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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重生之山月儿 完-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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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些。”
月儿忙接过盒子,感激地说:“谢谢你啊,你多费心了。一共多少钱?”一边看膏药牌子,正是她从前听说过的,对跌打扭伤有奇效的膏药。县城里根本买不到这两种药,也只有大城市才能买到。
她心里一下子轻松下来,有了这些膏药和药油,她的脚最多半个月就可以走了。而且红花油的味虽然大,但比松节油好多了。不过,她的印象中这些药的价钱很高。
“我特意给你买的,你用就是了,管它多少钱。”孙俊卿语气很硬地回答。
月儿闻言抬头看他,发现他脸板着,表情很臭:“才打了一场球,你的脚就崴得不能上阵。你们女生就是笨!”
月儿很惭愧,后面的几场球赛她都无法参加,连上场助威都做不到,只能窝在宿舍里养伤。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她训练了那么久,却在第一场就折了翼,负了伤,无法发挥作用。虽然最后决赛时她们班取得第二名的好成绩,但月儿总觉得如果不是她下场,也许她们班能拿到第一也说不定。
杨彩霞见月儿不吭声,有些忍不住地说:“月儿又不是故意要摔倒的,还不是被二班那个女生给撞的。那女生身材多壮实,月儿撞到她还不是鸡蛋碰石头。”
孙俊卿轻哼了一声,没说话。月儿见三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冷,就开玩笑说:“霞霞,你的比喻不恰当啊。人家只不过比我高了一点,稍微胖了一点,哪里就是石头了,再说我也不是鸡蛋啊。”
杨彩霞嘟囔着说:“我看你和鸡蛋差不多,娇气地一碰就碎。”
月儿奇怪地看她一眼,这丫头到底是在向着谁说话,怎么听着话音不对啊?
孙俊卿没有理会她俩之间怪异的感觉,接着说:“平时看你似乎很能吃苦的样子,没想到实际上却象个玻璃瓶似的,一碰就碎。你以后要多加强锻炼,提高身体的灵活性和反应速度。——好了,你慢慢养伤,我先走了。”说完转身就走,和来时一样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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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俊卿走后,月儿忙打开膏药,当即就贴了一张,感觉扭伤处微微发热,似乎立刻就起了作用。她高兴极了,对杨彩霞说:“这药真灵!”
杨彩霞正在发呆,听见她说这话,没好气地说:“那当然了,也不看是谁拿来的。”
月儿诧异地看她:“喂,美女,你怎么了?”
杨彩霞坐正身子,把脸一板,很严肃地看着月儿说:“月儿,你老实说,你和孙俊卿到底怎么回事?”
月儿噗哧一声笑了:“小样儿,原来你真的吃醋了呀。”
杨彩霞一扭脸,说:“谁吃醋了?我就是觉得你有事瞒着我!”
月儿笑着扳过她的脸:“哎呦,哎呦,好大的酸味,估计宿舍外面的人都能闻见,你还说你没吃醋。傻样!我和他的关系你还看不出来吗?以前,我俩合不来,见面就呛呛。现在见面不吵,但很少说话。这次他对我这么关心,一定是因为他是篮球队队长的缘故。要是换成别人崴了脚、受了伤,他也会这么关心的。你呀,别瞎想了。我和他的关系发展到最好也不过是普通朋友,绝不会有其他的关系。这一点,我向你保证!”
杨彩霞看着月儿郑重其事的表情,还是有些闷闷不乐地说:“可是我总觉得他对你可不是一般的好。这是我的第六感告诉我的。”
月儿嗤地一声笑了:“傻姑娘,他看望我一次,给我送一次药,就叫对我好啦?你瞧他说话时的那拽样儿。我告诉你,我喜欢成熟稳重、温柔体贴、大度开朗的男孩,我才不会喜欢他那种嚣张傲慢、幼稚任性的小男孩!”
