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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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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四位,有的曾跟了先皇北伐,功绩赫赫,有的曾为了朝政兢兢业业,不辞辛苦,都是先皇跟前最为得力的肱股之臣,个个赤胆忠心!
  然而,就在先帝驾崩后,他们四位却有了分歧。
  萧青山萧阁老,以为当今皇帝应禀承先帝遗愿,继续北伐,统一南北,而大莫先生,却认为多年征战,民生凋零,百姓苦不堪言,应于民安养生息之机,并趁机整顿吏治,繁荣我大昭天下。
  另外两位阁老,则在其中夹缠,态度不明。
  当今皇帝,性情温和,为人仁慈宽厚,远看着父皇的一次次北伐远征,虽换来了大好河山,却也使得民生穷困,百业凋零,自是不愿继续那北伐大业。
  可是,萧阁老的慷慨陈词,先皇的宏图伟愿,他又怎能不听,他又怎敢不从?
  无奈之下,他只得含糊其辞,眼看着萧阁老和大莫先生为北伐之事每日在朝中针锋相对。
  朝中很快分了两派,一是主战派,一萧阁老为首,一是主和派,以大莫先生以首。双方争执不下,互不相让。
  然后,到底征战多年,不禁百姓疲惫不堪,就连朝中大将,对连年征战也是颇有不满的,最后,到底是主和派占了上风。
  从此以后,大莫先生在朝中施行了一番厉行整顿,对百姓实行安养生息之策,奖励垦荒,实行民屯、军屯、商屯等屯田之制,又兴修水利,推广桑、麻、棉等种植,如此不过几年,大昭又恢复了生机,百姓安居乐业,经济也繁荣昌盛起来。
  而萧阁老的主战提议失败后,也并没有羞恼成怒,反而是这么多年来,也同大莫先生一起,兢兢业业扶持当今皇上,偕同大莫先生并另两位阁老一起,重振大昭之基业。
  这些,原本是本朝旧事了,早已无人提起。
  但此次狩猎遇刺一事,萧阁老却暗上密折,说东靖国屡派奸细,近日又有黑天白日出现在狩猎遇刺现场,怕是那红衣教原与他们有些瓜葛!
  而大莫先生却不信此言,同样上折密奏,认为红衣教恐与朝中之人勾结,请皇上坚壁清野,查出叛党。
  双方又是争执不下,皇上两方都不愿得罪,却又两方都无法安抚,近日真是头疼不已!
  她在来到大昭前,在二十四天,是看过一些大昭国当朝局势的。
  但二十四天距大昭国三千里的路程,即使二十四天如何了得,所知的消息也是有限的。
  今日听了宁成一番话,这才又对那过往之事,以及当前局势多了几分了解。
  她原以为那萧青山是存了谋逆之心的,如今看来,竟是念念不忘先皇遗愿要远征北狄?
  他勾结西土,交结东靖,难道竟是为了挑起两国纷争,从而激起朝中百官外伐的雄心?
  凝西对这萧青山的想法,不免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想到这里,凝西轻叹道:“这萧阁老乃一介文臣,大莫先生却武功盖世,如今是文臣主战,武功高强之人主和,真是怪哉!”
  宁成太子闻言一叹,道:“皇妹这就有所不知了! 当年萧阁老和大莫先生一样,武功出神入化,几乎无人能及,为我大昭护国之栋梁! 但是,据闻二十三年前,先皇遇刺,身中剧毒,萧阁老以自身功力为先皇逼毒,才救得先皇性命,而自己,却因内功耗尽,从此武功全失!”
  凝西微一皱眉,喃喃道:“原来这萧阁老,还曾是个武林高手啊!” 略一沉思,又问道:“先皇驾去,和中毒之事可有关联?” 凝西早听说过,先皇因中毒而死,今日听到这个,故有此问。
  宁成太子轻点头道:“不错,当时先皇中毒,萧阁老为你逼去大部分剧毒,但仍有一部分,留在体内,先皇晚年深受折磨。不过三年,便驾鹤西归了!” 宁成太子说到这话,语带沉痛。
  凝西又叹道:“那萧阁老对先皇,也算得上赤胆忠心了!”
