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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小妾:惹上腹黑王爷-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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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取扇子的空档,言黎月走到乐师那边,在他耳边轻哼出一段他从未听过的旋律。

“这是什么曲子?”眼中是难掩的欣喜。

也是,自古的文人雅士都以得到这高山流水的曲谱为容,就连这个历史上不存在的王朝也不例外。

言黎月轻笑:“若是大人”帮我渡过这一关,我就把完整的曲谱送给你怎么样?

那乐师立马点头:“放心吧。”

言黎月起身,接过扇子,朝着乐师微微点头,那乐师领会,长指一波,弹出了高山流水,玲珑剔透的按音将人带入一个意味深长的境界。言黎月个转身,随着音乐舞了起来。

抛开所有杂念,宽宽的水袖舞动心中缠绵的浪漫,纤细的身影渐近,如画中的女子,清颜粉衫,青丝墨染,彩扇飘逸,若仙若灵,水的精灵般仿佛从远古的梦境中走来。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手中扇子合拢握起,似笔走游龙绘丹青,玉袖生风,动作典雅而矫健。

旁人看到的是她似是与扇子融为一体,只是她知道自己舞的并不轻松。毕竟已许久不曾舞蹈,况且腿上还有伤,今日情势所迫,心中自是没底,只觉得脚步有些发虚。急忙转换步伐,却瞧见简怀珍用一种近乎于恶毒的眼神看着自己,心下一慌,险些跌倒,却落入一个陌生的怀抱,只觉得若有似无的呼吸打在耳畔,抬眼见日间里遇到的银面人正似笑非笑瞧着自己,心下大窘,见她的窘状却并不松手,反而抓紧了她的胳膊,只觉得一股香气扑来,不似用的香料般,却有一丝丝甜味。言黎月知道此时姿势必是暧昧至极,用两人听的见的声音道了声:“多谢。”来不及猜想他为何会出现,随即将身子转离开来,却发现脚似乎扭到,咬了咬牙关,轻呼一口气,借着他的臂力,转身旋入舞池。

乐师言黎月脚步不稳,险些跌倒,急忙转了音,清泠之声响在耳畔,旋律中出现大幅度的滑音,一声悠扬的低声慢慢和入琴音中,清冷婉转,言黎月侧目,见银面人正握萧而立,目光清明,明白他是想将旋律慢下来,随着节奏将扇子“转”、“甩”、“开”、“合”、“拧”、“圆”、“曲”,一系列的动作。在她的手中扇子变成了笔,变成了弦,流水行云的音乐与龙飞凤舞的舞姿,让人欲罢不能,观不忍去,空气仿佛被冻结了。

一连串的连贯动作翩然而止,抬头间迎来缤纷花落,此时的音乐进入慢板,节奏自疾而徐,进入尾声,她将扇子展开,如菊花凌雪而开,回合起时宛若玉笔在手,以意挥毫。

箫声渐渐低了下去,言黎月以几个优美的转圈结束。

周遭极是安静,她不知自己舞的怎样,只觉得脚踝有些疼,有虚汗从额上冒出,心下猜测许是伤的不轻。侧首恰好撞上银面人射过来的眼神,想起刚才的怀抱以及那若有似无的气息,脸没来由的红了,微微颔首表示感谢。

周遭的人似是刚反应过来,赞扬之词不绝于耳,言黎月对着上头略略一福,转身回了坐席上。

简怀珍万万没想到言黎月的舞艺如此了得,心说以前不是不会跳舞吗?怎么跳的这么好?不得不承认,自己刚才都有被这舞姿吸引了去。可是这无疑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倒让她出尽风头,简怀珍愤愤的回到位席,狠狠地瞪了言黎月一眼。

正文 苗疆王(一)

刚刚坐定,还不待言黎月喝口茶润润嗓子,便见银面人侧身而立,对着上头略一行礼,朗声道:“柳毅尘给皇上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祝娘娘瑶池春不老寿域日一祥。”说着,双手一拍,便有人端着礼物上来。

柳毅尘?肋

言黎月低声重复着,看他在皇上面前连膝盖都不弯一下,想必来头不小。正揣测间,就听简怀珍低呼:“柳毅尘不就是苗疆王吗?”

