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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妞正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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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语薇的丫头名唤锦绣此刻已是脸如猪肝,瞅着自家小姐便要下跪,被林语薇眼一瞪,吓得身子一僵,战战兢兢的退到一边,再不敢说话。

  这边的动静过大,白迟书看得再入神也早被惊动了,只是以他的身份也不便上前,只是领了白升和小兰,站在一旁远远的看着,此刻见气氛一冷,忙上前,与云皓宇等人寒暄了一番便要告辞。

  “小王爷,林小姐,云小姐,在下与表妹出来已久,恐家中长辈惦记,这便告辞回府。”说罢,白迟又单独拉着慕容惜惜给陆雨姗见礼,“陆小姐,在下这便领了惜惜回去,陆小姐也早日回府吧,省的长辉挂念!”

  陆雨姗好不容易见惜惜一面,有一肚子话要说,无奈此刻实在不是好时机,只能应了下来,末了还非要扯着惜惜说了一番悄悄话,才放了他们离去。

  由始至终,惜惜一句话也不曾说,当然,所谓的旁观者清便是如此了,一会的光景惜惜已是将那几人的暗潮汹涌看了个大概。

  陆雨姗不用说,自是尊贵不已,自个儿这个闺蜜关键时刻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光是几句话便将云惠儿和那锦绣丫头堵的半点还嘴的余地也无。

  “过几日我便去府里找你,咱们再好好聊!”临走之时,陆雨姗的悄悄话让惜惜想起来便心口一暖,这个闺蜜不仅有两把刷子对她倒是真心实意,日后必也会全心全意的待陆雨姗。

  至于云皓宇嘛,还是如第一次所见那般的装模作样,端着小王爷的体面和风度却只是隔岸观火,连自个儿的妹妹也不曾护上一嘴。

  而林语薇,却是最让人捉摸不透的,惜惜估摸着应也是个城府较深的女子。

  回府的马车上,白迟破天荒的对惜惜板起了脸,“惜惜,日后莫要再出府了,这几人咱们可都惹不起。”

  惜惜点点头,也不辩解,她心知白迟的性子,多说无益,只待日后找机会再求求情,不怕白迟不答应。

  “表哥,当年那云七小姐琴艺如何?”云惠儿那踩到大便似的神情,还有见着她时双眼瞬间聚起的熊熊火焰,惜惜看得很清楚,只是不晓得自个儿到底哪里得罪了那山炮,如果说慕容珠珠抢了她的名号,恨屋及乌,云惠儿便讨厌起她这个做妹妹的来,那也委实有点过火。

  云惠儿被慕容珠珠抢了名号,姐还被慕容珠珠抢了父爱呢,同是受害者,云惠儿跟她过不去就有点小心眼了。

  “据说确实非常精湛!”白迟并不知晓当年的那段小插曲,只是早先确实略有耳闻,只不过后来慕容珠珠的名号过于响亮,那云七小姐便渐渐被人遗忘了。

  “这样啊!”惜惜晓得白迟嘴里是探不出什么消息来,便失了闲聊的兴致,闭上眼睛打起盹来。

  第二十六章

  陆雨姗见慕容惜惜一走,当下也没了闲逛的兴致,叫了两个丫鬟将所选的书买了下来,便与云皓宇等人告辞回府了,速度之快,那几人即便是想再寻些缘由也来不及说出口。

  “哥哥,这陆小姐,甚是无礼!”云惠儿嘴一扁,哀怨的说,不给她面子也便罢了,连语薇姐亲自相邀她都三言两语带过,当真是高傲的紧。左不过是一个候府的小姐而已,她还是王府的千金呢。

  “休要胡说!”陆雨姗出自候府不说,还是陆侯爷嫡出的女儿,上面两个嫡亲的哥哥皆是年少有才,为上头所用是迟早的事情。朝中之事,云皓宇也不好对云惠儿说,只得严词呵斥。

  陆雨姗与那慕容府庶出的丑女关系非同一般,倒是让云皓宇上了三分心,候府所出之人皆是不卑不亢,三分傲气,那大少爷陆慕尧便是,曾经几次三番拒绝他的邀约,没成想,作为候府嫡女的陆三小姐竟是与那丑女姐妹相称,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门道?

