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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丫鬟不可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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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胭脂。”苏洛心不想伤她,可是自己又不能放手,执着她的手说道,“我让姨母给你寻个好人家好不好。”
  
  胭脂吸了一气,尽力笑着,“表小姐,虽然胭脂只是个穷苦人家的孩子,但是请你不要糟践我的自尊。你如果不想我嫁进连家,跟大夫人说就好,不需要觉得愧疚补偿我什么。”
  
  此时这过道已经陆续有下人出去,胭脂是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听的真切。本来主子跟下人就有莫大的距离,虽然不喜胭脂飞上枝头,可如今见那表小姐追来羞辱人,就像是在羞辱他们一众人,顿时看她的眼神,也有不满,只是敢怒不敢言,都未插嘴。
  
  苏洛心越想解释清楚,就越解释不了,说多了,倒也真觉得自己是个混球。古人的思维,到底和现代人还是不同的,她本以为寻个更好的人家给胭脂,就能哄她开心了,可实际却是,伤得她更深,而自己,也不过是在让自己心里好受些。她歉声满满,又恐误会更大,只好离去。
  
  那些擦身而过的下人,看向胭脂时,便见她眼眸已红了一圈,低头不语,顺从至极,又不禁感慨一番。等他们都离去,胭脂才抬起头来,冷冷清清的看着外头,梅花此时,开的正好。
  
  连枭早早起了身,大夫换完药,嘱咐一番,便下去了。换上衣裳,才见胭脂急匆匆的进来。兴许是跑了的缘故,腮子红润,唇红欲滴,偏那眼睛又含着水光般看来,连他也忍了她未晨起服侍的气,却也未理会她。
  
  胭脂忙替了正伺候着的丫鬟,替他系白玉腰带,理顺了衣襟褶子,才端着洗脸水出去。倒了水回来,屋内的丫鬟已都下去,连枭坐在案前,捧了书看。不一会,便有人送来昕食。
  
  因他有伤在身,宋夫人便让下人将一日三餐都送到他房中,其他家眷都得去膳厅。吃罢,连枭似有意无意的说道,“心儿又去找你麻烦了?”
  
  胭脂淡笑道,“表小姐只是找胭脂说说话。”
  
  连枭抬眉看了看她,这种性子,无怪乎总要被人欺负,淡声道,“刚那些丫头说的可并不是这样。”
  
  胭脂迟疑片刻,仍是没有多说。
  
  屋内已是沉寂无声,连枭一面觉得她谨慎懂事,一面又或许因为自己是个将士,不喜过分扭捏藏掖之人,在后者,苏洛心的性子倒更对自己胃口,却又过于喧闹。果真是,人无完人。他又想起白梨,孤身进了敌国寻他,毫无惧色,干练爽直,面对他时又不多言语,再一比较,似乎白梨又更称他心。
  
  年龄相仿的王族大户公子,都基本娶了亲,他常年在外,虽母亲急切,但也没有办法逼他成亲。如今这伤只怕要养到明年初春,这婚事,必定是要办的。
  
  正想着,那木门已被叩响,一个小厮站在门外,毕恭毕敬道,“二少爷,宫里来人了。”
  
  连枭眸子微缩,毫无意外。放了书,便出去了。
  
  胭脂虽是贴身的婢女,但毕竟是宫里头的人,家中女眷尚且不出去相迎,更何况她只是个丫鬟。可一会又听说是传圣旨的,下人们便全去了,因跪在后头,也未听清是何事。她素来不爱探听什么,散了后就回了房,便在房内暖了炉,化了墨,细细研磨。只是一盏茶的功夫,便见碧落喘着粗气趴在门柱,见了她,气还未匀称,便说道,“完了完了。”
  
  胭脂心里咯噔一跳,那宫里头来人,碧落开口又是晦气话,必定是她问了其他人缘由,心下不安,“怎么了?”
  
  碧落抚顺了气,说道,“我方才去问了跪在前头的人,你猜那圣旨说了什么?”
  
  “什么?”
  
  “我听前院的小厮说,是赐婚,赐给少爷的。”
  
  胭脂明眸微闪,那长眉也蹙起,“将谁赐给少爷?”
  
