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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敏的红楼生活-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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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这种丑事是不能摆到明面上谈论,顶多背后无人的时候私底下议论几句罢了。只有焦大仗着以前从死人堆里救出老国公,对贾府劳苦功高,被派了累活觉得委屈,又吃醉了酒,脑筋不清楚的情况下把窗户纸给捅破了,将事情摆到了明处,以至于大家再也无法装聋作哑,无法做到“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
  
  目前宁国府还是一床锦被遮住满府龌龊的时候,但是早知道贾珍、贾蓉是什么德行,未来宁国府有什么样名声的贾敏自然不肯让釉玉她们三个与这边常往来,免得将来带坏她们几个名声。所以每每宁国府这边有什么邀约,贾敏都尽可能的推了。实在推不了的,要不就是就亲身带着三玉,或者把她们托付给贾母,让贾母带她们过去。贾母年老之人,爱热闹,又是贾敏出面所请,自然没有不应的。这一切贾敏做的巧妙,两府都未有人察觉,偏被憨头憨脑的雪雁给发现了,或许正是因为她想的少,又是姑娘身边的人,所以才能发觉。但是雪鸥对雪雁“贾敏远着宁国府”的说法嗤之以鼻,被雪鸥这么一数落,雪雁也知道她平日里没有雪鸥脑子灵,只当自己想多了,不敢辩驳,反而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冲雪鸥龇牙笑着。
  
  其实这次宴请,本来贾敏是不想去的。一开始宁府会芳园内梅花盛开,贾珍之妻尤氏治酒设宴,会两府女眷赏花。尤氏先是提前派了她身边的银蝶来给贾敏和三玉下帖子,被贾敏以她身子不好,三玉不适应北方冬天的寒冷给推了。随后秦可卿亲自过府来请,言语中殷勤款款。惜春过来找三玉玩,恰逢其事,更是帮着说好话,贾敏依旧没有松口。
  
  而后,贾敏带着三玉在贾母跟前说话,尤氏和秦可卿过来,两人当着贾母的面,提起过府赏花一事。因为冬日寒冷,贾敏畏寒,鲜少出门,三玉也跟着被拘在了家里,顶多到贾母这边走走。尤氏请她们过府赏花,她们倒是愿意到东府逛逛,奈何贾敏不许。
  
  贾母本来听说贾敏不肯去,知道她身体不好,并没说什么。而后她听说贾敏连带着也不许三玉去,但是她看出三玉想去,就开口为三玉说情,宝玉和三春在一旁更是帮着讲话。若是贾敏再坚持,不仅打了东府的脸,而且也会弄得大家都不高兴。毕竟以后还是要见面的,无奈之下,贾敏松了口。
  
  到了正日子,到底贾敏不放心,亲自带着三玉和贾母一行汇合,往宁府来了。到了园子里,尤氏她们早已经安排好了,在梅花前面的亭子里安了桌,摆下了几样酒馈。亭中摆了大大的四个火盆,升得旺旺的,而且四面又挂着厚厚的帘子用来挡风。众人又都穿着大毛衣裳,手炉脚炉俱全,虽然冬日里寒风凛冽,可是根本无人感觉到寒冷。
  
  宁府里的这几棵梅花老国公在世的时候花大价钱寻来的梅中精品,分别为红妆淡抹的“宫粉型梅”,胭脂点珠的“朱砂型梅”,花如堆雪的“玉蝶型梅”。本来还有一棵萼似翡翠的“绿萼梅”,可惜因为照顾不当,枯死了。众人一面赏花,一面说笑,先茶后酒,虽是寻常家宴小集,却也十分惬意。
  
  不经贾敏的允许三玉是不喝酒的,因此三玉坐在一边喝茶。但是三春、宝玉和宝钗就没这个限制。不管是贾母、邢王两位夫人还是薛姨妈见他们吃酒不管不说,而且还让一旁吃茶的三玉也吃一杯,以暖身驱寒。宝玉看着身边环绕的众姊妹,听着莺声沥沥,只觉得心满意酣,兴致上来忍不住多吃了几杯。
  