言黎月心一紧,原来他的身份这般尊贵,难怪初见时会觉得有些熟悉,怕是天下所有的有权势的人身上的气息都是相近的。不知为何,一种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为的什么。

腿上的伤好像又复发,言黎月此时只觉得膝盖疼痛难忍,以更衣为借口退了席。可可见她神色不好,也不勉强,只叫人带着她去了自己的寝宫。

跟着宫女回到流云宫的西暖阁,雪儿扶言黎月到床上坐了下来。脱了鞋袜,果不其然,膝盖有些虚肿,言黎月不由微微蹙眉。

雪儿赶紧打了盆热水,看着微肿的膝盖,不由红了眼眶。“主子,你忍着点,我给你用热水敷一下。”

言黎月见雪儿难过,知道她疼惜自己,心里自是感动,抬手抚上她的额头,轻笑道:“傻丫头,这点伤算什么?我又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哪会那般娇弱。”为了安抚雪儿,她都把简怀珍讥讽自己的话拿出来了。镬

雪儿知她是宽慰自己才这样说,更是难过不已,忍不住道:“今天珍王妃摆明找主子的麻烦,明知道主子腿上有伤,还让格格表演舞蹈,要不是有那个苗疆王及时赶到,那主子肯定要摔倒的。”她喃喃自语着:“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以前从来没听说过主子会跳舞啊,一直以为府里就是安宁王妃的舞姿最美,没想到,今日见主子这一舞,真的是美不胜收。”

言黎月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想了半天,只好把问题推给失忆,她说道:“我也不知道,就是失忆之后再醒过来,脑子里就有这些片段了。”

好在雪儿并不多问,只点点头,随即又有些担忧:“主子今日大出风头,我看这珍王妃不会善罢甘休的,”

言黎月听雪儿这样讲,轻叹一口气,胸口似有千斤大石,竟生生地喘不过气来。半晌,缓缓开口道:“我不犯人,人却犯我,难道就不能安安稳稳过日子吗?”似是在问雪儿,又似是在问自己。

雪儿道:“主子以后还是多加小心,不要再着她的道儿了。”瞧着肿胀的地方热敷之后渐渐消肿,把毛巾放在水中净了,“肿是消了,只怕还要疼一阵子呢。”

言黎月没有再言语,扭头瞧着外头,夜已然深了,墨蓝的天际似是被遮在了后头,大片大片的黑肆意曼延天空,就如封闭的世界;伸手不见五指;黑的让人窒息。

“如果真的要找麻烦,小心恐怕是不够的吧。”言黎月低语,语气中是无尽的彷徨与迷茫,在这静谧的夜里,渐渐扩散开去。

从早到晚折腾了一天,她终是觉得累了些,躺在床榻上听着外头微微的风声,不多久便睡着了。

她向来觉浅,只觉得外头似是雨滴敲打树叶的声响,不由翻了个身,心说难不成是下雨了?却不多想,准备继续睡去,黑暗中却似乎感觉到一股灼灼目光的侵略,她倏的睁开眼,屋中很黑,她却还是感觉出来,她的床上还躺着另一个人,她不禁低呼一声,却被一双大手捂住了嘴巴,呼救声被淹入了口中。

“别怕,是我。”他低声道。

言黎月听出了他的声音,睁大了眼睛,道:“你你怎么在这里?”她不相信般的伸出手,却在碰到他的面具后,急急收了回来,握成拳头紧紧贴在自己胸口。

他半真半假的笑着说道:“因为你在这里。”

言黎月的心微颤,为的这一句因为你在这里,却还是扳着脸,不动声色。

柳毅尘伸手握住她的拳头,轻笑一声:“吓到你了吗?”

言黎月蹙眉,这古代的男人似乎都有大半夜跑到旁人床上的嗜好,宗政旻轩是,柳毅尘亦然。她忙从他手中抽回手来,人也跟着坐起来,虽然她是思想开放的现代人,还是接受不了与一个第一天见面的人躺在一个床上,特别是男人。

她掀起薄被,想下床点蜡烛,却被柳毅尘挡在了床榻里侧:“你要做什么?”

