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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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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九抓着他胸膛的手,无力而徒劳,她睁开双眸,里面皆是痛苦和无奈,再次闭上双眸,她状若叹息地吐出:“第五梦……”
  第五梦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让她曼妙的身子亲密地贴在自己胸膛上,让她的纤细腰肢牢牢抵住自己。
  “阿九,你……可曾……喜欢过我?” 这是第五梦如梦一般的叹息。
  阿九却只是紧闭着双眼在他怀中颤抖,喘息,再也没有说话。
  明知道是没有回应的话,我今日为何要问出口?
  第五梦轻蹙眉头,大手按着她的俏臀,让她更加贴向自己腰际,迷乱的气息和体内烧灼的Y望,让他想要更多。
  他深深地吻住她的唇,就要轻轻地将她放下,却就在这时,他猛地顿住,忽地像是从梦中醒来一样,人陡然一震,一下子将阿九放在地上,跳出老远。
  阿九睁开痛苦挣扎的双目,努力用手支起身子,忍住燥热问道:“你……你这是为何?”
  第五梦眼中全是迷茫和挣扎,他痛苦地摇着头,沉痛地道“我不能,你……你……”
  阿九无力地倒下,将身子贴在湿润润的草地上,借此带来一点清凉:“……怎么了?”
  第五梦望着地上白玉一般的身子,痛苦地闭上眼睛,一字一字地道:“你,可能是我的妹妹!”
  说完拾起地上的紫袍披上,如风一般狂卷而去。
  阿九的眼中全是迷茫和痛苦。
  我可能是第五梦的妹妹?
  谢劲此时正沿着河岸往前,一路并没有阿宝留下的任何线索,他见此时天色已晚,就想上前追上阿九,带她一起往回走。
  而阿九躺在冰冷湿润的草地上,脸庞紧紧地贴着地,期盼着能为自己带来一点清凉纾解。
  我会死在这里吗?
  第五梦走了,难道天飞燕要让我死在这里吗?
  她脑中闪过很多念头,想起过往的一幕幕,她陡然想起了阿宝和谢劲。
  阿宝,娘亲对不起你!
  谢劲,你又在哪里?
  你快来救我!
  你今日若是能来,我便再也不会恨你!阿九在心里暗暗地发誓。
  可是谢劲真得能尽快赶到这里吗?
  他正驾马往前疾行,谁知忽然,他见到前面有马蹄痕迹。
  他心里一喜,想到阿宝也是会骑马的,他这么聪明伶俐,难保不是从哪里弄来一匹马从西而去,忙过去仔细查看。
  谁知这匹马只是在河边饮水歇息后,便离开河岸,往西北方向而去,那骑马之人又没下马,他无从得知马上之人是否是阿宝,因此便决定沿着马蹄痕迹向西北跟踪而去。
  如此一来,他也就不可能沿着河岸向西,来到那片怪石林了。
  再说费增那边,他施展全力,一路向西南方向狂驰,转瞬便已到了怪石林。
  他停下看着这处,莫非就是指的这里?
  他小心谨慎地走进去,同样绕过层层怪石,来到那处花草温泉处,便惊呆了!
  在缕缕白气中,在绿色的草地上,一个洁白美丽的女子,无助地躺在那里。
  部众大人?
  他忙上前,脱下外袍,将阿九包住。
  阿九见有人来,睁开双眸,竟是费增!心里是无奈的一声叹息。
  难道我今日究竟是要遭此劫难吗?
  此时,在阿九无奈叹息之时,有一个人也正在这片草原上迷茫徘徊。
  常芸迷路了。
  她当初在大将军府,绝望和耻辱之下骑马向外狂奔,一路无人阻敢拦。
  她想着阿宝既要寻找母亲,应是往西来了,便不顾一切往西而来。谁知马儿根本不听使唤,一路狂跑后,来到一处河边喝水。
  她正要趁机下马,马儿却已饮饱,又离开河边,漫无目的地向西北方向狂奔而去。
  她挣扎要下来,却被一下子摔了下来,摔得头昏眼花狼狈不堪。
  想起昨夜所受的耻辱,想到今日谢劲那冷漠的眼神,她终究是再也没有希望了,便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哭了半日后,她情知这茫茫原野,再也不会有一个人在她一抬首间,便站在她面前了。 那个人,再也不会理会自己了!
