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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侯爷:昏-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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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抢来,难道打仗就不死人了吗?到时候壮年的男死了,剩下的老弱孤寡一样活不下去。

    他们现在最缺的就是人,最死不起的也是人。

    以前西北有个霍己正,霍己正死了,现在那位云中将军一点都不比他好对付,而且心更黑,手更狠,还是个贪官。

    贪官原本要比清官好打交道的多,可这位云中将军未免过贪得无厌,就连大汗都说他就像草原上的豺狗一样,多少肉都喂不饱。

    以前他还只是贪些财货,去年趁着白灾竟打起了人的主意,带兵偷袭了一个靠近边境的小部族,杀死虏获几十人,回头便吹成了几人,听说得了大笔的赏赐,还升了官。

    这大秦的皇帝也是瞎了眼,让这么贪婪无耻的官来守国门,他晚上是怎么睡得着的?

    天四郎想起昨天觐见的时候,那位大秦宰相拉着自己流眼泪,心里一阵腻歪。

    当年父亲和祖母去世的时候他还在襁褓之中,他的身世是后来一直照顾他的田伯告诉他的,他当时很惊奇,简直无法想象,自己竟然有那么一个显赫的祖父。

    他小的时候跟着田伯偷偷去过云中,汉人的城池坚固而繁华,有数不清的好东西,他那个时候一直在想,能够掌管这么大片的土地,这么多人,祖父一定是个非常了不起的人。

    所以这次大汗派出使团来大秦请求通商,他也自告奋勇地来了,他想看一看,大秦是什么样,他的祖父是不是一个了不起的英雄。

    昨天他终于见到了,心里却有些失望,那个看起来有些阴鸷的老人老泪纵横的样,跟英雄半点不挨边,没有大汗的豪迈气魄,也没有大汗威武。

    就像他跟托娅说的那样,草原才是他的家,他还是更喜欢草原上威武直爽的汉。

    “天四郎,”托娅过来挽着他手臂,“陪我出去走走吧,这里闷死了。”

    礼宾院就跟别的汉人房一样,四方的院,四方的天,让习惯了草原的娜仁托娅有些透不过气,连天都觉得矮了几分。

    天四郎宠溺地跟着她出了门,无奈道,“刚来的时候不是还说这里美的像天堂一样,怎么这么快就腻了?”

    托娅撒娇地拽着他衣袖,央求道,“这里不是天堂,草原才是,要不我们偷偷回家吧,我们私奔好不好?”

    少女娇嫩鲜丽的面庞微微扬起,一双忽闪的大眼睛期盼地看着天四郎,天四郎心里爱了她,当然不想把自己心爱的姑娘嫁给那个喜欢男人的昏庸皇帝,不由点了点头,“好,我会想办法,不让你嫁给那个汉人皇帝,我们不私奔,我们一起光明正大的回草原,回家。”

    “真的吗?”托娅美丽的眼睛焕发出神采,“你真的有办法?”

    天四郎点了点头,坚定地道,“我会娶你做我的妻,我一定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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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幸何如之
    春试结束,顾珩终于闲了下来,在贡院关了那么些天,感觉胳膊腿都要锈住了,便出门随便逛了圈,这一逛不得了,顾珩发现自己住的这家客栈竟成了个热门地方。

    叫灵犀一打听才知道,原来那天的事后来居然还有那么精彩的后续,心里直后悔他吃什么包啊,要是跟着出去瞧瞧,不也能看见皇帝长什么样了吗。

    春试一共就科,他第一科被撵了出来,后面两科考的再好也有点没底,心里就没抱参加殿试看皇帝长什么样的希望,听说有现成的机会居然错过了,顾珩忍不住摇头,没缘分啊。

    要是有缘,他那天捡的就不是霍臻,是皇帝了。

    “娘,你那天真没看见皇上长什么样?”顾珩站在门口看吴娘剁肉,挺有兴趣地问道。

    据客栈外那乞丐说当时娘也在场,但顾珩却没听她提起过这事,吴娘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读书人好好读你的书,打听那些事做什么。”

