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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奴婢小宠妃:邪王少主欺负妞-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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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咸大鱼扯走我身上衣褂,我顿时又赤裸裸了……
  还没发怒,忽的有另一件冷冰冰的衣服贴上了我的肌肤。
  收你做我的男人(2)
  “这是……”
  “我在渔村给你找的衣服,那个小姑娘死活不让,我给了十两银子,她才愿意给你穿。”他哀叹又摇头,“看到了吧?你的人品果然很差,别人光看看你,连衣服都不愿意舍给你穿。”
  “咸大鱼!”
  “在。”
  “你怎么不去死?”
  他笑:“我不会走在你前面,我等着看你怎么死。”
  真是个说话矛盾的贱人!
  “你想我死——还救我干什么?”
  “受人所托。”
  “什么?”
  “寒潭少主求我救你的。”
  “那是谁?”我脑子转也不转,紧接着问,“长得帅不帅,多大了?娶老婆了没有?”
  咸大鱼答非所问:“你真的失忆了?”
  “他和我有什么关系吗?为什么找你这个混蛋来救我?”
  “因为我是神医啊……”他得意的笑,一手扶上了裸在他眼前的肌肤……
  “你要干吗?!”我这是被他吓怕了,惊叫。
  他坐了进来,轻轻扶着我起来,动作很慢,我却在挣扎……他的手臂擦过我的后背肌肤,一手各扶我的一边肩膀,他呵斥欲扭动挣扎的我:“别动!伤口会裂!”
  “你干什么——又想占我便宜?”
  “帮你穿衣。”
  “帮……”我顿时哑然,咸大鱼的每一个动作都很轻很柔,尽可能不碰伤我的伤口,帮我套完了一个衣袖,又换另一个。
  我无语,静静地享受一个男人的温柔……
  唉,真想看看这家伙是不是很帅——性格恶劣了一点,名字太恶心,可是他的医术不错,走在外面有能力糊口,如果他再长得帅一点……
  “常欢心,你在想什么?”无良的人打断我的痴想。
  我的思路刚好蹦到这句话上:“考虑是不是收你做我的男人。”
  他手上的动作被冻住了,男人从后面抱着我,嗤嗤一笑:“你喜欢小白脸,不喜欢我这样的。”
  初夜,谁睡了谁(1)
  “我说了,我失忆了,我以前和谁有感情……都忘了。既然忘了,当然要重新找几个靠得住的男人,养我疼我!”
  咸大鱼冷哼一声:“真是没心没肺的妖女。”
  “我真的什么都记不得了。”不是我喜新厌旧,这是真的无奈。
  前一个常欢心喜欢的人,未必是我好的那一口——也许她没有眼光,找了一个绣花枕头,我呢——我要靠得牢的男人,疼我养我倒是其次,能不能保护我最最最关键。
  不然又得像现在这样……我不想再“死”一次了!
  男人的胸口贴着我的背脊,耳边擦过他越发火热的气息。
  我楞了:“衣服——还没穿完?”
  “嗯……”他哑着嗓子,胡乱地应了一声,手忙着在弄腰带,我却不知——这色狼的一双眼,正落在我的胸口。
  “喂!咸大鱼!你是不是又在占我便宜?”
  男人在我耳边轻笑:“你不是看不到么?”
  “你喘的和色狼没两样!”
  他啧啧嘴,又玩味道:“躺着像俩小土豆,没想到挺起身……还能算得上两个小肉包。”他对于自己狗血的比喻,很是满意。
  我冷嗤,抽出大半的力气想抬手扯开他的爪子——
  事实证明,视觉这东西缺不得,在很多很关键的时候……会误事。
  比方说这一秒,我抬起的手覆上了他宽厚的大掌,没力气拉开也罢,好死不死还摁下了他的手……温暖的掌心不偏不倚正好盖上我的“小肉包”。
  我五雷轰顶!我这是在干什么呀?!
