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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晴馥+晴馥夜续(两部全官方txt版-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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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着我太阳穴的手枪明显僵了一下。——很好,我要的就是这么一瞬!

用尽这个身体的所有力气,我撑起身子的同时狠狠地踹向他的膝盖。听到狱寺的一声闷哼,我知道是成功了。但很明显,这个没有经过多少计划的动作没有考虑到踢到之后要怎样,勉强保护住自己那已经受伤的头部,顺着这个方向滚了几公尺的距离,拖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一阵头昏眼花,我才停下。

“嘁……你这死女人什么时候学会反抗了!”

趴在地上,我抬头,望见狱寺单膝跪在地上,抬手再次把枪口对准了我。反射性地,我抬起了右手挡住了脸,几乎是同时,随着一声枪响,我感到本应知觉弱些的右手手掌一阵剧痛,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溅了一脸,随后,似乎是那子弹受到了组织与骨骼的阻碍,改变了方向直直插入我的右肩。

想要大声叫喊,却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被血液浸湿的针织毛衣变得沉重,疼痛使呼吸都成了负担。连睁眼的力气都觉得是浪费,只是单纯地……想要用那力气维持心跳而已。

隐隐约约地听到逐渐逼近的脚步声,在自己脑袋前停了下来。

“结束了。”

之后,是子弹上膛的声音。

真的……要这么结束吗?狱寺君。其实,真的到了这种时候,才想起来,活着的日子也不是那么杯具。
又不是第一次死。——我这样告诫着自己,却依旧感到悲哀。
也许,我只是想要你一个笑起来的表情而已……看我多大方,连拥抱都不想要。

想要移动手指,却发现无能为力。

入耳的是双重的爆破声。与枪击的同时,十年火箭筒的烟雾也弥散开来。
那发子弹,终究还是没有落在我身上。

在烟雾再次散开时,我只是感到身体骤然腾空,没有地面的支撑,直接撞进一个怀抱。

“狱……”习惯性地,我轻哼出声。

“喂!小馥!发生什么了?!”……是前辈的声音,看不到画面,我只是感到他小心地翻转我的身子好压不倒伤口。
背景好像还有沢田的尖叫与里包恩踹他去找护士的杂乱。

“……子、子弹……咳,卡在里面了……”

随着意识的消逝,我似乎再次感受到了藤本前辈那令人窒息的怒气。

【第一卷:夜续未眠】FIN





1、九代目的邀请

我在医院又躺了半个月。轻度脑震荡什么的我都已经觉得是小事儿了,因为直到我出院时,我右边整个臂膀,除了中间那段儿胳膊外,还全都打着石膏。按照Al的话说,我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但这段时间过的并不是很平静。

我家发生了一起凶杀案。——尽管我并不认为这算是什么凶杀。总而言之,最后送到我手上只有死亡证明书与过完户的房产证还有一笔不算太多也不算很少的遗产。老实说我并没有什么感觉,本身就是被强加上的东西想让我有感觉也不太可能。前辈说他和埃德蒙曾潜进去调查过,发现其实根本连尸体都没有,唯一能够证明的就只有满屋子的血迹。这让我首先想到的是某国际非法武器DX…4,由电流控制,每分钟可发出十万颗子弹,足以把人喷成肉末。但是,问题就在,凶手根本没必要动这么大的手笔,因为那货的体积与价值都很high。

结论理所当然地就应该是:因为这个世界不再需要他们了。
所以,制造了事件。

要想证明这点还有一条更明显的事实,那就是这件事莫名其妙地……被封锁的密不透风。没人管我的监护权的问题,也没有亲戚来讨论遗产问题,甚至连邻居都不知道发生了这回事。

该不会连记忆都被修改了吧。自身有过前科,我笑而不语。

在出院的这天,我被一条短信叫到了商业街的饮品店。

“关于我们的消息有两个,你想先听哪一个?”前辈摇了摇手中的那只信封,褐色的双眸平静如水,不知这是兴奋的极端还是气愤的反面。
“先听相较起来正式一些的那个吧……”我左手托腮,轻轻摆了摆挂在胸前裹满石膏绷带的右手。

于是,望着自己面前的这个信封,我想要掀桌。
——特么的老娘现在就一只手你想让我上嘴拿信纸吗?

似乎是接收到了我那怨念的眼神,前辈只是尴尬地笑笑,之后打开了信封,把信纸放到我眼前。

是,彭格列十代目继承仪式的邀请函吗?

的确,在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比如说在这个世界只有短暂几小时的未来篇,还比如说某邻近地区的地震,再比如说西蒙家族的转学。其实偶尔想想作为局外人也不错,可惜老天并不是那么开眼,就像现在,一张纸又把我们扯了进来。

“他们希望……暗夜监督者能够到场作见证。嗯,表面上是这么说的。”他手指卷了卷脸侧的头发,说道。
“好吧……那么实际上呢?该不会是你所说的另一个消息吧,前辈。”我眯了眯双眼,有种不好的预感。
“是的,另一个是海德从内部盗出来的消息:似乎是因为未来篇给他带来的记忆的缘故,老人家对我们的存在不太有好感。”

……
我该说什么?

