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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炮灰女:帝少独宠平民妻-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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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刘桂珍这样打量他,他依然若无其事,淡定如斯。
  倒是赵民生,看到司马翼的一番施为后,再加上刘老吉对司马翼恭敬有加,知道这不是一般的人物,而且还出手对女儿进行相救,赵民生不由对他持着一份尊重,道:“老先生,您辛苦了,请问老先生,我家女儿什么时候能够醒来?”
  “呵呵,心病还需心药医,心结还需心来解。外人急也没有用。如果能找出她昏迷前心系所在,或许可以帮着她打开心结。”
  “哟,这位老先生,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吧?别人可以说是外人,但是我们怎么说都是阿菲的父母,怎么能说是外人呢?你这样说,分明是自我开脱吧?医术并不怎么样,随便下几根针扎扎,见治不好,就找个理由为自已辩解是不是?”
  刘桂珍见司马瑨并不理睬她,她哪里知道这是司马瑨打小就落下的“病”呢?还当这个少年十分狂傲,目中无人,心里就把他从女婿的候选名单上摒弃了。
  刘桂珍才没有那么傻呢,她拿捏了赵民生半辈子,知道找男人要找拿得住的,象司马瑨这种不声不响、目无尊长之辈,实是极不讨她的喜欢,因此连带着对司马翼看着也不顺眼起来。
  尤其是司马翼虽然对女儿做了一些医治的行为,但是他现在说的这几句话不是废话吗?如果女儿能好,那自然是他辅以金石的功劳,如果不能好,那就是女儿走不出自已的心结,怎么说都能成就他的高大全,刘桂珍自认为不会上当,因此毫不客气地当面揭露了他。
  司马瑨听到刘桂珍的攻击倒是有点触动,不由地看了一眼二爷爷。二爷爷在家族中几乎就是一个传说般的存在,今天居然被人攻击了?对刘桂珍,******因为她是赵菲的母亲,不敢反唇相讥,他虽然有“病”,但还懂得尊重长辈。
  但是对二爷爷受到他人的攻击,这么明显轻视的话,******就不能保证二爷爷不生气了。
  司马瑨的心里,第一次有了为难的感觉。
  一边是赵菲恶言相向的母亲,一边是他敬重有加的长辈,这二者一旦起冲突,他该如何处理的好?
  司马翼微微一笑,并不反唇相向,他对******道:“此间事了,二爷爷我去了,你好好照顾她吧!这方药剂,待她清醒后喂服,可让她神魂稳固,及早恢复清明。”
  说完,司马翼留下一张写着药方的单子,就翩然离去。
  刘桂珍早就做好了和司马翼大骂一场的准备,没想到这老头子根本不接招,理都不理她,跟本就象没看见也没听见她说什么似的,留下几句轻飘飘的话就走了。
  倒是把赵民生气得够呛,他担心极了赵菲,还想让司马翼多留下来一会,以便女儿一旦有什么事,也好有个懂行的人可以商量,谁知道司马翼就这样被刘桂珍“气”走了。
  “老先生,你等等,我女儿还没好呢,能不能再多留一会儿?她那是妇人之见,您老可别生气。”
  赵民生追至门外,几乎要苦苦哀求了。
  女儿此前一天一夜无知无觉,不吃不喝,赵民生的心都要碎了。现在虽然能吃能喝,但却依然神游天外,说难听点还是个活死人,这怎么能叫赵民生放得下心来?
