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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罐子大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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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整天忙下来,杜佩茹直觉自己仿佛任人摆布的玩偶,肚子都饿扁了;终于等到仪式结束,送入洞房,她才松了一口气。

“人都走了吗?”

“嗯!”一个人应道。

杜佩茹一听,马上掀起盖头,摘掉凤冠一把丢在地上。

“哪个家伙设计的凤冠,弄那么重,害得我头都快压断了。”她埋怨著,看见眼前一桌子的酒菜,毫不客气地扑过去拿起筷子猛吃。

“瑾儿,你也过来吃,都饿了一天。不用客气,来呀!”

欧阳寒以为二娘选的妻子应该是逆来顺受、以夫君长辈为天的女子,这样子才好任由她摆布,哪里晓得这姑娘根本就不受礼教约束。

那红头巾不等新郎来揭,就已经被她揭开,凤冠还被她不屑地丢到地上,更别说她的吃相简直狼狈得要命,根本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风范,而且还一面吃一面叫,简直是失礼得过分。

可是……他喜欢!欧阳寒不由得轻笑出声。

她真是可爱,本来以为是株草,没想到是个宝!

欧阳寒带著微笑,走到她的面前坐下。

杜佩茹一看,吓了一大跳,“你……你是欧阳寒?”

欧阳寒点点头。

杜佩茹左右梭巡,“瑾儿呢?”

“瑾儿?”欧阳寒不解地看著她。

“啊!刚才那人一直是你?”杜佩茹吃惊地问。

欧阳寒耸了耸肩。

“你全看见了?”杜佩茹瞪著眼睛。

“看见什么?”欧阳寒心知肚明,却故作不明白地问。

“就是那个……唔!没事!咱们吃菜,呵、呵……吃菜!”杜佩茹装傻地说,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小口小口地吃著菜。

哪知欧阳寒却学著她刚才的样子,狼吞虎咽地吃著桌上的菜肴。

杜佩茹看他快把自己喜欢的菜给吃完了,也顾不得形象,拿起盘子就往自己的碗里倒。

欧阳寒不管她,直接从她的碗里夹起菜来吃。

杜佩茹见了马上大叫:“哇!你怎么可以这样?我都已经夹到碗里了!”她连忙用手遮住碗,还不放心往碗里吐几口口水,“看你还敢不敢夹我碗里的菜!”说著,她脸上还露出贼笑。

欧阳寒却不以为意地继续在她碗里夹菜。

杜佩茹惊慌地尖叫:“你有没有搞错?有我的口水耶!”

欧阳寒吃得津津有味,还配上优美的“音乐声”。

杜佩茹见状,马上进入备战状态,拼命地吃,唯恐欧阳寒会全抢光让她没得吃。

 ☆ ☆  ☆ ☆ 

“啊!好饱!”杜佩茹“优雅”地拍拍肚子。

欧阳寒凝神一听,随即使了个眼色给“李玉珊”。

杜佩茹不明所以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欧阳寒无奈地说:“有人来了!”他虚弱地用手指了指门口。

那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让杜佩茹一看,便在心底咒骂。

这家伙得的是什么病,怎么说病就病?

她嘴里咕哝地开门,门一开,只见一个老太太摔进来,还将她撞倒在地上。

“哎哟!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撞了你姑……”“奶奶”二字还未出口,杜佩茹便记起自己此刻扮演的是李玉珊,马上脸色一变,虚伪的微笑起来,温柔的扶起老太太说:“老人家,你摔著没有?”

欧阳寒见到她的“变脸”,差点就笑了出来。

他忍住笑,气若游丝地问:“李嬷嬷,有事?”

李嬷嬷傻笑著回答:“没……其实也没啥事,只是来看看。”

杜佩茹仔细一看,知道对方只是个下人,不是什么长辈,想都没想便骂出来:“看什么?你的脑袋被狗吃了,心被猪咬了,这种事也是你该看的吗?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分,竟管起主子的私事来……”

李嬷嬷被杜佩茹骂得羞红了脸,低下了头。

欧阳寒见状,咳嗽一声,打断“李玉珊”的话,“李嬷嬷,如果你没有什么事,那你就出去吧!”