  云皓宇心里有事,便也失了游玩的兴致,随便找了个借口便领了随从率先回了王府,自个儿的妹妹也顾不上了。

  “语薇姐,你看哥哥!”云皓宇这一走,云惠儿顿时觉得自个儿似乎成了瘟神,谁都不愿陪着她,脸色已是由青转白,不会子上升到了青红交加,气愤不已。

  林语薇望着云皓宇离去的方向许久,方收回灼热的目光,转而投放到云惠儿身上,安慰的道,“小王爷许是有正事,不是还有我嘛。难不成惠儿不喜语薇姐陪着你?”

  “怎么会,有语薇姐陪着,我高兴都来不及!”

  云惠儿招来自个儿的贴身丫鬟问道,“那白迟是何许人也?”方才白迟自称是慕容惜惜的兄长,云惠儿自知慕容府仅有两个小姐,故而疑惑。

  “小姐,白迟乃慕容夫人娘家兄长所出,在杭州有才子之名,二十岁便已是举人。”

  云惠儿听罢撇撇嘴,并不以为然,她不过见白迟文质彬彬,容貌出众,多嘴一问,得知他仅出自寻常人家,便失了打探的兴致。

  林语薇却是上了心,她父亲任职翰林院,举国才子皆在其门下,仿佛也曾听闻杭州出了许多有才华之人。

  “语薇姐,你看那慕容府的二小姐,还真是肥胖!”云惠儿时刻不忘埋汰慕容惜惜,凡是与慕容珠珠搭上边的她都讨厌,何况那丑女和她可是有宿怨的。

  “可不是,估计得有我家小姐两个重!”锦绣的气焰又高了起来,被陆雨姗当众斥了她只能自认倒霉,人家身份尊贵她惹不起,但是慕容惜惜可就不一样了,自家老爷可是二品高官,小小的慕容府是根本比不上的。

  “如此肥胖,恐怕全京城也找不出第二个来了!”云惠儿的丫鬟也来凑一脚,自家小姐与慕容府的恩怨她是最清楚不过的,自然知晓眼下说什么话最能讨云惠儿的欢心。

  果然,云惠儿扑哧笑了起来,嘴角高高挂起,“慕容珠珠有这么个妹妹,倒也有趣的紧。”一个父亲所出,慕容惜惜长成那样,那慕容珠珠能好到哪去。

  云惠儿记着慕容珠珠的容貌也不过中上,如何比的过自个儿的花容月貌,琴美人的称号当真是名不符实。

  “小姐还是少与她往来,仿佛京城还有传闻说此女甚是顽劣呢!”

  ……

  林语薇见几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热络,当下也不插话,仅是含笑听着,只是看向锦绣时目光深了几分。这丫头确实不如锦屏,回去之后还是让母亲领回去罢,她身边不用这等没见识的奴婢。

  白迟和慕容惜惜马车刚停在慕容府门前,就被刘管家给拦了下来,说是老爷正寻他二人。

  这刘管家不过中年,身段便已萎缩的跟个老头子似的,故意挺直了腰板,反而显得益发瘦小,秋风掠过他的两鬓,双目却炯炯有神的盯着随后下车而来的慕容惜惜,仿佛头一回见着她似的。

  “有劳刘叔了!惜惜这便去回了父亲。”惜惜看这厮的目光渗人的紧,避无可避,只得抬头挺胸迎上他的目光。

  这厮莫不是看姐变美了?我勒个去了,姐可不好这口啊!惜惜脚下的步子顿时快上了几许。

  白迟仅是略略拱手,便率先走在前头,这会子光景也快用晚膳了,到底是在书肆耽搁久了。

  两人随着刘管家来了慕容府的正厅,慕容峰好风雅,故而这正厅布置的极为雅致,随处可见名家字画。

  正对着门厅的墙中央高高挂着一大幅字画名为《月夜图》,左右两边各挂一副对联,乃是行云流水的大家真迹,其词曰:十年磨一剑,双刃未曾试。下方的梨花木案上设着大鼎,供奉着香火,正有烟气袅袅升起。

  慕容峰和白氏便坐在案前方的红木太师椅上,离白氏丈许处下首的绣墩上正做着身姿笔挺的慕容珠珠,几人皆是面无表情,见了白迟和慕容惜惜两人行完礼,慕容峰方说道,“迟儿,惜惜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日后还是不要带她出府了。”

