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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生王妃(完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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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劳风大侠费心,有玉儿就行了。”这男人光会玩,还会什么?
    他的随性,活得开心,有时候她也挺羡慕他的,可是当随性成为他人的负担时,就非常的不可取了。
    她不懂他为什么时时刻刻阴魂不散地会出现在她身后,总之,她十分不看好他这一类型的男人,就会惹女人伤心。
    只是两天时间,她已经看到不少江湖上有名望的女侠为了他心情低落,无心眼前大事。
    风抑云不以为意,只是轻摇铁扇,示意玉儿退下。
    玉儿左右为难,最后决定还是退下。
    谦雨恨得牙痒痒却无计可施,如今连玉儿也走了,还有谁带她去。沿路去问?问到沾云坡天都黑了。
    更不用说看到奥撒的影了。
    此一时彼一时,谦雨决定暂时将对风抑云的恶感全都收起来。
    让他带一会路。
    ……
    沾云坡就在聂天堡后不远之地,坡颇高,一登高直望长白山顶。
    坡顶有一大块空地,春来绿草生,倒也算美景一处。
    聂天堡早已经在此处搭建高台,扬天门、水月楼和恶人谷三位当家居于高台之上,行评审监察之责。
    所有的江湖中人都立于台下,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胜负并非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棋逢对手,打个尽兴。
    盟主是王与王之争,不是普通的江湖人能夺得盟主宝座。
    台下之人莫不是有自知之明,也乐得当个陪衬,说不定运气一好,打败对手,有机会与盟主之位走得近些。
    聂天堡堡主聂抗天,宇文当家宇文九剑,阴冥宫主冷言,四人只差不名浪子风抑云。
    首当其冲的是聂天堡堡主聂抗天,一身儒衣看不出戾气,台前一站,迎所有江湖人的挑战。
    扬天门一声令出,盟主之争开始。
    台下已有人一跃而起登上台前,顿时,声声喝不断,手脚如影,动作极快,让人看不真切。
    谦雨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开打了。
    显然风抑云的份量也没重到哪里去,他没到,也没有人等他。
    人多难向前,加之小小的个子压根瞧不清楚前方到底有什么动静,只知道有人挨了一掌痛呼一声下了台,接着又有人上了台,周而复始……
    听得是戏,看不真切,谦雨正打算找来巴图,让他背着她瞧上一眼,风抑云已开口。
    “谦雨姑娘若是有兴趣,风某有一个地方,保准姑娘能看得真切。”
    谦雨狐疑地扫了他一眼。
    真有这么好的地方?
    那为什么前面那些人不去?人挤人很好玩吗?
    “真的有?”
    极不信任的语气也没有让风抑云有任何挫败的情绪,反而一笑再笑,指指不远处的一处巨石,很高,却也危险。
    只够站一只脚的大小。
    “我怕死。”谦雨撅撅嘴,只有这个时候她会说自己怕死。
    明知道是去找死,她想不开啊。
    到时候魂狩使可就没有那么好脾气,再让她还阳一次。
    她的小手拍拍巴图的肩,巴图会意地蹲下身子,铁鲁将她扶上了巴图的肩,一起身,人顿时高出许多。
    终于可以看清前方到底是什么情形了。
    “哗,聂堡主真不是盖的,两招就把人摆平了。”谦雨看得兴起,吉娃和吉雅引颈长望却仍是看不出所以然来。
    她们可没有第二个巴图可以背。
    只能听听谦雨传达的信息。
    只见风抑云莫名一笑,下一刻,趴在巴图背上的谦雨失了影,眨眼之间,风抑云与谦雨便立在前方巨石上。
    这块巨石生得古怪,下方巨大如盘,上方尖尖如柱,真的只够一只脚站立的。
    风抑云一脚定住身形。
    谦雨在哪?……也在尖石之上了。
    只不过,被风抑云扣在怀里,脚落不了地,心高挂起来。
    吉雅吉娃失了主子的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又不敢上前烦劳更阴寒的主子。
    铁鲁和巴图卯足了劲找人,可是,人海茫茫,他们实在看不出来谁是谁,加之,一个败一个赢,所有的人情绪正亢奋,要找个人,谈何容易。
    “怎么办?”吉娃煞白了脸,若是被王爷知道谦雨不知所踪,他们肯定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吉雅揪着一张脸,神情紧张得快要哭出来了。
    铁鲁眼快,一眼看到不远处正用尽吃奶力气挣扎的女人。
    “看,谦雨在那儿!”
