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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坠时空一美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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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品逸点点头,抿紧唇,蓝眸燃着怒焰。

  柳清幽作了个很长的恶梦,梦里有品逸、心梦、彻、凌风、还有一群她不认识的人,内容是什么她记不得了,只 记得好可怕、好可怕,可怕到她醒了之后以为恶梦成真!

  “你是谁?”她挣扎着起身,却发觉自己的手脚全捆得紧紧的,紧到不用扭动就会痛,她朝着站在她面前的人问:“我怎么会在这儿?”

  阵阵带咸味的凉风迎面吹来,颇有醒脑的作用。

  “我叫鲁尔.贝奇,或许叫‘捉影’你会熟悉一点。”鲁尔笑答。

  何止熟悉,简直如雷贯耳,更或者,柳清幽连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也不知道了。

  “你是白费气力了,品逸可不一定会来。”她希望混淆鲁尔的信心。

  “我已经派人送了信,我们就拭目以待吧!看是你对,还是我对。”鲁尔自信满满的,丝毫不受柳清幽的影响。

  “你不该那么有自信的,小心去踢到铁板。”她不甘示弱的说。

  “有勇气,难怪区品逸会娶你而不要心梦。”

  他是不得已才娶我的,柳清幽在心中反驳。

  “不过,五年的感情就这么吹了也挺可惜的。”鲁尔说道。

  鲁尔的话引起柳清幽的兴趣,但她并未展现出来,因为鲁尔的千方百计要打折再打折才可信。

  然而,他仍自顾自的说下去也不理柳清幽是否在听,反正当他讲完时柳清幽的脸色灰白是真的,那就表示他的话有奏效。看下时间,差不多了,他塞块布进柳清幽的口里,拉起她把她塞进车子,将车子开到离断崖有一段距离的斜坡上,弄坏煞车,让车子缓慢的、一点一点的滑向断崖,假若无人及时……那后果就不堪设想。

  柳清幽睁大眸子,挣扎着要下车,却徒使车子下滑的速度更快,到最后她再也不敢动,绝望的等待死亡,一边祈祷品逸会平安无事。

  “幽儿呢?”品逸看也不看鲁尔,逞自寻着柳清幽的身影。

  “放心,她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鲁尔指指身后的断岩。

  那儿有辆缓速滑下断岩的车子,车子里有个人,身影依稀是幽儿!

  “卑鄙!”品逸咬牙切齿的吼,蓝眸掩不住心焦的化为两道利刃射向鲁尔,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鲁尔放声大笑,“卑鄙是我的代名词,你又不是不知道。”

  “能卑鄙到连杀手都能以自动退出交易,这也是常人不容易做到的。”柳清彻语出讥诮。

  “别耍嘴皮子,打倒我才能救得了她。”鲁尔不以为意的下战书。

  品逸朝柳清彻使个眼色,由柳清彻去救柳清幽,他来对付鲁尔;岂料,有个人挡住了柳清彻的去路。

  “抱歉,你的对手是我。”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出现在他面前说道。

  柳清彻看了一眼摇摇欲坠的车子,决定速战速决。

  一场激战就此展开。

  柳清幽眼见品逸和柳清彻身陷危机,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他们受制于她。

  不行!她不能等着别人来救!使劲的试图挣脱绳子,奇迹似的,她这么动了动手腕绳子就自动散开,“脱绳术”,想必叶星学过,所以身体才会自然反应。

  迅速解开束缚,在车子跌下断崖之前逃脱成功,想奔至品返身旁却忽地被人捂住口往后拉,柳清幽想挣扎但耳边听到的声音使她放弃挣扎,反倒是安心不少。

  “不!”而看着车子落崖的品逸痛彻心肺的大喊,格开鲁尔的攻击,焦急的想冲过去亡羊补牢,连自己受伤也不理会,只知道他的心随着坠崖的车子死去了,没有知觉,只有空洞的不踏实感回在他哪槁木的身躯。

  “品逸!你在做什么?反击啊!”