  她只得勉强站起,一瘸一拐地继续前行。
  走了半柱香功夫,就忽见一阵紫风狂卷而过,她一愣神间,那紫风陡地停下,却不是别人,正是第五梦!
  她心里一怕,第五梦这人,她算真是怕了他的。
  谁知第五梦急促地喘息着,细眸通红地看着她,像要燃起火来。
  常芸心觉不对,但又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第五梦却猛地冲了过来,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她拼命挣扎,可是面对的是第五梦啊,她又哪里能挣脱得过呢?
  平日高贵雅致的第五梦,如今却如发狂的野兽一般,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野蛮地撕扯着她的衣裙。
  常芸彻底吓懵了,她本就怕第五梦,如今又见他这般模样,她奋力地挣扎,却根本无济于事。她疯狂地哭喊大叫,可是茫茫原野,根本没有人能够听到。
  当她被重重地放在草地上,柔嫩的肌肤紧紧贴着冰冷粗糙的沙地时,耻辱的泪水又一次流下,冲刷着美丽痛苦的脸庞。
  她本是皇家一朵名贵娇嫩的花,纵是一时为情所伤,终究会去忘记。可是名花若是放在狂风骤雨之中,焉能存活?
  当第五梦修长的躯体压上她的,当身下被一异物无情地刺入的时候,她彻底地绝望了。
  泪眼望着远处缓缓西去的太阳,心一点点地绝望,人慢慢地沉入无边的深渊。

  千里缠绵之续

  ……》
  费增紧紧抱着怀中的阿九。
  他并不是一个没有见过世事的毛头小伙。他已经三十六岁了。
  他比起谢劲、第五梦,更懂得如何控制自己的身体,和感情。
  但是对他而言,阿九是不一样的。
  当他抱着在冷风中微微颤抖的阿九时,他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春风吹过,花香早已散去,千里逍遥的药力,已经没有了。
  但他却仿佛也中了迷药,一种比千里缠绵更厉害十倍的迷药。
  那一种迷药,单名一个情字。
  阿九便是他的情关。
  他将那战栗的娇躯揉在怀里,浑身开始变得紧绷起来。
  阿九痛苦地紧闭着双眸。
  她的羽扇在下睫投着美丽的阴影,就如同他第一次看到她时一般。
  “部众大人……” 他痛苦地叹息。
  这样一个女子,原本是他今生今世难以企及的梦。
  如今,她就这样光洁美丽地,在他的怀里颤抖,挣扎,扭动。
  “我该怎么办?”
  他似乎在问部众大人,又似乎在问自己的心。
  阿九没有回答他,她体内的热潮汹涌袭来,让她几乎不能自制,酥软无力,她只能紧闭着双唇,克制着让自己不要再呻吟出声。
  费增,是大长老派来辅佐她的人。
  第五梦可以,但费增不可以。 因为,她不能失去这样一个人。
  可是,千里缠绵竟是如此的霸道,她真得能克制住自己吗?若是她真能克制住,又会不会真得死在这里呢?
  而常芸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她颓废无力地仰躺在草地上,目光呆滞地望着已经落下的太阳。
  那个如噩梦一般的男子,正无力地半趴在她的身上(此处省略10个字吧。)
  原来的滚热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她试探着挪动腿脚,缓缓地坐下,痛苦地移动着身子,有湿粘从体内轻轻滑出,更惹来她无边的厌恶和痛苦。
  她正要站起,谁知那个邪魅的男子一伸手,将她拽倒,她在转瞬间便被压制住。
  常芸绝望痛苦地问:“你还要如何?”