  虽然秦可卿行事周到,为几位姑娘和宝玉准备的酒度数并不高,可是冬日吃酒的一般都后劲高,何况宝玉吃的多,年纪小量窄,因此吃过饭之后,酒意上来,宝玉只觉得头重脚轻,倦怠不已。贾母和王夫人注意到宝玉上下眼皮打架,瞌睡的模样,忙让人带宝玉去歇息。秦可卿在众人面前揽下了这个差事,亲自带宝玉下去了。
  
  贾母和王夫人见秦可卿亲自出马,素知她行事平和,将宝玉交给她再妥当不过,皆放下心来,因此也不再多言。见宝玉被秦可卿带走,贾敏才恍然想起,似乎贾宝玉梦游太虚幻境大概,……可能,……就在当下。梦游完了之后,差不多就开始了“云雨情”这一节。
  
  扫了一眼跟在宝玉身后,一身水红袄,容长脸,眉目温顺,满面谦恭,一脸老实像的袭人,再看看脸上还带着稚嫩之气的宝玉。这袭人也够厉害的,宝玉还是满身孩子气,她都能下得去手,看来是为了能够终生留在府中,享受荣华,是什么都不顾了。贾敏真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能叹一句,老实人不老实,以貌取人是要不得的!
  
  可是这事,就这么看着它发生?贾敏不是没有想过去拦阻。但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纵使袭人不知廉耻,勾引宝玉,可是若是宝玉如君子一般坐怀不乱,她就不相信袭人一个人就能成事!两个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就算她破坏了这一次,可是袭人乃是服侍宝玉的贴身大丫头,只要有心,什么时候都能成事!她能破坏这一次,难道还能一直盯着他们不成?
  
  贾敏就想不明白了。他们知道子孙不肖,为了保全家族一定费了不少脑子。可是不知道宁荣两府的老国公是怎么想的,费心心机好不容易遇上警幻仙子,可是托付给警幻仙子却是那样一个任务?按照他们所说,之所以做出如此安排是寄希望宝玉在亲历亲闻男女之事之后,希望他经过这般梦幻之事后能够看破男女之情不外就是那么一回事,从而幡然领悟,自觉回到进取仕途经济之道。用心颇为良苦,可是他们就不怕宝玉不仅不悔悟,反而彻底沉溺其中,走入歧途,从而成为如贾珍和贾赦一般的色中饿鬼?
  
  比起两国公想着经此将宝玉扳回正道的想法,贾敏反而觉得后一种可能性更大。因为贾家的基因从老国公那里就出了问题。天下间教导孩子的方法多的是,她就从来没听说过用那种奇特方式教育人的,摆明了是他们脑袋有问题。这下子贾敏算是从根上找到为什么偌大的贾家,历经百年繁衍,分成二十房,人口繁多,却没有出一个能够顶门立户的男丁,因为从最根本上的那个就歪了。这样一来,就算下一代,下下一代再怎么长,已经从底子上就歪了的,不管怎么正,也是正不回来的。好不容易出了个“奇葩”——贾珠,还早早就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我不喜袭人,可是我还是认为,袭人和宝玉之间的事,纵使袭人心思不正,若是宝玉持身正,也不会出事,因此每人各大五十大板,都有责任。




☆、第六六章  前程

  听了从外面回来薛蟠说的事情,薛姨妈和宝钗都急了。薛姨妈一连声的催促着薛蟠赶紧出去打听消息。薛蟠出门之后;薛姨妈回身安慰宝钗:“我的儿;不要急;你的名字早已经向内务府具呈备案;只等着明年开春入宫引看;这都已经是定好的事情了;哪是说变就变的呢?必是你哥哥听错了;我已经让他去打听去了。”
  
  事关自己的前程和薛家振兴的希望;宝钗怎能不急;只是见薛姨妈忧心忡忡的模样;她自是不肯让母亲再为她操心,因此反过来宽慰薛姨妈:“母亲,我没事。正如母亲所言,皇家的事皆有一定之规,哪是说改就能改的。想来哥哥的那些朋友是借此跟他开个玩笑,偏哥哥是个‘拿了棒槌当作针’的性子,信以为真,反过来‘吓唬’我们来了。”宝钗在劝说薛姨妈的同时也在心底说服自己。
  