李嬷嬷听了,如获大赦般地走出房门,带上门走了。

“喂,你怎么就这样放她走了?”杜佩茹气呼呼地问。

“那你想骂她到什么时候?”欧阳寒恢复原来的生气。

“这……算了!本姑娘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她,要是下次她再敢惹我的话,我绝不放过她……喂!你干什么?”杜佩茹看到欧阳寒向床走去,急忙跑到他面前阻挡他的去路。

欧阳寒莫名其妙地望著她,“当然是准备就寝。”

杜佩茹听了,连忙扑到床上,呈大字形的霸占住整张床,“这张床我已经霸占了,你要睡就到别的地方睡。”

欧阳寒听完,吃惊的望著她,应该说是瞪著她。

杜佩茹看到欧阳寒那样子,生气地叫嚷:“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吗?”

欧阳寒惊讶地望著她,这娘子与他想像的真的完全不一样,他想起她的举止,嘴角不自觉地向上弯起。

杜佩茹看到欧阳寒的笑容,以为他在嘲笑自己,没好气地喊:“笑什么笑!你不服气啊?别以为我会和你这个药罐子圆房,我当寡妇也就算了,还要拖个小药罐子来活受罪,这又何必呢!所以我们最好是分房睡!”

杜佩茹看到欧阳寒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以为他生气了。

“要不这样好了,咱们来比划比划,要是你赢了,我就把床让给你;要是我不输,你就听我的,自己找地方去睡,怎么样?”

欧阳寒仍是沉默不语,双眼直愣愣地看著她。

杜佩茹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摇了摇头说:“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为了公平起见,咱们比划三次,题目就由我来出。”

闻言,欧阳寒不由得挑了一下眉,依然没有作声。

“喂!你好像有白头发耶!我帮你拔下来。”说完,杜佩茹就到欧阳寒的身后拔了一根头发。

欧阳寒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也就任由她拔了自己的头发。

“现在我宣布第一场比赛是——看谁先拿到对方的头发!第一场比赛的胜出者是女方代表杜……李玉珊胜。”好险!差点就露馅了!杜佩茹心想。

真是个调皮又聪明的姑娘。欧阳寒咧了咧嘴。

杜佩茹看到欧阳寒的笑容,一下子就呆了。

哇塞!好迷人的微笑啊!

第二章

过了好一会儿——

欧阳寒看到“李玉珊”盯著自己的那副呆样,忍不住用手敲了她的头一下。

“下一场比什么?”

“哇靠!你懂不懂怜香惜玉啊?很痛耶,你知不知道?”杜佩茹捣著头骂道。

欧阳寒敛容,“姑娘家不要说粗话。”

“好啦!我不说,行了吧?”杜佩茹白了他一眼。

随即,她看了看屋里的东西,跑到一个花瓶前面,把它搬到离欧阳寒最远的位置,又找来红纸,将它撕成两半揉成两团,将其中一个纸团递给欧阳寒。

“这第二场比赛是看谁把纸团丢进花瓶里,谁就赢!男士优先,你先丢。”

欧阳寒随手一丢,纸团像长了眼睛一样,不偏不倚地正好进了花瓶,让杜佩茹看得傻了眼。

怎么可能?他连瞄准都没有,怎么可能就进了?

哼!八成是他的运气好!

“到你了。”欧阳寒得意地看著她。

“哦!”杜佩茹清醒过来,然后走近花瓶,将纸团放进花瓶里。

“你……”欧阳寒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怎么啦?”杜佩茹昂起头瞪著欧阳寒。

“我又没有说过要站在多远的距离将纸团丢进花瓶。”她拍拍欧阳寒的肩膀,“小子,有时候是要靠脑袋的!”

“好!算你狠!”欧阳寒恨恨地说。

“第三场就不用比了。”杜佩茹摆摆手。

“为什么不用比了?我还能和你打成平手呢!”欧阳寒不服气地说。

“你的耳朵是装什么呀?有没有听到我刚才说什么?”杜佩茹双手叉腰凶巴巴地说。

“当然有!你说咱们第三场不用比了。”

“我不是说这句,在比赛之前我说过,如果我不输,你就听我的,自己另外找地方睡,不是吗?所以这张床是属于我的了!”杜佩茹强调道。

欧阳寒被她堵得不知说什么好,突然,他的脸色变得十分苍白,猛烈地咳嗽,身子摇摇晃晃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一般。

杜佩茹看到他这个样子,连忙扶他坐下,急忙倒了一杯茶给他。

欧阳寒喝了一口茶,渐渐地止住咳嗽。

杜佩茹担心地问:“你没事吧?”

