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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若莲-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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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前落失落地摇摇头,对立在云彩中用香巾缓缓擦汗的千里芙幽说:“芙幽,我输了,你杀了我吧!”
  “圣尊,你不能死,北溟圣域还需要你的守护,你的子民还需要你。”丽涯急切地说。
  千里芙幽道:“风前落,这七千年,你把北溟隐藏得很好。你没有野心,不想让北溟称霸普修缀尔圣域。你把北溟隐藏成一块神秘的没有纷争没有战乱的净土,可你没有想到七千年后,我会带来仇恨,破坏你的一切。”
  风前落说:“芙幽,如果我的死能让你好受点,你就杀了我吧!”
  千里芙幽狠绝地说:“我何止要杀你,而且要让你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
  北溟的四大护法,东药儿、南七儿、西烨、北宿策马而来、他们四人是北溟圣尊带回北溟城的孤儿,从小习武,功力也有几分成就,自小以守护北溟的安全为己任。
  千里芙幽正慢慢逼近风前落,她手中的真气球再一次凝聚起来。
  亚旭喊道:“东南西北,快带圣尊走。”
  “想走,没那么容易。”千里芙幽又向风前落甩出真气球。而这一次亚旭把风前落推开,以一人之力抵挡真气球。
  丽涯把风前落推上飞马,让东南西北四大护法护送他离开。
  北溟圣尊道:“不行,我不能让你们在这儿有危险。”
  丽涯道:“如果你不走,我们大家都有危险。放心,你走了,她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她要杀的是你而不是我们。”
  说着,东南西北四大护法便护送北溟圣尊冲破旋风、蝶梦的阻挠,驾着飞马走了。
  亚旭仍与千里芙幽对抗者。
  此时,蝶梦又按千里芙幽的吩咐,奏起了幻音琴。
  那诡异的琴声丝丝入耳,又让亚旭进入了梦靥中。他清晰地听到丽涯对她说:你不要再纠缠我了,我爱的是羽冥不是你。你不要以为自己是情圣,不要以为只要你为我付出我就会爱上你。我再次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告诉你,无论你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不会爱上你。谁有你这么蠢,连魔界尊王的地位都保不住,这样无能的人,我怎么会喜欢?羽冥样样比你好,比你温柔,比你出众,我永生永世只爱他一个,而你,给我滚一边去吧!
  “为什么?为什么?”亚旭咆哮起来,“丽涯,你的心好狠,我想方设法让你快乐,无怨无悔为你付出,你还如此对我,你不觉得太残忍了吗?为什么不爱我?给我一个忘记你的理由。我是为你才失去魔王的地位,你还说我无能。”
  那悲切的声音响彻整个雪原,让丽涯的心紧绷起来。
  天边云霞里,那秀雅温和的粉衣女子,仍不动声色地抚琴。
  丽涯也慢慢进入梦靥中。听着琴声,她不断地摇晃着脑袋:不行,这琴声诡异,我绝对不能多想。对,我何妨不试试绝听神功,或许能帮我排除干扰。于是她用绝听神功彻底走出了梦靥。
  她一抬头便瞧见亚旭快抵挡真气球了。血从他的嘴角流了出来,汗珠也涔涔往下滑。梦靥继续缠绕着他,令他精神混乱,神智不清。
  丽涯迅速跑到他身后,想助他一臂之力。正在这时,亚旭疯狂大叫一声,弹跳至数十米的高空中,而那真气球正好击中丽涯。
  丽涯被击入空中,鲜血浸湿了她的绯衣。
  粉衣女子微微抬头,看到了这一幕,不禁心冷。突然一根琴弦铮然一声断了,她方才停下弹奏。
  亚旭恢复了神智,见丽涯被打飞在空中,忙飞过去接住了快落地的她。
  “丽涯——”
  他大喊:“你怎么样了?”
