些东西也不是什么特别奇怪的事情。 
  望着她的睡颜,听着她舒缓的呼吸声。过了一会,他走出纸拉门。佐助的房间在哪里他知道,但是他却不能进去,为了能够顺利竟然在门口处设下结界。还真是像她会做出的事情,更奇怪的事情是,这结界他还破不了。
  这么多年了,对于她的过往只要她不提,他就不知道。她的事情只要不是她主动提起,那么他也不会问,这是十几年来两人之间的默契。
  
  【我已经死了三百多年了。】
  【我是座敷童子哦~】
  六岁那年的对话还历历在目。
  座敷童子么?
  
  **********************
  睡到清晨,玉鬘龇牙咧嘴的从床铺上爬起来,宿醉的感觉不好受,一手撑住身子,一手“啪”的一声敲上额头。
  昨晚……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好端端的就睡在这里。努力的去回想却换来脑仁子的一阵疼。
  
  “嘶……”玉鬘牙缝里吸进一阵凉气。
  
  就在这时,纸门那里想起了“扣扣”的敲门声。“公子,我们可以进来吗?”是女人的声音。
  “啊,进来吧。”玉鬘伸手整理了一下衣襟,绷带将胸部缠的很紧,经过了一晚,肋骨很疼。但是也只能这样。
  侍女们的速度很快,只是在侍女的手触动她的衣襟时,被她手中的扇子拨开了。
  
  梳洗用过早膳,玉鬘就去见妈妈桑询问昨天晚上的事情。艺伎没有义务一定要和客人过夜,但是妈妈桑强烈要求,就算不想,也得照做。
  “昨晚那个……”玉鬘脸上有些发烫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他们那个……还好吧?”最后换了个还算委婉的问法。
  “那个……”妈妈桑欲言又止,跪坐在那里,原本安放在膝上的双手不安咱揉搓在一起。
  “如何?”
  妈妈桑脸上露出难色来,“听旁边伺候的人说,晚上连手都不肯碰。”
  “什么?难道那位花魁小姐没有引导他么?”她找那个花魁的用意也就是在这里。
  
  “牡丹她……的确已经尽力了,可是那位公子连她的衣角都不愿意有点接触啊。牡丹也说了这样的公子她也是头一回见呢。”
  “…………”听了妈妈桑的话,玉鬘的脸一下子僵住。连风情万种的花魁,佐助你到底要哪种的啊!!
  
  佐助早已经提前离开了吉原,只留下她一个在那里睡大觉,蛇小队出发的时候也没有等她,不过这一切对于玉鬘不成问题,一路瞬步,不消几分钟就到了他们所在的地方。
  “哟,早安。”玉鬘瞬间出现在佐助一行人的面前,她面带微笑,一只手扬扬算是在打招呼。
  “你怎么这么晚才来,还有……”香磷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把玉鬘上下打量了一周,“还一副男人的打扮。”
  昨天的男人打扮玉鬘还没有换下,不过她倒也是不在意,低头看了看这幅装扮,“你不觉得我这副打扮特别的英俊么?”
  “…………”香磷一下子沉默下来。
  “着男装有时候方便一些,不会引来很多麻烦。”玉鬘对着无语的香磷笑,她并不是很喜欢穿男人的衣服,本来就是个女人,穿男人衣服本身就感觉很违和,要不是因为佐助她估计也不会。
  
  “走吧。”佐助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是是。”玉鬘应了两声。原本想问昨晚的事情,但也不方便。
  
  **************
  
  炽热的火焰被大水浇灭,水蒸气腾空而上,“终于是老实了啊。”水雾中隐约见得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个颇为起眼的大型武器。
  
  “回来了吗?”鼬侧过头去向身后一看。
  “啊,可费了不少劲呢。”鬼鲛的鲛肌上挑着一个老头,老头双目紧闭,似乎受伤不轻。
  
  鼬回过身去,在路过鬼鲛身边的时候,看了那老头一眼。老头身子时不时的颤抖一下,“看起来快要死了呢。对待老人要更慎重一点。”
  鬼鲛对鼬的话不以为然,“你没和他战斗过所以不知道,这家伙会使用四尾的熔盾术,我也是费了好大的劲。不过说起来鼬桑你最近好像有点不一样啊。”每次途中离开那么一阵子,然后再回来,虽然不清楚自己的搭档到底去了哪里,但是鬼鲛敏感的察觉到鼬每次回来后,心情都会有那么一点点的不一样。
  
