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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笑歌-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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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后面两个章节填完,本文就完结大吉鸟,偶把连载中改成完结了,自个先乐和下哈哈
……
我又发现,这里结束挺好,长笑死了。
大龙师傅小龙都不用虐了。。。哇呀呀呀呀,不会挨砖了。。。

  六六

  再死一次,会不会又附身到阿狗阿猫身上重来一遍?
  然后,遇到不同的人,做着相同或者不同的事,看悲欢离合幕幕上演,缅怀已成为过去的现在,纠结又未圆满画上句号的感情,这样的人生呵,其实……很无聊!
  生命的珍贵在于只有一次,在于那些前尘往事成灰,在于抓不住的流光飞逝。
  她不要跟过去的一切成陌路,不要死,也不稀罕不知有米有的……再重生!
  长笑不知从哪来的灵敏,身子往后仰,直挺挺倒下。
  嘶——厚厚的棉衣被划破,露出白色中衣,她不敢稍作停留,像旁侧滚去,蓝荧荧的匕首如影随行,紧紧贴合过来。
  无论她如何躲闪,仍被清冷的蓝光笼罩周身。
  凌厉的攻势,见血封喉的毒药,长笑最终绝望。
  入目处,刺眼的亮白,天际的飘雪、匕首的冷光、卿书大哥僵硬的身躯、梅老爹流泪的脸、以及……一双焦虑的琥珀色眸子,定格在她的视线里。
  “龙卓然,你——”耳畔传来梅天桡重重的惊呼,而后,悲怆的狂笑声和着雪花在天际回荡。“哈哈……想不到我女卿卿居然嫁了这么一位重情重义的夫君,你可知道这毒名为毁天,根本无解药,见血封喉,罢了,罢了,卿书已死,卿卿活着跟死去并无多大意义,梅家……到此结束。”
  “老夫去也!”
  森然的匕首在半空滑过一道弧线狠狠戳入梅天桡的胸口,他趔趄着晃到梅卿书身边,缓缓坐下,“儿呀,你莫怪爹,下辈子,记着不要做爹的孩子。”
  他低低笑,眼里流出红红的血泪,蜿蜒在瞬间老去的脸上,已成青黑的大掌缓缓抚上薄薄白雪覆盖下、圆睁着不可置信的眼,“安息吧,孩子。”
  他呜咽地笑,笑声未绝,整个人倒在梅卿书身上,牢牢护住已冰冷多时的儿子。
  金闶的大帅中毒……
  国君,此时不攻,更待何时?
  风翌杀过来……
  金闶的儿郎,尽忠皇上的时候到了……
  悠远的号角,震天的鼓声,士兵的冲锋时踩在雪地的咯吱声,踏踏的马蹄声、箭雨破空的萧萧声在旷野中混杂交织,合奏着磅礴大气瑰丽无双的曲子。
  漫天雪雾中,紧紧抱着她的手臂轻轻一松,无力下垂。
  长笑急忙翻身,拉着他曾修长结实的胳膊架在单薄的肩头,“龙卓然,你别用力,我马山背你回军中,找大夫看看。”
  “别,卿卿……”龙卓然低低道。“这毒药很霸道,即使我封住穴道,也不管用。”
  他勉强笑笑,抬眼,看着前方,道,“待会往西走,先躲林中,大军不易找。”
  “卿卿,对不住了,不该强留下你。”
  “这话等你伤好了再向我道歉。”长笑急的泪花直落,她半背半架他,吃力往前挪。
  然而,话音未落,便被铮铮的马蹄声打散在风中。
  “左中队,保护龙将军。”
  “右一,从左侧包抄。”
  “铁骑,随李将攻入敌营……”
  燕王发号施令的声音在风雪中听的并不真切。
  他的身躯不住下滑,下滑……
  搭在胸前的大掌渐渐泛起青紫。
  “卿卿,我若死了,请代我好好照顾赢然……”搁在肩头的俊脸微歪,凑到她耳边,沉声道。
  “我才不,小浅就你一个亲人,你要敢死,我把你制成干尸挂在他腰上!”浓浓的恐慌疾风骤雨般袭来,厉声威胁中夹杂着掩饰不住的哽意。
  他轻轻笑,呼出的气息吹在她颊边,带些悲凉的旖旎和诡异的绮丽。
  兵戈铁马相撞声不绝与耳,仿佛从遥远的时空传来,又仿佛在耳边厮杀。
  有一队士兵牢牢地围住他们俩,没有敌军冲入,也没有人过来……帮长笑一把。
  身后的男人不再说话,她急了,一边加快脚下的步伐,一边说,“龙卓然,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现在不能死!”