    她对这个江南来的年轻士印象还是很好的,人长得俊,爱干净,还和气,从来不对他们这些人摆读书人架。所以有时候他那个书童来要个夜宵什么的,娘只要有空,都会亲手给他做一碗。

    顾珩上回吃了一次娘做的汤饼,简直惊为天人,端着碗就要来拜会一下,灵犀拦都没拦住。他家公说了,不要小看手艺人,任何一门手艺能做到这种地步,哪怕只是一碗汤饼,那也是很了不起的。

    灵犀没觉得一碗汤饼有什么了不起,在他看来,他们家公只是有些疯疯癫癫的罢了,不过谁能说得上呢,他们家老爷也没比公好到哪去,都一样。

    顾珩来了一回之后就跟娘熟了,后来第场带去贡院的饭食都是娘亲手给他做的,一边往篮里装,娘高兴的道,“我这还是头一回给举人老爷做高中饭,回头公要是中了,老婆回家也能跟人显摆显摆,看,顾老爷是吃了我做的饭,才中的进士。”

    顾珩哈哈大笑,“那我就承娘吉言了。”

    两人一个门里一个门外,娘在案板上咣咣咣地剁肉馅,顾珩不依不饶,追问道,“娘,你就告诉我吧,皇上长的怎么样,有我好看吗?”

    娘扑哧一笑,这孩,笑完叹了口气,道,“皇上长得挺好的,跟你一样,年轻俊气,就是……唉……”

    娘摇了摇头,没往下说,顾珩见状问道,“就是怎么啦?是不是脸上一片大麻?”

    “呸!整天没个正形,哪像举人老爷,”娘啐他一口,放下刀,有些怏怏地道,“就是不该带坏了霍家小侯爷。”

    “那孩多不容易,没了爹,又没了兄弟,夫人又那样,也够难的了,皇上还……”

    顾珩奇怪道,“娘怎么知道是皇上带坏她,不是她带坏了皇上?这也偏心了。”

    “万一是那小侯爷勾引的皇上呢?”顾珩故意道,娘刷地一下把菜刀剁在了案板上,脸沉了下来,横眉怒视不客气地道,“我就是知道!顾公,厨房腌臜地方,您身份清贵还是请回吧,别弄脏了您的衣裳!”

    “哎——”顾珩没想到这女人一翻脸比翻书还快,被娘一摔门撵了出来,站在外头拍着门道,“娘你怎么生气了,我随便说说,你别当真啊。”

    里头吴娘闷着头咣咣剁肉,她就是听不得别人拿这种轻浮的话说霍臻,虽说她连认识都不认识人家,可就凭霍臻是霍家人,她就信他。

    就跟先生书里说的,这霍家就是大秦的杨家将,大宋朝的姓有多爱戴天波府杨家,吴娘就有多爱戴定远侯府霍家。

    顾珩在门外站了会没意思,绕到窗边上给吴娘赔礼,道,“娘,刚才是小生鲁莽了,你别生气,我再不说了,霍家那小侯爷是好人,你别生气了吧。”

    吴娘拿他没办法,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顾珩还是个有功名的举人,举人那是可以直接做官的,人家都这么好声好气的了,她要是还拉着脸,就有点不识抬举了。

    “公日后是要做官的人,可不能再这么说话随便,街上那些没本事的闲汉传的下流话,公怎么能信呢。”娘语重心长地拌着丸,一边起了油锅,跟顾珩说道。

    顾珩也是好脾气,笑着答应了,从小他娘就说男孩要穷养,顾家在江南虽有偌大的产业,数不尽的钱财,顾珩却是被穷养大的。

    身上没有一点公哥的架不说,必要的时候也十分放得下身段,别看吴娘只是个厨娘,他也没有半点看不起的意思。

    “咦,什么味儿这么香?”灵犀还没进门,就先嚷上了,进来勾头一看,“呀,娘炸丸呢!我说公怎么不见人!”

