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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生王妃(完结)-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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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已经不小了。
    五岁,可以做很多事情。
    比如说,保护他们的妹妹。
    一想到粉雕玉琢的可爱妹妹,拓雷和哲然更有信心了。
    “额客请放心,白牝马一定会骑回来的。”
    “哦?”谦雨怀疑,自信是好事,过了头可不大妙。
    “嗯。”
    拓雷和哲然重重点头。
    “因为我们是额赤格的儿子。”
    呃——
    这也是理由吗?
    好吧,无论他们是谁的儿子,只要想参加,墨尔赫族的狩猎盛典都欢迎,这一次,狩猎之地并非大兴安岭,而是改为,墨尔赫草原,前几天,草原上的勇士全数出去,从大兴安岭中抓获不少活生生的猎物,这几日一直养着。
    等到那一天,将他们放上草原,让所有参加狩猎盛典的人们寻猎。
    谦雨也终于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狩猎之地成了草原。
    晴天之下,日阳高照。
    和煦的风,吹拂草间,风动草亦动。
    裹着头巾的二郎们,精神奕奕,一个个高居马上,呃——对他们而言,马的高度也确实高出了些。
    这一次狩猎仪式分为二区。
    十六岁以下及十六岁以上。
    拓雷和哲然是之中年纪最小的,却也是神情最自信的。
    弥步坦一声令下。
    场中至少百头以上的马匹朝着两个不同的方向飞奔,左侧马上的骑士清一色是十六岁以下的少年,他们身穿衫裤,马不备鞍蹬,只系一块三角形的毛毡,手持弓箭,沿途有大人照管着把落马的沮丧小骑师带回来。
    不一会儿,拓雷小小的身子钩在马背上,身躯惊险的向前扑伸,同时伸长手中弓箭,瞄准前方的猎物……
    约两盏茶功夫后,拓雷兴高采烈地飞奔向谦雨所在的斡儿朵前。
    “额客,额客,我赢了,我赢了……”
    他的马背上搭着为数不少的猎物,一脸的兴致冲冲。哲然随他之后回到这里,他的马背上的猎物亦不少,却较之拓雷,为兄之人还是略胜一筹。
    谦雨亦是乐呵呵。
    翻着马背上的猎物,然后朝着两个儿子脸上用力得啵了声。
    “厉害,不愧是奥撒的儿子!”
    拓雷小脸扬起由衷的骄傲神情,眼中是满满对额赤格神一般的崇拜。
    哲然却是撅起一张小脸。
    “哲然也好棒。”
    小眼一翻,很是不满。
    “额客……”
    “恩?”儿子突如其来的凝重语气,让谦雨收回了心神,她不解的看着哲然。
    “为什么我不是哥哥?”
    呃?谦雨一脸错愕。
    就算她是当娘的。
    这个,她也无能为力啊?
    “哥哥他赖皮了,要我比他后面跑。”哲然不服气得吼叫,害他少打了一只猎物,才会输给哥哥。
    “咦,你笨,叫你去,你就去吗?”拓雷完全没有半点身为哥哥的自觉。
    朝着哲然扮着鬼脸。
    “拓雷最讨厌!”哲然骂。
    “谢谢夸奖。”五岁的拓雷欣然接受。
    呃?
    谦雨不解的望着两个儿子一来一往的对骂。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骂我就是骂你。”
    “骗鬼。”
    “你瞧瞧。”拓雷指着自己的脸。
    哲然望过去。
    仿若照镜子。
    骂他确实像是骂自己。
    “额客……”哲然快抓狂了。
    “怎么了,怎么了嘛!”明明就是一件喜事,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望着长生天,亦无语。
    “我不干了!”
    不干?他有干什么吗?谦雨越听越迷糊。
    云里雾里也起不来。
    结果,接受白牝马的人成了哲然,他得意洋洋的顶着哥哥的名义从弥步坦手上接过白牝马,再得意洋洋的扫了一眼自己的哥哥。
    哼哼。
    他可不是小笨蛋。
    既然很多人都分不清他们到底谁是谁,为什么他不可以冒充哥哥?
