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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奴婢小宠妃:邪王少主欺负妞-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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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个说:“三师兄刚刚还问起,是给她准备早膳还是准备糟糠?”
  “唉,猪就是猪,哪有给猪吃人食的?你去窗口看看,她不睡床,还睡地上,不嫌冷不嫌脏。”
  ……
  我睡醒了,是被窗口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的,我想呢,一大早哪里来的麻雀。
  “唔……”好冷啊,这床怎么又冷有硬?
  我睁眼,发现自己趴在地上——是昨夜做了噩梦从床上翻到了地下。我抬手敲了敲松弛的筋骨……身上还有痛处!
  啊,对了,我的脸!我的脸!
  我急着摸自己的脸——
  昨日的凹凸不平,显然已经没有了。
  我不吃糠!我要吃大肉(2)
  我震惊:这天山雪莲膏真是神奇的不得了,才一个晚上就帮我消了肿?
  小屋里没有镜子,倒是架子那边有个水盆子,我悄悄把自己的脸挪过去……看到了,肿是没了,却还有嘴角和额头上的几滩淤血和乌青,比起昨天摸着就肥大的猪头脸好了太多太多!
  我欣喜的大叫!
  第一个要感谢的人就是付东枫二少庄主,他给的药,真是不得了!
  我在床边的矮柜上发现了用剩下来的小玉盒子,白底蓝花,花样很是精致,东西握在手里,我心里一阵的暖:美男二少,你逃不掉了,我常欢心有恩必报,你的药膏治好我的脸,我为你赴汤蹈火为奴为婢都可以!
  突然有一个很邪恶的念头,我是不是可以去做他的奴婢,进了他付家庄,我去找那个混蛋三少抢回我的宝贝!
  不错不错,想到精密的计划!
  我暗咐自己的得意计划,再想想,二少说他在庙口的摊子上帮着别人写信——近水楼台,我可以马上去求他!
  没在多想,我去开门,险些和门口端着一碗黄乎乎东西的小和尚撞上!
  原本哆哆嗦嗦的小和尚看到门开了,“啊”一声喊了了出来。
  我看了看他手里的东西,皱眉问:“这是干什么?送饭来的?”
  小和尚本想跑,抬眼一看,是个正常女孩子开的门,他紧张的心慢慢放下了。
  “是的姑娘,这是送给里面那只猪精的……不知姑娘怎会在里面?”
  我扯开嘴角,怒道:“里面不是猪精!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是我!是我!敢给我吃糠!我要吃大肉!”
  ××××××××××××××××××××××××××××××××××××××
  早上,街道上的人稀稀拉拉的,只有勤劳的人提前挑着担子出来经营一天的生计。
  庙门口,树还是那棵树,上面的红绸子悬着,偶尔飘一下、动一下。
  我看到了付东枫的小桌子,上面扑着一块发黄的米色布。
  坑骗单蠢老百姓(1)
  昨日的笔墨砚台和纸张都没了,剩下孤零零的桌子和板凳,看着萧条。
  我坐过去坐在那里,等着付东枫。
  时间一刻一刻的过去——
  街上的人越来越多,进庙里烧香的人也越来越多,进门之前,他们好奇的看我一眼,跑来我这里咨询:“姑娘,听说昨日南天庙里出来一只猪精,吓昏了住持大师,又吓跑了周大夫、李大夫,庄大夫……是不是啊?”
  我一怔:你们大爷的,这不是来凑热闹看我的吗?
  我捂着脸,作痛苦状:“素啊素啊——你们看,我的脸叫那猪精给打的,好痛好痛——多亏二少在场保护我,不然我的小命就没啦!那只猪精真可怕!”
  “啊!姑娘莫怕!”一个穿着农民装的大爷抖出一把平日里翻地的耙子,威武道,“我就是来给众人除害的,我一耙子下去!猪脑浆都出来啦!好给姑娘报仇!”
  我一手捂着还有淤血的半边嘴角,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其实那只猪精不是故意的!”
  憨厚大叔和周围一圈人都一致点头:“要的要的!姑娘受了莫大的委屈,我们理当帮帮姑娘!”
