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行行重行行-第4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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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邓布利多现在应付伏地魔还来不及，怎么会傻得给自己找麻烦，主动招惹眉纱？
　　一时间她什么事情都没有，真的就变成个局外看戏的。

　　在这种情况下，她作为占卜课教授的第一堂授课终于到来。


Question31——大战前奏
　　占卜课不复特里劳妮那时的氤氲。
　　在眉纱看，一个课堂会让学生们在坐进去之后就昏昏欲睡，明显是很不合格的。
　　但这里还是不进阳光，遮蔽的窗帘换成厚重的黑色，贴近屋顶的上空漂浮着暗绿色的鬼火，映得整个房间诡秘阴森，让人进来之后就无法抑制的觉得寒冷无比。
　　就算是第一堂上课的是斯莱特林的五、六年级，也为这种阴寒起鸡皮疙瘩。
　　不过地方倒是布置的舒适了许多，银色与暗绿色的垫子四处可见，地板上也是厚厚的毛织地毯，四周还垂挂着价值不菲的水晶。
　　“殿下也不需要把这里弄成这个样子，这简直和地窖差不多……”趁着眉纱还没来，一个斯莱特林五年级学生开口说。
　　“不好吗？”德拉科微微昂起头，骄傲地道：“这正该是我们斯莱特林的老师应有的态度，我已经可以想象格兰芬多那群蠢猪来到这个教室时会有什么样的表现了。”
　　所有六年级学生都幸灾乐祸地笑起来，托德拉科·马尔福和哈利·波特的福，他们这一届和格兰芬多之间的仇怨是最深的。
　　“好了好了，好戏还在后面，今年殿下回来，我们可以好好的玩。”德拉科拖着自己懒洋洋的长声道：“所有人都坐下，要像个斯莱特林的样子。”

　　结果眉纱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些小蛇乖巧的排排坐，看到她立刻起立一鞠躬。

　　“不用这么拘谨，既然都是斯莱特林的孩子们。”眉纱示意他们坐下，然后自己窝在最舒适的那把靠背椅中。这个地方是伏地魔布置的，一切都按照她的喜好布置成最华贵的规格，这个男人还是这么会讨好人。
　　所有人都坐好以后，眉纱才开口：“五年级还停留在对水晶球的探索上，六年级已经开始试着冥想以打开天目，在梦境中闪现未来的景象是么？”
　　“是的，伟大的殿下。”德拉科开口道：“托这种学习的福，我们不用面对那位愚蠢的教授，可以补补眠。不过既然是殿下教导我们，相信我们一定能学到很多有用的东西。”
　　这算是恭维？这个孩子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不过她喜欢，不愧是卢修斯交出来的。
　　“你们课本上的东西用不着，人类要以自己本身的学习来打开通往未来的道路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就算这些课本上教导的东西也算有些道理，可惜对你们却没有太大帮助。”眉纱挥手道：“不过我们还是可以从一些身边的蛛丝马迹预测到某些事情，这有智慧的功劳在内，当然，也有介于每个人的第七感强弱而警醒。比起天目的不确定性，更多人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这其实是相当明智的。稍微有灵性的人都应该有过这种经历，比如说在睡梦中曾经梦到过的事情，忽然有一天真的发生。但是你事先却没有警觉，等到它发生的时候才忽然意识到，原来这是我梦过的事情……”
　　知道眉纱教他们的绝对都是有用的东西，所有小蛇都一丝不苟的记忆着。
　　而在双面镜的另一边，伏地魔也细心倾听着，自从出现哈利·波特与他的那个预言之后，他就对这方面有了相当大的兴趣。