  鼬平日里都是一张毫无表情的脸,但是搭档这么多年,多多少少找出了摸索他情绪的窍门。那种微妙的变化鬼鲛也察觉出来了。发生过什么只要鼬不主动说,他再怎么问也得不出什么。还有前几天回来后,那股曾经出现过的淡到极致的味道,极淡却又怡人。话说他的搭档都去那里了。
  
  “……”鼬没有说话,黑色的眼瞟着身边高大的鬼鲛。
  “嘛,如果鼬桑你不想提,就当我没说吧。”扛着鲛肌,鬼鲛咧嘴一笑。不该问的,该问的,鬼鲛心里都清清楚楚。
  鼬这个人脸上看起来平平淡淡也不像会动怒的样子,但是他心里明白,一旦这男人要是真的愤怒起来绝对是一等一的可怕。
  天空阴沉沉的,这样的天气叫人心情烦闷。“滴答滴答——”原先只是几滴雨滴,后来千万滴从空中落下,周围一片“沙沙”的落雨声。
  雨水浸透了红云黑底的晓袍,也打湿了头发。颊边的黑发被打湿,贴在脸上。
  



☆、熟悉

  起先还是小雨,后来没过多久雨势大起来,淅淅沥沥一片。雨打落在身上,颊边的长刘海被雨水彻底打湿,水滴顺着发尖滴下。
  身上的袍子早已经被沁湿,内里的衣服早已经湿透,但是两个人似乎无知无觉似地,仍在这漫天多的雨幕中走着。
  
  “哎呀,这种天气还真是叫人全身不舒服,黏糊糊的。”
  “是么。”鼬似乎从鼻子里发出一声笑,手向旁一挥,袖子也因此振起来,几滴水星也震落出去。
  
  雨越来越大,乌云布满天空,几声闷雷响彻天际,几处闪电出没在黑云中。这雨恐怕一时半会的停不了了。
  忍者是不应该因为外力因素而停下自己的脚步,规则是这样写,但是实际操作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情。木叶一行人在雨中疾行,但是愈来愈大的雨势逼迫他们不得不暂停下脚步,找个能躲避的地方避雨。最后找了个被遗弃的房子,房子虽然破旧不堪,但是好歹能提供个躲雨的地方。
  木叶一行人脱去身上的大衣,升起一丛丛的火来,用以取暖和烘干身上早已经湿透了的衣服。
  男女分开,以墙为界,各自为政。
  
  男人们没啥讲究,光着膀子穿着裤衩就可以了。要不是考虑到会有突发情况出现和墙那边的女生,弄不好光身子都会出现。
  
  鸣人坐在火堆旁,火堆周旁都是夹起了架子,上面都是些要烘干的衣服,好几个人都围着火堆席地而坐,赤丸抖抖全身的毛,然后就趴在主人的身边。
  大家都没有说话,房间内十分安静。可是鸣人打破了这个平静。
  “卡卡西老师,”鸣人突然出声。
  “嗯?”卡卡西手里拿着的一根长木棒,木棒搅动着燃烧中的柴火,燃火因为空气的流入而变得更加旺,火光通过衣服映照在众人的脸上,带着热度的光芒将众人的脸庞照的通红。
  “卡卡西老师,你……有没有听说过四枫院玉鬘这个人?”鸣人转过头问道。
  “四枫院玉鬘——?”卡卡西抬起头,一手摸着下巴做思考状。
  “有没有这个人啦——!”鸣人一看卡卡西卖关子的样子抗议道。
  “不记得有这个人。”
  “啊——?”鸣人顿时和被打焉了的茄子似的,耸拉着脑袋。卡卡西的回答其实在他的意料之内,但是听到后还是失望。
  
  “怎么了,鸣人。那个四枫院玉鬘你很在意吗?”牙摸了摸赤丸的脑袋,转头问道。赤丸舒服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在大蛇丸那里见到佐助的时候,我还看见了一个人。”鸣人望着火堆,那时候佐助死死的盯住一个女人,那个女人面容他很陌生,但是莫名的却感到一阵熟悉。好像他曾经在那里看过那个女人,甚至和她相处过一段时间。可是头脑里却想不出自己何时何地见过她。
  而且佐助的反应也不能不叫他不在意,佐助看她的眼神,他印象里只有是佐助看见了亲哥哥宇智波鼬时,流露出那种发自内心里蚀骨的仇恨和杀意。但是佐助的眼神虽然有恨但是更多的却是怨,鸣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的出这么个让他难以置信的结论来,但是他的直觉却就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佐助与其说在恨还不如说在怨。恨什么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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