  柳清彻才喊完,“砰!”的一声使天地为之震撼,品逸只觉得有个不属于身体的细小物体入侵,一片热气消散后剩下的是种奇怪的疼痛开始扩散全身,占领他的意识。

  中枪了吗?也好,可以下地狱去陪幽儿,这样她就不会寂寞了——

  “品逸!”柳清彻眼前泛起红雾,打倒他的对手,到品逸身旁检视伤势,天啊!血染红了一大片衣服,还有扩大的趋势!

  柳清彻抬头恨恨的瞪视一旁兀自得意的鲁尔,“如果有卑鄙阴险小人奖,你一定是最得主,而且还会年年连庄!”

  鲁尔面色不改的道谢,“谢啦!既然他们夫妇俩都死了,留你也没用,想你会想去陪他们的。”

  柳清彻微微冷笑,“别太笃定。”话完,他举高手,一群埋伏中的警方全数出动。

  鲁尔未防到这招,不禁愕然,“你……”他颤着手指着柳清彻。

  柳清彻脸色阴凛的笑着,“不是只有你才会玩把戏。”

  鲁尔与他的同当一干人全部落网,一个清脆的女声阻止了他。

  “彻,品逸呢?”心梦出现在他面前。

  “幽!你没事,太好了。”柳清彻斜脱那个面有愧色的人后,露出个如释重负的笑容。

  “品逸呢?”柳清幽没看见品逸,黛眉悄然蹙起。后来的事她全没看到,她不知道品逸中枪的事。

  柳清彻不语,只是指指救护车的方向。

  柳清幽心一凉,疾冲至救护车,急救人员正在帮品逸做急救,她只见他脸上血色迟褪,蓝眸紧闭,昔日光彩耀扬的金发黯然失色,她心猛紧缩,像有个大槌子不停的敲击着,眼前一片迷蒙,她想拭去好看清品逸的容貌,无奈愈擦她就愈看不清楚,一股难忍的腥味涌上,她猛烈的咳着,好似要将整颗心都咳出来。

  发现有东西咳出,她低首一看,颤着唇无法言语的望着手掌,是血,恶心的感觉致使柳清幽不停的呕出更多的血,一时间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任黑暗主宰她的意识

  “她受了太大的刺激,才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等她醒后就不会有事了,记住,别让她再受这么大的刺激了,否则下一次可不是吐血这么简单。”

  谁在说话?品逸呢?品逸呢?

  “知道了,谢谢你。”

  “有什么突发状况再找我。”

  谈话声渐远,柳清幽皱皱眉,发出一声轻吟,逐渐睁开眸子。白色,全是白色,她知道自己在哪儿了,除了医院,哪个地方会有这么纯粹的白色?

  柳清彻送走医生后,见柳清幽醒来,不由得虚脱的坐上病床旁的椅子,双手抚额,眼角湿润,“我以为你会跟上次一样,欢迎回来,幽。”

  柳清幽心一暖,泪自眼角滑下,想说话却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我知道,你好好休养,等你好些了,我再带你去看品逸,嗯?”

  柳清幽摇头,眸中的坚决柳清彻一览无遗,既然如此不如早死早超生,他心一横,“品返被送回美国开刀,因为子弹离心脏只有O.五公分,取出子弹后伤口恶化,有生命危险,他父亲坚持要送品逸回国治疗……但是手术很成功,只等品逸度过危险期便可。”

  他尽量避重就轻的描述,没说品逸被送回美国后离婚协议书就送来了,当然,不是品逸自愿离的婚。

  柳清幽神色明显放松,“我……想喝……”

  柳清彻会意的倒杯水喂她喝。

  “我没事,放心吧!”她试图让他放心。

  “医生说你醒后就一切妥当,当然会没事喽!”