言黎月瞧了他一眼,两人隔得极近,姿势也极为暧昧,没来由的,言黎月面上一红,口齿也跟着不清楚起来:“我我下去点蜡烛。”她吞吞吐吐道。

没有任何话语,男人却忽的吐出一口气来,笑声由着空气传来,一片清凉,他道:“这么黑,还是我去,你在这别动。”

言黎月先是一愣,呆呆的看着他抽身离开的方向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之后,眼泪便猝不及防的落下。

这样关切的语气,多久没有听到。

就像上学的时候每天晚上下了晚自习,都会在学校门口看到耐心等着自己的爸爸,多少次,她都劝着说自己可以一个人回家的,而爸爸却坚持着每日去接,无论春夏秋冬,风雨不误。他总说,“太黑了,你自己走我不放心。”

爸爸,爸爸,言黎月无声的落泪,心疼成一片。

(捏个,今天争取五更哈,最少也是四更,不过可能会在晚上了,童鞋们不要着急哈~~~话说我码字真的不快~~么么大家)

正文 苗疆王(二)

蜡烛一点,屋中一下明亮了许多。

柳毅尘重新过去,却忽然发现言黎月眼眶微红。

他皱起眉头来,整个人凑过去,低声问:“怎么了?怎么哭了?”

言黎月抬手胡乱擦了擦,不想这样脆弱的样子被他瞧去,重新抬起头来,脸上已挂上素有的淡笑,好像刚才落泪的真不是他。肋

柳毅尘哪里肯就这么依了她,不依不挠的问道:“为什么哭?”

问的言黎月心烦意乱。

她眉头一皱,仰头看他,一脸不耐:“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哭了?”

“噗哧--”柳毅尘笑出声来,然后伸手指了指双眼,一字一顿道:“两只都看到了。”

言黎月白了他一眼,打算不再和他废话,哪知他锲而不舍的毛病犯了,继续追问:“到底为什么哭?”

一而再再而三的问,真把言黎月气坏了,她忘了腿上还有伤,直接从床上跳起来,“都说我没哭了,你问问问,不烦吗?”这一跳不要紧,又牵动伤处,疼的她龇起牙来。

柳毅尘见她龇牙咧嘴的样子,又心疼又好笑,伸手拉住她,把她摁坐在床上,安抚道:“好好,就算你没哭。”说着,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这是我从苗疆的治伤良药,保管涂上之后不出三日便可痊愈。”

其实,这才是他来此的目的。镬

而言黎月却自动忽略他后面有建设性的话,瞥了他一眼,冷哼道:“没哭就是没哭,什么叫算作没哭,你这话明明还是说我哭了。”

“好,你没哭,是我说错了。”柳毅尘好脾气的说道。

这才叫言黎月心里舒服了些,满意的点点头,咧开嘴笑了起来:“这就对了嘛,你们古代人不是讲究用词严谨嘛,所以,半点都马虎不得。”她开始发挥自己的碎碎念本领。

“我们古人?”柳毅尘抬头,看着她的笑容,有些怔怔的,看她的眼睛也眨都不眨,直到言黎月纳闷的推了推他,这才反应过来。

却还是不言不语,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伸手撩起言黎月的长裤,给她涂药。

一阵清凉的感觉随着他的手指,揉涂在她膝上,煞是舒服,她问道:“这是什么?”

柳毅尘抬头看了她一眼,心说感情我刚说的话却都是白说了,这下他可真是对牛弹琴了,想到这,就不自觉的想起她日间的伶牙俐齿,不由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见他不说话,却在那傻笑,让言黎月有些摸不着头脑,她不知道自己说过什么好笑的事呀。

柳毅尘笑道:“这个叫作晨冰,是我们苗疆的秘制药物。”

一听是秘制的,顿时来了兴致,凑上去闻了闻,一股特异草香传来,竟然不像是一般药物那样难闻。

“这是怎么做的?”她问。

柳毅尘看着她,挑眉道:“想知道?”一副你求我的神情。

言黎月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心想不就是问你配方吗,至于这么展扬,想要挫挫他的锐气,索性摇摇头,想也不想的说道:“不想。”