    “灵犀你属狗的吧,闻着味儿就来了。”顾珩刚夹了个丸还没吃,正吹着,灵犀过来也夹了一个填进嘴里,顿时烫的嘶嘶哈哈的,一边道,“才不是,公你说错了,我可不是来找吃的的,我是来找你的,外头有人找您呢。”

    顾珩奇道,“什么人找我?”他在京城人生地不熟,也没凑那些读书人的热闹,别人考完都拜访座师去了,他却在这跟个厨娘闲磕牙,可见根本没把功名放在心上。

    “不知道,那人气派大着呢,我都没敢问,那个叫门的倒是说他姓李。”灵犀一边答,嘴也不闲着,顾珩在他脑袋上拍了把,“还吃,走了。”

    转身对吴娘摆了摆手,“娘我走啦。”

    ……

    “姓李,是谁呢?”顾珩在心里把认识的姓李的都过了遍,也想不出有哪个会突然找到这。

    他俩一进门,李知恩上前问道,“可是顾珩顾公?”

    顾珩在他身上一望,又看了眼他边上的韩彬,以及更靠后一点的王保,心里大概有了数,一个武官,一个官,一个内监,多标准的皇帝微服私访配置。

    看来他跟皇帝其实还是有些缘分的。

    顾珩绉绉地拱了拱手,“在下正是顾珩,不知几位到访寒舍,有何指教?”

    李知恩也绉绉地拿着架道,“我家主人有事找顾公商谈,不知顾公可否赏脸见个面?”

    你们都堵到本公家门口来了,还问我要不要见个面?看这架势顾珩如何还不知道,今天这个面他是见也得见,不见也得见,当即从善如流,再次拱手,道,“幸何如之,幸何如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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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人都去哪了
    顾珩跟在李知恩身后出了门,灵犀尾随在后,韩彬韩舍人笼着袖悄声地自言自语道,“都不问问要见他的人是谁,就幸何如之上了,这人是虚伪,还是虚伪?”

    王监在边上听见韩彬念叨,飞快地瞥了他一眼,蚊哼哼似的捏着嗓道,“韩舍人,慎言呐,您怎么就知道人家虚伪,万一人家是聪明呢。”

    韩彬耸了耸肩膀,那就当他是聪明好了,他也就是随便说说,无所谓。不过这个王监真是奇怪了,他又不认得这人,干嘛替他说话。

    王保瞧他笼着袖不正经的样,也有点看不上,这威国公府真是要败了,小公爷那个样,这大公也没好到哪去。

    他干嘛要替顾珩说话,当然是有道理的,别人不知道,他可明白着呢,皇上是要用这个人。没见顾家的底这阵都被李知恩翻了四遍了,这顾珩的卷还是他亲自去霍大人,啊,霍元璋大人那提来的呢。

    听皇上的意思,这顾珩见识非凡,是有几分本事的。

    这样的人,能猜出皇上身份也不奇怪,人家干嘛就不能幸何如之。

    ……

    荣瑾就在平安客栈二楼,顾珩跟着李知恩从大门一进来,就见或明或暗的侍卫站的到处都是,店里掌柜的小二都不知道去了哪,心想皇上这是没打算掩饰自己身份啊,如此禁卫森严,哪还猜不出是谁呢。

    等一上二楼眼前豁然开朗,没那么多人挡着视线真是好,果然,李知恩弯腰行礼道,“皇上,顾公到了。”

    说完,李大人就退了下去,荣瑾坐在窗边看了眼顾珩,顾珩醒悟过来,连忙大礼参拜,俯道,“草民顾珩,拜见皇帝陛下。”

    荣瑾坐在那打量他,半天才道,“起来吧。”

    顾珩心里嘀咕了句,恭敬地爬起来站在一边,荣瑾也没叫他坐,端起茶盏拨了拨,轻描淡写道,“顾珩,朕有件事想不明白,所以找你来问一问。”

    顾珩心里咯噔一下,怎么皇上看起来来意不善呐,他也没把那姓霍的姑娘怎么样啊,不就是摸了一下吗,还是脸,这小皇帝巴巴找来是想问什么?

