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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小丫鬟(全本)-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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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前脚一走,毛大后脚来回禀,道:“已在赵家村买了一块地基,按着奶奶的意思,盖了一所大院儿,上房五间中间是堂屋,两边厢房各十间,大门两边还盖了厨房、杂物房,一共二十九间,家具都是用咱们家种的杨树打出来的,也没上漆,床榻桌椅一应俱全。盖屋的砖瓦木料四十两,已支过了,然工钱二十二两,打家具花了五两工钱,都还没给他们结算。”
  
  琳琅为王夫人等买的地已经得了,在距离黄叶村间隔一个村子的赵家村,一共二百三十亩,年前已经赁给佃户们种了,现今房舍家具也都预备齐全了。
  
  琳琅叫翠儿拿了三十两银子出来,道:“下剩的你拿去吃酒。”
  
  毛大喜之不尽,忙谢了拿下去。
  
  过了两日,蒋玉菡果然送了十几口箱子来,一面坐下吃茶,一面道:“我挑了三十来口箱子,这是十七箱,给姐姐的,我那里还有十四箱,我正打算开个古董铺子呢!”
  
  蒋玉菡已挑好了门面,离当今的潜邸不远,又有忠顺王庇佑,再好不过了。
  
  琳琅一个箱子一个箱子打开看,只见各色古瓷四箱,各样青铜器皿两箱,各色紫檀小摆件两箱,黄杨木小摆件一箱,书画、字帖一箱,各色上等毛皮两箱,下剩玉如意蜜蜡佛玛瑙碟翡翠碗水晶瓶珠宝盆景等等难以计数,不由得暗暗吃惊,怪道都说甄家比贾家还富,单是这些东西,也有许多比贾家有的还要惊人骇目。
  
  翠儿等人都看得目眩神夺,咋舌道:“这么些好东西,咱们家统共才有几件?”
  
  琳琅道:“甄家百年积累,接驾四次,他们家的东西,件件都是金山银海雕琢出来,谁家能比?若不是大哥打仗得了些东西,只怕咱们家没一件能比得上。”
  
  蒋玉菡在她身后道:“姐姐觉得如何?我挑的可都是好东西。”
  
  琳琅道:“东西太好了些。”
  
  蒋玉菡不解。
  
  琳琅指着一个赤金累丝宝石灵芝的盆景儿,一尺来高,其宝石瑰丽灿烂,绚丽夺目,道:“古董瓷器书画也罢了,只是这样名贵的东西也卖?早该收入国库才是!”
  
  蒋玉菡笑道:“自然是讨了王爷的欢喜,王爷说咱们家穷,多挑些好的。”
  
  琳琅却摇头道:“我不信这话儿。”
  
  见她如此,蒋玉菡方微微一笑,实话实说道:“甄家获罪,押解进京的许多人吃不过苦,路上已经死了好几个,待进到京城,又有无数罪名,在这当头,有几个敢买他们家抄出来的东西?国库又要用钱,所有东西都贱卖了。忠顺王爷管这事,王爷说,他最爱抄家,明儿该抄谁家了,他亲自去办,因此他老人家自己留了好些东西,下剩不要的才轮到我们挑。”
  
  指着那个宝石盆景儿,道:“这件东西还是太祖皇帝南下,甄家接驾时摆过的,忠顺王爷挑了七八个比这更好的,这个我才拿来给姐姐,请人重新修整一番便是新东西,以后万寿节千秋节送礼用上岂不是极妙?我那里也有一个,并不算违制。”
  
  琳琅仍不放心,问道:“果然无事?”
  
  蒋玉菡笑道:“姐姐只管放心,无事。毕竟是朝廷按官价发卖的,谁买都无罪,只是京城中许多人和甄家都有来往,现今见甄家倒了,个个避而远之,恨不得立时没有丝毫干系,因此也不敢来买这些东西,以前那些人家可没少买。”
  
  琳琅一想也是,遂也放下心来,命人将东西收入库中。
                          
作者有话要说:抽死我了~
早上没发上,炒菜时烫到爪子了,疼得半死,去敷药才回来,发了好久才发上,明天一早结局,连发,我还有最后两章就写完了。

☆、120章:

