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八二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飘香剑雨续-第3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没死?”忽然蹄声得得,“白蹄乌”如阵风似驰到公孙兰身旁,健壮如昔,公孙兰大喜,拍着马颈道:“他被我救起,现在金庙中,库库什里山在东北角,我去采办食物,尽膘赶回,你先去吧!”温义一听阮伟在金庙中,飞掠而去,都忘了向公孙兰告别;公孙兰含笑上马,暗道:既见着温义,虎僧一定在附近,等自己采办食物回来,也许阮伟已恢复已往的记忆,那时一切都美满了。她怀着美丽的将来幻想,策马奔去……温义来过金庙一次,认定方向后,展开轻功,竭力奔走,恨不得一口气赶到那里与他相见。一个时辰后,温义奔到峰下,他身体伤未愈,一阵猛力奔跑后,陡然停下,身体忽感晕眩欲倒。抬头向峰上望去,心中生出力不从心之感,这种感觉对练武的人来讲,是很不祥的预兆。但他咬牙忍住,攀住梯绳,飞快爬上,爬至峰腰,力不从心的感觉越来越甚,直欲就此放手,任其坠落。忽想阮伟就在峰上,相见在即,精神一震,奋力而上,上了峰顶,胸中血气汹涌难耐,张口吐出数口鲜血。他毫不在意,伸袖抹去唇上余血,稍一停顿,看定金庙方位,才一步一步缓慢走去。走到金庙前,听到里面拳声呼呼,一个苍劲的声音指点那练拳之人。温义听出龙僧的声音,暗道那练拳之人必是阮伟。分别数月,伊人不知如何。心下但觉忐忑不安,恍如新嫁娘首见新郎一般,不知是何滋味?忽听龙僧道:“外面是谁?请进来。”阮伟停下拳脚,回身看去,门首姗姗走进一位面容憔悴、眸含珠泪的白面书生,他脑中一震,尤如万鼓齐鸣,心中不住在道:“这人好面熟!这人好面熟!……”龙僧笑道:“原来是温相公,快来见见你的拜兄!”温义走进庙门,突见到阮伟的面容,狂喜得欲要奔扑到他的怀里,但见他茫然无动于衷,反是龙僧先来招呼自己,心中顿时凉了半截。阮伟脑中虽在轰轰乱响,却总是想不起眼前到底是何人!为何自己对他生出再熟悉不过的感觉。女子自尊心最强,温义见他不招呼自己,便也不招呼他,走到龙僧身前,躬身揖道:“龙老前辈!”龙僧慈笑道:“师弟来了吗?”温义道:“虎老前辈途中与晚辈分手。”龙僧急道:“他有说到那里去?”温义道:“虎老前辈打手势,告诉晚辈到此地,他好像要去找寻一件东西。”龙僧仔细看一会温义的面色,知道他的病情已重,若不再及时治愈,恐有性命之虑,当下了然道:“师弟定然是去为你寻找冰漠血花,你去休息,不要再加丝毫劳累,切记!切记!”温义苦笑一声,心灰意冷,虽听龙僧说的严重,也不在意。阮伟突道:“你是不是生病了。”温义一听他先招呼自己,少女的矜持顿时瓦解,满怀情感的呼道:“大哥!”阮伟还是想不起他是谁,只得跟着龙僧称呼他:“温相公!”温义听他如此称呼,莫非心完全变了?上山时遇见的姑娘救了他,他为了感恩图报,便把自己完全抛弃,装做陌生不识?温义天生心高气傲,暗中虽是满怀着悲苦,表面却是毫不在意、手抚额角,向龙僧道:“晚辈头痛欲裂,先去休息!”龙僧看他的病情,不能再把拜兄丧失记忆的事情相告,倘若再加以刺激,很是危险,当下急道:“不用客气,你快人内休息!”温义入内后,阮伟低喃道:“这人好熟呀!这人好熟呀!……”龙僧想师弟就快回来,合二人之力,不难将他很快治愈,笑道:“几日后,你就会知道他是谁了!”山中夜色较早降临,阮伟睡在冰冷的云床上,脑海中,还在不住的思索,心中老是有个声音在说:“他是谁?