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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我们共用吧(重生+多重)-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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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李是座冰岛,一座深掩着活火山的冰岛……
  甩了甩头,唇角微翘着,没有达到眼底的笑容,黑色的丝绸睡袍垂落在地,完全没有系上腰带,毫不避讳的半露着身体,大跨步的走了出去。在经过伫立在门口的身影时,突然,深深的看了对方一眼,轻轻的,“Wele home……”
  修长的身影震了震,瞳孔瑟缩着,怔怔的看着眼前渐渐走远的身影……然后,低下头,弯下了腰,如日本武士般,对着自己的君主深深的鞠着躬……
  “Wele home……”

  聪明的人

  “唐吉?柯森死了……”被刺死在医院的病床上……
  低沉的声线,带着时间磨砺出的苍桑感,平静的陈述语调,在这个空旷明亮的书房内传递着。
  穆莱刚进屋子时,便听到这样的信息。好奇的打量着四周,这是穆莱第一次进入书房。因为阿尔冯瑟不在时,房门被紧锁,不许任何人进入。
  这是一间近四十坪的宽大房间,层层的书柜盖满了墙壁,黑色的长绒地毯有着卓越的吸音效果,红木的家具带着稳重感,还有一套看上去舒适软柔的真皮沙发。
  微笑着,选了一个在阳光照射不到的位置,穆莱用黑色睡袍的下摆拍了拍沙发上的灰尘,悠闲的坐下,翘起腿,“呵呵,父亲,我当然知道唐吉先生的事,这可真是场可怕的意外。”
  阿尔冯瑟书房的设计几乎与李办公室的一致,背面的墙壁整个的打空,安上了一整排的落地窗——当然,是防弹的。与穆莱喜欢黑暗不同,阿尔冯瑟很喜欢阳光,喜欢明亮的地方,他总是认为在阳光的之下,所有暗处的阴谋暗杀都无法隐藏。所以,他喜欢明亮的地方,他喜欢躲在光亮处,藏身于安全的玻璃罩中,看着所有阴暗处的对手。
  此刻,阿尔冯瑟正背对着阳光,这使得穆莱即使眯起眼也无法看清自己父亲的表情,只能听见他平静而且缓慢的说着,“意外吗……是啊,真是可怕的意外……”
  故作轻松的耸耸肩,唇角大大的扬高,露出了那晃眼的白牙,英俊的脸庞笑的有些自大。“是啊,一个接一个贝蒂?圭尔的影迷,实在是太可怕了!不过父亲,请你放心,我已经派人处理掉那个行凶者了,为可怜的唐吉先生报了仇。”顿了顿,微侧着头看着阿尔冯瑟,“父亲,后天就是他的葬礼,你要参加吗?”
  老者在办公桌后的身影依旧莫测,高大的身影陷在黑色的真皮沙发坐上,一只手规律的敲击着桌面,重复着穆莱的话,深思着,“处理掉了?很好……”
  “父亲?”穆莱的笑容有些僵硬,浑身肌肉绷紧,戒备的看着面前的血亲。
  “啊?葬礼?”仿佛被刚才的呼喊拉回了现实,阿尔冯瑟眨了眨着,好笑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虽然这二十年来我和他合作的很愉快……但,穆莱,对于一个已经没有用了的棋子,已经不必花费太多的心力了,明白吗?”
  点了点头,穆莱对这种说教并不感兴趣,直接问,“那么你打算让‘Rose’接替‘柯森影视’,成为你洗黑钱的工具?”
  微叹气,阿尔冯瑟的话语中带着歉意,“抱歉,穆莱,我说过这个以你母亲命名的公司,是送给你的礼物……”
  “啊,父亲,请你不要再说了。”不耐烦的挥挥手,全然的不在意,甚至于嘴角挂上了一抹坏笑,双眼流露出的淫意之色,似乎还在回想刚才有娱乐室里发生的一切,“父亲,我现在这样也很快乐,至于什么以母亲名字命名的公司,人都已经死了快十年了,还有什么用呢?用东方的哲学来说,人要及时行乐,不是吗?”
