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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炮灰女:帝少独宠平民妻-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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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时赵国强没有吸烟,但是这种大场合,作为男人他身上自然要揣一包好烟应酬。
  “哟,国强真是赚发啦,看看这烟可是三五的哟,你爸都舍不得抽吧?”
  三叔赵民乐经营着小生意,眼光很毒的,接过赵国强递给他的三五烟,点上火就抽了起来。好烟不抽白不抽嘛。
  二叔赵民富神情有些萎靡,没有三叔那么活跃,赵菲这才想起来,二叔结婚后一直没有生孩子,现在年纪一把了,还是膝下无子。
  如果忌讳一些的农村人,象订婚这种喜庆的大场合,还真不欢迎二叔这样的“绝户”来参加,因为怕他会带来晦气。
  但是赵民生是大哥,赵民富不来,如果大嫂挑礼的话他也承担不起,所以硬着头皮来了。但是他心里总是有些发虚,神情自然高兴不起来。
  赵菲记得上一世二叔后来还是没生孩自已的孩子,只好抱着了一个儿子,为了这个儿子,他也付出了许多。但是这个时候,二叔按年纪来推,才30多岁,应该还没有绝望,所以也还没有抱着孩子。
  赵菲记得二叔的养子,吃喝嫖赌不说,后来还根本就不理会抚养他长大的二老。赵菲心想,如果有机会还是要提醒下二叔,不一定抱养儿子,女儿更加贴心可人。不都说女儿是父母的小棉袄吗?
  赵国强撒了一圈烟,给有抽烟的长辈们都一一敬上,才又出了屋,匆匆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今天是他的好日子,所以穿了一件枣红的长袖衬衫,下面是一条黑色的西裤,他原本人就高大,身材也不错,宽肩窄腰的,若是和邓南站在一起,还挺搭调的。
  至于这大夏天为什么穿长袖的衬衫,那是因为短袖按民间的礼俗来说“短”这个字太不吉利啦,所以再热也只能穿着长袖。
  赵国强热得一身大汗,汗水把枣红衬衫的领子都泡软了,袖子也被他挽到了胳膊上。看大哥这焉不拉几的模样,心想,以后自已要是订婚,才不找这么热的天气呢!
  想到这个话题,赵菲自已倒楞了一下。上一世,她全然没有体验过恋爱的滋味就嫁人了,而且婚后的日子可以用生不如死来形容,那么这一世,她还有勇气面对婚姻吗?
  想到结婚,她就有一点心悸的感觉!
  算了,离结婚这种事还早着呢,大不了不嫁人,自已多赚点钱,开开心心过一世。
  赵菲把这个前途难卜的话题甩开,如果婚姻让自已感觉没有安全感,不能掌控的话,她才不乐意睁着眼睛跳入火坑呢。
  无论如何,重活一世,她的命运只能自已掌控,永远不会再把控制权交给任何人了。哪怕从血缘上再至亲的人也不行。
  赵菲和一众亲戚寒喧过,便去厨房刷牙洗脸了。
  这个时候哪有专用的卫生间,农场的人刷牙洗脸一般都在拉了水龙头的厨房里解决。所以厨房除了吃饭的固有功能外,还成了洗漱间,摆着脸盆架,脸盆架上通常还拉了一根铁线,上面吊着一家人的毛巾。
  赵菲进到厨房,父亲赵民生便兴冲冲地从外面进来,对厨房里的刘桂珍道:“手电筒买来了,还好去得早,供销社的营业员说就剩一对了。”
  说着,赵民生把手里装着手电筒的塑料递给刘桂珍,一脸邀功的表情。但是刘桂珍接过手电筒,已经抱怨上了:“看看你家的亲戚,到现在才到,昨天也不来帮忙。这是看不起咱们家还是太看得起咱们家?
  什么也不做,就等着吃!”
