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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炮灰女:帝少独宠平民妻-第3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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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74。第574章 村里来了陌生人
  
  田申吃惊的是,他明明把赵菲的账户都掏空了啊?雷邦领到钱后,他又让雷邦去查了下赵菲的银行账号,发现里面一分钱都没有了,以常识推断,一般人在身上就算再多,现金也不会放超过一千元,何况赵菲还是个学生呢?住在宿舍里多不方便啊?
  但是为了小心起见,让赵菲好好地难堪一下,所以田申才故意点了那么贵的菜,他心里满打满算,请客自然会多带点钱。但就算赵菲身上有可能带着两三千元,他狠狠点了七八千的酒菜,肯定会让赵菲当场难堪一下。
  没想到,赵菲不动声色地就从包里掏出了那么多钱!
  这还让人活吗?
  田申第一次算计人失败,忽然觉得,自已才是丢脸难堪的那个啊,因为,看看吴颖扫向他的眼神吧,那么难以置信,那么鄙夷。
  “呃。你先把账结了吧。”
  听到吴颖发出在这种场合大失礼仪的疑问,赵菲有点诧异,看到吴法官和郑深水两眼亮闪闪地看着她,赵菲只能先把服务员支开。
  吴颖话一说出,也知道自已说的不妥,这话,在请的客人面前说,未免显得太小家子气了,脸顿时噌地红了。
  不过,对于象吴法官和郑法警这种人来说,当面报账的效果显然好极,听到这顿饭要八千多元,就算天天吃了被告吃原告的他们来说,震撼的效果也极大。
  不可否认,政法队伍里总是有那么几个败类和蛀虫,让严肃的执法队伍被抹黑了。而吴法官和郑法警显然就是这种人。
  “嗝”,吴法官打了个饱嗝,突然想起这一顿饭要八千多元,不禁一阵肉痛,这钱要分给他多好。不过再一摸口袋里那张薄薄的支票,心情顿时好了许多,只不过帮着人家进去听庭审,能赚三万多元,把五年的工资都赚齐了,也是别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他张口喷着酒气,不无狂妄地道:“放心吧,小田和小赵够意思,哥几个肯定也把这事办得妥妥的。”
  ……
  秦家村。
  秦太恪这段时间一直呆在村子里,让村里的人都有些不习惯了。因为能人秦太恪,基本上一年倒有三个季度不在村子里,逢年过节才会回来,扫墓祭拜什么的,这倒是一次不拉。
  以前村民们知道秦伯是走江湖算命神仙的,一年到头都在外面赚些活钱,家里的生活也因为他过得很活泛。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人家儿子成了县太爷,不回村在城里享福也是应该的,反倒是他最近成天在家里猫着,让村里人有些不理解。
  不过,秦太恪在村里辈份很高,加上儿子又当了县长,成了村里出去的人中,官职最高的,大家轻易也不会拿这种话去问他。
  “这个村子,居高临下,面对群峰,视野豁然开朗,哟,对面山上还有一把金交椅,真是一个能出大官的风水村啊!”
  这天中午,秦家村村头,村民们正端着碗聚在村头的大榕树下吃饭,突然,一个穿着对襟布棉衣的长者,留着短须,颇有几分仙风道骨,背上背着一个布口袋,再加上他说话的口气,一看就是走村窜户江湖算命术士。
  村口的大榕树,一向是村里人吃饭时的聚集地,大家在这里扯些家长里短的八卦,金交椅,在乡下指的是当官人坐的那把官椅,乡下人还是很信这些风水命理的,此时乍一看到陌生人夸奖村里的风云,就有好事者笑着回应道:“怪不得我们村会出个县长呢,原来是对着金交椅啊!这位老伯,你能指给我看看,金交椅在哪?我们家正打算盖新房,也可以占点风水嘛,没准我家二小子也能读书出头,当个县长,哈哈!”
  这话说的是开玩笑了,不过,老者却郑重地道:“金交椅我可不能随便乱指,也要担得起这风水,否则,反受其害啊!”