　　不过他更加感兴趣的是，眉纱口中的第七感是什么？
　　“你问我第七感？”窝在伏地魔怀里喝红酒吃蛋挞，奇怪的搭配，眉纱挑眉：“我说你怎么会在我讲课的时候开了双面镜，原来是对这个有兴趣。”
　　“我对什么都很有兴趣，尤其是这个。”伏地魔拨弄着她的头发：“七是很有魔力的数字，我一直很喜欢。”
　　“嗯……第七感吗？不太好说。第六感已经是超脱人类想象的意识，更不要说更玄妙的第七感。打个比方，你生活在这个地方，在人类没有进步之前甚至连太阳月亮是另外的星球都不知道，更呈论整个宇宙。而宇宙外面还有空间仅仅是一个猜测，不要说探寻，根本连个边儿都摸不着。第七感就是类似这样的存在。”
　　“那要如何才能摸到它？我知道你一定已经可以。”
　　“我是可以，不过很麻烦，也很难讲解。”眉纱微微皱眉：“要将这种能力化成言语说明，我不好说，说了你也没办法理解。”
　　“说说看？”
　　“真的这么想知道？”
　　伏地魔微笑不语，当然是真的想要知道，这么玄妙的东西，如果自己掌握了的话，说不定可以成为对付邓布利多很重要的筹码。
　　“唉，我还真苦命，给那些孩子们上了一天课，回来还要给你讲。”眉纱换了个姿势，让自己躺得舒服些：“那就从象限开始说起……”

　　眉纱和伏地魔在这边探讨第七感理论，那边找准机会，邓布利多就把斯内普找去了。

　　“Dumbledore，你现在找我难道还有什么重要事情吗？”斯内普的火气可不小：“你知不知道，你毁了我一锅很重要的魔药！”
　　“啊……我非常抱歉，Severus。”邓布利多诚恳地说。
　　“少说废话。”道歉有什么用？再诚恳这位也不带改的，下次肯定还是不分场合不分时候的找他！有时候怀疑，邓布利多就是天生来锻炼自己脾气的。
　　“这次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否则的话，也不会这么急着把你找来。”邓布利多忽然神情沉重：“对于眉纱的回归，你怎么看？”
　　斯内普挑眉，那表情明摆着是对他说——“眉纱回来又怎么招惹你了？”
　　“Severus，这个可不是开玩笑的，我这几天得到消息，自从她回来之后，伏地魔又开始不安分了。”
　　“那个男人从来不安分，和眉纱回不回来没有任何关系。”斯内普抿唇，嘲讽的声音中夹杂着低低的嘶声：“还是说，Dumbledore，你真的被和平的假象蒙住了眼，没有做好战争再起的准备？”
　　“战争早晚会再次发生，但我希望它可以晚一些。”邓布利多叹息：“每次爆发战争，都会死很多人，不管是凤凰社还是食死徒。Severus，人的性命无论如何都是宝贵的，无论他们的生存存在着什么样的意义。”
　　斯内普低头把玩着手指，当自己啥都没听见。说得好听，你自己杀食死徒的时候，可是一点儿都没有客气过。
　　半天听不到斯内普说话，邓布利多眨眨眼睛：“Severus，你最近很累睡着了吗？”
　　“Dumbledore……”斯内普阴沉着抬头，犀利的黑眸不停对他射出死光：“我早就对你说过给我说正经事！你当我有这么多时间听你胡扯吗？”
　　邓布利多不在乎的呵呵笑笑：“最近伏地魔有没有怀疑你？”
　　“哼，眉纱不在的时候他都没有怀疑，现在还会怀疑吗？”
　　“啊……我还以为正因为眉纱在，他才会更加在意你的一举一动。”邓布利多带着有些伤脑筋的神情：“你知道，对于眉纱来说你和伏地魔都是特殊的，但似乎你更加重要一点。”
　　斯内普的神色终于缓和些：“这点我也知道，我和眉纱之间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操心。”
　　“我知道我知道，年轻人的事情，我这个老头子也没有操心的必要嘛。”邓布利多似乎笑得很开心：“但是你也知道，眉纱对我们的战斗至关重要，如果她站在伏地魔那边就不好了，我听说这几天伏地魔一直霸着她，你都很难亲近。”
　　“……哼。”斯内普顿了顿，用满含怒气的哼声表示邓布利多说得不错。