  薛姨妈一向知道宝钗是个有见识的,见她这么说,心下稍定,只是在薛蟠没有带回准信之前,到底还有不能彻底放下心。母女两个按捺住焦虑,一起静等在外打听消息的薛蟠归来。这一等就等到晚上点灯时分,两人的心随着等待越发焦急,连晚饭都没好生吃。
  
  直到宵禁之前,薛蟠才醉醺醺的被宁国府的小厮扶了回来。薛姨妈等得心焦,看到薛蟠这副模样,忍着气命同贵给两位小厮拿赏钱,几位小厮笑呵呵的接过赏钱,行了礼回东府去了。将外人打发走,薛姨妈命香菱拿块热热的湿毛巾给薛蟠擦脸,又命人端来浓茶给他吃。
  
  忙活完了之后,薛姨妈这才道:“让你打听消息去你怎么跑到东府去吃酒去了?这可是你妹子一辈子的大事,你怎么就这么不分轻重?哪怕你打听完消息,派个人告诉家里一声,安了我们娘俩的心之后,你再去吃酒也不迟呀!……”
  
  薛蟠醉眼朦胧的撇着腿仰坐在地下的楠木交椅上,听见薛姨妈的数落,心中委屈,打断她,嚷道:“我怎么没把妹妹的事情放在心上了?我到珍大哥那里是因为珍大哥和宫里的内相相熟,一贯交好,是能够说得上话的。我到了东府,把事情和珍大哥说了,求了半天,珍大哥这才帮我把宫里总理内廷都检点裘世安裘内相请了出来,坐在一起吃的酒。”
  
  “哥哥切勿高声,母亲也是急了,又不明内情,这才说了你两句。哥哥奔波劳累本是为了妹妹,现今又为了妹妹之事受了委屈,妹妹这边谢过哥哥了。”宝钗知道薛蟠的暴躁性子,赶忙安抚他。
  
  薛蟠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被宝钗这么一说,立刻没了脾气,闭口不言了。薛姨妈见薛蟠安静下来,忙问道:“可是打听出来了,你妹妹的事情到底怎么样?”薛蟠咂咂嘴,道:“妹妹的名字确实被勾划了下来。”
  
  听薛蟠这么一说,薛姨妈立刻急了,道:“这怎么说?这怎么说?只听说过在初选的时候因为参选之人品貌不佳而落选的,可是你妹妹连宫门尚未进去,怎么就被人把名字划了下来?你可打听了,是因为什么?”
  
  薛蟠左顾右盼,有些心虚的低声道:“因为金陵出的那一档子事。”
  
  “金陵那一档子事?”薛姨妈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旋即明白过来了,道:“那事不早都了结吗?怎么和你妹妹的事又连在了一起?这怎么就没完没了了?当初帮着办你妹妹这事的李内相怎么说?你去找他了吗?当初他不是说这事包在他身上,一定会办得妥妥当当的吗?而且还说上下也都打点妥当了,让我们静等好消息就是,怎么还出了岔子?”
  
  薛蟠有些不耐烦的道:“找他?我怎么没找,可是没用。他说这事是上面人定的,他也没办法。”
  
  “没办法?”薛姨妈尖叫起来,大声道:“当时拿了钱的时候怎么不说没办法?这会子想脱滑,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既然办不了事,就把钱给我退回来,我拿着钱自去找能办得了事的去。”这会子薛姨妈心疼起送进去的大笔银钱来了,想着把它要回来。
  
  听薛蟠说她的待选名额被取消,宝钗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而后知道缘由,她欲哭无泪。她之所以参加“采选”,为的是荣耀薛家,而薛家只有薛蟠这么一个不争气的男丁,实际上她为的就是薛蟠。但现在却是她受薛蟠所累,失去了待选资格。
  
  宝钗听薛姨妈这么一说,赶紧劝道:“母亲可是气糊涂了,从古到今可曾听说送出去的钱还有要回来的那一说?再说就算我的事不成,我们家里还领着内府帑银行商的名头,今后还少不了要和宫里的内监们来往。若是母亲如此行事,今后还有哪个内相敢和咱们家打交道。”
  
  薛姨妈听宝钗说的有理,但是犹自有些不甘心,道:“难不成就这么便宜了他们不成?家里为了你这事前后花了上万两银子,这钱就是丢进水里还能看见个水花呢,现在……如今家中不比早前,花的多,进的少,每个月算起来,都是入不敷出。那钱就是不都要回来,要回一半也是好的。”毕竟他们没办成事,退回一半无可厚非。
  