“没……没事,老毛病了,你别担心,夜深了,你睡吧!我在躺椅上躺一会儿就行了。”欧阳寒有气无力地说。

“那怎么行!你是病人,我睡躺椅算了!”

“不、不,床是你的,没理由我睡。”

“叫你睡就睡,都病成这样,还逞什么强!”

“要不然……我们一起睡吧?”欧阳寒的眼睛里闪著一抹亮光。

杜佩茹一听,仔细想想,也许欧阳寒连洞房是什么都不懂,而且她也不想睡躺椅,便点头答应了。

但是如果她能够警觉一点,就会发觉欧阳寒唇边那抹别具深意的微笑和他那锐利的眼神。

“喂!你干吗?”杜佩茹把想和她挤在一起睡的欧阳寒推下床。

“睡觉啊!”欧阳寒装傻地说。

“去、去、去!你去睡另外一边,别得寸进尺。”杜佩茹喝斥著。

欧阳寒可怜巴巴的望著她。

“怎么,不服气啊?不服气可以不睡,我可不会再可怜你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也不急在一时。欧阳寒爬到另一头睡下。

 ☆ ☆  ☆ ☆ 

这天晚上,杜佩茹梦到自己含著一根棒棒糖,身前身后都堆满各种零食。

但是……不对啊!棒棒糖怎么会是咸咸的、臭臭的?是哪个没天良的奸商卖过期的棒棒糖?看你姑奶奶不砸了你的店!杜佩茹在梦里被气醒,可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对大脚丫,一只脚的脚趾上还满是口水。

她愣了一下,随即发出一声尖叫,以五十米冲刺的速度越过所有障碍,冲到茶壶前,捧起茶壶就口饮水漱口。

欧阳寒被尖叫声吵醒,一睁眼便见“李玉珊”狂喷茶水的场面。

“你在干什么?”

“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你这杀千刀的!竟然把你的脚指头伸进我的嘴里,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死了进十八层地狱,我诅咒你生脚疮,腿全部烂掉……”杜佩茹非常没气质地叫骂。

“喂!你先搞清楚,到底是我把脚指头伸进你的嘴里,还是你自己偷啃我的脚指头呢?”欧阳寒揶揄她,“我绝对相信我的睡相是一流的。”

欧阳寒的话成功地阻止了杜佩茹的“机关枪扫射”,她仔细回想,想到自己梦到置身在满屋子的零食里,然后顺手拿了根棒棒糖来吃……想到这里,她的脸倏地红到了耳根。

这时候,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少夫人,快开门!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只是看见了只耗子。”杜佩茹急忙应道。

“你吩咐下去,教人打水来让我和少夫人梳洗。”欧阳寒随即支开他们。

“是!”那人应了一声,便和众人退了下去。

“哇!不好了!”杜佩茹突然想起了什么,马上翻箱倒柜地找起东西来。

“你在找什么?”欧阳寒狐疑地问。

“你有没有见到一个小瓷瓶,里面装的是一些红色液体?”杜佩茹著急地问。

“没有!你找它干什么?”欧阳寒不明所以。

“算了、算了!只好牺牲一下我自己了。”杜佩茹说完就拿起梳妆台上的剪子,走到床前,拉起衣袖准备割下去;可是剪子却不翼而飞,她看著空空如也的双手,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就那么后悔嫁给我吗?竟然宁愿自杀!”欧阳寒大声地质问,手里还拿著那把剪子。

“你说什么啊?本姑娘活得好好的,没事自杀干嘛?”杜佩茹一副你很白痴的表情看著欧阳寒。

“那你拿剪子干嘛?”欧阳寒压根儿不信她的话。

“笨!初夜没有落红,我还不被那些三姑六婆的口水给淹死,虽然我对这些不太在意,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受点苦求个安宁,快把剪子给我。”