他是谁?……”幽静的夜中,一缕箫音响起,音调低鸣,如泣如诉,哀怨缠线,令人听到莹然欲泪……阮伟睡在床上,仰面望着屋顶,静静的听,越听越觉那音调熟悉,好像在那里曾听到过一次。那箫音越吹越是悲哀……龙僧亦懂音律,暗道:“此人吹箫,已将全部情感注入,若再滥情吹下,必然震伤内腑……”吹到后来,阮伟脑海被箫音带到另一境界,想着想着他口中不由自主跟吟道:“兼有同时辈,相送诉别离,慕我独得归,哀叫声摧裂,马为立踟蹰,车为不转辙,观者皆欲,行路亦呜咽。“去去割情恋……”他低吟到此,脑海“哗啦”一声,好如骇涛拍岸,一声接着一声,声声轰响,震得他昏昏欲倒。霍然箫音陡断,阮伟脑中声响寂无……他蓦然大叫道:“那是蔡文姬的“悲愤诗”!”想到“悲愤诗”,他便想到那夜在开封旅店,认识温义,夜中散步后园时,为他吹箫的往事……这件往事忆起,所有往事跟着忆起……白天所见的那位白面书生不就是温义吗?他大喜呼道:“义弟!义弟!义弟!……”口中在呼,脚下飞快奔向温义房内……  
第二十六章自古多情空余恨 
龙僧听到箫声突然中断,便知不妙,三脚两步来到温义房前,迎面碰到神色奋发的阮伟。阮伟高声道:“老前辈,老前辈,晚辈想起他是谁,晚辈什么都想起了?”龙僧黯然的点点头,沉声道:“你快去看看你的拜弟?”阮踏进房门,云床上仅剩竹箫一枝,温义不在床上,却俯倒在冰凉的石地上。阮伟大惊,掠身上前,抱起温义,急呼道:“义弟,义弟——”叫了数声,不见温义回音,但见她花容灰白,紧咬嘴唇,状若死去一般,阮伟急的热泪盈眶,将她轻放在床上。龙僧走过来,把了一会脉搏,摇头叹道:“病入膏肓,无法再以人力挽救!”阮伟心中一急,伸手抓住竹箫,眼睛瞪得好像铜铃般,状甚骇人,那寸许厚的竹箫,被他捏得手印深陷半寸。好一会儿,他才转过来,悲声道:“真没救了吗?”龙僧道:“目前只有等师弟带回血花,才能救他!”阮伟泣声道:“虎前辈一定能带回血花吗?”龙僧叹道:“冰漠血花可遇不可求,我曾费了数载的功夫而未曾找到一株,如今他能不能活命,唯有天意!”阮伟心想这希望太渺茫了,急切之下,运起内家真元在温义腹上慢慢推揉,足足推了数刻时间,温义毫无动静,却累得他汗水直流。龙僧道:“没用!没用!不要把自己也累坏了。”阮伟废然罢手,长声一叹,泪水滚滚流下。阮伟泣不成声道:“老前辈去憩息,晚辈……陪……她……到天亮……”龙僧被他兄弟间的真挚情感,感动得连连叹息,不忍再呆下去,缓步自去。龙僧离去后,阮伟为她除下靴子,脱下长衫,布帽,解开布帽,如云的秀发披散两旁。盖好皮毛制成的厚被,他就坐在床首,手抚竹箫呆呆的看着她,有时候想到伤心处,悲叹不已。第二日清晨,龙僧奇怪早上怎么没听到阮伟的叹息声,走过去一看,床上只剩温义一人,阮伟不知何处去了?他蓦然发觉温义是个女子,大吃一惊,暗道:天下竟有女子能装扮得如此酷似男子!突见墙上用手指写着一行字:“晚辈去找血花!”龙僧暗暗摇头,他心中根本无法肯定,谁能找着那传说中的血花!中午时分,龙僧正在殿堂中打坐,轻飘飘走进一人,那人轻功之高,直走到龙僧面前,龙僧才警觉到。龙僧慌忙睁开眼,看清身前之人,才心安道:“是师弟!”聋哑虎僧一点没变,黝黑平凡的面容微微一笑,合什行礼,龙僧看他手上没有拿东西,急问道:“有没有找着血花?”他说的是天竺话,聋哑虎僧虽是聋子,但看龙僧嘴唇的震动,便知其意,立即从怀中掏出一个铁盒。打开银盒,一道血光冲射而出。虎僧含笑拿出一朵碗大的花,那花血红的鲜夺目,好似红色钻石一般,那似平常花朵的样子。