  阿尔冯瑟看着自己的儿子,闭上了眼,再睁开时,已经全无情绪,平淡的用手指了指门口,“穆莱,我帮你介绍一下,阿贝特?冯斯,牛津大学毕业,经济学硕士,他将接管‘Rose’,明天你和他去办理一下交接手续。”
  这时,穆莱仿佛才知道这屋子内还有第三人存在,回头,看着从刚才就一直站在门口轻轻的关上房门后就静静伫立着的金发青年,爽朗的笑着,坐在沙发上挥了挥手,“嗨,伙计,幸会,以后烂摊子就交给你了!”
  “穆莱!”轻喝着,阿尔冯瑟对于儿子这种无礼的态度,十分的不满。
  而被称为阿贝特的青年只是轻轻的皱了皱眉,厌恶的情绪闪过那冰雕般的美丽容颜,金色的发丝随着呼吸微颤着。
  看见对方没有回应他,有些无趣的收回手,穆莱站了起来。黑色的丝质睡袍因为摩擦而使得腰带再次的划落,这时阿尔冯瑟才发现自己的儿子那胯间软下的欲望上沾着白色的黏液及血渍,浓黑色微卷的耻毛上尽是些说不清的水渍,有阴影中闪着一种近乎淫靡的反光。
  阿尔冯瑟呆了呆,他没想到穆莱居然不清理一下就这么跨进他的书房,在那高档的皮质沙发上留下痕迹。而接下来的话,成功的挑起了他的愤怒——穆莱坏笑着,说,“父亲,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我能回去了吗?我的宝贝还在那里等着我呢!”
  “穆莱?希沙姆!”暴吼着,突然顾忌般的看了看门口的金发青年,“阿贝特,你今天先回去,具体事情我们明天再讨论。”
  金发青年美丽的脸孔上没有什么情绪,点了点头,恭敬的走出了书房,关上了门,便把那对父子阻隔在门内。
  寂静的书房内,穆莱毫在不乎的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笔直的站着,深褐色的卷发披散在狂野的脸旁,不桀的神情,让自己几乎□的身子暴露在父亲的面前。
  “唉……穆莱。”低沉的声音突然盖上了疲惫,这使得原本威严的声音显的有些苍老,阿尔冯瑟叹息着,“穆莱,最近我们的‘生意’并不顺利……”
  穆莱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听着这个突然转变了主题的对话。
  于是,老者继续说下去,“你应该知道我们‘黑鹰’为了壮大,一直依附于‘科洛博’(美国五大黑手党家族之一)吧?”
  想了想,穆莱点了点头。
  “唉,这就是麻烦。”沙发椅中的老者改变了姿势,用拇指揉搓着太阳穴,一脸的头痛,“最近,老‘科洛博’快不行了,所以他们家族正陷入一场无可避免的争斗中……当然,这原本与我们的关系并不大,”阿尔冯瑟顿了顿,似乎在等儿子自己思考,“我们只需要旁观,然后再次依附胜利者就可以了。”
  穆莱静静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漆黑的双眼没有任何情绪,只是在等待对方的继续。
  摇了摇头,“可麻烦的是,最近‘卢切斯’(另一黑手党家族)却处处与我作对……这次的意大利之行并不顺利,我们急需那笔货,结果却被‘卢切斯’他们提到很高的价……穆莱,他们在龚断我们的资金,而‘科洛博’却因为内斗而选择袖手旁观……”苍老沉重的声音,倾诉着不为人知的疲倦。
  “父亲,你究竟想说什么?” 打断了阿尔冯瑟,穆莱的声音开始透着不耐。
  眼神冷了冷,停下了按摩的动作,抬起头与穆莱相同的黑色双眼笔直的看着他,“……孩子,我爱你,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血亲了!等我死后这一切都是你的……”
  “唯一的血亲?”微微的,勾起了嘲讽的笑容,“那么艾莉呢?她算什么?”
  “碰”的一声,阿尔冯瑟双眼怒瞪着穆莱,双手狠狠的拍向桌面,额间隐现着青筋,“不要和我提那个小杂种!你还没把她处理掉吗!?