  “哟,看来咱们秦伯家就是借了这股风水啊?不然怎么能出个县长呢?这要放在古代,可是四乘大轿的县太爷啊!”
  村里人几几喳喳地说着,图个热闹。
  老者笑而不语,听了好一会儿才问道:
  “你们说的秦伯家在哪啊?出了个县长?厉害,我去看看。”
  “秦伯啊,你别看了,他本身就是个算命的,人家可厉害了,估计是算准准了,才能出人材。你要想赚他的钱,是不可能的。”
  “哦?同行啊?那更有意思了,我去和他讨教一二。”老者笑着看向热情的村民,“你们谁带个路啊?”
  “我来,我来。”一个八九岁的小屁孩边把米饭扒进嘴里,边拉了拉松垮垮的裤头,迫不及待地说,“老爷爷,我带你去。”
  有孩子乐意带路,也有村民乐意看热闹,小山村里,一群端着饭碗的村民跟着老者往秦太恪家里走去。
  “秦爷爷,你家来客人啦!”
  小屁孩走到秦太恪家门前,见门户紧闭,便上前用力拍门板。
  相对于秦家村草顶泥墙占七成以上的村屋来说,秦太恪家的青砖瓦房在村里算是鹤立鸡群的了,屋子很在,估计是个二进的院落,占地占有半亩多,外面还用围墙围了起来。
  被小屁孩一拍门,村里人才觉得有点奇怪,这大白天的,为什么要关着门?村里人一般都是开门敞户的,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有到了晚上要睡觉才关门。
  不过,秦家高门大户,家里有些值钱的东西人不在关门也正常,可是有人早上还看到秦太恪在村头满村乱走。大家心里有点奇怪,但再一想,就有人喊道:“或许秦伯不在家吧,别敲了。”
  话音才落,就听到屋子里“吱呀”一声,有人把门打开了,秦太恪从屋里把头探了出来,问道:“谁呀,这么多人,什么事啊?”
  “秦伯,这位老人家,说咱们村风水好,有金交椅,我们说这村里就只出了你家县长,所以他说要来看看你家里风水啊!”
  有人解释道。
  “胡说,什么风不风水的,我没空。”
  秦太恪一看这么多村民围着一个老者,一眼看上去,虽然面容平淡,但那身上同道中人的气息却是一览无余。
  秦太恪当即整肃的容颜,把门打开个半条缝,走上前,对着老者恭敬地道:“这位老哥,现在秦某人有事不方便接待,以后有缘的话,咱们再行探讨,实在对不住了。”
  秦太恪这么有礼,也算给老者一个面子了,他当即也笑着回道:“没事没事,只是路过秦家村,正好看到村里风水颇佳,一时兴起,点评了几句,没想到村民们来了兴致,说起老弟你家风水的事情,所以才来这里看了看。
  既然老弟你没空,那就算了。”
  “这位老先生,你要是有空,不如给我家看看,我们也想看个金交椅的风水啊。”
  这时,刚才在村头第一个搭话的中年村民,立即发出了热情的邀请。
  “行,不嫌我学艺浅薄的话,没问题。”
  老者笑笑,双手一拱,和秦太恪告辞,也不留恋,行云流水般利落地随着那位中年村民走了,村里人见没了热闹看,也做鸟兽散去。
  秦太恪见家门口没了人,才叹了口气,返身又把门户重重紧闭上了。
  这位突如其来的老者,正是司马翼。
  虽然看到秦太恪不过几分钟,但他却能明显感觉得出来,秦太恪有心事,虽然竭力掩饰,但脸上那种担心和惊惶是逃不过他的眼睛的。
  秦太恪在担心什么呢?
  按理,他的儿子仕途步步顺利,最近才当了县长,可谓春风得意,他应该门户大开,接受四方村民的恭维才对,这也是儿女有成的乡村长者最佳的精神滋养品。
  而现在秦太恪却重门深锁,脸上看人时露出了警惕的神色。
  一般村民可能没有发觉,但司马翼却清晰地把秦太恪的这些细微表现一一收在眼底。
  “坐坐,我家境虽然清贫,但二儿子的书却念得不错,老先生帮我看看,有什么可以指点一二的?”