龙僧赞叹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血花吗?”虎僧是显是十分欣喜得到血花,笑容满面的点点头。庙门奔进一人,大声道:“真有血花?”龙僧笑道:“兰姑娘回来啦!”只见公孙兰风尘满面,提着两大袋食物,姗姗走近。龙僧介绍道:“这位师弟虎僧!”公孙兰因“白蹄乌”的快奔,二日的路程,一日内便赶回,她发觉虎僧,又发觉血花,心中下大喜,放下食物,盈盈上前,拜礼道:“晚辈拜见虎前辈!”虎僧慌忙摇手,不让公孙兰下拜,眼睛疑惑的望着龙僧,似在说:她是谁呀!龙僧笑道:“她是阮伟的爱侣,兰姑娘。”公孙兰听不憧龙僧的天竺语,虎僧却看出,脸色微变,暗道:“她若真是阮伟的爱侣,那另一位怎么办?”当下打手势,询问温义在何处?龙僧领他到温义处,公孙兰跟进,她发觉温义是个女子时比龙僧更惊,唯有虎僧早已知温义是个女子。虎僧从怀中摸出一罐酒,倒在碗内,然后将血花捏碎泡在酒中,但见血花浸在酒中后,片刻溶化,将一碗白酒染成鲜血一般。一碗血花入温义口内后,神效无比,只见温义苍白的脸逐渐红润,本无声息的呼吸,逐渐转重。再过片刻,她口呼“大哥”!睁开眼来。公孙兰见她绝美的姿容,顿时大悟,为何阮伟失去记忆后,仍在念念不忘她,敢情他俩早已私订终身,难分难解!温义醒后,未见着阮伟,反见着情敌站在眼前,不觉泪水滴滴下流,楚楚可怜的望着虎僧,想说些谢谢的话。虎僧未等她张口,摇手止住,做手势叫她好好休息,再吩咐师兄.公孙兰出去,自己跟着走出。来到殿堂,公孙兰低弱道:“龙老前辈,阮伟可在?”龙僧道:“不知怎的,他的记忆突然恢复,发觉他拜弟病势复发昏倒不醒,急的一夜未睡,今天一早离去,说要找血花去!”虎僧看不憧龙僧这汉语,打手势问明白后,又打了几下手势便飞掠出庙,转瞬不见,公孙兰急道:“他到那里去?”龙僧道:“师弟说,血花凑巧被他找到一颗,已甚不易,阮伟去找,说不定几年也找不到,他去找阮伟回来!”公孙兰道:“晚辈也去!”说着,就要出庙。龙僧道:“你若去找,恰师弟将阮伟找回,那时不又要去找你吗?不如待在这里,等他们回来。”公孙兰想想也对,叹息一声,幽幽走回。龙僧关心道:“你有什么心事?”公孙兰摇摇头,低声道:“晚辈没有什么心事!”龙僧道:“情之一字,少年男女最不易勘破,往往深陷其中,不可自拔,而毁终身,其实人生世上皆是缘字,不可强求,若然无缘,就让他去吧!”公孙兰低喃自语道:“让他去吧!让他去吧,这不可能,我一定要争取!”午后,饭毕,公孙兰煮熟一壶奶子茶,精选一盘食物,送进温义房内。温义精神已与常人无异,戴好布帽,正在床上倚墙静养,见她进来,怒声道:“你来做什么?”公孙兰笑道:“你病虽好,若不吃食物,等于没好。”温义气道:“谁要吃你的东西,拿出去!”公孙兰道:“我并未得罪你,为何要生我的气!”温义闻言一愣,暗道:“不锴!她没有得罪我,为何要生她的气?”当下转头他望,声音不快道:“那你放下食物,出去吧!”公孙兰笑道:“天下有这等不讲理的姑娘吗?”温义霍然回头,柳眉生威道:“你说什么?”公孙兰道:“我说一个姑娘……”温义截口道:“谁是姑娘,胡说八道。”公孙兰哼声道:“你虽装扮维妙维肖,但你露出了头发,还看不出吗?一个女子美得男不男,女不女,。真是不雅!”温义大怒道:“你管我男不男,女不女!”公孙兰性情虽好,这时却不退让,冷笑道:“你这样故弄玄虚,来迷惑男子,要不要脸!”她认为阮伟喊她义弟,必定起先也下知温义是个女子。温义病后易怒,冲动道:“你说我迷惑了谁?”公孙兰大声道:“阮伟!”温义翻身而起,扬掌拍去,公孙兰轻闪而过,温义不死心,跃下床连挥三掌,公孙兰左挡右闪,到了第三掌,见她欺人太甚,用力格去。