  平静的看着他,穆莱轻吐着,“会的,父亲,很快我就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又是一阵诡异的沉默,阿尔冯瑟叹了口气,站了起来。年过五十却保养得宜的身材,与穆莱相仿的体型,连身高都几乎一样。只是,站立在阳光之下的他显得格外高大。
  阿尔冯瑟慢慢的走到穆莱面前,走到阴影之前,双手抓着他的肩,用力的拍了拍,“孩子,你不明白,你将会是继承我地位的人,而艾莉则会成为你最大的弱点……所以,孩子,必须由你亲自来处理掉她!”漆黑的双眼盯着穆莱的,阿尔冯瑟坚定的说着,“等到以后,孩子,你会感激我的……”
  穆莱感到有些寒冷,他清楚的感到了父亲那种几乎病态的自信……只是,现在的他无法反抗,漆黑的双眼中透不进任何的光,穆莱知道,自己拥有和父亲一样的如恶魔般的双眼,“……我知道了,父亲……”
  儿子的顺从似乎令阿尔冯瑟很开心,大笑着,搂住儿子的双肩,“哈哈,真是聪明的孩子!聪明的喜欢恶作剧的孩子……”猛的,巨大的手狠狠的掐住了穆莱的后颈,扯着他卷曲的长发,促不及防的疼痛使得穆莱后仰着头,困难的呼吸着。
  “穆莱?希沙姆,” 阿尔冯瑟狠戾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唐吉?柯森只是一个被利用的棋子,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他,因为他也一直看不起你。”老人缓了口气,看着自己儿子紧皱眉,痛苦的表情,“孩子,不要以为只有自己是聪明的!你的那些小动作我都看在眼里!”
  “……”咬着牙,穆莱的脸色有些苍白,倔强的瞪着自己的父亲。
  阿尔冯瑟深深的看着他,突然,就像开始一样,毫无预兆的松开了手,看着那双与他相同的黑色眼睛,露出了慈祥的笑容,拍了拍他的肩“呵呵,好了,我的孩子,现在的形势比较紧张,像这样的恶作剧绝对不允许了,知道了吗?”
  盯着这个带着慈父表情的家伙,穆莱铁青着脸,苍白的唇颤抖着,“……知道了。”然后头也不回的冲出了书房。
  满意的点了点头,坐回了沙发椅上,注意着穆莱远去的地方,微笑着,阿尔冯瑟对于今天的成果还是很满意的。
  宽大的走道上,穆莱铁青着脸快速的走着,有时偶尔撞上躲避不及的保镖也不停止,只是快步的走入自己的娱乐室,近乎逃避的关上了那大门,让外面的声音以及里面的完全阻隔……
  然后……他笑了……低沉嘶哑的声音仿佛被拼命压抑着,从喉咙深入涌出……
  “呵呵,‘不要以为只有自己是聪明的’?呵呵~~哈哈哈!!”终于,像从沉睡中被唤醒的恶魔般,再也无法控制,大笑着,弯腰捧着腹!开心的大笑!仿佛是听到了这世界最有趣的笑话!再也没有了恐惧,穆莱觉得今天的自己简直获得了如神赐般的新生!
  “叮啷”锁链碰撞的声音,穆莱抬起头,在这暗红的屋子内,露出了黑暗的几乎能吞噬一切的双眼。穆莱紧紧的盯着那被锁链绑住,因为恐惧而瑟缩的东方少年。那柔韧细腻的肌肤,象牙般的色泽,眼神暗了暗,敛去了笑容,走了过去,“宝贝,我来了……”

  “宝物”

  十月,M市迎来了它的第一波寒流。金黄色的叶片随着一夜冷风的侵袭,披散着盖满了整片街道。而威尔?李的身体更因为某个白痴居然在十月的夜晚只披件衬衫,而且最后甚至是敞开着衣服迎着夜风近乎半裸的奔跑在街道上,因此,很不幸的,李感冒了。
  “你这个白痴!”这场感冒使得他不得不在家休息了三天,并且为了防止复发,谨慎的在家中穿上了高领线衫以及厚实的牛仔裤。
  对此,克里森十分委屈,(我怎么知道一座冰山居然也会感冒呢?)事实上,当李的好朋友——迈克警官得知李感冒的消息时,也惊诧的大叫,“你怎么没把感冒病毒给冻死?难道超低温杀不死病毒吗?”