  现代医学无法解释的,这个老者却胸藏方略,似乎都略知一二。再加上刚才他医治赵菲时熟稔的手段,赵民生已经把他当成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
  “放心吧,你女儿的心结,如果不靠自已的力量解开,最终还会妨害到她今后的生活。
  这是一个坎,注定只有她自已能面对。
  别人只是她的一个助力。
  不是我不为她做什么,只是能做的我都做了。”
  司马翼说完,便离开卫生院,消失在夜色中,不知所踪,让赵民生好一阵怅然若失。
  司马瑨并没有和司马翼告别,他知道二爷爷的个性就如闲云野鹤一般,说走就走,没人能留得住他。现在最要紧的是,密切关注着赵菲,希望她能在内心牢笼的禁锢中早日脱困而出。
  刘桂珍见老者并不接招,她已经习惯了和吴丽梅式大吵大骂的“交流”方式,自已这样当面蹬鼻子上脸,如果是吴丽梅之流的早就扑过来扯她的头发了。
  当然,对方年纪一把,又是男人,刘桂珍知道自已头发不会有被扯的风险,但是就这么视她为无物地走了,刘桂珍就象一个做足了架势,捏紧了拳头,准备冲对方用力一击的拳手,突然发现对方不光毫无招架,而且空门大开,她却击中了空气一般,备感郁闷。
  于是,刘桂珍便把目标对准了司马瑨,她不客气地道:“不早了,阿菲需要休息。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这逐客令下得,真是及时。
  司马瑨面无表情,对别人不管是损辱也好、喜欢也罢,他统统没有感觉,现在他只担心赵菲什么时候能够醒来。
  司马瑨坐在赵菲的床前,根本不理会刘桂珍。
  “好了,桂珍,人家刚帮了我们,你别这样。”
  赵民生看不下去了,妻子实在不像话,刚赶走老的,现在又要打发小的。光是看司马瑨那专注的样子,赵民生就能感觉得出来,司马瑨对女儿毫无恶意。
  话说,如果女儿醒来,也喜欢这样的少年家的话,赵民生并不反对,对雪中送炭的司马瑨还有几分欣赏和喜欢。
  “随便吧,你说了算,这个家你做主。”刘桂珍生气了,虎着脸跑到边上的床躺了下来,既然那个男孩子想要照看阿菲,就让他看着呗,这么多人,又少不了阿菲一块肉,“明天记得一早去办出院手续,不然这床位费又要多算一天的钱。”
  刘桂珍才交待完,头一挨枕头就睡着了。
  她的心宽,觉得女儿能吃能喝,死不了,不用住院,就万事大吉了。这熬到半夜十二点的,还真是困极了。
  看着沉沉入睡的妻子,赵民生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见赵菲也睡着了,他便问那个陌生的还不知道名字的少年:“你是阿菲的同学吧?好象没有见过你。”
  “也可以说是吧!未来会成为同学。”司马瑨回道,“叔叔你现在不认识我,以后就会挺熟的了。我叫司马瑨。”
  这孩子说话怎么颠三倒四的?什么叫未来会成为同学?赵民生心里嘀咕着,他哪里知道司马瑨心里笃定地认为,赵菲一定会闯过这个难关,最多明天一定会醒来,后天一定能参加中考。
  如果参加中考,赵菲一定能上大兴一中,他也肯定是要去上大兴一中的,这不就是未来的同学吗?
  只不过,他把复杂的事情,用简单的话概括了,但听起来却复杂了。
  司马瑨原本就不是多话的人,说完这些,他又陷入了沉默。
  “那,你抽烟吗?”
  赵民生掏出廉价的没有过滤咀的乘风香烟,递给司马瑨。
  ******摇摇头,道:
  “谢谢了,我不抽。”
  “唉,那你看会,我去外面走廊上抽了。”
  赵民生烟瘾并不重,但这几天发生的事,却带给了他沉重的压力。直到女儿突然莫名病倒,家里就象发生了一场地震一样,震落了许多过去他不敢面对的生活现实,比如:贫困……
  还好,孩子们都很懂事,这成了他失意生活中最大的慰藉。
  但孩子们的懂事也令他心酸不已,女儿和儿子竟然为了攒医药费,要和流浪汉去争几个汽水瓶……
  赵民生想,或许自已的生活态度也该发生一些变化了。人生的道路风风雨雨,不能因为过去风平浪静,就局限于一方小天地,偏安于一隅。
  赵民生想了很多,天亮了,他不知不觉躺在医院长廊的椅子上睡着了。
  “爸,醒醒,吃早饭了。”
  赵民生是在女儿赵兰的喊叫声中惊醒的,醒来才发现自已竟然是在长椅上睡着了。
  阿菲呢?怎么样了?
  自已竟然这么放心把阿菲交给了那个陌生的男孩子?