  “我知道。”他沉沉笑。
  “龙卓然,我还欠你银子没还清,你得活着!”
  “我知道。”
  “龙卓然,你若死了,这么多年辛苦经营的一切就烟消云散。”
  “我知道。”
  “龙卓然,你的野心、抱负还未实现,要努力!”
  “我知道。”
  龙卓然……
  肩上搭下的掌越发的紫,紫的近乎黑,他吐出的话也越发的轻,轻的几近透明。
  “长笑。”他忽然开口唤她的名字。
  她霍地转头,却听见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别哭……”
  压在肩上的脸,擦过她的唇,重重垂下,垂下……
  长笑,别哭——
  我终于叫了你这个名字,其实,早就知道,你不是卿卿。
  那日,你问我为何不叫你长笑,怎么说呢?呵呵……
  卿卿是吾妻,而长笑,却不属于我——龙卓然。
  别哭,长笑。
  愿来世,再做夫妻,只盼到时,老天不再作弄于我。
  脑海中跳出长长一段话,随着心底最后的温热消逝,压在肩上的身躯缓缓坠下。
  她坐在雪地中央,傻傻地抱着他,喃喃自语:龙卓然,我不哭,你别吓我好不好?
  “龙卓然,我不要你为我而死,我要你活着……”
  “龙卓然,你为什么救我?为什么拿你的命救我?为什么不丢下我?为什么……到最后不肯丢下我的是你?”
  “龙卓然……”
  风越刮越大,雪越下越密,模糊了视线,封住了听觉。
  她的泪,仿若永远不会干涸的小溪,蜿蜒流下。
  金闶四十三年二月初六,史书载:……风翌见金闶主将受伤,撤回停战协议,突然袭击,副帅韩燕京奋起抵抗,双方主力尽出,血战三天三夜,一夕之间,白雪为血水所溶,艳红泼地,浸染沙丘……

作者有话要说:
结局2奉上……
偶继续去憋点结尾3
跟结尾4

  六七
大漠的天,晴朗干燥,云彩很低,若大片棉絮沉在头顶,仿佛手一伸便可摘到。
大漠的地,连绵无垠,黄沙粗粝,踩上去软软暖暖,回首时,能看到两行清晰的脚印,留下曾走过的痕迹。
大漠的夜,繁星满天,清冷深邃,仰头望去,仿佛是置身浩瀚天际、飘渺而微小的孤舟。
从漠北送信回来,已七月。
那块可爱又可恨的土地,不仅成功净化沉淀了长笑纷杂浮躁的心灵,也成功将她精心保养的皮肤给黑化不少。
喏,这就是人生——从来不让人省心。
“赢然,快快,新鲜出炉的蜂蜜加鸡蛋面膜,美白保湿又亮泽。”
“那个……长笑,我就不用了,男子黑些有……安全感。”龙浅结结巴巴,连连摆手。
“也是,小白脸总归不招人待见。”她重重道,颇为认同他的话。
端着小花碗坐树荫下自个忙活,镜子里映出一张很是精神的小脸,秀雅清灵,嫩嫩地,水水地,不错不错,这些事日的保养还是有效果,长笑频频点头,余光中,身后墙头露出大截蓝色衣摆,忽地一闪,又隐去。
小白脸不惹人待见?莫斐岚回房,皱眉往镜子前一站,开始郁结。
本来他长期在军营,偶尔出去风餐露宿,皮肤是微褐色,可这半年,不敢露面长笑身边,面具不停换着戴,长久不见天日,还真有些……不招人待见的小白脸样子!
白就白,男人建功立业又不靠脸!
他愤愤想,面上做云淡风轻状,拂袖出门,走到一半,望望烈日炎炎的门外,又拐回去,将面具取下,放置床头,顶着张俊美惑人的脸去院里——晒太阳。
“莫大哥,你在不在?”对面墙头传来轻唤。
“在。”他急忙应。
话音未落,一条白色的影子跃过高墙飘进来。
龙浅匍落地,就被阳光下那张风华绝代的脸给晃得眼晕,他愣住,疑惑问,“莫大哥决定不装路人甲?不偶遇……我们了?”
