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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笑歌-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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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做一个左拥右抱、风流倜傥的少年郎,真真遗憾!”
  那便是没有了!长笑松了一口气,说实在的,要真是蹦出这么一个人,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有什么好遗憾?师父你这样总比后院起火来的好些?你想想,古往今来多少妻妾争宠害得家宅不安的事?您老的做法绝对是英明!”杏眼里闪着藏不住的笑意,长笑抓着他的衣袖作崇拜状。
  “得了。”莫斐岚忍俊不禁,伸手在她俏脸上捏了一把,“我们边走边聊,时候不早,得去前面城镇上雇一辆马车,下一个城镇有点远。”
  “我们去哪?”长笑这时总算想起问正事。
  莫斐岚忍住笑,一本正经地回答,“带你去金闶见公婆。”
  金闶?见公婆……
  长笑愣了好久忽然明白过来,她脸一红,随即佯装镇定地打岔道,“可是,我记得龙卓然父母早逝!”
  于是,某个想逗徒弟脸红的师父华丽的黑了脸!
  这个城镇不远,俩人赶到时,太阳还在头顶挂的老高。
  寻了一处客栈,长笑休息,莫斐岚去集市上买马车以及简单的物品做路上用,等一切准备妥当,天色已晚。
  长笑考虑到这一路去金闶和龙卓然同路,于是有意放缓速度,莫斐岚想了一会儿说,“盈祁和你哥在找他麻烦,所以,他的速度不会很快,要是我们故意放慢了行程,反而会碰到一起,还是按原计划快些赶路好。”
  长笑一听很有道理,遂狗腿地乱拍一通马屁,决定一切以师父的指导为行动方针。
  又过几日,长笑惊奇地发现,莫斐岚对风翌的熟悉居然不下于对金闶和清泽,忍不住问:“师父,你是不是也曾来到风翌做过奸细?”
  奸细?真难听!莫斐岚敲她的头,没好气地道:“不管是领兵作战,还是采药挖矿,不对地理位置熟悉怎么能行?”
  是这样吗?长笑抱头,装作很委屈地说:“可是,也不用熟悉到连什么地方有家客栈,哪家客栈环境舒适也清楚吧!”
  她含沙射影的取笑他探子当的不合格,心思都花到其他地方了。
  他也不甘示弱,反唇相讥:“这不算什么,比起某人采矿采到各地的市集上,我这真的不算什么?”
  日子在俩人嘻嘻哈哈吵吵闹闹中溜走,不久,就到了风翌和金闶的交界处——连水城。
  两国交界处的地带,本是由风翌和金闶共同派人管理的,可前段时间那场战争,使得这座山城的归属地正式属于风翌,换句话说,出了连水,就是金闶。
  近晌午的时候,俩人还在离连水不远的林子里休息。
  不是赶路累了,而是长笑姑娘驻马,突然道:“春光大好,我们野炊吧!”
  莫斐岚斜睨她:“你会做饭?”
  “当然不会。”长笑皱起秀气地眉,很不屑说。“师父见过哪个大家闺秀在野地里杀鸡宰兔的?”
  “哦,大家闺秀?”莫斐岚笑的揶揄。“既然大家闺秀不会做饭,那我们还怎么野炊?”
  “师父不会吗?”长笑眯起眼,慢条斯理地说。“不是说不管当将军还是做药师,都要先学会野地生存训练,这其中应该包括野营吧!”
  “呵呵。听你瞎扯!莫斐岚笑的宠溺,翻身下马。
  唔,凡是没发生过工业革命的时代都好!山清水秀,鸟鱼花香,外带飞禽走兽多多,随便停个地方,稍微有点本领的,就不用担心会饿死。
  长笑边感慨边去拣柴火。
  能干的师傅去打鸟捉鱼了,无用如她,只得四处转转拣点干柴。
  嘻嘻,日子真美好!长笑伸下懒腰。
  很快一切就绪,长笑眼巴巴的盯着活蹦乱跳的野兔,锦雉好久,才为难地说道,“待会儿能不能让这些小东西安乐死?”