杨彩霞终于笑了,她一点月儿的鼻尖,说:“可怜的孙俊卿,真要是喜欢上你,注定就是单相思了。”
月儿忙说:“放心,我长得没你好看,性格既不温柔也不活泼,我觉得他根本不可能喜欢上我。”
杨彩霞摇头:“感情的事,谁也说不上。我觉得至少他已经对你动心了。”
月儿看着故作深沉的杨彩霞,笑着说:“小丫头,不要以为你看了几本言情书,就成了爱情专家了。你呀,还小着呢,分不清楚心动和动心的区别。充其量他只是对我心动了,离动心还有段距离呢。好了,别想那么多,我和他之间根本没有可能。你就放心吧。”
杨彩霞一瞪眼:“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他又不是我什么人。我是不希望你有事瞒着我。我拿你当好朋友,才和你说我的心事,你也要一样。如果以后你喜欢上孙俊卿,你一定要先告诉我,我不会做第三者的。”
月儿笑着摇头:“什么第三者、第四者的,说得太夸张。目前我们的主要任务是学习,谈感情谓之过早。”
杨彩霞哼了一声说:“就你认为早。你不知道我们班已经明里暗里有几对了吗?咱们农村孩子结婚早,有些考不上大学的,高中一毕业就开始谈婚论嫁了。所以现在就开始悄悄物色意中人,等毕业后再提亲,十有八九能成功。”
月儿愣了一下,随即想起自己的娃娃亲,不得不点点头,承认这个事实。
不过她有些好奇地问:“咱们班里都有哪几对啊?我可真不知道。”
杨彩霞撇了撇嘴,说:“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埋头学习,哪里能注意到这些事情。我不跟你说,你自己慢慢观察吧。”
月儿哦了一声再没说话。她能感觉到杨彩霞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别扭。
晚自习时,月儿怕同学们看见她别扭的走路姿势,一吃完饭,就来到了教室。可没想到自己的同桌周晓文来得更早。
教室里空荡荡的,只有他孤零零地坐在座位上看书。
月儿惊讶地说:“你怎么来这么早?”
周晓文微笑着说:“你来得也挺早啊。我吃完饭没事干,宿舍里太吵,就早早来教室看会书。对了,你的脚怎么样了?我瞅着你走路姿势还是没好彻底。”
月儿说:“好了点,主要是原来用的松节油效果不怎么样。吃的药也不起作用。不过别人给了我一些高级药油和膏药,应该能好得快些。”
周晓文说:“我听说脚崴了用点着的烧酒用力搓会好得快些。那些药油、膏药之类的都不如烧酒,你试试吧。”
月儿点点头,皱着眉毛说:“我知道,可是我怕烫手。点着的烧酒多吓人啊,我根本不敢用手蘸酒。”
周晓文笑:“你太娇惯自己了。应该对自己狠点,才能尽快治好病。估计你按摩也没怎么使劲,不然再次的药油都能发挥作用。”
这下月儿连鼻子都皱起来了:“是啊,我怕疼,根本下不去手,所以好得就慢。没办法,慢慢等吧。迟早都能彻底康复的。”
周晓文笑着摇头,对月儿说:“不然你雇我给你用烧酒搓脚吧。我不怕烫,而且手劲大心又狠,能尽快促进你扭伤的地方活血化瘀,保你好得快。”
月儿笑了:“拉倒吧,我可雇不起你!”