  “我想回家。”柳清幽不喜欢医院。

  “我立即帮你办出院手续。”柳清彻觉得柳清幽的态度很怪异,但说不上来哪里怪,他没问。

  柳清幽吁口气,彻还有事瞒着她,想必是跟品逸的父亲还有跟心梦有关。也该是做个了断的时候了,不知怎的,她的心悄没由来得沉重。

  “幽,为什么?”柳清彻不能理解的问。

  柳清幽仰望天空,压抑了千万种的思绪开口,“这是从我醒后到现在一直在想的事,既然一切都落幕了,我和品逸也该有个了断。”

  “我以为一切都落幕后,你和品逸也会和从前一样。”他不解的说。

  “不可能。”柳清幽苦涩笑道,“我们的情况和别人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柳清彻几乎要为她的无情发怒,“品逸是犯过错,但他是无心的呀!”

  “无心的话伤人最重,就是因为无心,说出来的也更令人难以忘怀。我无法忘记那天品逸和心梦说过的每一句话,它们像录音机一样不停的在我耳边环绕,不断重复,品逸只是想弥补他犯下的错,我不会再那么天真。”

  “幽,你该给品逸一个机会的!”柳清彻站在旁观的立场,为品逸说句公道话。

  柳清幽冷静的摇头,“我想失踪个十天半个月,好好思考一下我和品逸之间到底该怎么办,而且,品逸的父亲不是也不赞同我和品逸的婚姻?”

  “嗯!他派人送来一份已签名的离婚协议书,那个精老头以为他们的企业多有魅力,送给我,我都不要!”言下之意就是说亚伦怀疑他们柳清家企图染指“扬森集团”,所以才从品逸下手,听得柳清家的人差点患“美国人情结”的情绪反弹。

  要不是他极力争取,恐怕协议书早已被他们自行签署送回去了。

  “彻,你能帮我安排地方吗?”她不愿对这件事多下注解,刻意忽略隐隐作痛的心平静道,反正横竖这婚是离定了。

  “品逸是真的爱你。”柳清彻力挽狂澜。

  “我没有信心相信。”柳清幽语气淡然,却难掩凄凉。

  柳清彻愕然,他终于明白她为何如此坚持,难道他只能任这伤口一直折磨她吗?难道他只能看着幽和品逸就这样分开?

  他为柳清幽心痛,也为品逸叹息。

  “很好的视野。”

  柳清幽自冥想中回神,正好见一袭嫩绿的心梦坐在她身旁,她有些怀疑下人们怎么让心梦进门,从望见四周的仆人都一脸警戒的望着这儿,才知她得以入门的原因。

  “有事?”她不看心梦,轻声问着。

  “品逸的情况稳定下来了,但他的心情很沮丧,依他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个性,不见你的尸体他是不会相信你已经死了。”

  “我不会装死的,你走吧!”柳清幽一口回绝。

  “你们都离婚了!”心梦以为依柳清幽的个性她会答应。

  “请你告诉品逸事实。”她深黑瞳孔如两潭死水。

  “要我怎么说?说你抛弃他?”心梦冷笑,怒火高涨。

  “事实是如此的话你就这么说吧!”

  “柳清幽,你……好,你最好别再出现在品逸面前!告诉你,我已经有品逸的孩子,他今年五岁,是品逸和我……”心梦气得口不择言,柳清幽的态度令她离火。

  柳清幽身子一僵,记起鲁尔曾说五年前心梦和品逸是一对感情深厚的情侣,再深深看来者一眼,“来人,送客。”她召来仆人送客。

  如果柳清幽肯细想就会发现其中的蹊跷,只可惜她心思紊乱得无法做正确的思考。

  心梦见柳清幽强自镇定的神情,竟有种破坏的快感,她想到该对品返说明离婚的事了,人家不是说,“要解脱痛苦就是给他更重的打击吗?”