    谁让他,硬要弟弟走在哥哥后面!
    拓雷的一张笑脸臭的不能再臭,乌云密布得让谦雨四处张望看看哪儿有没有地方好躲好藏。
    一匹白牝马,两个人骑?
    看起来,问题又来了!
    “噢,老天!”将脑袋深深的埋入奥撒怀中,谦雨呻吟不断,是不是日子太闲了,才让两个小家伙终于注意到自己完全一模一样的相貌,以前明明什么问题都没有的嘛。
    “怎么了?”奥萨将墨尔赫族第一勇士的荣誉交给了斡木儿,坐回主位,拥着谦雨,黑眸透着了然。
    拓雷和哲然又开始调皮了!
    “为什么要生下双生子嘛?”她开始喃喃自语。
    “傻瓜……”揉着她柔软的发丝,他轻声细语。
    “都是你的错!”她抬起头,有些无理取闹。
    呃?——
    他终于明白,拓雷和哲然会这样到底遗传自谁。
    鬼使之眼卷:第四章鬼使之眼
    夜深人静!
    夫妻夜话时。
    谦雨满足的低吟一声,若是往后的生活一直能这般悠闲自在,那该有多好。
    奥撒顶着倚纳王的名,却再也无需去理会朝廷之事。
    没有纷争,没有杀戮,呆在墨尔赫族,太太平平的过着无事的日子。
    牵着儿女的手,赶着牛羊,追逐在青天白云,碧草之下。人生该有多惬意啊!
    环着她的男人,大手轻轻抚着她乌黑的发,满足的叹息逸出口中,谦雨抬起眼眸,对上他的黑眸,一汪无底的黑潭。
    “你是倚纳王唉……”语气中有诸多的感叹。
    世人求名求利求权,他宁愿舍弃这些,却不曾得愿。
    大手从她的黑发,移至她的脸颊。
    “你不是倚纳王妃吗?”
    “可恶。”她恨恨的咒骂,宁愿这个称号不曾存在过。“我只想当奥撒的妻子。”至于其他,她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
    奥撒搂紧了她。
    “有我在,别忧心。”他不许她皱着眉头。
    “人家又不是自寻烦恼,忽必烈肯放着你一直呆在族里吗?”二年多了,奥撒一直不曾踏出过墨尔赫族,忽必烈送来的信件倒是不少,谦雨从来没有看过。
    不过,想也知道,忽必烈死都不会让奥撒回归族里,又怎么可能让他顶着名过着太平日子呢,江山之大,杂事之多。
    再多的人也处理不完。
    奥撒轻笑。
    为她的操心。
    额头轻抵着她的额。
    “小傻瓜,为夫尚且年轻,若是就这么老死在族里,岂不是徒惹人笑话。”
    “笑就笑嘛。”笑死活该。“如果只是笑笑的话那就好了。”
    “雨儿,”察觉到她的语气太过沉重,奥撒脸色一凝,扳正她的小脸,正对着他的,“不许再胡思乱想。”
    “人家才没有胡思乱想。”她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拧着奥撒的俊脸揪起一团,“当了你的妻子害我变得好小心眼。”
    奥撒抓回她不安分的小手。
    “说不定你本来就小心眼。”他取笑。
    “好啊,敢取笑我了是不是?”纤手成拳,不客气的朝着他的胸前落下,奥撒不怒,反而嬉笑任由她的打骂。
    片刻之后,
    她累了。
    小脸也皱成了一团。
    “我发现最近自己好奇怪。”
    “恩?”他不专心的咬着她的手指。
    “老是有些模模糊糊的人影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傻瓜,你太累了。”他心疼的抱紧她,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入睡。
    她已经累得产生幻觉了吗?
    …………………………………………………………
    如果产生幻觉可以差点吓死她的话,她怎么也不会相信那只是单纯的幻觉。
    那一天,她瞠大了双眼。
    惊恐地看着一张脸,一张鬼脸。
    “你……你你……”无数个“你”之后,无法再接下一句话,她的容颜有丝发白,好半响之后,才惊觉得打探四周,深怕下一刻已经身在地府。
    狩魂使笑得一脸的诡异,谦雨却看得出他相当的开心,吓着了她,乐了他。
    “谦雨鬼使近来可好啊?”