突然间想到十年后沢田纲吉对我下的追杀令。这苗头已经从现在就有了么?

“既然邀请了,我们就大大方方地去吧,前辈。”我左手指甲掐进了肉中,“反正,到时……他们只会为了西蒙家族的事情焦头烂额。”
“变坏了啊……小馥。”前辈浅浅地笑着,眼神意味不明。
“相比之下你这家伙有什么资格说我呀……,藤本君。”
“唔,”像是被噎住,前辈愣了一下,继续说道,“还真是少见的称呼。”
“不不刚才完全是你的错觉,前辈。”我起身,活动了一下四肢,打算就此离开。

——虽然暗夜监督者到底是个什么职位还没有查清楚,不过,这个身份的限制太大了。你不觉得我们应该换个角度来加入这个世界吗?小馥。
——这种事情,只要前辈决定就好了。征求我的意见的话,也绝对会是无条件赞同的。

世界是不允许随意加入与退出的,这已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只是,我想我们可以选择不同的位置,来抽象“加入”与“退出”的概念。
就好比把一滴墨水滴入脏水之中一样,是使其变纯净还是变糟糕都无法判断。

我这样想着,伸手推开了店门。

“啊啦~馥馥你真是的~我去医院接你结果你竟然在这里鬼混~~~!!!”脖子被勒的生疼,不用抬头看也知道来者绝对是某Al大小姐。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默默地白了她一眼,我把她的胳膊掰开。

“呐、馥馥,我们建立家族吧!”面前的金发少女大大地睁着漂亮的眼睛,充满活力地提议着。

我至今还记得那日的心情竟没有一丝的波澜,仿佛这一切早在多年前就在意料之中。

——距彭格列继承式,还有2天——





2、最后的

怀着不知该怎么形容的心情,第二天我负伤上学。……好吧,我承认这么说有点儿夸张,事实只是表面上看起来杯具了右手而已。
走进校门的时候毫不意外地看到了说笑着的三人,我注意到不远处的铃木……铃木……铃木爱什么来着正若有所思地望着他们。我微微顿下脚步,回忆着这段剧情。如果是今天的话,大概古里炎真会在一个废旧工厂独自等待着失约的沢田君吧。

我轻叹一口气,抬腿向教学楼走去。这种事情还是不要插手比较好。
尔后,感受到他人的视线,我转身,却与铃木对视。

原谅我,一时间我真的想要拿书包砸她。我跟你们的计划可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啊喂!我故作轻松地耸耸肩,对她笑着说了一声早安便直接走入楼中。

一上午的课还算过得平静。体育课前的课间遇到了弓道部部长,他无奈地看了看我那吊在胸前的手之后,终于开始劝我退部。我整个人瞬间风中凌乱,又不是我愿意弄伤的啊喂!最后一节的家政课在我一声忍无可忍的“希特比酱你怎么不改名叫丘比沙拉酱啊!”中结束。

午休时我明显感到有无数云豆在并中的上空盘旋,还不时发出叫声。

“怎么,还没问有关十年后的事情吗?”前辈打开便当,顺便用筷子戳了戳我盒里的丸子,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情,“这个给我吧……”
我黑线,直接把整个饭盒递给他,完全没有任何食欲,“前辈是想让我怎么问呢?如果未来的我们真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恐怕还没开口问就会被炸吧。”
“我觉得我去问被炸的可能性更大,小馥。”

我深吸一口气,不再言语。
如果能够单独约到沢田的话,是比较安全的。可是,现在这个情况似乎是不太可能。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不要脸的话也许还是可以的。

“我会努力试试的,前辈。”在放学的路上。

太阳还在靠西的位置,没有到达傍晚的角度。我从出教室开始就一直跟着沢田,等着独处的时机,于是沢田一直在和京子一起走orz。
靠在路口拐角处的墙上,我正考虑着要不要打扰一下这美好的青春的少年的约会。

“喂,女人。”
背后的声音突然让我整个人一震。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跟踪十代目干什么?”
我撞墙,真的撞上去了。狱寺君你可以再忠犬一点么?

把整张脸贴在墙壁上,我一时间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

如果是从前,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我都能大概猜到,我甚至可以说我了解眼前这个男人,然而现在,连一句话的意思我都无法听懂。不过……也确实可以说是有跟踪的倾向吧。
心跳得很快。却感受不到血液的流动。猛然想起十年后那冰冷的眼神与话语,一股交错的矛盾感瞬间充满了我的身体。

不远处街道汽车鸣笛的声音变得有些飘渺。我稍稍冷静了下来,回头转身站正。

“狱寺君,我问你……”望着他那碧绿色的双眸,我咽了咽唾液,“十年后……我还活着吗?”

问完后,我发觉这个问题有够白痴。
虽说打听事情从与自己相关的下手是常理,但是……死了又怎样活了又怎样呢?难道听亲手杀死自己的人说出这个事实会很高兴吗?还是说有了意外的答案会因为在意料之外而失望?可失望的又是……

——脑中有些混乱,我不敢看他。眼瞥到墙与地面的90°夹角处,数着石子的数量。

我问自己:你在期待些什么?
可我想不出任何答案。

“女人,你那是什么问题?”