  中年村民把司马翼带到家中,把凳子和桌子扯到光线明亮的大门口,泡上了茶水,一脸惶恐地问。
  村里人对这些江湖命师都很尊重的,他们一言一语,都能挑动他们的敏感神经。
  风水之学,玄而又玄。
  村里人对自已不能理解却又能改变命运的风水,总是抱着敬重的态度。这种敬重,就体现到了对江湖命师的尊重上来。
  “嗯,我看看,把你家人的生辰八字报上来。”
  既然打算进一步火力侦察,司马翼总得拿出点真本事来,所以他也认真地对中年村民道。
  ……
  “不得了啦,这位大师算得太准了,不光说中了我们家过去的事,连我家小二的运途也一一排了出来。”
  不久,中年汉子在村子里奔走相告,引得村民们纷纷跟在他身后,来到了他家。
  “先生,帮我家也算一算吧,最近老母猪死了,牛也病了,真是太倒霉了,能改运吗?”
  “先生,我最近老做梦,梦到过世的母亲和我说家里漏水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村民们七嘴八舌……
  
  ☆、575。第575章 决战前夜
  
  “你梦到母亲和你说房子漏了,你去她墓地上看看自然就有答案了。”
  司马翼一一解答支招。
  “这位老弟,你家猪圈是不是新改了大门?把新大门堵上,从原来的出口进出就可以了。至于牛病了,赶紧请兽医去!”
  ……
  村民们听着司马翼的解答,有的疑惑,有的脸上露出不相信的神情,不过想起方才喊着说司马翼算命很准的村民大牛一向老实,估计也不会说谎,便都点头领命而去。
  司马翼继续给村民们免费算命,推演八字……
  大约一个多时辰后,到后山母亲墓地察看的村民回来了,他一脸信服地道:“果然神机妙算啊老先生,我到母亲墓地一看,居然塌了一角,漏水了,棺材的一角都能看到,难怪母亲****托梦向我抱怨房子漏水了。
  真是太谢谢您了,我赶紧叫师傅去修墓地去。”
  村民施了一礼,一溜烟就跑了。
  这下子,现场还没有轮上算命和答疑解惑的村民更加群情激昂了,大家甚至开始出现了争着让司马翼算命的现象。
  “我说大家都别挤,你们这么挤,老先生怎么做事啊?我看这样吧,你们一个个排队,想好要求什么,上来说清楚,这样会快些。”
  大牛一看队伍乱了,司马翼的桌子都要被村民淹没了,赶紧上前维持秩序。
  人是他请到屋里的,还帮他算了那么准的命,大牛可不想让村民伤着了司马翼。
  在大牛的招呼下,村民们排起了长队,司马翼一看这么长的队伍,不由为难地对大牛道:“这么多人,我逐个算过去的话,恐怕到天黑也算不完。”
  “老先生,我们这种小村子难得来你这样的高人。秦伯虽然也会算命,不过他给自已立了规矩,说方圆五十里的人都不算,所以我们村虽然有一个神算,却从来没有给我们算过命。
  你看看,大家都有这种需要,不如你晚上就住在我家,我让大伙安排伙食,你帮我们都算算吧?”
  大牛说得很诚恳,村民们也跟着喊道:
  “是啊,老先生,我们这海味没有,山珍少不了,野鸡啊、白鼻香啊这些野味总是有的,还有自酿的桂花酒。你就留下来吧!”