    四人匆忙跑到巨石前,谦雨一看到他们松了口气。
    语气也沉重起来。
    “风抑云,放开我。”
    “不放。”他故意唱反调。
    “男女授受不亲。”
    “我会娶你。”
    谦雨表情一僵,娶她?她以为她已经是某个男人的女人了,还能嫁人吗?可是,她好像也没有嫁过人哦!
    她嫁过了吗?没有吧!
    “我数到三,你再不放,我就咬死你。”她咬牙切齿地说。
    认识她的人不会认为她那个表情是在说笑,但是风抑云不是常人,她可能咬他,却不可能将他咬死。
    一个小女人能有多大力气。
    谦雨气急败坏地开始数。
    “一、二、三……”一口数万三个数,张口毫不留情地咬下去,目标便是风抑云的手臂,深深地咬着,直到她的牙齿发酸,口中淡淡的腥味蔓延才松口,却发现风抑云的表情从头到尾就没有变过,他没有痛觉吗?
    吉雅和吉娃失声惊叫。
    老天,谦雨第一次咬人,可真狠。
    她们可得注意点,要真让她咬上一口,不死也半条命。
    不过,这位风大侠也真够奇怪了,他是人吧?为什么都不痛。
    “铁鲁,巴图,上来拉开他。”她努力地挣扎风抑云却是纹丝不动,一只脚仍能站得稳稳,他的实力不容小视。可是,现在压根就不是欣赏人的时候。
    风抑云不会在乎别人的眼光,只在乎自己的喜好。
    铁鲁和巴图吸气提身,却近不了风抑云的身。
    他只是轻笑,手中扇轻轻一格,铁鲁和巴图便近不得,退不得。
    这可急坏了他们。
    “风抑云!”
    谦雨叫得用力,头一次,她希望自己也有绝世武功,轻轻一格,就将身后这个不知所谓的男人格得远远。
    “我要下去。”
    风抑云唇一扯笑得开怀,因她的语气缓下来,手中扇慢条斯文地扇着,只是一手仍能将她抱得紧紧,眼飘向前方台上。现在上场的已经是宇文九剑了。
    下一个便会是他。
    今天的盟主之位定是他的。
    “不,我们不下去,这里看得清楚。”
    “你要看你看,别拖着我当替死鬼。”她忿忿不平地开始掰着他的手指,一个一个,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动上一分。
    “哦。”风抑云对她的话不以为意,她掰开一个,又被他拳上,从头到尾都白忙活了。“刚刚你说看不清的。”
    谦雨抬头,说来说去还都是她的错了?
    她说看不清关他什么事?
    真是多管闲事的男人。
    “我就是喜欢看不清。”她面不改色地说着谎,对他,就该如此。想要看清还不容易,多的是方法,何况失去人身自由,被他困得死死的。
    台上的男人两只眼睛长来干什么的?为什么就不朝这里看上一眼?
    他还真当她死了?