  我呆,咸大鱼也呆。
  他掌心下的心跳也跟着快——
  须臾,无良的男人咽下了一口气,回神……
  我又错过了他脸上晕开的绯红害羞。
  咸大鱼骂道:“常欢心,你这个不要脸的妖女!”
  “……”
  他挪开了手,脸庞上的热气直冒……估计他这辈子还没碰过女人,仅仅碰了一下,好像直接废了他的小处男之身。
  初夜,谁睡了谁(2)
  好死不死,我就是“瞎”得不是时候,“他”最可爱的这一面我都没看到。
  咸大鱼说我伤在腹部,肚兜什么的不能裹,裹了很碍事:他说他不愿意每天帮个女人洗带血的肚兜,若是那样,他会倒霉一辈子。
  我在心里暗咐:装,再装,你再装——你这只披着羊皮的狼,你怎么不说是你的眼睛图方便呢?
  身后的他扶着我慢慢躺下,我以为这人要离开了,谁知他竟然坐在那里脱他的靴子,脱完了,回来倾身躺在我身侧,淡淡的檀香……夹杂着药物的味道。
  “常欢心,进去一点!”
  我瞪大了眼睛,给他看我的眼白!
  “你……想和我睡一起?”
  “嗯~哼~”他应得暧昧,“这屋里就一张竹榻。没理由你一个人占着。”
  我呛了一口口水……天底下真的有这么厚脸皮的男人哇!
  “咸大鱼,你是不是男人?!”
  他爱理不理,略起身,正在脚边拉一床薄薄的被子。
  咸大鱼问我:“你是个女人,我和一个女人躺一起……你说我是不是男人?”
  “你——你没看到我受伤了吗?你没看到我受的是重伤?!你和一个受重伤的女孩子抢榻子睡!当心天打雷劈!死无全尸!”
  “受重伤的女孩子还这么精神呢,常欢心,骗人骗太多,你当心天打雷劈。”
  我觉得……原本我只是外伤,每次和他说话,我的内伤在加剧!
  “常欢心,进去一点!”他身子一撅,硬是逼着我的身子挤到里侧,他独霸外面的空间!
  我气得只能喘气……
  咸大鱼喝道:“又想勾引我?省点力气吧,我怕做到一半你爽死了——听明白了,是死——本神医可不想落个奸尸的骂名。”
  他自顾自说完,合着他的被子躺下。
  我侧首,瞪他:“昨晚你怎么睡的?”
  “守着你,坐在榻边。”
  “你今晚可以再坐着!”
  落红那处,很完美(1)
  眼前的黑影支起他的手撑起他的脑袋,望着我:“凭什么我坐了第一夜还要坐第二夜和第三夜?”
  “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你的医道医德呢?”
  他邪恶一笑,说:“你是魔教妖女,又不是良家闺女,和你需要讲什么道义?”
  “妖女不是人?妖女就不能是良家闺女?妖女就不能是黄花闺女?咸大鱼,你连个女人都不如,抢我的床还把我弄了个半死,我和你有仇?我杀了你全家还是还是把你老婆卖进了妓院?”
  “都没有。”
  我太激动,他太镇定。
  最受气的还是我——只是,这一下,我不仅受气,还受委屈,妈的,你看得见,你能找来被子盖,我却要兜着一件单薄衣服吹空气!
  臭男人!
  我瞥开头,面对墙壁吸鼻子。
  “常欢心,你在哭?”有点幸灾乐祸的口吻。
  我不理,强忍心里的委屈,忽的,有一半的被子搭在了我的身上。
  咸大鱼说:“女人真麻烦,不就是要半条被子么,哭什么哭,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也需要被子?”
  “谁要被子啦!”我怒道,话语中带着七分哭腔,一开口很明显。我恶道:“拿开!都是鱼腥味!你这条死咸鱼!”
  “哦?你不喜欢鱼腥味?”他低头,嗅了嗅他自己的身,下一刻横出他的手臂揽上了我的肩头,合着他的被子一起紧紧抱着我。
  他道:“你不要,我偏要,拿鱼腥——熏死你!”
  “咸大鱼!”