  柳清幽神情怆然,心脏的紧缩使她难以呼吸,她捉着领口,直想将内心的凄赶出去,无奈她怎么试也驱不散那椎心的痛……

  她是该退出,真好,这下连期待也不用期待,人家五年的感情她怎能比得上?柳清幽!柳清幽从命吧!你命该如此,怨不得别人。

  好冷啊!要下雪了吗?串串热泪往心里吞,柳清幽过了一个从未尝过的寒冬。
第八章
 
 
  三年后 台湾 台北

  灯光晕黄柔和,靠窗边的座位上坐着一位年约二十三、四岁的短发女子,她穿着米色丝质裤装,正埋首执笔疾飞,伴着她的是一杯香烟袅袅的曼特宁咖啡。

  她的容貌泛着英气,与女子有的清气息合而为一,有一股说不出的魅力,静静的,非刻意的虏获住人们的视线。

  象征客人上门的门铃声响起,随后出现的是一名身穿杏仁绿西装、黑色衬衫、打着一条绿底小白圆点领带的高大男子。

  他在那女子对面的座位坐下,女子抬首他一笑,收起批阅中的作业,两人开始聊天。

  柳清彻点了咖啡,等侍者送上之后才进入正题,“小鬼头们都还好吧?”

  “很好,总算没人再叫我柳老师或柳大哥了。”柳清幽拂拂发尾,“大家也都不错吧?”

  “当然,一年半没回去,差点被老爸拿刀追杀,他们都很想念你哦!直说我怎么没带你回去。”

  “小鬼头们只要我一不在就闹翻天,别以为院长她们制得住那些小鬼。”她现在在一间育幼院当义工,柳清彻则已退出国际刑警,现在是柳清株氏会社台湾分公司的经理,两人一同住在台湾,“凌风呢?他不是说要来?”

  “今天他老婆产检,他要我们去找他。”他回答着。

  话说凌风在两年前邂逅他现在的妻子——于柔澄,两人婚后幸福美得让人难以忍受。

  “那我们走吧!”柳清幽收拾一下,起身。

  “等等。”柳清彻拉住她,想了想,“算了,等会儿再说。”

  柳清幽浅浅一笑,不以为意。

  柳清彻却在说与不说中难以选择,因为就在他回日本期间,品逸找上他要和自己谈一笔生意,看得出来品逸变了,变得比以前更愤世嫉俗。他不禁怀疑心梦是怎么告诉品逸有关幽愿意离婚的事,因为品逸一直在找幽,所以心梦没骗品逸幽死了是毋庸置疑的,但是……柳清彻希望自己的感觉是错的。

  凌风不敢置信的看着往自己这儿走来,有着一双湛蓝眼眸,修长身材,冷削金发服贴的往后梳,全身上下无一丝暖意的外国男子,,那外国男子散发的冷气只怕离他方圆百里之内的人夏天肯定都不必吹冷气,因为有这个“人肉冷气”在。

  “品逸?!”凌风讶异的大叫,“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事先通知我?”

  “不欢迎?”品逸微挑眉,蓝眸另有含意的瞄瞄他。

  “当然不!只是很意外。”凌风头皮发麻,瞧他的样子分明已知道自己知情不报的事,这下不知会多惨!“连医院你都找来了。”

  “去你家没看到柔澄,到公司见不到你,不是来医院是去哪儿?”

  “呃……心梦呢?”凌风没看见如影随行跟着他的心梦,纵使品逸对心梦恨之入骨,但心梦能不要脸的跟在他身旁。

  “看老朋友需要带着秘书?”品逸反问,淡淡的语气充斥着浓逍的嘲讽,甚或可以嗅得出一丝怒气。

  凌风苦笑,“算我失言。”

  “凌风。”于柔澄做完产检出来看到品逸也是吓一大跳,“品逸?!”。她错愕的指指品逸,然后又气急败坏的拉拉凌风,以眼神和老公交谈:怎么办?彻和幽一会儿会来。

  凌风苦恼的蹙眉也以眼神回她:品逸知道了,而且他很生气,想必等会儿会更生气,死火山要爆发了。

  “那怎么办?”柔澄快急死了,她知道品逸一直在找柳清幽,她几次想开口告知行踪,都因怕品逸触动心头痛而作罢,在柳清幽面前也是尽量不提到品逸的事,这样倒也相安无事过了三年。

  令她不解的是品逸每次一想起柳清幽,就是一副爱恨交织的复杂神情;柳清幽则是苦涩至极的只能以干笑来掩饰内心的悸动,到底三年前发生什么事让他们分隔两地相思,其中原因只有当事人明白了。

  好死不死,凌风和柔澄正好见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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