    风抑云宠溺地笑笑,不把她的话放在心里,可恶的笑容让人哭都哭不出来。
    谦雨觉得这个男人病得不轻。
    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了。
    “风抑云,我已经嫁人了。”
    眼一黑,唇一抿,笑容没有了。
    “是谁?”他要杀了那个男人。
    “是他。”她朝台上撇了撇头,手没有自由,动不了。
    “谁?”台上男人有好几个。
    此时,宇文九剑已经退了下来,风抑云未上场,扬天门门主直接让阴冥宫宫主冷言上前挑战。
    第三十二章离魂
    铁鲁四人已跪在谦雨房前一天一夜,不敢起身。
    大夫来了又去,江湖上有名的铁算神医进出两回,皆是摇头带着一身伤退出,或许,他们该庆幸里头的狂佞男子没有一掌劈死他们。
    那身怒火成了悲伤,一个顶天立地,傲视绝伦的男子,失了心,迷了神,除了痛苦的呢喃再无其他。
    一掌,废了风抑云傲人的武功。
    巨大盘石虽有些高度,却不至于摔死人,下面空空如平地,断骨亦有可能,丧命却难以想象。
    但是,她死了——
    小小身子在触底的那一刻起,便不曾动过。
    苍白的小脸,无力的身躯,宁静不会再有任何波动的身躯,她的呼吸已经停止了。
    “神医,我家夫人怎么样了?有没有危险?”铁鲁焦急上前,一天一夜了,王爷不准他们进,除了他和医者,没有人知道里头的人到底怎样!是好还是坏。
    铁鲁懊恼地想死,都怪他,若是他好好地顾着谦雨,也不会让她出事。
    他宁愿伤得是自己。
    铁算神医抬起衣袖擦拭唇角的血迹,阴冥宫主冷言,莫测高深,一甩袖而已,他就差点老命休矣。
    “老夫已经尽力了。”医者父母心,他又岂能不会伤者挂心。
    却早已回天乏术,在他到之前,她已经——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吉娃白了一张脸,双眼睁得大大,她不懂,大夫说的肯定不是她能理解的意思。
    吉雅已经哭出了声,在广平府的时候,她已经听过太多大夫说这句话。
    已经尽力了!已经无力回天了!
    巴图跪地不起,若是可以,他早就已经以死谢罪,可是现在主子不见他们,他——
    “你们的夫人……已经往生了。”
    ……
    她身上只是轻微的擦伤和撞伤。
    可是那些蒙古大夫却说她已经死了!
    死?多么熟悉的字眼,奥撒静静环着谦雨柔弱早已冰凉的身躯,没有一丝温度,他想要温暖她。
    从来只有她会想要温热他的情温,不知何时,他早已眷恋那一抹温暖,再也舍不得放开。
    大手轻轻摩擦着她的小手,神情迷离的脸贴近她的脸庞。
    口中喃喃自语。
    奥撒墨而赫,所有的家人都死光了,仅剩下他一人,挑起墨而赫族的重担。死!他看得多,听得多,死在他手下的人早已不计其数了。
    他已经早就将生死看得淡薄,一颗起不了半丝风波的心早已麻木。
    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连他这一颗麻木的心也要硬生生剜走?
    春得向荣,却悲在心头。
    阴暗的屋舍之中,男人紧紧抱着手中毫无声息的女人,一动也不动,若非他仍有呼吸,死的便不会只有一人。
    没有人敢进屋,也没有人进得了屋。
    强大的袭力撞击每一个试图上门的人,他打算自己也困死在里面吗?