  他一笑,在我骂他之前先问我:“这样……暖不暖?”
  “……”
  我哑然,已然分不清他这是在占我的便宜……还是在帮着我取暖?
  咸大鱼说:“睡吧,海边的夜里比较冷,你昨晚的手脚都是冰凉的,你自己不觉得么?”
  “……”
  我再一次无语……
  心里冒出的暖暖的——到底是什么?
  莫非,是感动?我想对这条咸鱼以身相许?不行!不能有这么疯狂的想法!我发誓,我要对他有好感,我就是个喜欢受虐的二百五!
  落红那处,很完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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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咸大鱼相拥的一夜,很平静、很暧昧。
  我从不知道,原来抱在一起睡……也可以睡出不一样的感觉:
  他把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留在我的肩头……
  我把我睡梦里调戏美男的口水留在了他的胸口,还有我腹部伤口微微渗出的红血。
  咸大鱼一觉醒来,气得直跺脚!
  这是他唯一的亵衣——脏了,没有干净的给他换。
  无良的人把我摇醒了:“常欢心!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你给我落红?!”
  “唔……”我擦了擦唇边的口水……
  眼前的人……还是半清不清的。
  咸大鱼无言以对,气哼哼的出去脱了他的亵衣在晨风里洗衣服。
  这天下午,咸大鱼为了感谢我昨晚送他的口水和血渍,无良的恶男又在我身上做了一件丧尽天良、惨无人道的“好事”,他把我脱臼的腿骨活生生地扭了回来。换来的又是我的鬼哭狼嚎……
  他抬起手背擦他额头的汗水——
  “真是个银荡的女人……”他又给了我新的评价和定义。
  我躺在竹榻上,眼角夹泪……喘得不行。
  我的心脏已经超负荷运作:咸大鱼!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恨你一辈子恨你!
  无良的他还在继续讽刺:“为何每次我给你医治,你叫得那么银荡?”
  “你……我、要……杀了你……”
  这是我真真真心的肺腑之言!
  他冷哼一声,取来一碗东西,我原以为那是苦味的汤药,没想——他端来的是一碗鱼汤。
  他说这里要什么没什么,就是鱼多。
  在他的观念里,鱼汤大补。
  我问他:“有没有人参和雪莲这种的,我能好得更快。”
  相处了几天,臭男人对我的脾气一清二楚,他冷笑道:“好那么快做什么?想快点杀了我?”
  我说:“没啊,你救了我,我报答你——以身相许要不要?”
  妖女和邪少,绝配(1)
  咸大鱼道:“魔教妖女只会笑着骗人……留着你的谎话去骗别的男人吧,我不敢要你。”
  休养了几天,我对自己的身世充满了好奇,咸大鱼每次都是咬牙切齿喊我“魔教妖女”,我……常欢心到底是谁?
  我这么问他了,咸大鱼一怔:“你真的失忆了?”
  我快吐血了:“我说了好多次,我不记得了!真的真的!你发发善心告诉我——我真的是那个魔教的妖女?”
  “你还想回碧水轩吗?”
  “碧水轩?”
  “当真不记得了?”他一再确定我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碧水寒潭,魔教至尊。”
  “很上口的名字……里面……都是坏人?”
  “看来你是真的失忆了。”咸大鱼哀声一叹,他叹一代小魔女居然沦落到像个傻瓜一样问起自己的身世。
  咸大鱼只说我是魔教碧水轩的人,有一定的身份地位,至于其他的……他双手一摊:“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等你伤势恢复了,你可以自己去打听。”
  “你骗谁呢?”我唬道,“你愿意救我,还总喊我的名字,感觉我们认识很久了,好像——我欠了你很多钱?”我直截了当追问,“之前你说你救我——是那个寒潭少主求你的,那个人……和我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非要救我?”
  “你垂慕他的美色。”咸大鱼淡淡的说起。
  我一怔,惊叫道:“你骗人!”