  盥洗室内,李狠狠的瞪了镜中的克里森一眼,擦干了手,准备离开。
  突然,(李,你忘了擦药了。)随着脑海里的声音,李的左手摆脱了他的控制,自发的拿起了洗漱台上的一罐药膏。
  李看着镜中的克里森,而后者挂着无辜的笑容,耸耸肩,然后李的右手也脱离了自己的控制打开了药罐,沾了些药膏,小心的抹在了左眼角下的一道细小伤口上。(李,你得学着照顾自己,明天上班时万一让克劳蒂亚注意到了,她就不光光只唠叨你的感冒了。)
  李平静的看着自己的双手,看着它们脱离自己思维的运作着……不,应该说它们是在克里森的控制下完成克里森脑部的指令。笑了笑,李为这逻辑上完全说不通的话感到了可笑。可这却是事实。就在这三天,他和克里森都发现了——即使是李掌握着身体,可有时,克里森却也能自如的操控着李的双手……真是有趣的发现,这是李的总结。
  (好了!)克里森带着保姆般的神情,从镜中看着李的伤口,自豪的,(保证明天完全看不出来!)
  而后者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毫不客气的训斥,“要我保重身体?可究竟是谁害这身体感冒的?又是谁害这身体受伤的?克里森,这是我们共用的身体!”
  镜中的克里森丝毫没有愧意,甚至一手托着下巴,微眯起眼上下打量着李。那缓慢的速度,细致的感觉,仿佛在用眼神扒光他的衣服,抚摸着每一寸肌肤。然后,勾起一边的唇角,坏笑着,(李,我们共用的身体吗?我喜欢这种说法。不过,你为什么要在这么美丽的身体上盖上如此厚重的衣服呢?我更喜欢‘我们’的裸体……)
  猛的,一股燥热涌上了李的脸颊,冷哼一声,在克里森的大笑声中,离开了盥洗室。
  正如克里森所期待的,布鲁克确实是个很有能力的家伙,仅仅三天便把他所要的资料用电邮的方式寄给了李——要知道,克里森当初可没有把李的私人邮箱给那个大家伙,可他却凭着自己的能力得到了自己应有的报偿。
  “我会把钱汇到他帐户上的。”李说着,他对于调查结果也很满意。
  克里森吹了声口哨,赞叹着,(李,你还真是魅力四射啊!警察、黑鹰,居然还有位富翁的遗孀?李,你究竟惹了什么麻烦?)
  李深思着,规律的敲击着键盘,浏览着信息。如果是警察的话,李想到了那位叫安娜?佛格的FBI警探,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位女士不通过正常的警方渠道来行进,而是暗地里请人调查他呢?至于“黑鹰”,李冷笑着,谁知道那家伙又在想什么?难道还想再寻找他的另一个“弱点”吗?
  而最后那位克里森口中的富翁遗孀……李看着那张偷拍下来的照片,金发的中年妇人用黑色的纱巾包裹住自己的头发,在灯光昏暗的地下酒吧内依旧带着能遮盖容貌的太阳眼镜。紧张与不安在她那未化妆的脸上交错着,苍白的面孔在闪光灯下显得有些诡异。
  沉默着,即使如此,李还是认出了她,或许,是因为看过了太多遍的关系吧,轻叹口气,“琼斯夫人……”
  (嗯?琼斯夫人?那位被人掐死在浴缸内,有‘金融之子’之称的威廉?琼斯先生的遗孀吗?)克里森的声音补充着,(哦,真是位可怜的令人心碎的女士。)
  其实,克里森并没有直接接触过那位遗孀,只是最近一段时间那位女士却一直打电话来找李,“请求您,医生,看在我这位刚失去丈夫的可怜女人的份上,请求您,能不能把我丈夫的病历及录音带送给我?藉此来安慰我痛失爱人的伤痛。”一遍又一遍的,不断的重复着。只是李的回答显得单调的可怕,“抱歉,夫人,在琼斯先生的案件调查清楚前,我无法答应你。”
  克里森对他的答案很不满,直到某一天迈克打来电话,“李,你知道吗?威尔?琼斯的遗嘱中把他所有的遗产都捐给了慈善机构,一分钱都没有留给他的妻子和孩子!但是,李,他在遇害前签下了一份巨额保单,那保险金额足够让他的妻儿极度奢侈的过完这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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