  “你姐呢?”
  “还那样,能吃,能喝,但是怎么看上去都有点傻傻的。”
  赵兰小声嘀咕着,不愿意说姐姐的坏话,但却又不得不如实描述。
  “走吧,一起进去看看。”
  看到提着油条和豆浆的赵兰一脸忧愁,赵民生叹了口气往室内走去。
  “爸,其实我刚才去买油条时,还听到镇上传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赵兰不无天真地道。
  
  ☆、223。第223章 自然而然地醒了
  
  “什么爆炸性的消息?就咱们这样的小破镇子,也能有爆炸性的消息?”
  刘桂珍闻到油条的香味,已经一骨碌地起床了。边爬起来边问,看到赵兰手里炸得黄澄澄的油条,也顾不上看赵菲精神是否有好转,牙也不刷,抓起油条就往嘴里塞。
  “妈,你不刷下牙呀?”
  赵兰有点不好意思,人家这里还有一个外人呢。这个外人在赵兰眼里是个怪人。她从来没有听姐姐说起过他,也从来没有见姐姐和他同时出现过,但姐姐病了,他却跑来陪护,所以说他是个怪人不足为奇。
  刘桂珍根本没把司马瑨当回事,这个男孩子怪里怪气的,也不说和阿菲是什么关系,却巴巴地跑来陪床,虽然形迹可疑,也不爱说话,但他的身上,还是透露出一股一般人家孩子没有的教养。
  这让刘桂珍多少消减了一些些敌意。
  女儿总是要嫁人的,从现在开始有人追求也不是一件坏事。女人能够挑挑拣拣的年纪不过是25岁以前的这段黄金时间,所以现在若是有一把条件大好的男孩子来追求赵菲,刘桂珍并不反对。
  普遍撒网,重点捕鱼嘛。
  捞到最大条的才是最好的。
  一家有女万家求,这才说明自已培养的女儿优秀出色。
  司马瑨晚上根本没有睡着,经过训练,他可以三天不睡觉仍保持基本的体力,一个晚上不睡,对他来说根本睡不了什么。
  也正是他瞪大了眼睛的陪护,才让赵家人昨晚上睡了个好觉。
  赵民生在病房外睡着了,刘桂珍占了另一张病床,赵国智和赵兰回家里去睡了,夏至因为赵菲有所好转,也被劝回镇政府宿舍里休息。
  不过赵兰一大早说带回爆炸性的消息,还是让司马瑨振作了一下精神,他问道:“到底是什么爆炸性的消息呢?”
  “你们大家肯定想不到,原来咱们黄坑中学教学楼倒塌,是因为承包教学楼的建筑公司偷工减料、并向镇长送了很多钱,才造成的,里面的钢筋和水泥都不达标。”
  赵兰神秘兮兮地道。
  “嗨,这是什么爆炸性的新闻啊,我昨天就在卫生院门口听这里的病人家属说这事了。”
  刘桂珍打了个长长的、充满了油条味道的呵欠,不以为然地道。
  “妈,可是你知道这个承包商是谁吗?他就是以前欠过你工钱、来找过咱们家碴的黄家仁啊!”
  赵兰脸上露出了“活该是他”的稚气笑容,也是,那天他带着一帮凶神恶煞的手下来触刘桂珍的霉头,让他们家都遭别人笑话,赵兰能不生气吗?
  “什么?是他?”刘桂珍嘴里的油条也忘了嚼了,她一把扔下手里的油条,大声问赵兰,“那房子倒了就倒了?莫非他什么事也没有?”
  “黄家仁已经被县里的抓走了!”
  赵兰高兴地道。
  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个时候,躺在床上的赵菲紧闭的眼皮微微动了一下。
  “黄家仁?”
  这个名字好熟悉啊!
  赵菲听到一个极度熟悉的声音,好象有一道惊雷划破了她心的夜空。对了,有一件事和他有关系。
  黑暗中,两个扭打在一起的男人。
  地上翻滚的洋酒……
  “要不是我把账册藏在佛龛下面,你能逃得过纪委的追查吗?你早就不是镇长了,你还敢打我?你有良心吗?以后的工程都要给我做,不然我就把那些账册交给纪委。”
  这怒吼出来的声音是黄家仁的。
  账册?