  丽涯痛苦地说:“我觉得好疼好疼。”
作者有话要说:  

  ☆、鱼水之幻,逼婚有道

  亚旭抱着重伤的丽涯坐在雪地上。鲜血自她的鼻间恣意流出,她的呼吸急促,全身僵硬,不能动弹。
  天空下起了雨夹雪,打落在他们身上,冰凉入骨。空濛、迷幻的水汽笼罩下,大地俨然一幅清虚淡远的山水画。天边,白伞下,蝶梦又抚起了幻音琴。琴声没有先前的诡异,不会产生令人崩溃的梦靥。
  千里芙幽走近他们,倒是十分雍容宁静。
  那透淡哀伤的曲调伴随着淅淅沥沥的雨声飘渺在耳边,悲情缠绵,余音袅袅,若幻若真。
  千里芙幽淡笑嫣然,“她就是丽涯,你爱他,而她却不爱你的那个女孩。”
  亚旭精神一振,恳求道:“只要你能救她,无论让我干什么我都干。”
  千里芙幽笑道:“坏小子,我的事,你帮不了的。不过,我也愿看到幸福与快乐。她现在中了我的‘狂雪风暴掌’,快活不过一天了,你不希望她成为你的新娘吗?”
  亚旭道:“此话怎讲?”
  千里芙幽阴柔地一低头,从襟中取出一粒药丸,道:“|只要你不介意,北溟城就是你们的新房,今晚就是你们的洞房花烛夜。”
  亚旭不知道千里芙幽又在搞什么鬼,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想先顺从她,再看情况,于是抱起丽涯说:“好,既然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的人。”说着,起身往北溟城走去。
  听见怀中流血不止的她虚弱地呻吟着道,“亚旭,你无耻。”他的心便一阵酸痛。
  仇恨彻底让千里芙幽失去了理智,七千年前她因迫不得已嫁给了一个不爱的男人,如今2想让这种痛苦也在别的女人身上发生。望着烟雨中,他步入北溟城的身影,她的凤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邪恶,让她原本明丽的脸庞烙下深深的妖冶。鹅黄的衣绸继续在天际飘飞乱舞。拥有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是一种怎样的滋味,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又是一种怎样的折磨?可怜的小鬼,你们慢慢品尝吧!
  走近温暖如春的室内,亚旭把丽涯轻轻地放在床榻上,伏在她耳旁说:“不要害怕,不要紧张,我们只进行一场名义上的婚礼,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怎么可以嫁给亚旭?她心中一阵乱颤,正想说不,亚旭用手指按住了她的嘴唇,冰冰冷冷。
  “不要说话,你身体虚弱,这样会费精力。但请你要相信我,结婚是唯一救你的方法。”
  结婚,多么美妙而激动人心的事情。不知从哪刻开始,她的心中便渴望和心仪已久、两情相悦的他喜结良缘。
  可为什么千年后,她怀着悲喜交集的心情回到她身边,欲有千言万语要向他倾诉时,他的身边却已有另外一个女人。那个女子出生名门,气质、见识和谈吐不同于一般人,其雍容高贵之气,勤俭好礼的美称,足以倾倒男儿心,更不一般的是,那个善良贤惠的女子竟为救她而双目失明,她还怎能夺她心中之爱?
  苦涩的泪水流进她的嘴里,咸咸的;吞进肚里,惆怅着。心中想:她终究是要失去他的,也好成人之美,如今嫁给亚旭算了。
  婚礼开始了,她穿着大红的礼服和亚旭拜了天地。礼成后,亚旭说:“千里宫主,你现在可以救她了吗?”
  “好。”
  千里芙幽给她吃了一粒治内伤的独门丹药。然而千里芙幽却说:“她只好了一半,想要她痊愈,等你们今晚圆房之后再来找我吧。”
  “圆房?!”亚旭压抑着激动说:“她伤的这么重,怎么圆?”
  千里芙幽盈盈一笑,带着说不出的妩媚风情,“我给她施了一个咒,她现在全身安好,不影响你们床第之欢。”
  亚旭道:“你这妖女,有何居心?”
  千里芙幽十分邪恶地说:“如若今晚你们不圆房,就不是真正的夫妻,明早我就不会给她解咒,这样一来,她的伤口就会再度裂开,而且比开始更严重,到时候就连我也没办法救她了,你们看着办吧!”