周晓文:“雇得起,只要一套《红楼梦》我就乐意为你效劳。”
月儿:“几本书倒不是问题,关键是我会被别人的唾沫星子淹死啊。”
……
两个人一边随意翻着书,一边笑呵呵地开着玩笑。这时教室里又走进来了一个人。
月儿抬头一看,徐红梅正惊讶地看着他俩。
她笑着说:“红梅也来这么早啊。来,到我们这里来,咱们说会话。离上课还早着呢。”
徐红梅站在原地迟疑了片刻,才走到月儿和周晓文的前排桌子前,坐在了杨彩霞的位置上。
她惊疑不定地来回看了几眼月儿和周晓文,周晓文只低头看书,没说话。
月儿有些好笑地问她:“你怎么了,看我们俩干什么?该不会以为我们约好了一起来早吧?事先声明,绝无此事,纯属巧合。”
徐红梅勉强笑了一下,没说话,随手拿起月儿桌子上的课本翻着。
月儿有时候不知道怎么和徐红梅交流。她不爱说话,不象杨彩霞心里藏不住事,有什么心事都说给月儿听,因此月儿很了解她。但徐红梅是个闷葫芦,属于茶壶里煮饺子——心里有数但不说出来的那种人。因此月儿很多时候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尽管在外人看来,她和月儿经常形影不离,但月儿却知道她们之间缺乏良好的沟通,心与心之间有点看不见的距离。
就象此刻,她虽然默不作声,但月儿知道她的心里绝不会象表面上那么风平浪静。
月儿无奈,和杨彩霞无话不谈不一样,徐红梅把自己的心事藏得很深很重,从不和月儿多说自己的事情,因此她无法深层次地了解到这个沉默内向的女孩。
原本轻松欢乐的气氛由于徐红梅的加入,而变得沉闷安静,月儿心里有些烦躁。好在不一会儿,同学们都陆陆续续地进了教室。徐红梅见杨云彬也进了教室,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一下晚自习,月儿就想回宿舍。
她知道杨彩霞为了和杨云彬多在一起,一般不会那么早回去。以前她下了课也是要再看会书才走,可是现在她的脚受伤,上了两节课后脚就有些肿,得早点上床休息。
平时都是徐红梅和她一起回宿舍,可是今天当她走到门口时,发现红梅正低头看书,居然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
她喊了一声:“红梅,你回不回去?”
徐红梅抬头淡淡看她一眼,摇了摇头。
月儿有些纳闷,她印象中徐红梅很少下了晚自习还要留在教室看书。她一般情况下都是一下课就走,从不多停留。
坐红梅前面的赵晓站了起来,一边收拾书本,一边说:“山月儿,等我一会,咱们一起回宿舍。”
月儿点点头,走到教室外面,等着赵晓。
自从那件事过后,赵晓和她、杨彩霞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赵晓的性格也比从前开朗活泼了不少。当然这和她父亲的病终于确诊了也有关系。
赵晓和月儿并肩走在学校的林荫道,月儿走得很慢,她正努力练习将伤脚稳稳着地,使自己走起路来不显得脚不利索。赵晓体贴地陪着她慢走。
时节已近深秋,枯黄的树叶纷纷落下,脚下的小路被厚厚的落叶铺垫了一层,人走在上面,沙沙地响。
赵晓感慨地说:“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秋天又来了。——月儿,听说快要分文理科了,你打算上什么科?”
月儿叹口气说:“为了爱好,我想上文科,但为了前途,我得上理科。理科可以选择的院校多一些。你呢?”
赵晓说:“我还是喜欢文科。我学不好物理和化学。月儿,你也上文科吧。我们还可以是同学。”
月儿笑了笑说:“我再考虑一下吧。说实话,我觉得必须放弃一部分课程,有些太可惜了。要是不分文理科就好了,就算分,最好也得等到高考前再分。这样我们还可以多学一些基础知识。”
赵晓也有些惆怅:“没办法。咱们学校分得算晚的了,有些学校高一下学期就分科了。”
月儿跟学走路一样,怎么也不能稳步着地。费劲得出了一身的汗,不由地停了下来,看着灯光下悠然飘落的树叶说:“有时候为了更远的目标,我们不得不放弃一些东西。如果我选文科,就放弃了喜爱的化学。如果选了理科,又不得不放弃历史。唉,有时候真讨厌选择。只是一个小小的选择,将来走的也许就是不同的人生。”
赵晓抓住月儿的手:“别想那么多为难自己了。你呀,就是太要强。来,我扶着你走,你能轻松些。”
月儿握紧了赵晓温暖的手,借着她的支持,尽量保持身体平衡,稳稳地迈出步子。虽然脚着地受力还是有些疼,但并没有她想象得那么痛。
她长舒一口气,终于快要恢复正常走路了。这阵子一瘸一拐地走路,总被人好心的询问,她烦都快要烦死了。
夜里月儿睡得不太踏实,总做一些莫名其妙的梦。早上醒过来,却记不得梦的内容。
她坐在床上,发了好一阵子呆,才清醒过来,不禁暗笑:“一夜乱梦入怀,好久没做过这么多离奇古怪的梦。难道一个文理分科居然扰乱了我内心的平静?”