　　邓布利多小心看着他：“所以说，Severus，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从你那边下手呢？我一直很看好这个女孩，现在也是一样。如果可以的话，实在不希望她与我们为敌。”
　　原来这才是他的目的，就这么一句话，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斯内普鄙视他：“Dumbledore，你老人痴呆了吗？你该知道，眉纱做事从来不需要别人插手，公私分明。”
　　邓布利多摸着胡子：“Severus，你也知道，你说的并不全都是真的。”不要别人插手他承认，公私分明？屁话，那女人从来是最公私不分的一个。
　　斯内普抬头不看他：“眉纱的确是最公私分明的一个，你不理解而已。”
　　“呵呵，或许是吧。那么Severus，你愿意作为使者，让我更加了解她一点吗？”邓布利多用斯内普向来最没办法的态度，深深看着他。
　　斯内普沉吟半晌，似乎在犹豫，很久才道：“其他事情我倒是可以，Dumbledore，但是关于眉纱的事情，你不要让我去做。”
　　“这样啊……实在让你为难了，Severus。”
　　邓布利多没有试图用摄神取念，不能让这位第一级的大脑封闭术大师认为自己不信任他。但是他真的有些感觉力不从心，原来他就是以一直的晓以大义才能拴住斯内普，如今要是眉纱要坚持帮助伏地魔的话，自己还真不保准斯内普的走向。这个爱人至上的男人，会不会单纯的因为眉纱而投靠伏地魔呢？不对，自己不能这么想，要思考的是，反过来的话，可不可以借由斯内普重新笼络眉纱。对于眉纱来讲斯内普更重要，这点是自己绝对确定的。
　　问题是斯内普和伏地魔之间……嗯，让他来下个套吧。其他或许稍微困难些，但要让斯内普和伏地魔之间发生什么不可逆转的冲突，或许他能有办法。
　　只要斯内普确定站在自己这边，至少可以保证眉纱两不相帮。
　　斯内普已经不耐烦的开始敲击桌面：“你找我来还有什么事？”
　　“呵呵，当然，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是关于可爱的Harry……”
　　“可爱？你说那个Potter家的孩子可爱？”斯内普身上的寒气比邓布利多毁了他一锅魔药的时候还要重：“Dumbledore，你确定你的脑袋没问题，不需要我给你配一杯可以重新生长出大脑的魔药吗？”
　　“呵呵呵呵……Severus，我以为六年过后，你已经可以充分了解那孩子的可爱和难得了。”
　　“哼，Dumbledore，那是你的大难不死的男孩，不是我的！”让他去了解这个男孩所谓的可爱，邓布利多是想死吗？而且就算他想了解现在也无法了吧？什么大难不死的男孩，只怕已经换成邓布利多的傀儡。
　　“Severus，帮我和眉纱说一句好吗？”邓布利多轻声说：“Harry现在正要面对最困难的抉择，我希望她能帮忙，单独教导Harry。”
　　斯内普的嘴唇扭动出一个嘲讽的弧度：“这点倒是没问题，Dumbledore，你竟然让眉纱教导你大难不死的男孩？到时候可不要后悔。”
　　“我相信眉纱对Harry的好是真的，不用担心，Severus。”
　　“哼！谁会担心格兰芬多的愚蠢狮子，担心你自己吧！”斯内普摔门出去。
　　邓布利多笑着摇头：“为什么Severus每次从我这里离开都是怒冲冲的呢？还真爱生气。”
　　“每次都是你气他……”身后的一个画像小声嘟囔。
　　“是吗？呵呵，或许是吧。”邓布利多不在意：“我现在要思考的是，眉纱一定从伏地魔那里得到了Harry死亡的消息，我要怎么让她相信这个Harry是真的呢？”
　　斯内普推开伏地魔办公室房门的时候，正好看到伏地魔缠着眉纱，把她压到沙发上。
　　抬头看到斯内普，伏地魔支起自己上身：“Severus，就算你有我的办公室口令，也不该随便闯进来。”