  白迟拱手并未答话,仅是意味不明的看着上首的两人,慕容峰夫妇皆正襟危坐,表情严肃。

  “老爷,迟儿也是好心,怜惜表妹。”白氏总是向着白迟的,这个侄儿是白家的骄傲,在她眼中也是极喜欢的。白氏无子,白迟对她又孝顺,故而她几乎是将白迟当成了儿子在疼。

  “惜惜,你可知错?”慕容峰话锋一转,凌厉的眼神扫向慕容惜惜的方向,当看清楚她裙摆上沾染的尘垢时更是眼如刀子,射向了惜惜。

  悲催啊,这是要三堂会审了!惜惜暗暗吐舌,服着身子,耷拉着脑袋,“父亲,女儿错了!”这种时候,先认错才是王道,既然慕容峰已经先入为主定了她的罪了,狡辩什么的都是浮云,惜惜很干脆就承认了错误,并且态度极其诚恳。

  “惜惜擅自出府,实乃大错特错,请父亲责罚!惜惜定当悉心聆听父亲教诲!”人说坦白从严,姐就差没抱着老爹大腿哭着求饶了,这老头也该从轻发落了吧。

  不料惜惜的小算盘打的精辟,有人却比她更精,白氏未等慕容峰发落便率先请命,“老爷,内宅之事就由妾身来度量吧,惜惜行事莽撞也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没教好”说罢,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叹息的摇摇头,“惜惜,你生母去的早,都是我这个嫡母疏忽,才致你今日性子益发的顽劣不羁。”转头又对着慕容峰说,“妾身心怜惜惜生母去的早,平素对她下不了狠手,才会有其今日之屡错不改,老爷放心,日后,即使贤明的名声不顾,妾身也会将惜惜导正过来,决不再放纵其性子!”

  尼玛的果然是后娘啊,白氏这番话立马把惜惜的罪证上升到了死不悔改的地步,惜惜听了心里膈应的慌。姐到底是杀人了还是杀人了?用得着一副欲除之而后快的样子吗?又一想,落在白氏手里岂不是羊入虎口,没准掐吧掐吧就给她整死了……

  “父亲,惜惜但凭父亲母亲处置!”惜惜话是这么说,眼神却频频扫向慕容珠珠的方向,这个姐姐最会演戏了,这种时候怎能少了她。

  “你啊,真真是……”慕容峰指着慕容惜惜,忽然词穷,面子上挂不住,一口气憋的眼红脖子粗,方挤出几个字来,“孺子不可教也!”

  惜惜差点没笑出来,老爹连骂人的话也说不出来,却不知他女儿才是个中高手。

  “父亲,母亲,惜惜年幼,求父亲母亲宽恕!”慕容珠珠见戏看着差不多了,关键时刻出手,方能显出她的地位,忙劝着白氏和慕容峰两人。

  “她都十五了,哪里还年幼,要是有你一分的乖巧懂事,我便是睡着都能笑醒。”两个女儿,一个如此出挑,容貌才识皆上等,为何另一个却是这般摸样?这个问题慕容峰想了许多年,一直找不到答案,每每思及那仙子一般的美娇娘竟然生下了这样一个女儿,他便夜不能寐。

  “父亲母亲,珠珠不忍看惜惜受罚,还望父亲母亲从轻发落。”

  火上添油也不过如此了,惜惜看着慕容珠珠如临大敌的神态,鄙视到了极点,姐这还未定罪呢,就有人要踩着她的肩膀往上爬了,也不问她这个梯子乐意否。

  尼玛的真当姐还是原先那个蠢笨如猪的慕容惜惜了,姐这个梯子也是有脾气,不是随便那只猪都能上杆子的。

  “姨父,是侄儿领了惜惜出府,若论责罚理当由侄儿来受。”白迟就靠谱多了,说的话也比慕容珠珠这个亲姐真心了三分。

  只是他不明白的是,只不过出府半日,怎会闹的如此大?