  我大喜,探出一手:“那就施舍一点吧?我的银子都叫那猪精吞了……呜呜呜……想我一个姑娘家孤身在外,还碰上这个可怕的东西,呜呜……这叫我以后怎么办呢……”我哭得梨花带雨,把看热闹问路的大妈大婶骗得泪花涟涟。
  突然有人叫起来:“不对呀?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会在南天庙里?那只猪精什么时候打了你的?我昨儿也在庙里,怎就不知道那猪精伤了人?”
  我狡辩道:“当然是今早啊!我来庙里上香还愿,那只猪精就跑出来,把我撞倒啦。”我把我所知道的知识都用在上面,妖言惑众,“乡亲们,你们猜,我在那只猪精身上看到了什么?”
  “什么?猪毛?”
  我脸黑,摇头!
  “莫不是猪虱子?猪屎?”
  坑骗单蠢老百姓(2)
  我怒!真是寒酸没文化的乡下人!
  我绘声绘色的描绘吹嘘:“那猪腰的脖子上烙下了一个印记!”
  众人唏嘘一声:“切!哪只待宰的猪不压印?定哪个屠宰场里跑出来的妖孽!”
  我急得跺脚,手脚并用趴上了小桌子,把本就肮脏的桌布踩在了脚底下,我耸起在人群里,振臂高呼着:“那不是普普通通的印记!那是寒潭的印记!寒潭,知道吧?碧水寒潭,魔教至尊!魔教的妖人什么都会!他们在一只猪的身上下了诅咒,到了月圆之夜,猪就会变成那个样子到处走,昨天就被二少庄主关押在南天庙——”
  “姑娘……你这话不对吧?”一个挎着篮子,包着蓝布头巾的妇人眯眼看我,她说,”昨天付二少可不是这么说的,他说那是个姑娘,是被人打成那样的!才不是你说的那样——唉,就连你身上的衣服,也和那只猪精很像!”
  众人听了她的话,喧哗一片,开始窃窃私语!
  我镇定道:“胡说!我身上的衣服还和你很像呢!难道你也是猪精!你也知道付二少是谁?此事关系魔教和付盟主之间的生死殊斗!要是被大家伙都知道了,事情会闹大的,付家庄的付盟主和二少庄主是为了大家着想,顾忌乡亲们知道了会害怕,这才把事情兜下来的!”
  众人惊愣,黑压压的一片,张大了嘴巴没有半点声音——
  “你一个小姑娘,又是怎么付家庄那么多的事情?”人群里有人这么问了。
  我的眼睛一眨,厚着脸皮继续撒谎!
  “当然是二少庄主告诉我的,他对我很好呢!”
  在场有几个和我同龄的少女冷嗤一声:“二少对七十多岁的老婆婆也很好,二少对谁都好!”
  “说这些有的没的干吗?”台下有人吆喝,“付盟主和二少庄主为大家做了那么多的好事,我们就当没这件事情,莫让付家庄的两位当家的担心我们!”
  刁民说我是猪精(1)
  那些个农夫抄起耙子,问我,“姑娘,那猪精去了何处,我们这就去捉拿!”
  这个……
  我好像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没想到他们都相信了——
  “姑娘快说!等天亮透了,若是猪精还在城里,会祸害百姓的!”
  “啊……是,它往那边去了!”我随便指了一个方向。
  男人们慷慨激昂,举起锄头犁耙,照着我指的那个方向追去——剩下一些老弱妇孺,我又开始捂脸哭泣:“呜呜呜……可怜的我……连防身的铜板都没了……”
  “唉,可怜的孩子,这个拿去吧。”有位大婶在我的身下放下了几个铜板。
  接着,又有人可怜我的遭遇,一个铜板,一个铜板,纷纷落在小桌子上。
  渭城的百姓很善良、很单蠢,我说什么他们信什么——而我,明目张胆坐在付东枫平日里写书信的小桌上当乞丐。
  人群渐渐散去,一圈一圈看热闹的人慢慢都走光了。
  有一个身影没有走,他反而走近我……
  看着乐颠颠捡起铜板的我,他沉声一叹:“常姑娘。”
  我一身毛骨悚然,猛的抬脸,付东枫这位美男赫然出现在我的眼睛里!