  “白梨啊,那个去敌国救少爷的白将军。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得了皇婚。”碧落说完,又想通了,蓦地笑了起来,“我看呀,这未必不是好事。我见白将军人还蛮好的,而且皇婚的话,肯定是她做正室。夫人那么疼表小姐,一定不会委屈她做妾,那样一来,胭脂你岂不是就成了二房?到时候白将军出征去了,你不就等同大房?”
  
  胭脂面颊已是枣红色,青葱玉指轻轻戳了戳她的额头,“话多,八字还没一撇。”
  
  碧落吃吃笑着,“胭脂你再争气一点,生个男孩,这主母的位置,就坐稳当了。所以啊,赶紧爬了少爷的床,别害臊,为了日后嘛。”
  
  见她越发口无遮拦,胭脂忙捂了她的嘴,生怕连枭回来听见,当她没羞没臊的。
  
  碧落又和她打趣了一番,才满心欢喜的离开,倒比胭脂更觉开心的模样。
  
  墨已经全化开了,胭脂放下墨条,细细思量,从连枭一进家门,伤势还未见好,便让李氏去向宋夫人说婚事,这并非是连枭看上她了,他若想要自己的身,只需开口便是,毕竟她只是个通房丫头,而不用这么大费周章先迎她进门。
  
  如今看来,唯一的解释便是,连枭早就猜到皇上会赐婚,不过是在拿自己当挡箭牌。一门婚事先办了,皇上也会将赐婚的事淡一淡,指不定这一搁,就不了了之了。
  
  义勇双全的女将军千里迢迢救了一个男人,在外人眼里,恐怕真是别有一番想法。连枭这么揣测皇命,如果让人察觉,恐怕就是掉脑袋的事了。所以宋夫人再次驳回后,他也没有再提。
  
  想到这层,胭脂只觉得额上都快要渗出冷汗来,这个男人,果真是不简单,连皇命也敢暗自篡改。跟着这样一个胆大的人,真不知是福,还是祸。只是当下她最该做的,便是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碧落的想法虽简单,也说的话未尝没有道理,有这么一道皇婚,苏洛心也别指望压过,宋夫人再怎么疼她,也大不过圣旨。
  
  &&&&&
  
  连枭回到房中,便见胭脂出神的盯着一处,神若秋水,已不似在人间。
  
  胭脂听见声响,抬头看去,提步上前取他的外衣,挂在屏风,“刚何姨娘差人来说,拿你的尺寸去做几件衣裳,去年冬日你不在,衣服的样式都老旧了。”
  
  连枭应了一声,又问她,“他们还说什么?”
  
  胭脂轻轻点头,眸子微垂,“还说了皇上赐婚的事。”
  
  “你觉得白梨如何?”
  
  胭脂摇头,“我并未接触过白将军,也未曾见过她。少爷与她都同守边关,应当更为了解吧。”
  
  连枭抬手让她量着尺寸,淡淡道,“不像是我认识的白梨。”
  
  “嗯?”
  
  胭脂看他,那俊逸的脸上已有了三分嘲讽猜疑,“我认识的白梨,心思又怎么会那么缜密,缜密到将敌国的情况摸的一清二楚,巡逻路线,换岗时间也都知道的如此详细。这简直……就像是事先演练过一回。”
  
  “少爷……”胭脂呼吸微重,眉眼柔媚细腻,“你是说,白将军可能是……”
  
  连枭紧盯着她,把她的神情一分不落的揉进眼中。胭脂咽了咽,明知道连枭是要她说出来,但是说了,如果外头有人,她也就完了。只是这个时候,容不得她迟疑,大了胆子说道,“你怀疑白将军是细作么?”
  