再次碰到软钉子,柳毅尘似是已经习惯了,神情变都没变,手上却不由加重力道,他笑道:“晨冰是由三七、麝香、草乌混合放入炼药罐中,七七四十九天方可制成。”

“啊--这么久。”言黎月忍不住惊呼,以前电视上演炼丹炼药七七四十九天,她还以为是虚构的,原来是真的。

似乎对他的反应并无太大的感觉,柳毅尘只注视着她的膝盖,瞧得言黎月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古代的女子不是不能被丈夫意外的人瞧见身体吗,虽然她不是这里的人,可是被个男人这样盯着看还是不好意思,她不禁往后缩了缩。

谁料这一个躲闪的动作,却让正专心研究着她的膝盖的柳毅尘失去了重心,人就跟着倒了过去。

言黎月被身上突如其来的重量惊的不轻,连忙又往后缩了缩,想不着痕迹拉开两人的距离,无奈却由不得她,他的手环上她的腰,让两人愈加亲密。

她心跳急速加快,脸上一片绯红,她张了张口,嘴唇却微微哆嗦着。半晌,她才找回声音,道:“涂涂好了?”

“嗯。”他从嗓子眼发出一丝声音,不言不语凝视她。

她被他面具下灼热的眼神瞧的心慌,连连咽下几口口水,别开头,不看他。

他又往前一靠,气息暧昧的扑在她的脸上,柔声唤道:“黎月。”亲昵的语气,似是失而复得的宝贝。

“嗯”她完全没了章法,头有些晕晕的,仿佛脱离了身体一般的,心魂也有些飘飘然,怎么也抓不回来了似的。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放着家里的帅男人不要,却喜欢上了这个毁了容的苗疆王的气息,那种熟悉的气息。

他倾身向前,炙热的唇毫无预兆的覆盖住她粉嫩的小嘴,连带着她脱口欲出的惊呼。他的手臂紧紧环绕着她的身子,不敢太用力,却仍是感觉到怀中的人儿微微颤抖。

他轻轻吻着,慢慢感受那些甜美。

他的手掌有些湿气,带着微凉的温度,慢慢抚上她的脸颊,如蛇般嫩滑的舌尖抵在她的唇齿间,引起她的微颤,渐渐的,这种感觉一直荡开,直到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他不难感受道怀中人儿身体的僵硬,低声道:“闭眼。”

她一怔,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她将手抵在他胸前,用力推他,奈何她的力气与他的比起来是那么微不足道。

下一刻,他就握住她的手,桎梏在胸前,吻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正文 苗疆王(三)

渐渐的,他开始急切起来,从未有过的炙热感令她有些窒息,缠绵的搅动着两人心底最深处,周遭温度骤然升高。

她的身子也渐渐软了下来,竟不自觉的回应着他,虽是小心翼翼的,却令他的身子微微一僵一愣,随即加深了力道。肋

情难自禁的,他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温湿的大手慢慢下移,衣衫在他手中渐渐敞开,胸前的冰凉令她顿时醒悟了过来。

天呐,这是在做什么?

“不要--”她猛然间清醒过来,声音虽然很低,却让身上的男子一怔,他睁开眼,眼中有浓浓的迷蒙,却在对上她坚定不依的双眼后,顿时觉得自己犯了一个无可饶恕的错。

“我--”他起身,望着被他折磨的微红的双唇,心中一阵自责:“是我不好。”

她赶忙起身,胡乱的整理了下衣服,往退着,直到靠上了墙角后才觉得有一丝安心,嘴上不住的骂着:“色狼,坏蛋。”看来,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真是不假,见了女的就想上。

不过,她却并不像讨厌宗政旻轩那般厌恶他,虽然心里也有些不舒服。

柳毅尘好笑的看着她,往前靠了靠,却不敢造次,生怕再吓到她。

“还不走!”言黎月没好气的低吼他。

柳毅尘看着她,却并未有所动作。

**********镬

正在两人大眼瞪小眼间,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接着便是可可焦急的声音。

“黎月姐姐,你睡了吗?”

殿中点着烛火,朦朦胧胧的透进来,却是一屋子的晕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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