  “安乐死?”莫斐岚不解。
  “就是那种毫无痛苦的死法!”长笑解释着说。“算了,随便你处置好了,反正只要不让我看见就好。”
  “长笑怕见血?”莫斐岚蹙着眉头担心地问。
  “不是的。”长笑摇摇头。“你不明白的,我只是太虚伪而已,又想吃它们的肉,还要装不忍,唉,真鄙视自己。”
  呵呵。他轻笑。
  等一切准备妥当,可以开始的时候,忽然冒出一个大问题——没有调料!
  于是俩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师父极没道义的撇清责任,问:“那个谁提议要野炊的?”
  “是我。”长笑乖乖地举手,然后又转头说。“可是,作为一个合格的厨师,做饭之前不都要先检查一下东西备齐了没吗?”她笑嘻嘻地将球踢给了回去。
  俩人还在互相推诿,天色忽然暗沉下来,长笑望望天,然后神秘兮兮地说:“我有预感,马上会下雨。”刚说完,噼里啪啦的雨点便落了下来。
  莫斐岚勾起唇,没好气地道,“你的预感还真灵,不过,能早一个时辰就好了!”
  长笑披上雨披,笑嘻嘻地道,“所谓事后诸葛亮就素酱紫滴!”
  莫斐岚无语。
  所谓的一场野炊就以两匹马急促的沓沓声离开而告终。
  真是——不幸!
  很快便到城门,守门照例去盘问一翻后放俩人进去。
  因城中不得纵马,怕伤及无辜,俩不得不下来牵着马走,隔了老远,还听到城门小兵呐呐的低语。“老周,你看到没,刚才那俩个人生的可真俊,特别是那男子,那张脸,啧啧,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俊的男人。”
  这一路上,只要是在城镇,总免不了听到这样的话。
  长笑由刚开始的不自在到习惯,莫斐岚似根本没注意到别人的眼光和言语。
  雨点由急转缓,但还是淅淅沥沥的,路上有行人躲在屋檐下避雨。
  俩人淋不到,但也被雨水扫了些许,长笑忧心地催促道,“快点走,要赶紧弄点热水洗洗,不然,得了风寒可不好。”
  “就快到了。”莫斐岚侧过头,淡笑着说,“前面有家客栈,服务很好,环境设施也不错。”
  雨水顺着额际的发落在连他的脸上,狭长的凤眼微垂,隔的很近,长笑能看到那长长的睫毛轻轻一眨,他忽然抬眼,唇畔嗪着一抹笑,斜睨着她坏坏地道:“长笑,你在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不告诉你。”她错开脸,悄悄地笑。

  三四

  客栈转眼已到,金字招牌在雨中有些朦胧,还未到门口,就有小二迎了上来,呆愣一下后,掀开门帘请客人进,然后挥手让小厮牵着马去后面的马厩。
  照例要了两间上房,雨天赶路的人不多,或者他们到的比较早,从大堂上二楼的时候,客栈里没有几个人。
  长笑走的最快,紧紧跟着小二,转过楼梯,正要通过昏暗的楼道,莫斐岚忽然一把抓住她。
  长笑不解的扭头,却发现他的神色里满是戒备。
  有情况?这时,长笑也听到了楼道里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不一会,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从对面走来。
  他的步履平缓,足不沾尘,腰侧一柄长剑,一看就是个武林人氏。“小二哥,请问本地最大的赌坊在什么地方?”中年人拦住小二,客气地问。
  “出了门,沿着大道,到第一个十字路口西拐,便是咱连云城最繁华的街道了,不仅有赌坊,妓院,姑倌,还有最有特色的拍卖会。”