  宁成太子点头道:“不错! 父皇为人仁慈,并不喜那征讨伐战之事,这么多年,萧阁老不忘北伐,父皇却从未曾加言于他,也只是为了,他对先皇的一片赤胆之心罢了!”
  凝西点头,道:“说得是。萧阁老对先皇有救命之恩,不说父皇,就是我等,也应对其尊重有加的。”
  见宁成太子连连点头,凝西又问道:“只是萧阁老的武功,真得难以恢复了吗?”
  宁成太子叹道:“当年萧阁老内力耗尽,几乎当场丧命,幸得大莫先生及时赶到,才救下了他性命,只是,武功却是无论如何无法恢复的了。”
  凝西奇道:“大莫先生救了萧阁老?”
  宁成点头道,“不错! 听父皇说,他们年轻时便是莫逆之交,曾相约共报国家! 他们是确实相互扶持,互为肘臂,为我大昭天下,江山社稷,立下了汗马功劳!” 说到这里,他轻摇头一叹道:“只是为了当年的北伐之争,他们一直少了往来罢了!”
  凝西心里默然,今日所听到的这一切,无不令她震惊不已。很多原本解不开的谜团,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了!
  宁成太子见凝西默默不语,安慰道:“这些事情,原本是朝中密事,今日皇妹既然问起,宁成便说与你听,也让你了解一下我朝内的这些往事纠葛。 至于那红衣教刺客一事,大莫先生自会去操心。 父皇忧虑的,不过是两位肱股大臣之争罢了!”
  凝西点头道:“是了! 两位大臣,都于江山社稷有不世之功,皇上既不愿他们起了争端,又不愿伤了功臣的心,身在其中,真是为难!”
  宁成望了凝西,道:“皇妹明白便好! 四年前,父皇其实曾有意将你下嫁给萧阁老之子萧望北,以慰老臣之心。 只是当时望北出门学艺,并不在盛京城,这才作罢!”
  凝西听到这话,不禁一惊。想到萧二少对王姑娘的殷勤,心里暗道,幸好他不在盛京,不然……可就糟了!
  宁成太子像是看透凝西的心思,道:“皇妹当年阴差阳错,下嫁了大莫先生之弟子谢劲,父皇心里也觉得十分妥当。 只是,对于萧阁老,父皇一直存了几分歉疚之心。”
  凝西接道:“也正因为如此,父皇否了北伐萧阁老东征得提议,就更觉为难吧?”
  宁成太子点头:“如今依父皇的意思,总是要想个法子,安安萧阁老的心。”
  凝西心里暗想,若是父皇知道红衣教和黑天白日,还有那二十四天之人,本就是萧阁老为了对外征战而设下的圈套,不知又作何感想?
  正想着呢,忽听到外面有太监传话,说是皇上命宁成太子过去一趟。
  凝西忙站起,道:“父皇既然有事召见,皇兄自去便是,凝西就不叨扰了,这就回去。”
  宁成太子又关照了几句,叮嘱凝西好好保重身体,便随了太监去了。

  花之烂漫?

  ……》 却说凝西见皇兄离开,恰好自己要问的也都知道了,也便离开皇兄住的庆祥宫,便要回自己的洛霞宫。
  两宫相距并不远,凝西一向又是个不喜宫人跟随的人,便一个人边赏着宫内景致,边慢慢踱回。
  此时正是秋意正浓之时,又逢黄昏,路旁有几棵枫树,在晚霞映照下,如血红叶飘然落下,倒有几分凄然之绚美。
  凝西于这万分宁静凄美之刻,却隐隐感到一股锋利之气!
  她心中不禁冷笑,这又是八部天龙中的哪一个到了?
  正想着,身后却传来一个温和而淡定的声音:“阿九。”
  她慢慢回过头,在枫树之下,晚霞之中,有一人,身着白衣,宁静独立。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从容不迫,天经地义。
  在二十四天,若说最让人难以捉摸的,应属第五梦!第五梦是最邪最魅也最让人无可奈何的。
  但是,若说,有哪一个人,能令其他七部心服口服,能令上弦月下弦月众皆服膺,那么,只有一个人,能够做到。
  那个人,就是,华飞衣。
  华飞衣,不仅在上弦月,也不仅在二十四天,他在整个束屠,乃至整个西土,都是一个传奇!都是一个神话般的存在!