欧阳寒不说话,他拉起自己的衣袖,拿起剪子对著手腕割下。

“哇!你这个笨蛋!你想死啊?明明是个病人,你还逞强!要是你出事了怎么办?”杜佩茹哭著,急忙拿了红头巾为他止血。

欧阳寒见她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心里不禁感到一阵甜蜜。

“你别慌,那个柜子里有金创药。”

杜佩茹听了,急忙搜出药来为他敷上。

此时,再度传来敲门声。

杜佩茹连忙收拾好东西,前去开门。

“少夫人,早!”一个穿粉红衣服和一个穿绿色衣服的丫鬟向“李玉珊”请安著。

“我是小翠,她是小红,是来服侍少爷和少夫人梳洗的。”绿衣丫鬟说道。

杜佩茹应了一声。

丫鬟捧著洗脸水、布巾等东西走进来放下,随即向欧阳寒福了福身说:“少爷早。”

“你们先帮少夫人梳洗吧!”欧阳寒用磁性的嗓音说道。

“是!”两个丫鬟说完就想帮“李玉珊”穿衣。

“不用了!我不习惯瑾儿以外的人服侍。”说完,杜佩茹就自己穿衣。

待两个丫鬟服侍完欧阳寒梳洗后,瑾儿还没有来。

欧阳寒见状便说:“要不,你先洗把脸吧!”

“不要!我才不要用你洗过的水呢!”杜佩茹说道。

“那以后我让你先洗。”欧阳寒皮皮地说,并且用身子挨上她。

杜佩茹将他推开,他又黏上来,在那两个丫鬟面前她又不敢对他太过分,只能吩咐道:“你们俩收拾完之后,就去把早膳拿过来。”

“是!”丫鬟们迅速收拾好东西,把那条染血的床单收走,便带上了门。

杜佩茹见丫鬟们退下,马上喝斥:“喂!你很过分耶!别老是黏在我身上。”她想都没想便将欧阳寒推开。

“你是我娘子,我不黏你,黏谁啊?”欧阳寒十分无赖地说。

“我管你!反正你别黏我就行了。”杜佩茹忿忿地说。

“可是,我就喜欢黏你,你身上带著一股清新的味道,我喜欢闻它。”

“欧阳寒!”杜佩茹大声嚷著,她已经快被他气得眼睛冒火。

“娘子叫我有何吩咐?”欧阳寒仍不知死活地应著。

“你……”杜佩茹正要开始“机关枪扫射”,就在这时,门外又传来敲门声。

“进来。”欧阳寒庆幸有人来解救他,要不然他非给这只发飙的母老虎拆吃入腹不可。

“小姐,对不起!我睡晚了,迟给你打水梳洗。”瑾儿满怀歉意地道。看到杜佩茹铁青的脸,她忐忑不安地问:“小姐,你在生我的气啊?”

“没有,我不是生你的气。”杜佩茹无奈地回答。

瑾儿给杜佩茹洗了脸后,就帮她梳头。

杜佩茹问道:“瑾儿,你能不能帮我梳前几天的那个发型?”

“小姐,你现在是新妇,不能再梳那种发型了。”瑾儿提醒著。

“瑾儿,不要插那么多头饰,很重耶!”杜佩茹埋怨地说。

“小姐,等一下你要见公婆,不弄漂亮、端庄一点是不行的。”

 ☆ ☆  ☆ ☆ 

“气死我了!”杜佩茹一回到房里,就很没气质地拍桌骂著。

“那个不要脸的东西,竟然踩我的裙脚,让我在那么多人面前出糗,还害我被烫伤!”

“小姐,你不也装作再次跌倒,将另外一壶热茶泼到二少爷的奶娘李嬷嬷身上了吗?”瑾儿与杜佩茹相处几天下来,已经对她的言行见怪不怪了。

“那个二娘也不是好东西,老用她那双势利眼盯著我,让我浑身不舒服。”

欧阳寒一回到房里,就在柜子的药瓶里翻找著。

“姑爷,你在找什么?要我帮忙吗?”瑾儿问道。

“啊!在这里。”欧阳寒拿著一个药瓶开心地说。

仿佛没听到“李玉珊”的咒骂,欧阳寒走到她面前温柔地问:“刚才烫伤哪儿了?”

杜佩茹愣了一下说:“手、手上。”

欧阳寒听了就拉起她的衣袖,“怎么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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