  赵菲这才知道母亲是为了亲戚现在才来的事情生气,难怪一进厨房就看到她黑着脸。还好她学精了,不主动去问候她,不然刚才没准也要遭她的劈头盖脸。
  现在赵民生进来,正好接上了刘桂珍的黑脸,立即被一阵“噼哩啪啦”地训上了。
  赵民生很尴尬,但又不敢反驳。因为从俗礼来说,这些亲戚还真是有点过份,就算你们昨天不能过来帮忙,但也好歹托人带个话,编个理由,说农忙啊什么的,让大家互相面子上过得去就好了。
  但是昨天大家一声不吭,今天忽然都冒了出来,这让赵民生也觉得心虚气短,在老婆面前抬不起头来。
  赵菲知道这种话题是自已不能插嘴的,万一一个不好,把母亲惹毛了,她没准就不顾脸面,嚷开了。到时候十几个亲戚都在场,那丢人就丢大了。
  赵民生搓了一阵手,终于还是低声下气地道:“算了,今天是好日子,来都来了,咱们大度一些。不然如果吵起来,也让邓家那边看笑话。”
  一说到邓家,刘桂珍就软了一些,嘴里嘟囔着,也没有再放出什么狠话来。毕竟,昨天亲戚不来帮忙,是不给自已面子。但是今天他们好歹还来了,这算是在邓家人面前,给了自家一些面子。
  如若不然,订婚仪式上,一个男方的亲属都没有,女方心里肯定要嘀咕了:这家人的人缘是不是特别差,连个亲戚捧场的都没有。
  想到这种后果,刘桂珍就暂且把这口恶心憋在了心底。
  赵菲见母亲不再嚷嚷,事态暂时平息,她就刷牙洗脸,该干嘛干嘛了。
  早上依着老规矩,办喜事亲戚来都要吃一碗香菇蛋,所以现在煤炉灶上的大铁锅里,还闷着一锅的香菇蛋,赵菲拿碗舀了一碗,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还没吃完呢,就听到外面吵了起来:
  “大嫂,你还敢说呢,每次村里婚丧喜庆的你们都不回去帮忙,大家都没有挑你们的礼,知道你们在外面那么赶回村也不方便。
  今天大家放下农活过来,已经很给你们面子了,你就不要再嫌七嫌八。”
  听声音,竟然是姑姑赵巧玲。赵菲听得一阵头痛,心知肯定是刚才母亲对父亲的抱怨,被姑姑听到了,心里不忿,所以和母亲吵了起来。
  接下来,果然听到刘桂珍“噼哩啪啦”地反驳声:“谁说村里红白喜事我们没有回去了?一次半次是发生过,但基本上有可能的话我没有回去帮忙吗?而且就算没有回去,随礼也都托爸和妈带到,你一个外嫁的人,早就不是赵家的人了,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刘桂珍几句话把赵巧玲堵得面色发白,胸口发闷,她气呼呼地道:“好,好,你说我不是赵家的人,行,今天这订婚仪式我也不参加了。我一个外人凑什么热闹啊?反正我来也来了,是你说我是外人的。”
  赵菲一句无语,农村里的事情就是这样,两个人的争吵,往往就是一句埋汰对方的话引发的。
  如果刚才刘桂珍不对着赵民生抱怨就没这么多事了,大家笑呵呵地把这场订婚仪式参加了,吃了饭各自拍拍屁股散伙,哪有这么多事啊?姑姑要是真走了,日后传出去是被大嫂刘桂珍赶走的,赵民生家在村子里可就会被人笑话了。
  赵民生当然意识到这一点,已经在竭力劝解。
  赵兴洲和黄珍娟也拿出父母的身份和架子,经过一番两边说合,总算把这件事压了下来。赵巧玲没走,但板着脸坐在那儿,已经没有了一早上来时虚假的和谐。
  赵民生看到屋里的气氛,不禁一阵抓耳挠腮,女人和女人之间的心思太复杂了,做别人的劝解工作他还行,轮到自家人,他竟是无计可施。
  赵菲笑笑,淡定地吃完香菇蛋,前世比这厉害的骂仗她都见识过,自已还被黄家仁非打即骂地家暴过,这事情在她看来,只是小儿科罢了。
  亲戚之间的吵嘴就是这样,骂骂咧咧,过后为了共同的利益还是得捆在一起。
  “好啦好啦,吉时快到了,咱们该到邓家去了。”
  赵民生看了下手表,发现时针已经指向十点了,赶紧招呼大家。这下总算是把刚才吵架的僵局化解了一下。