  话说完,悬着的胆子却莫名大了起来,直勾勾的看着他,跟了他这么久,倒还是第一次这么看他,双目湛湛有神,极是俊朗可靠。连枭那未见一丝神情的脸上,忽然染了一抹笑意,伸掌抚着胭脂的脸颊,“你果真懂我。”
  
  这一句,却好像将她也拉下水了。
  
  胭脂是个聪明人,连枭若是怀疑白梨是细作,可是他又不能时刻盯着白梨,于是便将她与他绑在一起,日后做了他的妻妾,也能替他盯着白梨。
  
  她顺从的应声,任他动作轻柔的抚着。却也只有她知道,他不过是个狠心的人,将她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毫不留情。
  
  
        
一朝迷离梦易碎
  苏洛心本想做些美味的点心补偿胭脂,再跟她好好道个谦,但是这古代厨房,什么都缺,做出来非但味道不好,连模样也难看极了,只好去最有名的酒楼提了一食盒回来。 
  
  进了腾云阁,那些下人见了她,恭恭敬敬的问了安,等她身影一过,又低声嘲讽起来。毕竟是皇命最大,她如今仍如往常那样寻连枭,在外人眼里,倒有种恬不知耻的意味,加之前两日羞辱胭脂的事,更让她这表小姐不得人心。
  
  苏洛心哪里知道这些人的心思,那圣旨在她看来,也不过是块薄布,若是连枭真喜欢自己了,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带她浪迹天涯吧。
  
  她终究是个活得自在潇洒的现代人罢了,三纲五常不过是浮云掠影。
  
  一路摸到书房,没看见胭脂,却见连枭在。她犹豫片刻,见他抬头看来,面上一烫,鬼使神差的往他走去,提了提食盒,“我到外头买了些点心,拿来给连表哥。”
  
  话说完她就唾弃了自己一番,真是被鬼迷了心窍,明明是要找胭脂好好道歉来着。
  
  连枭笑道,“放着吧,刚服了药。”
  
  苏洛心没有和胭脂和好,对着连枭也觉不安,“胭脂呢?”
  
  连枭微觉意外,答道, “见她闷着,放她和其他婢女去街上玩闹去了。”
  
  苏洛心笑着,“连表哥你对下人真好。”她自个搬了张凳子过来,坐在他面前,丝毫不避讳,“你喜欢胭脂吗?”
  
  连枭蹙眉,不见她的眼神有丝毫闪躲,似乎在极认真的问他,只是这么大胆的问法,怕是别家姑娘绝不会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苏洛心轻咬下唇,执拗道,“你先答我。”
  
  若是他喜欢胭脂,她不会再跑去跟胭脂说那些混帐话。皇命她不怕,但是她怕连枭的心,已在别的女人身上。如果是这样,她也不想插足他们。
  
  连枭不知她在想什么,女人的心思,比那战场的格局更难猜测。他宁可征战沙场十回,也不愿涉足女人的戏台一步。他笑了笑道,“谈不上喜欢,但她服侍得最顺心,也缺不得。”
  
  “啊。”苏洛心挠挠头,满目的苦恼,这个情况,是不是可以看做是正在往喜欢的路上迈进?仔细想想,似乎她仍不用全身退出。想到这,不禁笑出了声,如画的双眸闪烁如星,“既然是这样,那我也就放心了。”
  
  连枭依旧是眉拧如川,这表妹,越发奇怪,无奈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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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胭脂得了假,和碧落去街上游玩。碧落非劝着她买了支漂亮精致的珠花,替她插在头上,又挑了两盒好的胭脂水粉,嘱咐她好生装扮自己,将那苏洛心的风头彻底压下去。
  
  胭脂只是笑笑,在样貌上,她不输苏洛心,输的,不过是家世,岂非是珠花水粉可比。她若真是浓妆艳抹的出现在连枭面前,他恐怕也会心生烦意。那样的男子,什么样的女子未曾见过,若要看妖娆的女人,青楼皆是。
  
  人还未走到书房,便听见那句“既然是这样,那我也就放心了”,刹那间那不安又涌上心头,撞的她心烦意乱。这时候若是进去,只觉尴尬,便默默退了下去。刚拐过廊道,便见宋夫人迎来,她忙垂头立在一旁。
  
  宋夫人走到她跟面,看了她数眼,冷笑道,“少爷还在养伤,你便不在跟前伺候,跑去瞎逛什么?穿金戴银,哪有做下人的本份,不像话。”
  
  “奴婢知错了,请夫人责罚。”
  