  如今,站在她面前的这个白衣男子,便是华飞衣了!
  她望着眼前的男子,轻摇了摇头。
  这个人,曾是她的敬仰!
  可是,现在,他对于她,却什么也不是了。
  华飞衣的眼神温柔而坚定,他轻轻地望着凝西,道:“阿九,跟我回去吧。”
  凝西轻咬了下嘴唇,望着他道:“我早已决定,将过去的一切全部忘记了。”
  她转眸望着殷红的枫叶,语调中掺入了悲凉,“为什么,你们还要过来打扰我呢?”
  华飞衣望着眼前的女子,她的确已变了很多,但是,她还是以前的那个阿九。
  想着,他溢出了一声叹气,道:“你不愿回去,我并不勉强你。只是,你的身份,怕是要败露了。大昭朝局暗涛汹涌,我怕你的身份会为你带来麻烦。 ”
  凝西听到他这话,反讽道:“你们若不来找我麻烦,我便不会有麻烦。”
  华飞衣一听这话,竟久久说不出话来。良久才道:“我早已发下毒誓,退出八部天龙之争。 他们几个如何对你,我却是无法过问的。”
  凝西听到这话,心里有了几分怨气。
  二十四天有千古预言称:天龙相争,八部惟一,斗魂出世,束屠一统。
  八部天龙多年以来明争暗斗,只不过为了这句虚无缥缈的预言。而这华飞衣,早在十年前便立下毒誓,从此退出八部天龙之争。从那之后,八部能争斗魂者,惟余七部。
  而在六年前,天无夜不见了。阿九也离开了。能争斗魂者,也只有那么五个人了。
  既然天无夜和阿九都已经离开了,为什么,他们还要纠缠不休呢?
  而华飞衣呢?只因当年发下的毒誓,便眼看着这些不休的争斗,而坐视不理吗?
  华飞衣望了凝西,轻叹了口气,道:“原来,阿九终究对我是有怨言的!”
  凝西冷道:“我倒没什么,只是替天无夜感到难过罢了! 毕竟,你是他最敬仰的亲哥哥啊!”
  华飞衣闻言,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了,只是望着远处的红霞。
  凝西却见不得他那番样子。
  他的风采,才华,曾经让多少人倾倒,也令那曾经的阿九敬仰不已。
  然后,现在的凝西,却是再也不会,也不愿,多看他几眼!
  凝西冷冷地仍下一句:“你还是回你的无离崖吧! 我的事原不需你操心!”便转首离去。
  她一路疾行,回到了洛霞宫,只见阿宝正在宫门口等着她呢!
  阿宝见到娘亲回来,冷冰冰的模样,惊奇地睁大眼睛,问道:“娘亲,有人惹你生气了吗?”
  凝西见阿宝好奇地看着自己,懵懂可爱,不禁缓下脸色,柔声道:“娘亲没事。 阿宝今日是怎么了,站在宫门口,要做什么呢?”
  阿宝见娘亲问起,开心道:“娘亲,这几日爹爹都出门忙公事,不曾回来陪阿宝玩。 阿宝听说,爹爹今晚回莫爷爷府上。你带阿宝一起过去找爹爹,好不好嘛?” 说着便摇着凝西的手,赖着非要她答应。
  凝西不禁啼笑皆非,她都不曾知道谢劲今晚回来,没想到阿宝年纪小小,消息已经如此灵敏了。
  想着这个,她低下身,一点阿宝鼻尖,道:“你这个小鬼灵,原来早早等在这里是要去见爹爹啊! 也好,我现在便带你过去。”
  凝西想着这几日她在宫内小住,也有些烦了,不如干脆收拾一下,离宫去住。
  她以前偶尔也曾在大莫先生府上居住,谢劲的大望楼视野开阔,虽不大的一个小楼,收拾的齐整干净,住着倒也惬意。这次想着干脆住在大望楼几日,如此,消息也能灵通一些。
  当下便命宫女太监收拾了她的一些行囊,带了阿宝,坐了马车,离宫而去。要知道她一向是随意惯了的,宫女们见此行径已是见怪不怪,而宫中侍卫也无人阻拦。
  她一路畅通,出了宫门,很快便到了大莫先生府门前。
  进了门,才知道谢劲还没回来,大莫先生等人也在外有事,只有孟无尘在府内。
  阿宝见了孟无尘,蹦跳过去,脆生生叫道:“孟伯伯!”