我有些错愕地盯向他,接近傍晚的柔光把他的碎发打得看似透明,紧皱的眉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我的眼眶眼眶莫名地变得湿润……你也不懂么?你那至高的智商此时也猜想不出我在想什么吗?

我再次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突然间想要大笑。可还没张口一滴泪水就啪地落到了鞋尖上……画出了皮质的底纹。

右手想要握紧,可被石膏固定无法移动。

“喂……”像是注意到了我的眼泪,他低声试探了一声。

“啊……嗯,没什么。”我用手挽了挽鬓角的头发,眨眼想要止住眼泪,可发现却越来越多。为什么?是因为在关心吗?是因为和多年前的某一点重合了吗?……我不清楚。

“啊啊……”狱寺不耐烦地抓了下头发,“死女人你有什么可哭的啊!打架也不错,作为首领你家族经营的也很好。虽然听说和彭格列有过节但十代目也说了很可能是误会……”

像是在教训人的口气却让我感到异样的温暖。

“……谢谢。”情不自禁地,我用着自己都觉得小的声音说了这样一个词汇。
“哈?”
“我是说:谢谢,狱寺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想要这么说,但……但是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想要说……谢、谢谢……”到了最后,我觉得我已经泣不成声。

谢谢,没有再给我那冷漠的眼神。

“啧、还活着啊……”

谢谢,没有再将枪口对准我的额头。

“是吗……那么,如果十年前的死掉的话,是不是就不会有十年后的了?”

谢谢,我们还能如此正常地讲话。

“十代目的命令,没有理由。”

……真的……十分感谢……

“嘁……你这死女人什么时候学会反抗了!”

如果、如果能够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结束了。”

所以说……现在……我想我能拥有的有资格拥有的也只剩下此时此刻了吧。不会有未来、不会有未来、不会有未来……根本,也不可能存在着未来。就好比这病态畸形的情感一样,没有任何可以拥抱的理由。
但……可以有去拥抱的想法……

我告诫着自己,这很可能真的就是最后一次了。
试着向前迈了一步,二人间的距离已经到了可以感受到呼吸的地步。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咒骂。我抬头看向他的脸,充满液体的双眼使视线变得模糊一片。

揍我吧……无比感谢。
——请不要再这样给予我希望。
你此时应该拿出炸药直接塞到我的嘴里或者打开匣子把武器对准我的额头。
——都说了,请不要……

我紧紧咬着下唇,疼痛却阻止不了眼泪的滑落与双唇的颤抖。还不出手吗?是不是就默许可以了呢?那份想要拥抱的心意……

“真的……谢谢……狱寺君……”

应该算是必死的觉悟,我整个人扑到了他的怀里。在接触的一瞬间,一如几月前的那个夏夜,接触的地方像是燃烧一般的灼痛,感觉有什么正在从自己身体飞速流失……
我左手用尽我全身的力气抓着他的后背,衬衫不知被弄出了多少褶皱,挂在胸前的手上打着的石膏压的胸口生疼,但,这次我不想放手。
不想放手不想放手不想放手不想放手……我脑中只有这一个想法。在那快让人崩溃的感觉下也只能知道自己的嘴正机械般地说着“谢谢”这句话。

我感到他全身变得僵硬,却再也没放松下来。果然……接触的话……感到异常的,不止我一人。但,却也没有像上次那样回避不是吗?

良久,那循环般的疼痛渐渐消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我依旧止不住口中的那声感谢,烟草与火药混合的味道充满了整个鼻腔。我想……对我来说,最幸福也不过如此吧……

我感到他的喉结动了动,却没有说出一句话。最终能够听到的也只有浅浅的叹息,感到的也只有那放松下来的身体。

狱寺君。谢谢。还有,似乎有些失礼……

我放开了他,后退了几步,看不到他的神情,却笑得灿烂。

从现在开始已经都过去了。狱寺隼人你已经是过去式了。已经过去了,已经……回不来了。有些东西,真的……再也回不来了。

未来就是未来,我不会再去期待着什么改变。
这是我最后的奢望,依旧……谢谢你。

“晚安,狱寺君。”迅速地鞠躬,我转身向住所跑去。

——距彭格列继承式,还有1天——





3、高举夜之名

继承式的前夜,我去医院拆掉了肩膀上的绷带。好在那颗子弹并没有伤到锁骨,坏掉的只是肉和神经,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医生看了看X光片说我右手恢复的还算正常,我只想知道被穿了个洞多少天能好……= =

就在今天,在海德的帮助下,我把我家给我剩下的那套房子在某个黑市转现,把这不算少的款额与我之前得到的遗产一起转入了某个国际银行。虽然手续费不少,但比想象中的要顺利。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欧元一定要跌价(喂)。

路过手术室的时候我有些意外地望到了彭格列和西蒙。仔细想想现在里面的应该是被攻击的山本……

我耸耸肩,刚想对他们说我是来拆绷带的,却感受到了怀疑的视线。扯了扯嘴角,顿时感到一阵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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