  订亲送的礼担等等,自然是要亲戚帮着挑去的,不可能赵民生一家自已动手,赵民乐自动承担起了这个主要的角色。他长年挑着货郎担在外面做生意,挑个礼担是小意思。
  赵民富悄悄退到边上,这个时候,大家都有意无意地忽略了他,他也晓得自已的情况,不宜掺进这种仪式里,便留在赵家和嘟着嘴的妹妹赵巧玲一起看电视。
  送礼担需要的人不多,除了赵家二老和主角赵国强,只要赵民生和刘桂珍还有挑礼担的赵民乐去就行了。送完礼担吃订婚宴的时候,才是亲戚全部出马的时候。
  赵菲反正都请了假,便跟着去看热闹,礼俗里倒也没有说小姑子不能参加的。
  没想到,赵菲这一去,又见识了一场好戏。
  
  ☆、134。第134章 诡异的订婚气氛
  
  因为是订婚嘛,所以肯定本着两家笑脸相处、故作喜庆的气氛了。赵菲是这么想的,她以为邓场长家也和她家一样,肯定是亲朋满座,大家虽然心里互有腹诽,但仍维持着表面上和谐喜庆样子。
  但是没有想到,他们这一行队伍,挑着礼担,七个人也是颇为壮观了,绕了农场一圈,收获了许多惊异的目光,待到了邓场长家独立小院门前,才发现,邓场长家居然还是大门紧闭着的。
  吉时是双方早就商定好的了,邓新天不会不知道这个时间他们估摸着要来了吧?
  那这个时候还大门紧锁,岂不是给他们难堪的意思?
  赵国强心里也许是想到了这一点,他脸上沉了沉,但没有说什么,只是看了父亲一眼。这个时候,男人是主心骨的作用还是显现出来了。别看刘桂珍平时对赵民生耍横什么的很在行,但那都是在家里的小家子气行为,无非是拿捏住赵民生在过日子上亏欠了她的。
  现在真遇到事情,刘桂珍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下一步如何是好。虽然平时蛮不讲理的,但刘桂珍此时也知道轻重,不是说赌气之下把礼担挑回家的问题。因此,她也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赵民生。
  看到母亲和大哥的眼神,赵菲这才慢慢地发觉,父亲平时在一众儿女眼中,温和敦良,而且在和母亲的交锋中总是屡处下锋,看似在家里居于二把手的地位,但是真遇到事情,他一把手的地位才真正彰显了出来。
  这真是一个有趣的现象。
  赵菲心想,上一世母亲和大哥可以说是胡作非为,是不是因为他们缺少了父亲制约的缘故?有健康的父亲在身侧,就象一条无形的绳子在牵绊着他们,让他们不敢在利令智昏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越走越错,以至于丧失人伦?
  赵菲觉得不管怎么样,自已今天跟着来还真是跟对了。如果没有跟着来,就不会发现父亲和母亲还有哥哥之间这样微妙的关系。
  这种牵绊的关系平时隐藏在平淡的日子下面,表象是赵民生老实被欺,但遇到事情时,社会赋予成年成熟男性的处理社会事务的权利就显现出来了。
  赵民生看到家里人都把疑问的目光投向自已,他沉吟了一下,便大步上前,对着邓场长家大门沉稳而不失力度地敲了几下,便敲还边道:“有人吗?我是赵民生!”
  门里并没有马上有人回应,但过了一会儿,屋里还是传出来拉动门闩的声音,显然屋里有人在,或许,屋里的人就等着外面的人敲门了。可能,这只是邓家给赵家的一点小小的刁难,看他们有没有诚意否。
  赵国强轻轻舒了口气,他不愿意把事情往坏的方面想,因为若是那样,他又要面对邓南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场面。这会令他头痛万分,让他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上一次他一时冲动答应了,结果邓南真地带着他要去跳水库,把他事后吓傻了好几天没回过魂来。
  黄燕不太热情地脸从“吱扭”打开的门里露了出来,看到门外站着的一堆人,她不冷不热地道:“来啦!”