  “啊——这个……那个——二少,早!”我在找话题,我指了指自己的脸,炫道,“二少,你看——那个药膏真管用,我的脸都好了,就是这里和这里还有一点点乌青!是不是再抹一次就能好透?”
  我像机关枪一样,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面前的男人没有半点反应。
  付东枫垂着眼睑,我能看到这位美男弯弯翘翘的眼睫——好靓!
  他是在看我的坐姿,我霸占了他的桌子。
  我撅屁股,快速收拾桌上几十个铜板:“我这就走!我这就把桌子让给你——”
  他动了动唇,皱着眉头问我:“平日里……你就是这般骗人钱财的?”
  “呃?”
  “这次是拿付家庄的名声,前几次……是冒着碧水轩的假名——”
  刁民说我是猪精(2)
  他掀起黝黑的眼瞳,紧紧盯着我,“究竟……你是怎样的?”
  在付东枫的心里,已经给我定义了:顶着一张可爱的脸,却是满嘴谎言。
  “呃……”我哑然,不是啊,我我……我是真的拿着我的腰牌,我是仗着碧水轩的名声过活,只是那块腰牌怎么变成了假的,我一无所知。
  这一次,我不是故意骗人的啊!谁让这群刁民说我是猪精!
  付东枫看着我呆愣,他绕到后面的凳子上坐下,沉声说教:“算了,我不追究你,只不过,这骗人的日子不能过长久,你有手有脚可以找一个可以生计的活儿谋生,这不是难事。总比骗了人,被人追打来得强。”
  我坐在桌上扭头盯着他——
  你大爷的真的把我当小骗子?
  付东枫不敢直视我的眼睛,他拍了拍我的手臂,催道:“快点下去,别坐在我面前——”
  “我不是骗子。”我呆呆的陈述。
  他看我一眼,脸上写着:不信。
  我说的那些骗人话,他都听见了,附近没有人,他又警告我:“往后出去莫再说起付家庄,更不能把寒潭的那些妖人挂在嘴边,你这样……会惹来杀身之祸的。”他又拍拍我的手臂,“好了,你可以走了。”
  我眨眼,像傻子一样看他:我在他身上看到了咸大鱼的影子,又是一个把自己当圣母玛利亚的家伙,他以为他说几句话可以普渡众生啊?
  ××××××××××××××××××××××××××××××××××××××
  付东枫继续他在庙门前代人书信的义务。
  和以往不同的,今日的他,没了平静的心——他的目光总在往左边的角落瞟啊瞟。
  我窝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副被冤枉了的楚楚可怜样子。
  偶尔有好心人经过,和付东枫打了招呼,走了两步,在我面前丢了两个铜板……
  “常姑娘,你又想做乞丐了么?”
  付东枫这一问,他本没有恶意,他只是想找个话题和我说话,试图了解更多和我有关的事情——
  瞧妞不顺眼?(1)
  偏偏,我心里一股子酸水,听着他说这句话,很别扭,酸溜溜的,臭烘烘的。在我听来,他这是在污蔑我的人格!一会儿让我别做小骗子,现在又不许我做乞丐么?
  这说话骗人不对,难道别人自愿丢给我铜板也不对吗?
  我伸到一半的手停了半晌,在付东枫的注视下,我很镇定的拾起那两个铜板,擦了擦,往自己衣袖里丢!
  “我做不做乞丐,关你屁事?我做不做骗子,关你屁事?瞧妞不顺眼,你把我丢官府里去好了?再不顺眼,就学着豹哥对我一顿狠揍,不用这么假惺惺的——真恶心!”