  “碧水轩和寒潭都是魔教分支,各自为一派,同道中人,碧水轩的妖女喜欢上寒潭少主理所当然。他确实也认得你,若不然,他怎么会愿意出面来求我救你?”
  我心里暗喜:莫非那个少主……对我有意思?
  “常欢心,你又在想什么?”他搬来了桌子,取了几碟小菜放在上面,把一口小碗塞进了我手里。
  他说:“好了,别想什么阴毒计划勾引寒大少主。他不会喜欢你的。”
  “为什么?”
  妖女和邪少,绝配(2)
  咸大鱼动了动筷子,夹菜吃饭,儒雅地咽下第一口饭,才说话:“碧水轩和寒潭是死对头,碧水轩的轩主原本和寒潭潭主是青梅竹马的恋人,好到生死相托的那种,女人等男人,男人求霸业——男人误了女人,女人因此生恨——别看碧水寒潭都为魔教中人,两派人明争暗斗,互相残杀,碧水轩有着邪魔外道的内功心法,逼得寒潭走投无路,寒潭潭主立下重誓,寒家的男人不娶常家的女人,并且……见一个、杀一个!”
  我手里的小碗一哆嗦……
  咸大鱼这么一说,我更是云里雾里。
  “你说……寒潭的少主,为什么还要你来救我?这不是和他的家法相反吗?他爹要杀我——他却要救我!”若非喜欢我,那就太说不过去了!他也喜欢做些自相矛盾的傻事?
  咸大鱼取了筷子,塞进我的右手。
  他道:“碧水轩的老轩主——也就是那个女人死了。碧水轩的轩主之位空悬,大小姐和二小姐的两路人马打起来了,而你,就是那个败了的。寒少主救你……也许是想利用你的绝世武功再回碧水轩报复你的姐姐,他们寒潭好坐收渔翁之利。”
  我眨眼:“我……会绝世武功?”
  “不然呢?你以为一个普通人忍得了缝针之痛?你见过谁被开膛剖肚丢进河里漂了一阵还不死的?”他很惊讶地啧啧嘴,“碧水轩就是碧水轩,高手不愧是高手,妖女不愧是妖女。”
  我端着碗筷不动……
  咸大鱼和我说过很多乱七八糟的话,仅是这一次,倒是有几分可信度。
  “我姐姐……是那个常欢乐?”
  他抬眼看我,没好气地骂道:“常欢心,你根本就没失忆!”
  “不是!我——我听别人说起的!”
  “我根本就没说过,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我——”我真是有口难辩!我是昏迷前听清涟说的——一想起断臂的清涟,我又开始眼泪汪汪:乱石滩上,我那白花花的肠子……
  欺负我没肠子(1)
  “你还不吃么?”咸大鱼敲着碗沿,“吃完了就没有多余的,不吃就没得吃了。”
  我伸筷子,不用问也知道,吃的是鱼。
  我问他:“我这才第几天……不用喝些什么稀薄的粥清清肠子么?直接吃米饭,会不会搁坏伤口?会不会有什么不良反应。”我越说越担心,放下了手里的碗,指向男人的鼻子,责道,“哦!我知道了!你想害我吃坏了肚子好趁机再整我一次!”
  咸大鱼嘴角微扬……
  无良男恶毒的问我:“常欢心,你还有肠子么?就算被搁坏了肚子,又能怎么样?”
  我顿感五雷轰顶!
  对啊——肠子,我的肠子,我那白花花的肠子!
  “常欢心?常欢心?”
  咸大鱼一边喊,一边在我眼前晃手。
  他不会理解一个没了肠子的人的绝望心底——肠子就纠结到一起了,哪里有什么胃口吃饭?
  我放下了碗筷,从坐改为了躺,背过身去:“你吃吧……我吃不下。”
  “常欢心,别拿这副死样给我看,我真的把你那份也吃光了哦!”
  我的手在竹榻上摸着,摸到了被子,拢起来罩着了头。
  咸大鱼冷嗤一声,他这人就这德性,哪壶不开提哪壶,并且一针见血,可以要人命的毒舌:“装什么装,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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