　　“Dumbledore让我找眉纱有事。”斯内普解释了一句当是赔礼，怎么说伏地魔是君，他是臣，就算因为眉纱他的身份特殊，这个关系也不会被改变。他是因为伏地魔的才智和个人魅力愿意臣服于他，这点和眉纱无关。
　　“Dumbledore？原来那个老头子趁着我不注意把你找去了。”伏地魔低头吻了吻眉纱，才意犹未尽的放开：“说说看，他又要打眉纱的什么主意？”
　　斯内普坐过去：“也没什么大不了，他要眉纱去给Harry·Potter上课。”
　　上课？三个人古怪地对视一眼，同时发出嗤笑。
　　“真不错，我没摊上真正的Harry，倒是摊上了一个冒牌货。”眉纱现在相当不爽。
　　“呵呵，别生气。”伏地魔安抚她：“Severus，Dumbledore应该知道眉纱从我这里绝对会得到关于Harry·Potter已死的消息，为什么还要眉纱去？没有透什么口风吗？”
　　斯内普摇头：“照你所说，因为眉纱的关系，他不信任我。”
　　“是不那么信任你才对，也不是完全不信任。”伏地魔捋顺眉纱的发：“怎么样？如果你不想去的话，我随便编一个理由打发了他。”
　　“为什么不去？教导未来会打败黑魔王的救世主，多有成就感。”眉纱蹭着伏地魔的胸膛撒娇：“不过我现在不想去回复那个老头子，谁知道他借由一个假的Harry想要我干嘛。呐，我说，Voldy……”
　　眉纱的撒娇让伏地魔很愉悦：“嗯？有事就说吧，我听着。”
　　“Voldy啊，是不是——”眉纱的手劲忽然加重：“你隐瞒了我什么啊？我给你Harry·Potter的血以后不是告诉过你，要早点把他那里那片灵魂拿回来吗？你是根本没拿回来呢？还是另有计算？分出了两片灵魂，就算我这里这篇我很细心保护着，但怎么说有一片被毁，你也该有点儿反应吧？”
　　伏地魔的身体一僵，靠在他身上的眉纱感觉得清清楚楚。
　　伏地魔低头看着眉纱威胁的眼神，无奈叹了口气：“我承认，是我主动把本来已经拿出来的魂片重新放入他体内的。”
　　眉纱立刻翻身跳起来，两手叉腰吼道：“你是想死是不是？灵魂分裂带来的痛苦和劣病你不是都知道了吗？干嘛还要扔回去？”
　　“呵呵，别急，这次我做了手脚，只有很小很小到几乎可以忽略的一部分。虽然仍然会给我带来影响，但我绝对可以克制。”
　　伏地魔伸手想要抱过她抚慰，却被她拍开。
　　“那你现在的灵魂也是残缺不全的，如果两个人力量相等，不饱满的灵魂永远敌不过一个灵魂完整的人。”眉纱满脸都写着不满：“你说你杀人就杀人吧，偏偏要分裂灵魂，分裂就分裂吧，好不容易找回来了又不找全，不找全就不找全吧，竟然在融合了之后又分裂了一次还送给自己的宿敌，你真是……巴拉巴拉巴拉……”
　　眉纱一开口就开始絮絮叨叨个没完，女人聒噪的本性第一次在她身上得到体现。
　　伏地魔只能苦笑听着，谁让他拿自己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斯内普刚开始幸灾乐祸在一边抱着手臂听，后来看看时间也差不多，才止住眉纱说话：“算了吧，任何人包括黑魔王也没有想到Dumbledore会走到这一步，本来根据预言，Potter家的那个孩子应该是黑魔王的最终对手才对，谁知道Dumbledore抽得什么风？”
　　这句话本来是他习惯性毒舌吐出来的，可是说出来之后，三个聪明人不约而同安静下来。
　　是啊，这点他们一直都给忽略了，因为哈利·波特已经死亡的事实和后来凤凰社的骚乱让他们没有时间思考，也就这么淡忘。
　　但是现在想想，那可是邓布利多手中的一张王牌，就算自己死掉也不能让他去死的。
　　到底邓布利多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让他毅然决然杀了哈利·波特？
　　伏地魔立刻起身：“有意思……这么重要的一点竟然让我忽略，我要立刻回去庄园一趟，让属下调查。然后我会在伦敦制造出一点小慌乱，Severus？”
　　“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