  我大大咧咧的改蹲着为坐着,顺便岔开了两条腿。
  付东枫看我这个不雅姿势,他被一口口水呛到了,半天找不到说的话。
  我躺着晒太阳……我在考虑我下一步应该做什么,其实做个乞丐也不错,一路要饭上京都……对了对了,我要去的是京都,不能在渭城耽搁。虽然不知道咸大鱼非要我去京都干什么——但怎么说那里都是我的目的地!
  京都?
  脑海里有什么东西掠过,我是不是在哪里听说……有人会好吃好喝伺候着我,带我一起上京都?
  对对对,似有这么一段子,让我好好想想,是在哪里听到这句话的?
  “常姑……”付二少欲喊我,横插出来十几个妞,争先恐后往小桌这里跑——
  高矮肥瘦,什么型号的都有。
  她们叫着、闹着:“二少!二少!这写的不行啊,小王爷看都不看一眼,你给奴家再写一份新的!”
  “二少,我的也不行!都叫管家大人退出来的!你要帮人家再写一份特殊的!小王爷最喜欢什么呢?二少,快些帮人家想想——”
  我被这一群猛女挤出一丈之外,如果不是我跑得快,这会儿一定又被她们踩在脚底下。
  我看着被女人团团围住的付东枫,他在里面慌乱着,前一刻应付这个,后一刻应付那个——
  瞧妞不顺眼?(2)
  话都是说一半一半的,一个男人,二三十个女人……真是招蜂引蝶的命!
  “小王爷?”我碎叨叨的念起!
  啊——想起来的,是付家庄在张榜,那个小王爷要奴婢?
  我抬手端着下颚,思量自己是不是属于奴婢的命?
  电视和小说里的奴婢:端茶倒水、捶腿拿捏、送饭送菜,运气好一点……还能暖床?运气不好一点,被主子甩几个巴掌?
  就这样吗?
  嗯,应该只有这样。
  我捂着自己的脸:剖腹断肠都经历过,挨两个耳光算什么?群殴受虐都挨过,挨一两顿打骂怕什么?
  我看了看水泄不通的庙门口,有一计上心头。
  我说过,我是女主的命——你们这些只配做路人甲乙丙丁的女人,凭什么和我来抢戏份?要论为奴为婢,没准这位子就是留给我常欢心的。
  ××××××××××××××××××××××××××××××××××××××
  我独自跑去了付家庄门口。
  告示牌上的白底黑字,我看不懂,我提着小裙子往他们山庄的大门跑——
  朱红的大门:一排排金色门钉在红底的映衬下熠熠生辉。
  跑到最后一步,我忽然想起昨夜的噩梦:
  门,就是两扇门——
  那白衣潇洒的少年,那笑得像狐狸一样的大管家,还有架着我在大门槛上夹脑袋的几个壮丁——就是他们。
  我咽了一口口水,不敢往前去。扭过头,又噌噌往回跑——
  到了庙前的大枯树下,围着付东枫的女人半个也不少,我又想起他的嘲讽:常姑娘,你还想做乞丐吗?
  我怒:我不是骗子不是乞丐,我要证明!我完全可以用我小小的血肉之躯赚点小钱养活我自己,让你个付二少看不起我!就算我没有肠子——我还有铁骨铮铮的骨气!
  我撒腿,又往付家庄那里跑……
  跑到了付家庄,守门的几个护卫一怔,他们面面相觑,无声中满是问号。
  像待宰的小乳猪(1)
  人来人往,有些人他们记不得,可我脸上还有淤血和乌青,这个很好认,他们看到我第二次跑到付家庄,什么话都不说,又气喘吁吁往南天庙那里跑……
  我没有勇气……我就怕那个……那个付三少用他家的大门夹我的脑袋!
  我又跑回了付东枫付二少那里,姑娘们还在叽叽喳喳,他根本顾不得我来来回回跑了好几个八百米。
  我怒!
  就知道和小妹妹寒暄说话,你这样的男人娶回床上肯定不安份,我要单飞!
  于是,我又跑去了付家庄……
  唉,别问我跑得累不累——累!当然累!我相信万般膜拜我的读者们看着也累。
  所以,付家庄的守门护院哥哥在我第三次出现又打算转头逃跑第四次之前,他们一致行动,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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