  “哦?谢谢小哥提点。”中年人客气的拱手,然后往这边走来,再经过他们时,愣了一下,然后点头,轻飘飘的越过他们走了下去。
  什么都没发生?长笑疑惑地看着那放松戒备的莫斐岚;等进到房里,小二离开,不待长笑发问,莫斐岚便低下头解释道,“那个人武功很高,且有杀气,所以……”
  “武功高的人多了,再说杀气那玩意也不一定对着我们,师父你不要草木皆兵,有事弟子服其劳,我来保护你。”长笑叽叽咕咕地笑。
  往常,长笑这话一说,莫斐岚一定会很不给面子的取笑她,而今天,却破天荒没吭声,沉思良久,才淡淡道,“或许是我多虑,这一路应该没这么平顺。”
  “怎么说?”长笑不解。
  “还记得盈祁告诉梅卿书说你逃跑的事吗?”莫斐岚慢慢说,顿一下,看长笑点头,他才继续道,“若是你父兄只是因为思念亲人而去接你,那么对待此事顶多是一笑置之,然后找机会再见面,若是别有目的,依我对梅老爹的了解,怕是该找人抓你回去,他的手段越激烈,表明问题越大。”
  “可这一路都风平浪静,想来无事。”长笑顺着话接下来。
  “希望吧!”莫斐岚不置可否地勾了勾唇。
  “要是觉得不妥,干脆我们走催云山?”长笑又想了想,不安的建议。
  催云山是两国边陲之地,山势颇为奇怪,面朝风翌的那面异常平缓,而另一面朝向金闶的却十分险峻。从风翌到金闶有两条路,一条就是过连水,再走南溪,另外一条就是从风翌的安落公国直接翻过摧云山绕过南溪直接到其背后——酋贺城。
  “不用,山路难走不说,我还听闻,靠近酋贺城的催云山附近好像发生了瘟疫。”莫斐岚淡淡道,神色有些许古怪。
  从连水到南溪,最快的马,亦要跑上六七个时辰。这一带都是较矮的山丘,暗红色的沙砾混在泥土里,使的这土质坚硬,寸草不生。
  莫斐岚说,骑马赶一天的路太累,不若雇辆马车,在中途休息一晚,第二日再赶到南溪。
  长笑想起方才的话,迟疑着说,还是到南溪休息吧。
  “不怕。”莫斐岚一口回绝了她的提议,狭长的凤眼里闪着不明的诡谲。“长笑,你没有骑过那么长时间的马,肯定会受不了,还是中途休息下比较好。”
  长笑想了想确实如此,便没有异议。
  夜半,缺月高挂,静静地俯瞰着大地,黄褐色的土丘连绵不绝,低矮的脊背在月夜里的影子长长短短,交错成隐讳的图案。
  一辆蓝顶马车正停在一座小山脚下,春日的夜里,风是微凉的,习习吹过,吹走了一天的疲乏和劳累。
  忽然,半空里穿来一阵急促而尖利的哨声,蓦地,山丘周围像变戏法般的,冒出来约有百十个黑衣人,为首的那个带着银制的面具,一双露在外面的眼冷酷无情。
  他一挥手,身后的黑衣人就极有默契的向前攻去,银亮的匕首在月夜下泛着冷幽幽的光芒,森然的往马车里飞去,未近车前,就把一只修长的手捉住了。仆地一声,最前方的几个人忽然无声无息地倒下,马车后面的阴影里慢慢走出一蓝衣男子,他一手负后,一手把玩着手中的匕首,清冷的月色下,那张俊美的容颜仿佛被涂上了一层淡淡地光晕,更让人目眩神迷。
  “朋友不请自来,有何指教?”莫斐岚靠在马车旁,微笑着问。
  “在下只是想请车上的姑娘随我走一趟。”灰衣人负手而立,闲闲道。
  长笑飞快从马车里钻出来,凑到莫斐岚嘀咕道,“我又不是倾国倾城,再说,劫个色,需要这么多人吗?”
  莫斐岚笑吟吟地摸着长笑的头,语重心长地说,“你要知道对经年没见过姑娘的杀手来说,母猪也能赛天仙!”
  母猪……天仙?
  长笑正待飙泪,又听耳际传来悠悠地声音,“更别提咱们家长笑本来就是天仙美女。”
  劫色……
  灰衣人有些抽搐,他默默地看着不远处的旁若无人调笑的师徒俩,彻底无言。
  长笑抓紧俩俩对望的时间,转到师父背后低低道,“这个人不畏惧迷药,怎么办?”