  宝钗平日里帮着薛姨妈料理家务,看帐。账面上的情形如何她不用薛姨妈说也一清二楚。对于家里日渐衰落,她也着急,内监们收了钱没办成事,她也生气,但是这些都不能够成为向他们把钱要回来的理由。
  
  见薛姨妈如此“天真”,宝钗叹了一口气道:“母亲,依我说这钱还是不要的好。且不说咱们家的差事还需要那些内监们帮衬,就是哥哥那事,因为我的事,想必宫里不少人都知道了。若是因为母亲要钱,惹怒了他们,被他们捅了出去,重新翻了出来,岂不糟糕?”当初王子腾让薛家等薛蟠的案子了结之后再进京,就是因为贾王两家在京中遮不住,所以才有薛家离开金陵,进京,一走经年这一说。
  
  经宝钗这么一说,薛姨妈虽然依然心有不舍,可是和儿子比起来,自然知道是哪头轻,哪头重。只是一想到上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打了水漂,而宝钗待选一事又出了差错,薛姨妈真是又气又急,目光落到一旁服侍薛蟠的香菱身上,满腔怒火有了发泄之处:“你这个小蹄子还杵在那里做什么,你是死人呀,没看见蟠儿已经睡着了,还不把他扶到床上去,这椅子硬邦邦的,躺在上面咯得慌,是睡觉的地方吗?”
  
  香菱闻言赶忙去搀扶薛蟠,只是薛蟠人高马大,身小体弱的她哪里扶的动他。香菱连吃奶的劲都是使出来了,也不曾让在椅子上睡死过去的薛蟠有一丝半点的挪动。因为她的拽动骚扰到了薛蟠,睡梦中的薛蟠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香菱猝不及防之下被他推到在地,香菱只觉得脚腕火辣辣的疼,手搓在地上,也被划破了。
  
  薛姨妈厌恶的扫了倒在地上的香菱一眼,道:“你是个死人呀,跟个木头似的。家里又不是没有服侍的人,你一个干不了不会多叫几个,在那里磨磨蹭蹭的干什么?若是冻坏了蟠儿我饶不了你!”
  
  香菱忍着手脚的疼痛,和同喜同贵一块把薛蟠搀扶起来,送到卧室,服侍他躺在床上休息。薛姨妈看着屋外香菱忙里忙外的身影,恨恨的道:“都是这个害人精害得,若非是她,你哥哥怎么会出事?你的事情又怎么会变成这样?当初你哥哥把人带回来的时候,我就说这个死丫头不能留,要卖了她,你哥哥不松口也就罢了,偏你也拦在里头。”
  
  薛蟠是为了争夺香菱才打死人的,为此薛姨妈对香菱颇有意见。在香菱被带回来之后就想着把她卖了,但是薛蟠死活不肯,拗不过儿子的薛姨妈只好把她留了下来。而后薛姨妈见香菱为人乖巧,行事老实,对她的印象逐渐好转。但是此次因为宝钗采选名额被取消之事,送出去的银钱打了水漂,薛姨妈是又气又急,又心疼,偏又有苦说不出,毕竟归根结底是薛蟠惹得祸,她这边理亏,此刻见到香菱,不免新仇又添旧恨,一腔怒火全发泄到她的身上。
  
  宝钗明白薛姨妈为什么责骂香菱,她也知道不管是以前薛蟠杀人还是她待选之事成空都怪不到香菱头上,但是毕竟香菱是诱因。因此有的时候,宝钗也不免会想,若没有了香菱,是不是哥哥就不会打死人了?可是宝钗也知道,以薛蟠那“天不怕地不怕”浑不吝的胆大包天的性子,就算不是为了争丫头,也会因为争戏子,争粉头,……而和人动手,争斗之间打死人未可知。所以,香菱是无辜的。
  
  只是理智上,宝钗明白不该把事情怪罪到香菱身上,但是感情上却无法做到。像此次她因为薛蟠杀人之事而采选资格被取消,薛姨妈和她都知道她是受了薛蟠的拖累,可是她们却不能怪薛蟠,那么只好怪香菱了。所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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