  也不说往屋里请,看来,黄燕对这次订婚并没有完全想通,完全是被赵菲上次的话所挟制着做出来的反应。
  看到赵菲,黄燕脸上掠过一道阴云,到现在她才明白过来,自已是被这看似学生味十足的小丫头算计了。
  不过,这也怪她太性急了,如果去侨兴酒店上班的事情,她不急着告诉女儿的话,等到所有手续,包括政审手续都下来了才和邓南说,也就不用被赵菲这个小丫头逼着要给女儿订亲了。
  邓新天实在难以接受自已被赵菲打败这个事实,虽然没有正面直接交锋,但是他听妻子黄燕陈述了个中的利害关系之后,也深深忌惮那惹不起的省侨办领导。
  还好,黄燕和他是同仇敌忾的,二人最终达成了一致意见,订亲可以,但是仅仅是订亲罢了。
  他们相信,女儿到侨兴酒店上班,那里就象是个花花世界一般,什么样优秀的青年才俊没有?随便挑一个都比赵国强要优秀。到时候,只要女儿动了心,订亲又算什么?
  又不是扯结婚证,大不了就当这是一个无关痛痒的封建流俗。而且农场里的人,归侨占了八成,一向有不认同当地民间礼俗的传统,所以就算是他们毁了订亲的婚约,也没有人会说他们什么。
  再说,就算有人议论又如何?女儿远在云杭市又听不到。他们俩老了退休了,也会离开农场,随女儿到云杭市去生活,更不怕听到什么议论了。而且至少在他邓新天执掌农场权柄的时候,肯定没有人敢当面说他们家什么。
  今天备受赵家重视的订亲,在邓家看来,就是为了配合侨兴酒店政审演的一出戏,你能指望他们有多重视?
  所以黄燕连大门都懒得开,明知道吉时到了,要不是赵民生在外面敲门,她还懒洋洋地在沙发上看电视上重播的昨晚上的正剧呢!
  把赵家一行人让进屋里来,邓南倒是打扮一新。作父母的,此时见到了女儿的刚烈,已经不敢把他们打的主意告诉邓南了。所以邓南还蒙在鼓里,欣喜自已终于和爱的人有了名正言顺的关系,以后谈起恋爱来不用再躲躲闲闲、遮遮掩掩了。
  见赵国强一身崭新的打扮,衬得人更是帅气十足,邓南的脸上浮起了红云,赶紧热情地泡茶,请赵家的人上座。
  黄燕一脸爱理不理的样子,端坐在沙发上,眼睛还直勾勾地看着电视屏幕。
  赵家除了赵民生一家,其它人都是第一次进到农场一把手的家里,此时见这独立的小院里,客厅宽敞整洁,地板上贴着淡黄色的瓷砖,拖得明亮洁净,沙发是布艺的,也不知道是从哪买的,反正黄坑镇上是没有这种沙发卖的。
  电视是进口日立彩色17寸的,大家都被这阵势震住了,一堆人屏气凝息,不敢高声说话,一时间连手脚也不知道放哪了。
  还是赵民生打破了尴尬的气氛,他干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时刻牢记今天自已是为了儿子提亲来的,和黄燕一家的身份是对等的亲家,而不再是过去那个经常来求邓场长帮自已办转正的临时工:“黄燕,邓场长呢?”
  话一开口,赵民生还是舌头绕了一下,习惯性地说了句邓场长,不然,他也不晓得叫邓新天什么合适了。
  一下子就开口叫新天或者亲家吗?好象都不太对头,尤其是看黄燕这副冷冷的表情。
  “哦,他早上到县里开会去了,中央有个新的精神要传达,通知他们这些处级领导干部都要去。”
  黄燕淡淡地道。但口气里的优越感却表露无疑,是啊,这是处级领导干部才能参加的会。
  赵兴洲听了眼前一亮,不无讨好地道:
  “哟,邓场长是处级呢?我听说,县长才只是处级,那么邓场长岂不是和县长一样大?”
  “可不是,开会时他和县长都坐在前排的主席台上!”
  黄燕十分自豪,赵兴洲的语气让她心里舒服了许多,所以脸上也变得和蔼了一些。
  “这个,我想吉日都选好了,邓场长不在的话,应该不影响孩子们订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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