    好?
    原本是挺好的,可是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什么好都被他踢到天边去了。
    见鬼的好啦!
    “你怎么会在这里?”吞吞口水,她非常困难的开口。
    在她身后,拓雷和哲然牵着小琳琅的小手玩得正开怀,吉娃和吉雅收拾着小家伙们散在一旁的东西。丝毫没有受到她的影响。
    吉娃还凝惑的朝她这边看了好几眼。
    难道只有她可以看到狩魂使?
    “墨尔赫有人死不肯回,本使自然要来勾魂。”狩魂使说的理所当然,朝着不远处喵了一眼,谦雨顺势望去。
    一抹飘忽的身影在半空中,下一刻变得清晰。
    那是一月前族里往生的老人家,他正一脸不舍的望着自家的斡儿朵。
    因为眷顾,她不舍得离开。
    可是——
    谦雨用力揉揉自己的双眼,她不是已经活过来了吗?人怎么可以看到鬼?难道她在不久的将来有要死去?
    气怒的心火高涨。
    下一刻不客气的揪着狩魂使的衣襟。
    老天——
    是实体。
    谦雨激动的想大哭,她宁愿这一腔怒火无处可发,为什么她能抓得到狩魂使?
    “你明明答应过我可以活到八十岁的。”她咬着牙,说话的语气却是格外的无力。
    狩魂使轻松的从她的手上挣开。
    “本使从不说谎。”笑隐了,他的脸色一如块寒冰。
    “那你还出现干什么?游山玩水?”
    狩魂使眼眸一暗。
    “该死的撒旦。”
    撒旦早就是死的,就算再多骂几次,他也不可能突然之间活过来。
    青山绿草之间,狩魂使尽是一丝不如意也没有。
    “谦雨鬼使,你可千万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即使已死,最终还是要当回你的鬼使。”这是撒旦的原话。
    只不过语气比狩魂使温和多了。
    谦雨表情一僵。
    “我知道。”不用他多事的一再提醒。“可是也不是这个时候。”她恼他。
    狩魂使凉凉的飘来一眼。
    他不是传话筒。
    却非得传这些话。
    “谦雨鬼使,撒旦即许奥撒延长寿命,他的往后定是与你一般,永留地府,考虑到往后他再无后世可言,撒旦特别许你看清人间地府之事,许他今世圆满。”
    明眸眨眨。
    什么意思?
    一个一个字,她懂,结合在一起,她非常不明白狩魂使到底在说什么!
    “总之,你会慢慢了解。”
    狩魂使显然没有什么耐性。
    酷酷的丢下这句话。
    长手一挥,不远处的阴魂被收,身形一转,便已经消失在茫茫草原之上。
    徒留谦雨一人伤者脑筋。
    为什么她觉得自己受骗了?
    她有说要跟撒旦做交易吗?
    她只是要撒旦与她一般的寿命,并没有允下奥撒死后为地府所用。
    身为撒旦。
    他可以这么乱来吗?
    鬼使之眼卷:第五章下定决心
    烦!
    确实的说,她就快被烦死了!