  拔出萝卜带出泥;甄家一倒;许多世家失去了背后的大树,也相继被弹劾;并查出罪证,并没有逃过抄家的命运。五城兵马司的兵如狼似虎一般;包围了无数宅邸;押解一串主子奴才出来,又拉出一车又一车的东西穿街过巷,罪名一定;便即发卖。
  
  一时之间,春雪未融;血已染街头,满京城里人人自危;走动也少了许多。
  
  蒋玉菡陆陆续续又买了不少官价发卖的古董玩意,也为琳琅买了一些,自然比不过甄家所卖的东西多,但精挑细选下来,杨家的库房里倒也多了三四口箱子。
  
  此时此刻,他们姐弟两个的人脉便显出好处来,在这些掌管抄家并发卖官奴财物的各个衙门里,多多少少都有一二人与他们有几分交情,还有跟杨海一起打过仗的兄弟当差,往年多受杨海照应,故此琳琅姐弟总能以极便宜的价钱买到最好的东西。
  
  琳琅把玩着才得的紫檀底座乌木枝干蜜蜡梅花盆景,虬枝铁干,娇黄点点,细而不弱,柔而不软,清丽雅洁,极是孤傲。
  
  蜜蜡贵若宝石,看着贱价买来的东西,一件一件,都是稀世珍宝,也不知道这得花费多少钱,又得耗费几代心血,才能累积如斯,当今圣上不抄他们抄谁?在以往,这些都是琳琅可望而不可求的宝贝,但现在却是一箱一箱几百两银子就能买来。
  
  这是谁家的东西,琳琅也不记得了,叫翠儿收起来,笑道:“这梅花儿好,等林姑娘来了,送她,她必是极爱的。”三月初一是王夫人的生日,既知贾家抄家在即,琳琅也不送什么名贵东西了,只用心给她做了一身衣裳。
  
  翠儿收好后,转身见琳琅又在摆弄一座自鸣钟,便笑道:“林姑娘该进京了罢?”
  
  琳琅屈指一算,道:“林大爷去年秋闱高中,虽非第一,但是第六名也足以让人赞叹不已了,今年也要参加春闱,因此林姑娘信中说二月初合家必到,没有几天了。”三年一次,一省取士三百人,足见林朗之才智。
  
  翠儿笑道:“不但林大爷中了,还有林姑娘的女婿庄五爷也中了呢。”
  
  琳琅道:“他们是读书人家,这也不算什么,若不是年纪小,只怕三年前便参加秋闱春闱了。前儿在仇都尉家吃酒,大家还说他们庄家指不定是一门七翰林呢!”
  
  庄学士、庄御使和四个儿子皆是翰林院出身,在京城端的清名显赫,如今幼子也已中举,却是长安城第二名,较之林朗更胜一筹,只待今年春闱金榜题名,再进翰林,同时也盼着林如海一家进京,好让庄秀和林黛玉早日成亲,凑成双喜临门。
  
  因此,庄家一面预备庄秀考试,一面预备两小的婚事,不料已过了二月十五,仍未听得林家进京的消息,在岸边时时刻刻等候的下人也没见到林家进京的影子,这下不但庄家急了,便是琳琅心中亦十分担忧。
  
  却说此时黛玉和林朗姐弟两个正守着林如海寸步不离。
  
  原来林家正欲启程时,林如海忽而受了风寒,卧床不起,神魂不属,他的身体素来不好,虽说这两年调养十分精心,但经不起劳累,因此只得取消行程,打发人进京送信。
  
  林如海强撑着给黛玉行了及笄之礼,便一口鲜血喷出,又昏迷数日才醒。
  
  上房中,林如海靠着引枕,裹着一件青肷披风,身上还盖着一幅虎皮褥子,若说早两年鬓边只见斑点,如今却已花白了泰半,容貌虽俊雅依旧,颜色却苍白无比,双眼噙着无限慈爱,望着床畔的一双儿女,道:“你们不必担心为父,只是可惜了朗儿,此时本该在京城里预备参加春闱才是,偏因我这病耽误了。”
  
  林朗淡淡一笑,这几年经林如海一番□,气度愈发沉稳,容貌更显绝俗,道:“父亲的身子要紧,孩儿今年不考,再等三年也无妨。”
  
  林如海又看向亭亭玉立的女儿,叹道:“也耽误了玉儿的终身。”
  
  黛玉娇嗔道:“耽误什么?我才不想离家别父呢!”
  