情书风波(上)
宿舍里的其他人都去上早操了,月儿趁着水房人少,悠闲地刷牙洗脸,一边仍在琢磨昨晚做的那些个乱七八糟的梦。
似乎梦里的她很失落也很伤感,但到底为什么却记不得了。
月儿摇摇头,算了,不想了,梦都是虚幻混乱的,不能当真。
回到宿舍,跑完操的人都已经回来了,正急急忙忙地拿饭盆去食堂打饭。
杨彩霞递给月儿一袋牛奶和面包,说:“吃我的面包吧。我看徐红梅从咱们宿舍门前过去,也没进来取你饭盒,估计不打算帮你打饭了。你随便吃点吧。明天我帮你打饭。——哦,对了,你和徐红梅之间怎么了?”
月儿愣了一下,说:“没怎么呀。”
杨彩霞疑惑地说:“怎么我觉得她似乎生你气了。平时她都要进来问问你打不打饭,今天压根连门都没进。还有,昨晚我离开教室的时候,她还没走。脸拉的老长,好像别人得罪她似的。你仔细想想,是不是无意中做什么事说什么话惹她不高兴了?”
月儿仔细回忆了一下昨天发生的一切,隐隐约约猜到些什么,但不能肯定,就说:“我也不知道,等有时间我找她问问。要是我的错,我给她陪个不是。”
杨彩霞摇头说:“算了,我觉得不可能是你的错。她应该了解你是个心直口快的人,怎么可能为你无意中的话而在意呢。也许是她自己心眼小,莫名其妙地为一点小事钻牛角尖。别管她,过两天就好了。”
月儿却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依徐红梅的性子,恐怕她心里已经有了一个难以解开的死疙瘩。
不过月儿有自信她可以想办法解开红梅的心结,毕竟心底无私天地宽嘛。只要解释清楚,她们之间就不会有误会。
吃过早饭,大家又要紧张地去上早自习。为了努力和正常人一样行走,月儿走得很慢。怕大家心急,她坚持让彩霞她们先走,不用等她。
月儿到教室时,第一遍上课铃已经打响。
她走进教室却发现黑板前围了一堆同学,神秘兮兮地看着黑板,一个个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他们一见她进来,和坐在座位上的几个同学一样,纷纷露出很奇怪的表情注视她。
她莫名其妙。直觉告诉她,黑板上的东西和她有关。但黑板前挤满了人,她什么都看不到。
此时正好第二遍上课铃响起,班上杨云彬喊了一声:“都各回各的座位坐好,班主任马上就来了。”
等同学们散去,她才有机会仔细看,发现黑板上贴了一张写满字的信纸,但没等她看清楚是什么,杨彩霞就急切地喊:“月儿,快撕下来,老师来了!”
她回头一看,金老师已经站在门口。她连忙一把撕下那张信纸,也不顾脚疼和走路姿势难看,几步就跑进了座位。
……
趁着老师站在讲台上没注意她,月儿把语文书立起来,遮挡着展开那张信纸。
粉红色的信纸看起来有些陈旧,中间一道深深的折印。不过信纸质量不错,虽然被硬撕下来,但破的地方不多。似乎贴信的人只在四角涂了糨糊,所以不影响看信的内容。
信纸上的抬头是几个大大的字:致我的同学周晓文。
月儿一愣,这信是写给周晓文的?那他怎么不撕下来,反而让大家围观?难道他还没看过信的内容?自己这样匆忙撕下来是不是做错了?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旁边的周晓文,发现他正襟危坐地朗读着课文,很认真的样子。
不管他,等看完信再说吧。
接着往下看,她发现是一首诗,准确地说是一首舒婷的情诗: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

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
足下的土地。
落款:渴望成为你的知己的山月儿。后面没有注明日期。
月儿一惊,怎么会是她的落款,她从未写过这样一封信啊。
不过仔细看信上的字迹清秀工整,却又很熟悉。
老师下了讲台,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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