  丽涯的心抽搐着,这女魔头定是想着法子折磨他们,她的贞洁怕是保不住了。
  千里芙幽又妖笑不止,柔媚地说:“坏小子,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美色当前,谁不会动心?你可别说是姐姐逼你的。”
  亚旭二话没说,抱起丽涯径直往新房中走去。怀中的她体内突然隐隐作痛,一股温暖而麻痒的火焰从上而下,遍及全身,自己也说不清,是期待、紧张、害怕还是厌恶。
  亚旭把她轻轻放落在床上,关上门窗,静静地走到床前,表情凝重,让人察觉不出他此刻的心情,只抚着她的脸说:“对不起,小涯,请原谅我。”于是他便开始脱掉宽大的外衣。
  丽涯的心中犹如千万只蚂蚁在咬噬,身体的那种酥痒难言的疼痛也迅速加重,像是一种本能的渴求,但又被她一次又一次硬生生地排斥,只道:“不,我不能在此刻与你苟合,更不会因为死而出卖自己的身体。”
  亚旭抚着她滚烫的脸颊说:“傻瓜,生命才是最可贵的。”
  突然,亚旭敏锐的感觉发现窗外有人。心想,一定是千里芙幽派人来察视,他该假戏真做还是。。。。。。
  床前红烛高照,把一切都镀上一层金色。他能够看清她因禁咒而变得不是很美的脸。虽不美,可对他还是有莫大的不可抵触的吸引力。他伸出手慢慢地帮她解开衣带。
  在他碰触她身体的那刻,她突然如遭电击,心砰砰直跳,脸腾地红了,脖子也热辣辣的,想逃离现场,却感到浑身无力,只有任他摆弄的命。
  他一把搂住她,紧紧地,顿时血脉喷张,情欲如炽。
  丽涯登时果断地清斥:“如果这样,我会恨你。”
  亚旭松开她,瞳孔渐渐变暗。她看到她的双眸,犹如邪魅,不敢凝视,只悲哀地道:“你是不是很希望,很期待?”
  亚旭深深地注视着她,表情很复杂,然后跳到床上,与她共枕而躺。
  他翻手掀起被子盖住自己和她。被子里,她的身子很温暖,而他热血沸腾的心却在变冷。
  站在窗外的抱琴女子,撮穿窗纸,看到床上被子起伏着蠕动着,不禁掩嘴羞怯一笑,像是明白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洞房花烛,一夜情深

  第二天早上,亚旭睁开眼睛,惊奇地发现身侧熟睡的丽涯恢复了容光。清秀如初的眉黛,秋水流盼的眼眸,小巧玲珑的鼻子,娇嫩温柔的双唇,吹弹可破的肌肤。。。。。。
  难道她的封印解除了,禁咒失效了?他又惊又喜,吻着她恬然可亲的脸说:“昨晚,你问我是不是很希望,很期待,我说当然,能够让这么美丽的你成为我的新娘,我梦寐以求。”
  他又自言自语道:“千年前,你喝了忘川之水,吃了相思药才成为我的王妃,如今又因迫不得已才成为我的妻子。我是不是前世犯了什么大错才让你这么讨厌我?是不是因为你是神,我是魔,神魔本不是一路人,上天才要这么捉弄我们。”
  哀塔。
  缤若发现最后一颗封印女战神力量的水晶石出现了裂缝,血红色变成了晶莹剔透的白。因为缩短了七千年的生命,她长发斑白,全身枯瘦如柴,完全一副迟暮人的样子。
  她惊呼:“水晶石怎么会变色,会裂呢?绝对不可能,除非有武功非常高强的人在她濒临死亡之际打通了她全身的经脉。但这怎么可能呢?那么说我用七千年的寿命施加在她身上的远古禁咒消失了?她又恢复了美貌?”缤若实在不敢相信,抓着头皮,疯狂地大喊着:“我不信。”
  北溟。
  亚旭找来千里芙幽,道:“这下你能帮她解咒治伤了吧!”
  千里芙幽为丽涯把起脉来,不可思议地说:“药还没解除。“
  亚旭问:“什么药?”
  千里芙幽惊呼:“一个晚上,你们在同一间房,同一张床上,竟然什么事都没发生,你还是不是男人?”随即又嘲笑道:“看你身体这么健硕,不像是不行啊!”