  林如海不觉笑道:“你都这么大了,终归是要出嫁的。原想着今年送你进京待嫁,朗儿考试,谁知造化弄人!罢了,不提这些。信可送过去了?得向亲家致歉才是。”
  
  林朗笑道:“父亲不必担忧,书信已经送过去了。姐夫家一封,外祖母家一封,还有杨都司家一封,并些礼物,别的也没了。”琳琅待黛玉亦是一片赤诚,几年下来,从未断过往来,姐弟二人自然乐得和她亲近。
  
  林如海满意地点了点头,有子如斯,一生无憾矣。
  
  论起模样,黛玉更像他,而林朗则更像贾敏,行事也要比黛玉圆滑许多。
  
  林朗道:“给姐姐预备的嫁妆,我已打发管家先行乘船送到京城安置,等我们再去的时候便是轻车简从了,到时也不用十分忙乱。”
  
  林如海更加欢喜,道:“如此甚好。”
  
  提到嫁妆,黛玉飞红了脸,随即拉着林如海的手道:“爹,您须得好好骂朗儿一顿!我的话他都不听!”
  
  林如海笑道:“你说什么他不听了?叫我也听听。”
  
  黛玉跺跺脚,一脸不满地叫道:“爹!”
  
  林朗笑道:“姐姐怨我把娘留下的嫁妆都塞在她的嫁妆里了。”
  
  林如海恍然,忙道:“我原说过,你们母亲的嫁妆,珠宝首饰和各样家具都给玉儿,古董、书画、金银和朗儿各分一半,朗儿怎么都给玉儿了?”
  
  黛玉道:“我就这么说他呢!我就已经比他得的多了两倍,不要他再给我,他偏给。”
  
  林朗看着姐姐白里透红的脸色,娇态十分可人,经这些年调理,黛玉的身子也大好了,他终是能欢欢喜喜地送姐姐出嫁,安安心心地在家服侍老父,遂笑道:“林家几代的家业都是孩儿继承的,多给姐姐些东西算什么?人家常说十里红妆,咱们家虽没有,可也不能让人小觑了不是?再说咱们家在朝堂上无人,嫁妆上更该厚一些,姐姐嫁过去才有底气。”
  
  黛玉听完,啐道:“你也忒小瞧人了。”
  
  说着转身出去,剩下林如海和林朗父子两个相顾莞尔。
  
  黛玉回到自己的闺房,一如在贾家,书籍、书香、墨色、墨香,简单而干净,她嘴角浮出一点笑意,小小的梨涡乍现,临窗坐下,揽镜自照时,越发觉得镜中人娇态羞怯。
  
  紫鹃端了一杯热茶过来,笑盈盈地道:“大爷真疼姑娘。常听人说,太太出阁时,真真算得上是十里红妆,如今悉数添到姑娘的嫁妆里,再加上老爷和大爷给姑娘预备的嫁妆也不比太太的嫁妆少,怕得有二十里红妆了罢?”
  
  旁边几个丫头都笑了起来,洗砚道:“那是自然。听老一辈说,姑娘可是咱们家几代以来第一个出阁的姑奶奶呢!”
  
  紫鹃奇道:“当真有此事?”
  
  洗砚本是黛玉的伴读丫鬟,点头道:“我哄你做什么?咱们家几代单传,每一代能有个哥儿已是极幸运的事情了,哪里还敢得陇望蜀呢?也唯有姑娘和大爷是姐弟两个,以前就没有,姑娘也没有姑妈、姑奶、姑婆,不然,怎会没亲戚可走?”
  