  白氏暗示的给白迟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管,白迟却装作没看见,紧着上前要领罪。姨母终是心里不舒坦,定不会轻饶了惜惜的,白迟知道如果他不帮忙,这顿责罚惜惜恐怕是躲不过的。

  正在慕容峰犹豫期间,惜惜决定杀手锏是时候拿出来亮一亮了,眼瞅着吃饭的时间快到了,还是早早结束这场闹剧的好。

  “父亲,惜惜甘愿受罚,只不过……”惜惜跪了下来,身子有些不稳,眷恋的回头看了门外的小兰和白升一眼,“只不过今日寻的书本请父亲切勿没收,惜惜听闻亲娘生前最喜字画,才会求了表哥带惜惜去书肆,不过有个想念,不愿娘亲没有留下半点物件!”

  第二十七章

  惜惜这话一出口,大厅上立时响起了几道几不可闻的抽气声,其中慕容峰最是动容,他大步向前弯腰亲自扶起了惜惜,“你……你是去寻字画的?”

  薛兰希当日的才华最是为慕容峰所仰慕,那个如花般的女子短暂的生命里是如何的嗜好字画,慕容峰自今仍记得清清楚楚,惜惜一言,瞬间勾起了他的回忆。

  第一次相见时,薛兰希娇美的脸蛋,纤细修长的身姿,那一手丹青字画若是生在男子身上必是闻名遐迩的大家好手……

  一切美好的回忆潮涌般的涌来,将慕容峰的心魂整个的淹没,他看着慕容惜惜,仿佛想透过她看到另外一人的身影,本是严肃的脸上此刻已是柔意三分。

  “老爷,先看看再说!”慕容峰脸一变,白氏即知他又想起了那个女人,她连忙唤了白升和小兰进到厅里,让他二人将出府的行程细说一番。

  她就不信,死丫头好不容易出躺府门,不是去游玩撒野的。即使是从前,野丫头也是三番两次溜到外头去捣乱,特地出门逛书肆,白氏是半分也不信。

  白升到底见过世面,回答起来不卑不亢,条条在理,只道出府仅去了群书斋,说起白迟和慕容惜惜如何细心挑选,如何埋头苦读来那是绘声绘色,却只字不提后来遇到的几人。

  小兰捧着书画,低低垂首,双手不自然的颤抖,面对白氏紧迫的目光只知道点头应是,却是一看即知半点假话也无。

  “好,好,好!”慕容峰眼里只容得下小兰手中的那几幅字画,却对更多的小说残本视而不见,他一心沉浸在慕容惜惜转性上面,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惜惜,是父亲错怪你了,你想着亲娘,甚好!”

  这下轮到白氏变脸了,身子一僵,若不是身后的红姑死死拽着,白氏真想冲上去给慕容惜惜两个大嘴巴。

  提什么不好,非得提那贱人,白氏恨的咬牙切齿,双目赤红,死死盯着慕容惜惜,连掩饰也顾不上了。

  白氏看向白升和小兰的眼神更是锐利了三分,见那二人略有惊慌,却都不似说谎的样儿,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本想借此缘由好好给慕容惜惜一顿排头吃,没成想偷鸡不着反而还把慕容峰的怜惜之情给勾了起来,白氏偷偷给慕容珠珠使个眼色,却不料,慕容珠珠这会子倒是闷葫芦一般,半句话也不说,只是略有所思。

  “姨父,既然惜惜出府情有可原,责罚可否免了?”慕容峰情绪转变之剧烈,白迟愕然之余,逮着机会给惜惜求情。

  这还用说,慕容峰就差没仰天长啸了,哪里还想惩罚惜惜,赏还来不及呢。

  “如此,这事便罢了,惜惜出府有错,但错在情有可原,体念其思母心切,为父便不予追究了,只是他日再不可鲁莽行事了。”

  慕容峰甚是欢喜,立刻叫了人摆饭,领着一家子一起去饭厅用餐,方才的那番严阵以待就好似过眼云烟,戏方开场不久就皆大欢喜了。

  慕容峰近日公事繁忙,在府的光景不多,好不容易一家子凑在一起,赶上心情好,便要喝上一杯,白氏一脉的温顺贤良,紧着亲自给慕容峰斟酒。

  白迟和两姐妹坐在一块,很是体贴的给两人都夹了些放的远的菜色,正好被慕容峰看到了,少不了又是一番赞赏。

  如此年少有为,温文尔雅,即使与慕容惜惜并无血缘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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