  宋夫人只道她是狐狸性子,有外人在,必定会藏的极好,又冷声道,“责罚?我怎敢责罚你,你可是子清的古玩宝贝,紧要得很。”
  
  胭脂明知道她在羞辱自己不过是个玩物,却也还得忍着,“夫人息怒。”
  
  宋夫人叹道,“也罢,当初如果不是你们家交不上佃租,也不至于拿你抵押。错只错在我们连家,不该把地租了你们,也不该要了你这狐媚子。”
  
  被她提起往事,胭脂只觉心口闷得慌,在舅舅家的事,她今生都不愿想起。自从进了连府,她一年也不回去几次,舅母舔着脸来寻她,她便拿了银两给她,让她不许再来。那样的嘴脸,看一次,便觉恶心。
  
  宋夫人忽然缓声,“不如,让你舅舅领了你回去,反正子清也得了皇婚,正妻是将军,妾侍好歹也是个小户人家的闺女,免得惹人笑话。”
  
  胭脂听得浑身发抖,无论她做的再好,也得不到大夫人的欢心,但也未曾想过会被逐出去。
  
  她宁可饿死街头,也不愿回去!
  
  “夫人。”她双膝软下,颤颤抬头,眼眸轻拢着哀怨求饶之色,“夫人,我求您……不要这么做,您要打要罚,胭脂绝不会吱声。”
  
  宋夫人到底不是个毒辣之人,对着这梨花带雨的模样,还是忍不住软了心肠,这头还未说话,便传来苏洛心的声音。
  
  “姨母。”苏洛心见状,立刻小跑了过去,将胭脂拉起身,俯身替她拍了拍双膝,转视宋夫人,“姨母,胭脂病还没好,你怎么又罚起她来了?”
  
  连枭本是被她缠着去院子走走,刚拐过廊道,便见这边热闹。他看了看胭脂,面颊已刮了两条泪痕,委屈的模样实在惹人生怜。
  
  宋夫人素来疼她,即便是语气冲撞,也先替她急了,“心儿,你这孩子心眼儿太好,这胭脂就是个幺蛾子,你莫要被她骗了。”
  
  苏洛心笑道,“姨母,不是有句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心儿是个好姑娘,跟胭脂是朋友,那胭脂自然也是个好姑娘呀。”
  
  那几个下人听的一愣一愣,宋夫人也被她绕的怒气全消,略是苦笑又被逗乐半分,“你这丫头,当真是个活宝。”她摇头叹了叹,看了一眼胭脂,面色又沉下,“你若是有心儿的半分乖顺,我梦里头也会乐醒。”
  
  被她这么一搅和,宋夫人来探望独子的兴致也没了,让苏洛心陪自己去后院赏花,也不让连枭跟着,让他留在房中养伤。
  
  连枭送她出了院子,回来后,便似笑非笑看她,“你可真不让人省心。”
  
  胭脂知道他不满自己,颤声道,“少爷,我不想回去,求您……别打发我走,哪怕是让我留在这里做烧火丫头也好。”
  
  连枭说道,“那这几天你不用在跟前,去做烧火丫头。”
  
  胭脂半分犹豫也没,“是。”
  
  连枭微微挑眉,也不留她。这丫头,外柔内刚,是该驯服了。
  
  胭脂跟着他这么久,他的想法不外乎是觉得她不够安分。但是若她太安分,连枭又会觉得索然无味,那她就顺他的意。果真是含着金玉出世的权贵公子,喜欢看人屈服脚下。
  
  她料想的不错,三日一过,连枭又将她唤了回去。
  
  伺候完他沐浴,连枭穿了里衣躺在床上,胭脂揉那坚实的背,直搓到隔着薄薄的里衣能看到泛起的层层红晕,见他神情稍有变化,便又揉向另一处。
  
  屋内暖炉有三个,暖和得很,胭脂怕他冷了,将棉被覆在他未经揉搓的地方。因手劲要大,自己的额上倒渗出些许汗珠。
  
  那纤长手指摁在背上,十分舒服。连枭忽然翻转了身,拿着她的手细看,“真是小姐身子,烧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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