  亚旭脸色惨白,愤怒道:“在逼迫的情况下,做出令女孩伤心的事情,怎会是君子所为。”
  “正人君子?”千里芙幽笑道:“自命清高的家伙,当你不再青涩,你就会明白一个男人对心爱女人的zhan有欲有多强。现在你的君子行为只证明你不够爱她。”
  “难道伤害她就是爱她吗”他的脸突然因忧惧而阴暗。他是那么地想拥有她,而不单单只是zhan有。昨晚他的□□如火山爆发,只差一点就再也控制不住地想亲吻她,爱抚她。可理智告诉他,他不能乘人之危,不能乖乖服从别人的逼迫。他要她心甘情愿地从他。
  千里芙幽看着丽涯道:“小姑娘,不要装睡了,你颤抖了一个晚上,还真能忍啊!”
  亚旭再一次着急地问:“你给她下了什么药?”
  千里芙幽道:“致命催情散。普通人中了无药可解,只有阴阳调和,就算她有百毒不侵之体,最少也要熬三个晚上。”
  亚旭骂道:“你卑鄙、无耻、下流,亏你长得一副如此美丽的面孔。”
  千里芙幽振振有词:“如果我不卑鄙,我还是复仇女神吗?你看着你心爱的人如此痛苦,难道不想她?”
  千里芙幽走了,只留下两瓣金灿灿的芙蓉花。
  亚旭抚着丽涯黑亮的长发,轻轻地在她额上亲了一下,道:“你真是坚强、倔强的女子!这么痛苦。这么不舒服还不告诉我。这个时候还不信任我吗?把自己交给我,我会待你很好。我起誓,绝不会抛弃离开你,否则千刀。。。。。。”
  丽涯忍着难熬的痛苦,断断续续地说:“你,不要。。。。。。起这么重的誓言,我。。。。。。”
  亚旭打断她的话,“你什么都不要说。你还小,我本应等你长大,可为了救你,我一定得这样做。相信我,我会让你幸福。”
  幸福的承诺,总是那样遥不可及。深情是担不起的重担,情话只是偶尔兑现的谎言。
  他脱掉外套,解开了衬衫上的前胸纽扣,每一颗纽扣上都镶着一粒珍珠。
  他挨了过去,轻轻吻着她。
  “不。。。。。。”
  她努力着拒绝他的双唇。可她的拒绝消退不了因为药物作用那张绝美姿容上显现出的一种情潮异动的嫣红。渴望已深深地腾起。她的眼睛如浸了水的黑钻般亮晶晶的,人半伏在她的身上,小狗一样反复蹭着她的嘴唇。她的呼吸开始紊乱,目光开始迷离。不知过了多久,嘴唇才湿漉漉地分开。
  线条分明的躯体和一头亚麻色帅发,像是阳光在一闪之间照亮了透明的冰层。他的流畅的血液像是带电的,黑色瞳孔里燃烧着热切的冷峻的光。
  他抱着她,轻轻地解开她的衣服。然后使劲的抱紧她,贴紧她。她的肌肤如雪,散发着柔和的光,细腻得让人忍不住伸手抚摸。她的眼里明显有羞涩的神情,却无法阻止期待身体的满足与快感。他靠在她耳边,细致地亲吻爱抚着她,嘶哑地喊出:“小涯,你爱我吗?”
  她看着她,睫毛颤动,脸颊酡红,四肢酥软。淡蓝的锦袍迷迷蒙蒙地在她脑海中闪现,晦暗的天色中只瞧见他忧郁而深邃的眸。
  羽冥,是你吗。。。。。。
  他虽没有雄才武略、唯我独尊的王者风范,却文采绝伦,清雅脱俗,有着出污泥而不染的崇高品质。
  “我愿意生生世世都成为你的人,羽冥。”她含糊地说着,喘息不定。
  他没听“生生世世”,却听到了“羽冥”这两个异常刺耳的字眼。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还要提羽冥?他心中惆怅,眼前模糊,开始控制不住地热烈地触摸她细滑柔韧的胴体。
  好痛!她的身体忍不住抽搐。
  □□在炽燃,但生命在耗尽,他男子汉的头颅垂倒在她的胸间。乳胸中流溢出的神奇温柔的东西又弥漫于他全身,又像是慰藉人的温柔的生命力之流本身。它竟如此完美,亚旭又得意再一次纵欲在她乳腹间沐浴,迷离在一阵解脱和惊异的狂喜中。
  窗外吹着让人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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