  第五梦一勾唇角,幽魅地笑了。
  “千里逍遥,一次可不能全解。”
  “你!” 常芸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痛苦地闭上眼眸,不去看那个令自己感到羞耻憎恶的容颜。
  第五梦轻轻一叹:“你以为我愿意吗?”
  说着,也闭上双眸,压上她的身子,开始了又一次的折磨。
  ——
  科菲族内,萧行带领大家练完阵法,回到屋里,见门上插了一箭,又一细看,桌上有一纸条,拿起一看,愣了。
  忙叫过一个族人问,这才知道费增半柱香功夫前,忽然飞出族地,向西南方向而去。
  他心下一惊,知道此事不妙,忙也飞纵而出。
  徒留了那个族人,长大嘴巴叹息:“萧大人的轻功,该是天下第一了吧!”
  ——
  谢劲离开河岸,追踪着马蹄而行,马蹄印在草地上,并不是太明显,时断时续,他追得艰难。
  过了半柱香功夫,他总算到了一处,周围草丛凌乱倒下。
  他仔细查探,推断应是那骑马之人被马摔下,然后又仔细找到那人脚印,依大小深浅判断,应是一成年女子,显然不是阿宝。
  他略一皱眉,莫非是常芸?
  他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想到竟然让小小的阿宝看到那番场景,心里便一冷。
  她去哪里,自己再也不想管了,此时还是先重回河边,找到阿九一起回去吧。
  所谓世事就在这一念间,他若是再往前走上片刻,或许就能看到正遭受第五梦□的常芸,并将其救下了。
  也许十年前血气方刚矢志铲强扶弱的他,会先去找到显然被摔下马背一片狼狈的常芸。
  可是他如今已经二十六岁了,经历了四年的痛苦分离,又经受着阿宝失踪之痛,他已知道,凭自己的力量难以使得两相周全,他只能尽力去保护自己最想保护的人。
  也许对于此时的常芸来说,她也不愿谢劲看到自己这番模样吧!谁又知道呢。
  总之,此时谢劲放弃向前,重回河岸寻找阿九。
  ——
  阿九还在痛苦地忍受着,体内热浪一波波袭来,她强闭着双目,脸颊似火,星眸全是渴望和挣扎。
  费增将她揉在怀里,一只手紧紧按着她的背,一只手托着她的俏臀。
  他大喘着气,看着旁边的泉水,泉水太热,若是将部众大人放进去,怕是不但不能解了迷药,反而更能催发药性,该怎么办呢?
  正在他犹豫挣扎间,阿九却是再也忍不住了,她一边难耐地扭动娇躯,一边两手撕扯着费增胸前的里衣,还有很多事等着她去做,她不能死在这里!
  费增倒抽一口凉气!
  他是一个男人!若是心爱的人在自己怀里这样挣扎他都无动于衷,那简直与太监无异!
  费增当然不是太监。
  他一把抓住阿九颤抖撕扯的手,咬牙道:“部众大人,我——”
  他再咬牙,却是再也说不出什么。
  他总不能说,情势所逼,我就得罪了?
  然后他就什么都不说,一下子扯掉了他与她之间的那层外袍。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阿九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语音破碎,但费增的耳力却听了出来,从她口中吐出的,是谢劲的名字!
  费增满身的火热一下子冷却了下来!
  我怎么可能做趁人之危的事呢?
  我又怎么可以让她把我当做别人呢?
  费增痛苦地笑了。
  他将阿九放在地上,又迅速取了周围的在雾气中已经湿润润的树叶和草,覆在阿九身上,希望能给她带来一些凉气。
  他站起身,对着地上的阿九喃喃道:“部众大人,你忍耐片刻,我一定会想到办法救你!”
  正在这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有人闯入了林内!