  紫鹃念佛道:“阿弥陀佛,姑娘和大爷扶持着,总比独个儿好些。”
  
  众人不住点头,都觉得紫鹃说的是废话。
  
  洗砚又道:“咱们家几代太太们嫁进来,又没姑奶奶嫁出去,带进来的嫁妆代代相传,积累了不老少东西,听管家爷爷说,给姑娘置办嫁妆,也只绫罗绸缎人参药材花了些钱,打首饰付了些工钱,其他都并没有花钱,打的床榻家具也都是家里存的木头,倒便宜。”
  
  紫鹃咋舌道:“我瞧着那么些嫁妆清单,还以为花了大半家底呢,谁知竟没花什么钱。”
  
  黛玉听她们唧唧呱呱,悠然一叹,低声道:“说那些劳什子做什么?也亏得祖宗积德,不然谁家嫁女儿给陪嫁那么些东西?竟是搬空了娘家!外人看咱们家清贵,说一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爹爹当了几年盐课御史,是天下第一肥差,吃的用的全是好的,实际上呢?爹爹任上只顾着奉旨填补前任的亏空,家里书画古董玩意倒有,但官中的银子并不多,都是些庄田铺子进益,家下人少,吃穿并不奢华,才了存下来,可没贪一分半个!”
  
  说到这里,黛玉一笑,道:“我也不想着什么嫁妆多少,什么有底气,只觉得爹爹一生不辜负读书人三个字,我引以为豪,想必他们家也不在意这个,若在意,也不算读书人了。”
  
  撵她们出去,黛玉方打开抽屉,取出书信匣子,里面厚厚一叠书信,字迹并非来自琳琅和素日的姐妹们,落款却是一个小小的秀字。这些都是定亲以来,经过两家父母同意,才悄悄通起了书信,或论些诗词,或谈些书画,虽未成亲,也已经心心相印了。
  
  抚过一封封的书信,黛玉蹙眉忧思,不知他可会怪自己家没有如约进京?
  
  二月十八日,林家的书信便送进京城了。
  
  不说庄家如何叹息,庄秀如何失望担心,琳琅又如何忧虑,只说贾母接到书信后,重重一叹,道:“一别四五年,我只道能在临死前见到玉儿,谁承想姑老爷身子不中用,竟耽误了两个孩子进京,耽误了朗儿的前程和玉儿的终身。”
  
  说起黛玉,王夫人眼波一闪,心里轻轻一叹,宝钗今年已有十八,正经是耽误不得。
  
  邢夫人劝道:“到底还是姑老爷要紧些,若有个不好,朗哥儿的前程和大姑娘的终身,都有所耽误,倒不如好好养个一年半载,也并不妨碍什么。”
  
  贾母素来不喜邢夫人,闻言不禁眉头一皱,没有说话。
  
  邢夫人讪讪一笑,也不知说什么了。
  
  幸而这时候有人来通报道:“南安太妃来了。”
  
  贾家上下登时忙碌起来。
  
  贾母一面起身去迎接,一面问道:“南安太妃呼喇吧喇地过来做什么?”
  
  王夫人心中一动,邢夫人便道:“昨日我听琏儿说了几句,好似西海沿子败了,南安郡王叫番子俘虏了去,不知是不是为了这事?”
  
  贾母一惊,问道:“何时的消息?我怎么不知道?”
  
  王夫人忙陪笑道:“才得,并没有来得及告诉老太太,老太太便接到朗哥儿的书信了。”
  
  贾母怒道:“这样大事,你们也瞒着我?打量我老了,聋了,听不到了是不是?前儿宝玉搬出园子也没人听我的意思,现在出了这么件大事也没人告诉我!”
  
  唬得邢王夫人连称不敢。
  
  说话间,执事摆开,南安太妃已经进来了,并下了轿子。贾母这才住口,打起精神,和邢王夫人迎着她进上房。
  
  南安太妃虽是锦衣华服,却难掩疲惫,眉宇间亦带着淡淡愁绪。
  
  贾母心中激灵灵地打了个突,忙领人拜见。
  
  寒暄过后,南安太妃方笑问道:“上回在府上见了几位姑娘,个个都好,今儿怎么不见?”
  
  贾母心中千回百转,揣测南安太妃的来意,强笑道:“宝丫头搬回家了,云丫头也被叫她刚进京的叔叔接家去了,琴丫头待嫁,因此家里只剩一个三丫头。”
  
  南安太妃笑道:“我正想见你们家三姑娘。你们三姑娘好得很,模样儿不用提了,素日所见没几个能比得过她,最难得是脾气里带着三分爽利,七分刚强,说话也伶俐,性子更洒脱,比我那个又病又弱的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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