    若是狩魂使没有提醒她,她可以当作自己睡眠不足出现幻觉,可是,她明明睡得很足,而且,看得很仔细。
    有时多看了两眼,上人间公干的鬼使还裂着大鬼脸跟她打招呼。
    呜呜——
    为什么这种好是不是摊在别人头上。她一点也不惜叹了。
    “娘。”二岁的小琳琅扬起亮晶晶的小脸指着谦雨背后,“那位奇怪的伯伯一直都看着你呢。”
    谦雨一惊。
    一回头,呼吸出现半刻的停止。
    那位奇怪的伯伯——
    刚好是她前两天才看到的鬼使了了,为什么?她惊恐的捂着女儿的眼,撒旦的玩笑开的未免太过,为什么连琳琅也看得到这些“不干不净”的东西。
    她才两岁多而已,虽然比别的小孩子聪明些,也长得快一些,可是她终究还是个小孩子,一个不懂世事的孩子。
    自从那一次之后,谦雨更是做的神经兮。
    一天到晚就知道睁大两只眼睛努力的瞧,希望能把狩魂使瞧出来,好好的跟他讲讲理。
    次年夏,忽必烈亲临墨尔赫草原。
    奥撒以倚纳王与墨尔赫族族长双重身份再次踏出墨尔赫。
    因为私仇,中书令之下的左丞被人暗杀。
    中书省统领百官,实际政务更是由中书令之下的左右丞相处理,如此位高权重之人,一夕之间被人暗杀。
    凶手是谁,无人知晓,满朝文武莫不心慌慌,又怕怕,深怕一不小心,这大祸降临到自己的头上来。
    枢密院统军首领早已四处捉拿凶犯,时间花出去,消息却是一丝也无,抓回来的都是一些无用之人。
    压根就跟案子扯不上半点干系。
    忽必烈实在被整日的上奏奏得脑袋发晕,不得已,百般号令奥撒不归,只得亲自出马,前来墨尔赫族相请。
    六岁的拓雷和哲然被一并带出墨尔赫,与奥撒同前往大都。
    这是忽必烈的要求。
    以久未曾见想好好看看拓雷和哲然为由。
    尽然是个极为差劲的理由,却也是忽必烈亲自开口,奥撒没有拒绝,四鬼使一同,带着二位少主一同出发。
    谦雨仰颈长望,差点没把脖子望掉下来。
    她没有跟去。
    心里烦得很,半步也不想出。
    白云依旧飘忽,草原依旧广阔。
    歌声依旧飘远,人而依旧盈笑。
    “谦雨,接着。”钱灵灵一声惊呼,谦雨还来不及反应,成团的草环球迎面扑了过来,砸得她头晕眼花。
    “灵姐。”好晕。
    “你是怎么了?三魂七魄是不是都跟着奥撒一同出游了?”钱灵灵下了吗,扬眉取笑她。
    谦雨翻翻白眼。
    “才不是呢。”都老夫老妻了,哪里还兴这个嘛。
    “那是烦什么?说来听听。”在她身边的草地坐下,钱灵灵非常有耐心的望着她,谦雨叹了一口气。
    眼光飘向前方。
    琳琅和灵儿玩得很开心。
    一个三岁,一个六岁,仍然无忧无虑的年纪。
    灵儿的心结业解开了。
    至少,她看起来很开心。
    “我的脑袋快要炸开来了。”她仰起头懒洋洋的呢喃。
    “担心奥撒?”
    “我干嘛要担心他?”
    “那是担心拓雷和哲然?”
    “两个小鬼精得很,又有鬼使在一旁。”她放心得很。
    “那是担心什么?”钱灵灵更为不解。
    琳琅在她身边,夫与子都不担心,她实在不明白谦雨还有什么好担心的,这样的日子,幸幸福福的过下去。
    还有什么好忧的呢?
    “凡人其实很痛苦啊。”不平凡的凡人更痛苦,想她一样。眼儿一转,“灵姐,都快过了三年了,你还没有打算要回家吗?”
    三年前,从杭州回来时,曾经答应过钱百万——
    “冷魑并没有要娶我的意思。”钱灵灵的脸上漾着一抹苦笑,轻轻的叹息声逸出口中,眼光变的迷离。
    谦雨收回了自己散开的思绪,正襟危坐。
    其实,只要是长了眼的,都能看得出来,冷魑到底有多爱灵姐,只是,他从来不开口,即使他已经认定了这辈子只会有灵姐一个女人。
    却不曾开口,说过要娶她。
    一个女人,特别在这个时代的女人,活着,追寻的东西并不多。
    嫁人,生子,是生命的主要组成部分,若是有幸遇到一个自己爱的人,那是上苍可怜,他们该以心来迎。
    可是,那个所唉的男人,却不曾开过口——
    钱灵灵心里的苦楚,谦雨能够理解。
    但是她亦无法,四鬼使的性格形成不是一天两天,他们的根深蒂固跟奥撒比起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除了冷魑之外,魅魍魉从来不曾正眼看过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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