  ……
  赵菲脑子好象集中想到了一件事,这件事对她很重要。
  “什么时候的事?这种没良心的老板被抓走才好呢,我有空到镇上放三串鞭炮庆祝!”
  刘桂珍兴高采列地道。
  “妈,别高兴得这么早。黄家仁没事,听镇上的人说,纪委的人在找他什么账册,一直没找到。没找到就不能定他的罪。”
  刚刚进门的赵国智,听到母亲这么高兴,泼了她一瓢冷水。
  “账册?什么账册啊?这么重要?”
  “就是记他们账目往来,还有工程开支、材料的账册呗!听说被黄家仁藏起来了。不过也只是听说罢了,谁知道怎么回事啊!”
  赵国智不以为然地道。
  “账册?”赵菲的脑海中闪过在外公刘裕至和大舅舅刘桂东吵架前,自已心里一直牵挂的那件事。现在她终于想起来那件事是什么了,她的心里象是一道闪电划过,变得明晳无比,于是她坐起来,自然而然地道,“我知道黄家仁的账册在哪里。”
  “不可能,你又不是黄家仁,你怎么知道他的账册在哪里?”刘桂珍笑着随口问了一句,“真是天方夜谭,阿菲,你别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扯上。”
  “啊!”
  几声尖叫,突然从107病房传遍了整个黄坑卫生院。
  “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上早班的宋院长,听到这吵闹至极的尖叫声,不由得眉头一皱,对当班的小护士道。
  107病房里,已经闹腾开了。
  赵菲醒了,谁也没有想到,仅仅因为讨论黄家仁账册的事情,竟然把她唤醒了。
  赵菲自已也莫名其妙,因为她耳朵里听到黄家仁的账册,便想起在地上打架的那两个男人,其中一个不正是黄家仁吗?他当时说了一句什么?对了,他把账册藏在佛龛里了。
  黄家仁的客厅有一个佛龛,供的是忠义的公关,做生意的人家大抵都会供着关公,常年香火不断,以祈求自已财源滚滚,四季发财。
  所以赵菲耳边听着母亲和弟弟妹妹的对话,身心都被他们的话题吸引过去了,当想起黄家仁说账册放在佛龛里时,又听见母亲和弟弟说得激烈,便自然而然地起身告诉他们,她知道黄家仁的账册在哪。
  话说,这可是扳倒黄家仁的重要证据。
  赵菲很得意,这一世,她可是狠狠报了黄家仁一箭之仇。
  刘桂珍一时并没有反应过来,她还若平常和儿女们谈话一样,随口回了一句赵菲,直到她反应过来,女儿心神全部回来了,能说话,眼里有神采了,才惊呆了。
  而赵国智和赵兰则是吃惊地大叫,又笑又闹,眼泪和汗水一起流下来,糊满了他们的整个脸。
  赵民生没有想到,女儿突然就这么醒了,毫无预兆,醒得自然而然,他高兴得嘴巴咧得大大的,眼睛里的泪水顺着鼻梁流了下来。
  司马瑨一眨不眨地盯着赵菲,见她的脸色在几个眨眼间就恢复了正常人的生气,双眼透出的神采,显示她又回到了过去正常的状态。司马瑨觉得怎么看也看不够,这才是赵菲嘛!她真得又回来了。
  “咦,司马瑨,你怎么在这里?”赵菲环顾了下四周,发现不是在外婆那里,也不是在自已家里,更象是在医院里,然后一抬眼就看到司马瑨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不禁大感好奇,又问了句,“秦莲花呢?她怎么没和你一起?”
  在赵菲的印象里,秦莲花和司马瑨一向是伯不离仲啊,所以习惯性地想在司马瑨身边看到秦莲花,但却惊异地发现,秦莲花并没有在司马瑨的身边。
  司马瑨的脸一下子黑了下来,他一扬手,将一张纸递给边上的赵民生道:“赵叔,你按着这药方抓给她吃,我告辞了。”
  赵菲好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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