  “你怎么知道?”莫斐岚诧异,他不认为自己这个懒散的徒弟会对这等江湖人物有所了解。
  “他不是血牙吗?有次出来碰到过,不过那天他没带面具,我一时半会儿都没联想起来。”长笑细声细气的解释,“他杀光了一客栈的人,我丢迷药过去都没用,后来盈祁派来的护卫回来,他瞪我一眼就离开了。”
  “虽然我无事,可是……满地的血,师父,满地的血……”像是看到了那日发生的事情,拽着他衣裳的手轻颤了一下。“现在想想,这血牙或许老早就从盈祁那儿知道我,若是换个杀手,我可能就没命了。”
  细长的凤眼飞快闪过一道光芒,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就被她后面无意识的低语镇醒了。
  若是换个杀手,我可能就没命了!
  我可能就没命了!
  所有的话语都哽在了喉咙里,他不敢转头,怕看到那黑白分明的杏眼里所露出的怨恨。
  突然间,心里有个东西在她轻松的话语里轻轻地晃裂开来。
  他的信念有一瞬间的崩溃。
  从来,都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是正确的,从来,都觉得所有的安排都是为她好,以为,推开了,就是保护,却没有想过,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也有危险,而他,却鞭长莫及。
  心,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他扯下唇,努力想勾出一抹微笑,可是却力不从心,最后,只得轻轻地说,“这个家伙居然敢瞪长笑,师父来帮你报仇。”
  “也不算有仇啦……”长笑有些奇怪地看看莫斐岚,不大明白他怎么反应这么大,“对了,师父你猜测的还真准,梅老爹真的劳师动众来抓我,真想不通!”
  长笑摇摇头,她从血牙出现就想到了师父的话,开头说劫色不过是想讽刺血牙来着。
  “按说第一次应是试探,不该这种部署……”莫斐岚很快恢复平常,他深思片刻,正欲说些什么,那边,血牙已等的不耐烦,开门见山说道,“梅姑娘,令尊只是想见你,请不要让我们太过为难。”
  血牙话音未落,横侧忽然传出一声清冽的话语,“父亲见女儿用得着动用杀手?”
  长笑寻声望去,只见不知何时,她左侧的空地上,站着一个修长的身影,仍是那身清清冷冷的白,在月色里,反射着皎然光华。
  “赢然,你怎么在这儿?”她轻呼出声。
  莫斐岚神色复杂地看看龙浅,轻轻颔首。
  “小三带领护卫和大哥会和后,那里不需要我,我四下走走就碰到……”龙浅腼腆地笑,话说到一半便不吭声。
  四下走走?莫斐岚若有所思。
  恐怕这一路安然无恙跟龙赢然有很大关系,想必是他拦了梅天桡派来的所有人,梅天桡无可奈何才动用杀手来请人。
  他皱着眉头想,心里因为这个推论而感到些许不舒服。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梅家父子不挑明意图,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放心把长笑交过去,这个血牙的功夫很好,龙浅出现的正对时机。
  心念一转,他含笑朝血牙道,“龙兄弟说的正是在下所想,亲人相见而已,用得着如此大费周章?”
  “这么说,你们是不肯交人了?”血牙声音一凛,他手一挥,身后的黑衣人便如潮水一般涌了过来。
  “你照顾长笑,我来——”龙浅急急道,说罢,身子一跃,便向前方的黑衣人扑去。
  白色的衣衫飘起,月夜里,那个清冷的男子如同来在地狱的夺命阎王,一招一式皆狠辣无情,不过眨眼的功夫,对方就闷不做声地倒了许多人。他冷静的抬手,身影在人群中快速穿梭,双掌翻飞,一个个靠近的黑衣人不声不响飞了出去。
  清澈的眸子泛着冷然的光芒,龙浅的眼光始终专注地锁向那个带面具的男人。
  这个就是血牙?囚禁折磨自己的大哥,还要捉走长笑的杀手?
  心底冷笑一下,他又一个反手,袭上侧面偷袭者的胸,一击之后,手腕忽然一转,拽着软软倒下的黑衣人向前方甩去,几个正欲攻上来的人顿时惊慌躲闪,寻这个空隙,他冷嗤一声,斜里翻身朝血牙扑了过去。
  血牙脸色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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