  他想到眼前未着寸缕的阿九,忙出去阻止那人。
  那人却是萧行。
  他正往里走,费增却忽地挡在他面前,而远远地,他已看到主人满身狼狈地躺在地上。
  萧行一向冷漠的眼中满是怒意,拔剑道:“跟我出去!” 说着便拉了费增衣袖,向外一跃,跳出怪石林。
  费增现在心情很不好,他淡漠地看着萧行:“你这是做什么?”
  萧行冷哼一声:“你问我做什么?费增!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费增眼中冷芒若剑:“不知廉耻?”
  萧行咬牙切齿,英俊的脸上那道疤痕也显得狰狞起来:“不错! 我早知道你对主人图谋不轨,没想到今日竟然做出这等事来!”
  费增怒了:“那千里缠绵并非我下,如今这般情景,你以为我愿意吗?”
  萧行举剑指着他:“那又如何,不管怎样,你既已对主人无理,我便绝不会放过你!”
  费增冷瞅着萧行,只觉阿九这个手下实在是块石头,无法讲理,转身便要回怪石林中,可萧行哪里会让他进去亵渎阿九呢,自然是举剑攻来。
  一时间剑气横飞,萧行剑法不弱,费增不敢大意,只得勉力应对。
  两人正打着,远处有马疾行而来,正是谢劲。
  谢劲见费增与一人斗剑,细看一下,却是多年未见的萧行,忙翻身下马,冷声问道:“出了什么事?”
  萧行一见是谢劲,忙道:“主人在里面,你快过去看看!”
  费增脸色一沉,连忙拦住:“不许进去!”
  萧行手中利剑一动,对谢劲道:“你不用管他,赶紧进去看看!”
  谢劲虽不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听到萧行说阿九在里面,显然发生了什么意外,便赶紧闪身而入。
  费增还要再拦,萧行剑已攻来,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谢劲进了怪石林。
  他一把架住萧行那剑,怒声问道:“你为何让他进去?”
  萧行冷笑:“我是遵从主人的命令!”
  费增见状,也冷笑一声:“部众大人何时下令,我怎不知?”
  但他话一说完,便已愣住!
  想到适才阿九呻吟着谢劲的名字,萧行让谢劲进去,根本就是在遵从阿九的心意。
  原来这萧行早已知道,无论阿九对谢劲如何冷淡,其实在她心里,始终无法忘记他吗?所以萧行才会只让谢劲进去。
  原来萧行才是阿九身边最知她心意,也是最为忠心的人?
  自己就算一直忠心辅佐,但总是多少有一些私心的!
  费增想到此处,悲凉地大笑一声,就要飞身离去。
  萧行一剑拦下,费增无奈地叹息:“我今日没有亵渎你的主人,费增问心无愧!”
  萧行见他面色颓然悲凉,知道他说的实话,便讪汕收回了剑。
  费增脚下一纵,飞身离去,转眼便不见踪迹。
  萧行想到千里缠绵的药性,便干脆走到林外远处,持剑而立。
  他站在这里,便不会让任何人,再踏进这块石林一步。
  谢劲知道阿九在里面,忙飞身进去,绕过层层怪石,却见到一女子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不是阿九是谁!
  他心下一沉,忙上去将她抱在怀里,抚开她散乱的湿发,问道:“你还好吧?”
  阿九听到他的声音,颤抖着睁开眼睛,见到面前果真是他。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用尽浑身的力气扑打着他的胸膛,口中恨恨地埋怨:“你怎么才来!”
  谢劲见她这模样,已经猜到怕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心里一痛,也不挣扎,任她厮打,只是怜惜地望着怀中的她。
  阿九本来就浑身绵软无力,此番捶打谢劲,也不过是乍见了他,心里过于激动罢了。捶打了几下,便再没力气,伏在他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谢劲怜惜地将她搂在怀里,刀削般的下巴轻抵着她的湿软的发,柔声哄道:“不要哭好吗,一切都过去了,没事了。”
  阿九在他怀里哭了一阵,心里的不满和后怕也宣泄得差不多了,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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