莫斐岚脸上一热,暗自咒骂日光太毒,轻描淡写说,“反正我再怎么乔装,你们都知道。”
“也是。”龙浅十分直接的点头,半分也没顾忌某人白白的……面子,“你跟的太紧,表现又直接,不想知道都难!”
呃,太阳越发毒辣,不用看,莫斐岚知道自己脸色微红,被晒得!
“龙小弟找我何事?”他话锋一转,正色问。
要想重新赢回长笑,必须讨好龙浅。
这是莫斐岚抹泪咽针后定的方针,这个指导行动的准则定下后,他几乎夜夜难眠,郁郁不已,明明打落门牙和着血往肚里吞,面上还要强颜欢笑。
沉默着,纠结着,日子如流水哗哗,他学会拿炭笔随手记事排遣积郁。
龙赢然很单纯,这点跟长笑不相上下,他处心积虑接触他时,心里偶尔也会浮起罪恶感,可是,这点滴的罪恶感很快便被落寞、酸楚、愤然、欢喜、失望等种种情绪打散。
很累,他终于明白等待的滋味,终于明白,等待时,对未来不确定的彷徨是多么让人难受!
回过神,只见龙浅犹豫一下,才缓缓道,“六日后林楠城里有场官奴拍卖会,此次祸乱朝纲的辛府众人都在其中,我大嫂……辛酥,能不能代为买下,我只有六十金,不够的部分,还请莫大哥先行垫付,他日,我再还你。”
战争上月方完全止息,风翌跟金闶两败俱伤,都未讨到好处,昔日繁盛之所如今一派萧条,前些时日,燕王率回京述职,以清君侧之名发动政变,在两方争斗中,辛府不幸落败,满十四岁以上男丁皆被砍头,十六岁以上女子充官奴拍卖。
这些消息,即使莫斐岚远在漠北,也知道动向。
“好。”他笑笑,客客气气答应。“放心,龙小弟的事就是我的事,一定办妥。”
抢也要把她抢回来,这才是你正牌嫂子!然后,辛酥照顾你,长笑就会……
细长的眼睛微微挑起,电光火石间,莫斐岚脑中YY无数圆满而幸福的画面。
“谢谢。”龙浅真诚道。
龙浅其实也没想过,有这么一天,跟这位可称之情敌的男子心平气和谈话。
曾经很不齿莫斐岚的某些做法,即便长笑拐弯抹角解释很多,他还是愿意接受却不能理解她的选择。
然而,慢慢相处,才发现,他和大哥不是输在时机,而是破釜沉舟的勇气。
从头到尾,他们未努力争取,未明白表示,怪谁呢?
有时,也曾幻想,假如他能不顾一切带她离开龙府会怎么样?或者,大哥和她之间没有算计多些温情又怎么样?那么,她还会选择莫斐岚吗?
可事过境迁,这些,永远没有答案。
最初跟喊一声莫大哥,是不想长笑为难,明里暗里相处半年,他倒是有些真心实意这般叫了!
呵呵,若长笑最终还是跟莫斐岚一起,那么,为了将来继续来往,现在打好关系很必要。
他微微笑,清冷的眉眼浮上淡淡的狡狯,腼腆的狡狯。
若说他还曾对长笑抱有幻想,这半年,也足够他一点点的湮灭这些。
“莫大哥——”他坐在墙头,居高临下,又唤。
嗯。莫斐岚疑惑仰脸望去。
“要我说,你别跟太紧,消失几天长笑才会念想。”他抿唇一笑,有些羞涩。
第一次对人说打趣的话,心里多少有些别扭。
莫斐岚一怔,随即眯眼,弯起唇角,笑,“龙小弟,难道你不知道烈女怕缠郎吗?更别说,我家长笑的性格并不算烈!”
烈女怕缠郎?他家长笑?龙浅沉默了!