    顾珩心里嘀咕,脸上却是半点不露,毕恭毕敬地道,“陛下请说,草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荣瑾放下茶盏,看着他道,“你们顾家的海船这十几年来运出去的那些人,都哪去了?”

    什么?!顾珩一向觉得自己还算镇定,不说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但也算有几分胆气,可皇帝这句话,却比泰山在他面前崩了还要叫他震惊,皇上怎么会知道的!

    他来难道不是为了那霍家小侯爷,而是……自己?

    顾珩心里一阵发苦,早知道这个小皇帝不可小觑,却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快就摸到了重点,他是怎么想到去查人的?他为什么平白无故的突然查自家生意,难道……朝廷缺钱了?

    顾珩想起小时候听她娘讲过的一个叫沈万的商人的故事,顿觉毛骨悚然。

    荣瑾看他脸上神色,嗤地轻轻一笑,站起来道,“怎么,不想说?你以为你们做的隐秘,可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朕想知道,却查不出来的事,顾珩,你老实告诉朕,那些人都被运去了什么地方,你们顾家,到底想干什么?!”

    荣瑾倒没有怀疑顾家想造反,这十几年他们用海船偷运出去的人虽多,却还够不上造反的,何况那些人经查还是工匠孩童一类居多,其中更不乏女,实在不像是想造反的阵容。

    这就叫荣瑾奇怪了,这顾家要人干什么?

    开工坊?扬州他们家铺那么大摊,不够开的?

    从那天被李知恩引起了荣瑾的兴趣,他越看越觉得顾霖这个人有意思,隔天便派了李知恩亲自带皇城司的密探去了江南,荣瑾就不信,查不出一点蛛丝马迹,既然顾霖那卖布的生意没问题,那他就不查他的生意,他查别的。

    结果还真被李知恩查到了,荣瑾看着那份快马从江南送回的情报,心中的疑惑却更深了。

    顾家的船队上只有布没错,带回来的只有银也没错,但他们每次出海的人数对不上。

    平常海船按船只大小每次出海也就十几人到几十人不等,可他顾家的船,一次出海就是一多有时两人,而回来的,却往往只有几十人。

    这中间少的人都去了哪?

    全都病死了?碰见大风浪被卷走了?笑话,一次意外可以说是意外,回回意外就不是意外能解释的了。

    顾家有问题,顾家的船有问题。

    荣瑾怎么想,都觉得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顾家见布匹生意利润微薄,所以偷运工匠工人出海直接在海外建工坊,当地产当地卖,倒是一招绝妙的金蝉脱壳,这样一来不管是扬州官府还是江南商会,都再也限制不了顾家的海外生意。

    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荣瑾心中仍有疑虑,他直觉顾霖并不是一个唯利是图,为了钱财不择手段的人,否则也不会主动向朝廷进献珍妮机那等神奇的机器。

    如果他不是自己主动让那机器曝光,而是在扬州甚至整个江南道大规模建造,以江南水道之便利,顾家之财力,荣瑾简直不敢想象,到那时巨量布匹流入民间,不提那些靠织布补贴家用的姓,就是朝廷都要有大麻烦。

    朝廷税收中占很大一部分的绢棉布匹这一块必定会被打乱,银价恐怕也会有很大程的动荡,就连官员的薪俸怎么发,都会是个问题,布匹还折不折实,按照什么价钱折,折多少?都是会令户部官员愁白头发的难题。

    就算事后朝廷发现及时制止了他,已经造成的混乱也不是短时间就能平息的,顾霖没有那么做,说明钱财在他心里并不是最重要的,这样一个人,会为了什么目的借经商之名偷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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