    “宫主,恕属下冒犯了。”魍魉魈魅四鬼使合力撞开紧闭的房门,却在下一刻,猝然不及飞身落了地。
    唇角的那一抹鲜红和他们顿虚的气息,随着又一次闭上的门而宁静黑暗之中。
    “宫主,请让冷魅为夫人把脉。”冷魅是阴冥宫的鬼医,心中明了宫主的下一次出手,他的命也将终结。
    天地无声,屋舍之内静无声,阴寒之气撞开门扉。
    冷魅一人进入。
    奥撒在搏,他不是无知之人,活人、死人他又岂会分不清。
    冷魅上前,奥撒却不给他任何机会接近谦雨,冷如冰柱的言语一字一句砸在冷魅的脸上。
    “杀了风抑云。”
    决绝的语气没有任何转寰的余地。
    冷魅单膝跪地。
    “是。”
    一个人伤心至极时会是何种模样?冷魅不知,亦从未想去探知,但是宫主脸上的悲哀是他平生仅见。
    一个冷漠残佞,下手从不心软的男人,必要之时能毁天地的男人竟悲伤至此。
    冷魅的眼中有一抹不解。
    他不清楚什么是感情,从来没有人教过。阴冥宫所有的公众都是无亲独人,招入阴冥宫训练成才,不识情之一味。
    活在这个世上,他们唯一要做的就是服从宫主。
    抱起落地的夫人那一刻,宫主就像一只被掏了心的困兽,凄厉的暴吼成了天地间唯一的声响。
    “宫主,冷魅有话要说。”他心中凝惑未解,没有人因那样的高度摔死,夫人背部着地,头部丝毫未伤,那不是夫人的真正死因。
    奥撒阴寒带着血丝黑眸冷厉地扫了他一眼。
    冷魅心中一凛,却未退却。
    “冷魅能见前后,若是宫主让冷魅看上一眼,定能知晓夫人真正死因。”冷魅并非中原人士,自小在关外长大,十多岁时流落中原,之后被十五岁的奥撒所收。
    他的爹娘曾是关外一带有名的鬼眼神识,却因这一天相,命丧九泉,舍下他,一去不回头。
    他早已忘了爹娘长什么样子,可是,与生俱来的鬼眼却未消失。
    未待奥撒开口,冷魅已经起身上前。
    手搭上谦雨冰凉的脉搏,只一刻,他的手便被紧紧扣住,力道之大,足以将他的手折断。
    冷魅痛苦地揪紧了眉,却未曾出声。
    仅是一刻,便足以让他看清。
    奥撒狠狠甩手,冷魅如断了线的风筝般撞向墙壁重重落了地。
    再度的创伤让冷魅的气息更加杂乱。
    他拭去唇角血迹。
    凝聚心神,才能平缓说出话来。
    “夫人的死因不是受伤,而是……”
    -------------------------------------
    一个人的心没了会怎样?
    胸口空荡荡地透着风,全身再也暖不起来。
    不,一缕魂魄是不会再有温暖可言的,只是她从来不知道魂魄是无心的。
    谦雨自嘲地看着自己许久未曾见到的真身,再一次回到地府。
    这九泉之下似乎跟她结缘颇深。
    在生世间,她呆过多久?一年多吧?
    那已经是她的全部人生了吗?
    她该生气的,气狩魂使骗了她,雨儿寿命八十,可是,她如今未满十九。
    满腔的惆怅压得她快透不过气来,心中莫名的恐慌只能让她无意识地在一方飘荡,久久不去。
    灵魂没了依托,满腔的空虚。
    她是鬼使,无需跟着其他魂魄排队等着分列各殿。
    孤魂野鬼般飘荡着,她该何去何从?
    浓雾之中,撒旦兴致一脸,俊逸的容颜荡漾着不属于地府的笑。身后众魔鬼一同,巡视各殿。
    一见到她,撒旦双眼猝亮。
    一脸兴味地迎上前。
    “谦雨鬼使,可是不舍本王特意赶回地府?”一脸灿烂的笑,若是平时,谦雨定是恨不得立刻撕了那张脸。
    可是现在,她连动一下都懒。
    懒洋洋的一眼,算是对撒旦的招呼。
    “谦雨鬼使,王在问你话。”死神鬼脸一出。
    谦雨白了他一眼。
    “我为什么会死?”这话是问撒旦的。
    撒旦脸上笑容一僵,招呼手下,正打算往下一方前进。
    一看到他的表情,谦雨蓦然回了神,眼明手快地一把抓住他。想走?没那么容易,起码也得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撒旦很没面子地当众被拎了个正着。
    没有办法,地府需要她这样的人才,她由心底发出的那股气息,可以沉淀鬼魅之气,安魂之心,她在地府虽说是个鬼使,却没有一个魔鬼敢给她脸色看。
    纵使是身为撒旦王的他也未曾疾言厉色对她过。
    谁让他把她所有的投胎目录烧毁,自此只能身留地府。
    “好好的我为什么会死?”小脸扭了起来,她咬牙切齿道。恨不得能咬下撒旦身上一块肉。只可惜,撒旦这种魔鬼的身上是没有长肉的。
    “呵呵,这个……你还是去问狩魂使吧。”撒旦非常擅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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