唉,除了刚才所想,可能他和大哥还输在脸皮厚度上……
他望望笑得自信满满的男人,侧过头,愣一下,接着,浅浅笑。
离墙不远的树荫下,某位性格不烈的女子正咬牙切齿瞪来。
投之以水粉,报之以美人,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莫斐岚写完这些,又细心的在美人旁侧勾勒出长笑姑娘的画像,左看看,又看看,拿不定主意要不要送出去。
明天他就要去帮龙浅办事,拍买下龙大夫人辛酥,还要找个妥善的地方安置,等这一切打点好,来来回回估计要半个月。
半个月!一定要留点长笑经常用到的东西,她才会睹物思人!
莫斐岚左手里拿着娘亲托人快马加鞭送来的特质水粉,右手握着纸卷,沉思良久,才走出门。
天上星子很亮,他蹑手蹑脚将东西放到某个雕花窗台,往回走,走两步,又拐回来,拿起纸卷。
脸颊微烫,忽闻屋里窸窣声响起,急忙又把纸卷放原地,跃上屋顶,片刻,清亮的笑声一点一点扬起,他握紧拳头,深深吸气,囧立深宵夜风中。
黑夜过去,迎来黎明,日子点点滴滴逝去。
或许天热,长笑精神萎靡好几日,龙浅看在眼里,筹备好久,提议去附近郊外游玩。
西郊有片黄蔷薇花田,金灿灿,亮闪闪,在微风的抚弄下轻轻摇摆,一波一波,美的动人心弦。
长笑刚下马,便怔住,只见层层叠叠的花中,站立一个年轻俊美的男子,他着月牙白的绸衫,式样简约,既没繁复的花纹,亦无华丽的刺绣,简简单单用银线勾勒出淡淡的白梅于裙摆和腰际,风流却神秘。他的下巴有些尖,但并未让人觉得突兀,长长的眉,细细的眼,挺直的鼻梁,优美的唇,组成了一张让人颇为惊艳的脸。
他负着手立在那里,霞光披在身上,一瞬间,耀眼的让人难以直视。
有多久没见过这样的师父?
她像被点了穴道,倚着马匹,一动不动。
  

  六八

  【金闶四十三年二月初九】
  我被长笑气坏了!她居然要陪龙浅闯荡江湖。
  我说,江湖是那么好给你们闯荡的?那些武林人士心眼又坏,是非又多,比朝堂还黑暗。
  她强词夺理道,师父,你理解错了,我说的江湖——是指有江有湖风景优美之地。
  我:3¥……%#¥……%……%¥*&……
  我忍着忍着,和颜悦色,试探,“我跟你们一起?”
  “不要。”她很快拒绝,她断然拒绝!她居然拒绝?“经过这么多事,我也明白,有好些事确实无关情爱,但出于良心。所以,我要陪龙浅,师父也回去照顾裳姐吧,我相信你,真的!”
  我:3¥……%#¥……%……%¥*&……
  好吧,我忍。
  尊重,尊重,尊重!
  行,我不同行可以,偶遇,偶遇总可以吧?
  对了,今天天气真差,真差!电闪雷鸣,狂风暴雨,芭蕉烂了又烂!
  【金闶四十三年三月初三】
  晴空万里,阳光明媚,微风拂面,细雨缠绵,行人……和善,真是无比可爱的一天。
  有个和蔼的掌柜大叔找碎银给长笑时,不小心掉落在地,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捡起碎银,递给她。
  递给她……
  长笑的手好冰,掌心一点热度都没,软软凉凉,摸起来很舒服!
  可惜皮肤太柔腻,我指尖刚触到刹那就滑落下来。
  娘亲送她那些护肤养颜品真XXX的有效果!
  我恨!
  不过没关系,今天是我们关系重大改善的一天,时隔快半年,我终于再次跟我家长笑有了——肌、肤、之、亲。
  【金闶四十三年三月初四】
  不阴不阳的天气,我已经无话可说,上午春花烂漫,下午乌云压顶。
  昨日的事给了我莫大的启发。
  机会向来是聪明人创造的,于是,我用碎冰做暗器打向两个欲递碎银给长笑的手,然后,兴奋得两个箭步跃过,如愿以偿,享受到……两个刹那的美好时光!
  可惜,好景不长,第三个刹那被立于她一旁的龙浅抢得。
  真是个不可爱的孩子,越大越像他哥。
  以他的武功明明可以阻止我的暗器,他却等着碎银飞出后,伸手捞回,交给长笑。
  他、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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