  孟无尘见阿宝热情地扑过来,有些无措,只得轻抚了他大大的脑袋,道:“阿宝真乖。”
  凝西在旁见了,轻笑道:“孟师兄,将来你若有了孩子,一定很是有趣呢!”
  孟无尘听到这话,抬眼望了望凝西,薄唇动了动,没有说什么。
  凝西却想起,往日孟无尘也曾是驸马人选之一,只是自己当时不愿找个会武的,才弃而不选。当时又哪里知道,兜来转去,竟是选了孟无尘的师弟——谢劲呢。
  想到这些,她忽地有些不自在了。
  幸好这时就听到外面家丁禀报,说谢爷回来了。
  阿宝一听爹爹回来,也不理会孟无尘了,飞扑出去迎接。凝西也要跟着出去。
  谁知外面却传来一阵清脆如铃般的笑声,凝西微讶,心想这是哪家姑娘?
  待到了门口,只见谢劲玄色劲衣挺拔无双,面色依然冷峻,只是身边,却站了一位姑娘,正笑得天真烂漫。
  那姑娘,想来也就十四五岁,正是花苞待绽时,眉目间清秀灵气,天真纯稚,唇边笑着,烂漫无双。
  凝西见此心中不禁一叹。忘忧河边的日夜苦练,她自以为笑出了天底下最美的灿烂!却哪里知道,世间最烂漫的笑,本应是至纯至真没有任何修饰的。
  凝西见了这位姑娘,方才知道自己的可笑!
  阿宝见到爹爹回来,眼中哪里还有别人,只一个劲扑到谢劲怀里,口中嚷着:“爹爹,爹爹,我好想你啊!”
  谢劲弯腰抱着他,薄唇边溢出一抹温柔的笑。
  那位姑娘见到这般情景,花容大惊,睁大眼,指了谢劲,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你原来都有儿子了啊!”
  凝西心里暗笑,这算哪一出?
  孟无尘见状,轻皱了眉,上前问道:“不知这位姑娘是?”
  谢劲轻拍着阿宝的肩膀,站起身,眼睛却望了凝西,解释道:“这位姑娘是远东侯的幼女——常芸郡主。她离家出走,惹了一些事,我恰好遇到,便将她带回。”
  那姑娘——常芸郡主,这时见门前还站了两人,一个男子,冷漠傲气,俊美无俦,想来是谢劲的师兄。
  而另一个女子,灵目璀璨,华贵清艳,秀丽绝伦,如花间滴露般清曜,又如水中芙蓉般脱俗,这又是谁?
  凝西见那姑娘眼中带了疑问望着自己,心中暗笑,真是一个天真纯美的小女孩,稚嫩到还不懂得掩饰自己的心事。
  便冲她一笑,道:“我是凝西,常芸妹妹,早就听说过你,却从未见过呢。” 说着便指了赖在谢劲身边的阿宝,道,“这是我的儿子——阿宝。”
  又对阿宝说道:“阿宝,过来,这位是常芸郡主,你要叫姨姨的。”
  阿宝虽然年幼,却一向行事乖巧,听的凝西这么说,便冲了常芸一笑,甜甜地道:“阿宝见过姨姨!”
  常芸郡主见此,却张大嘴巴,良久说不出话来。只是望着谢劲,低声喃喃地道:“原来你便是凝西公主的驸马啊!”
  她声音虽小,众人却听到一清二楚,在场除了阿宝,恐怕就连一旁家丁都猜到这常芸郡主的心思了。
  谢劲望着凝西,不禁有些尴尬。
  凝西却不看他,唇边挂着一抹笑,很有兴趣地看着常芸郡主。
  孟无尘见到这般情景,也不知说什么好。他本也如谢劲般,不爱多言,这几年在外历练,虽说比起以前交游广阔,也学会应酬场面了,可是,眼前的是小师弟,还有那——凝西公主啊!
  他不禁暗想,要是三师兄在,就好了。
  场面正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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