温义身上无力,被她用力一挡,摔倒地上。房外一声大笑道:“两个女娃子,打什么?”公孙兰一听声音,惊惧望去,但见一个矮胖臃肿的身影,如箭射进,温义来不及反抗,便被他点住穴道,挟在胁下公孙兰尖喝道:“李油罐,放下她!”来者正是五奇之一“惜花郎君”李油罐。李油罐笑哈哈道:“我为你擒住情敌,还不感激我。”公孙兰道:“姑娘才没情敌,放下她!”李油罐道:“何必瞒我,区区在门外听到得清清楚楚,这假小子要抢你丈夫,只有我能帮得了你。”温义闻言虽不能动弹,却大声问道:“谁是她的丈夫?”李油罐望着她绝美的面容,心痒难当道:“管他是谁?你若想要一个丈夫,不用跟她争,区区年纪虽大,比那小子强,不如跟了我吧!”温义听到“丈夫”两字,尤如万箭穿心,不理李油罐话中淫秽之意,大声急问公孙兰道:“阮伟跟你已经结婚了!”公孙兰羞赧道:“别听那胖鬼乱说,姑娘何曾有了丈夫?”李油罐道:“区区明明听过那小子说,有娶你之意,他不是你的丈夫,是谁的丈夫?”他见温义生得此公孙兰漂亮,只望将温义弄到手,倒帮起公孙兰说话,想叫温义对阮伟死心。温义花容失色,颤声道:“真是如此吗?他……他……曾说过要娶……”李油罐大笑道:“区区对天发誓,不会骗你,那小子意中在她,跟了我,区区一定忠心对你。”公孙兰大声自语道:“惜花郎君李油罐,是江湖采花淫贼,凡是女子都要对此人小心!”李油罐道:“用不着你提醒,她就是要小心也没有用,在惜花郎君手中的女子,就如待宰羔羊,谁敢来救?”公孙兰冷冷道:“龙老前辈在这峰上,若不放下她,等下有得苦头吃。”李油罐大笑道:“那老秃贼吗?区区看他下峰而去,才敢上来,谅他一时三刻不会上蜂!”公孙兰怒声道:“恶贼!泵娘叫你放下她!”李油罐讽刺道:“凭你几手三脚猫的功夫,想命令惜花郎君,还不配!”说罢,身腰一扭,要从公孙兰身边闪出,公孙兰这次有防,那容他逃出房外,一记“十二佛掌”拍出。“十二佛掌”玄妙奇奥,虽是轻易一掌,吓得李油罐倒退三步,不敢正面交锋对敌。他放下温义,身形一转,双掌如飞抡出,交互急迅拍向公孙兰,公孙兰早已成竹在胸,看他来近,又是一记“十二佛掌”。李油罐以为她无法再攻入自己的掌影之内,那知眼睛一花,公孙兰的纤掌已到脸前,但听“啪”的一声,挨了一巴掌。李油罐身形陡然在空中翻了三个筋斗,逃开公孙兰的掌势范围,其实公孙兰只能打到他一掌,第二掌攻来时他若存心应付,必定不会再被公孙兰打到。但他被奇怪的掌法,吓破了胆,失去对敌的镇静。公孙兰见他不敢攻来,让开房门,怒声道:“你一个人滚出去!”李油罐迅快挟起温义,公孙兰大怒道:“放下她,姑娘叫你一个人滚出去!”李油罐阴笑道:“放下她不难,你把记载无上武功的克萨纳译经给我,我马上就放。”公孙兰内心疑惑,却装做不知,道:“什么克萨纳译经?姑娘没听说过!”李油罐大笑道:“区区在这山峰上搜索将近半月,古洞中克萨纳等十三人的身,我不信你没见过,还会不知克萨纳的译经吗?”公孙兰暗道:“敢情他怕了龙僧,虽搜索到古洞,却不敢到金庙内搜索,今天还是第一次进入!”但她也不知克萨纳的译经在何处,只得正色道:“信不信由你,姑娘从没见过克萨纳译经!”李油罐“哼”声道:“区区不信你没见过译经,竟能练出那套奇怪的掌法!”公孙兰厉声道:“说没见过,就没见过!恶贼快放下她,龙僧就要回来了!”李油罐一听内心大慌,他那日已被龙僧的武功骇破了胆,在藏内听到金庙传说,寻来此地,虽发现此峰却不敢接近金庙一步,好不容易等到龙僧忽然下峰而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