  要的就是这句话,司马翼略一踌躇,做出被他们热情打动的样子,笑着点头道:“也罢,反正相聚就是缘份嘛。行,今晚上我就留在这里了。”
  ……
  邱云雪回到大兴县城,秘密联络了自已留在大兴县的几名手下,了解到事情没有什么大的突变之后,这才放下心来。
  但是不知道怎么的,想到赵菲,邱云雪就有几分忐忑,因为赵菲表现得太乖太平静了。
  本来,赵菲在这种时候不惹事是她交待的,她也应该高兴才对。可是赵菲表现得那么安静,邱云雪总觉得不太对劲,有一种好象要出事的感觉。
  因此,和几名手下碰过面,交待了明天出庭的一些事情,邱云雪就准备往大兴一中找赵菲,当面和她谈谈,相信凭着自已的眼力,就能看得出来赵菲到底“正不正常。”
  没想到,刚到一中门口,就看到一个很象赵菲的背影,正往大兴一中走进去。
  邱云雪按了一下喇叭,那个背影听到声音,转头一看,邱云雪在车灯的照射下看分明,那不就是赵菲吗?
  于是邱云雪又轻按了下喇叭,手从边上的车窗探出来,对着赵菲挥了挥,果然,赵菲明白是找她的,停住了脚步。
  邱云雪把车停到路边,下车走到赵菲身边,一走近就闻到一股烟酒味,邱云雪不禁皱了下眉头,问道:“怎么?你喝酒了?还抽烟了?”
  赵菲心里的念头在看到邱云雪时一瞬间转了几十下,本来冲动地想告诉邱云雪她安排的事情始末,但抬眼看到邱云雪身上的警服,便生生把这个话头按了下去,只是点点头:“是啊,心情不好,郁闷呗。以后不会了。”
  如果赵菲努力掩饰自已,表现平静,邱云雪才会担心呢,但看她原本的明眸下方两团乌青,就知道她没怎么睡好,头发也带着忘了修饰的凌乱,闻着赵菲身上的烟酒味,邱云雪理解地道:“这个时候,找个表达情绪的出气口也好,不过,方式有许多,最好别用伤害自已身体的方式。什么烟啊酒啊,以后想都别想了。”
  邱云雪不客气地对赵菲道。
  “嗯,对了,云雪姐,你去找过二爷爷了吗?他在不在?”
  赵菲问邱云雪。
  “在是在,不过他的态度是静观其变。”
  邱云雪在没有接到司马翼的信号前,不好把事情透露给赵菲。万一中间哪个环节出问题了,那就可能坏了大事。
  决战前夜,不得不谨慎从事。
  赵菲听了,心里十分失望,更加坚定了自已动手救司马瑨的决心。
  无论如何,她不能让司马瑨站到审判席上受审。
  明明知道他是被冤枉的,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往他身上泼脏水,她也必须站在他的身边,为他挡住哪怕只有一方干净的空间。
  “云雪姐,既然这样,明天我等你消息吧。”
  作为专案组的第一任组长,邱云雪虽然被中途换将,但是她和专案组是第一现场目击者与工作参与者,自然必须出席庭审。
  看到赵菲有正常的情绪渲泻表现,邱云雪也就安心了,如果赵菲想打其它主意的话,今晚上肯定会保持清醒,不会又是烟又是酒的。
  但邱云雪毕竟只是朋友,不会象恋人那样亲密接触,不可能去触探到赵菲的唇舌之间并没有烟酒的味道。她身上的烟酒味是因为宴请法院的人被泅染的。
  邱云雪放下心来,也不急于解释,因为或许明天,一切真相就要大白于天下,所以她安抚地道:“阿菲,好好休息。”
  不敢再说太多,邱云雪怕自已会受不了赵菲哀伤的神情,而把自已知道的事情和盘托出,就为了能止住她脸上忧伤至极的神情。
  邱云雪硬了硬心肠,对赵菲只扔下这么简单的一句,转头就走了。
  赵菲也没料到邱云雪没再多说什么,但她看着邱云雪离去的步伐,总觉得她和往日不太一样。
  那么,是负疚吗?云雪姐不能帮助自已内疚吗?
  赵菲有种想上去拉住邱云雪的冲动,想要告诉她:其实没关系,自已都筹划好了,她知道以她现在所处的身份和职业道德,不容许她做出格的事情……
  可是,一旦云雪姐知道她策划的整件事,一定不会制止自已吧?
  这才是最糟糕的。
  这样邱云雪就变成了自已的同案犯。
  有什么事我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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