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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下思-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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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中给他们下了毒的,心叹果然不愧是医鬼的徒弟。
  准备入谷,符蓠轻吹一支竹笛,从远处跑来一隻巨大的白色东西。还没等玿庭看清,那隻白色巨物就来到了他身边,蹭了蹭他的衣角。从没见过这东西的玿庭被吓了一跳,不觉竟跳了起来,胆怯的躲在符蓠身后,紧抓住她的腰带。
  见到这侠客般的人物竟被自己养的雪獒吓成这样,符蓠不仅嬉笑起来,然后认真地对著雪獒说:“三儿,赵大哥怕你,你就安静些,知道吗!”于是,符蓠温柔地抚摸著雪獒,雪獒也依偎著小主人,很是温馨。
  “赵大哥不用害怕,三儿是我豢养的雪獒,平日里很是乖巧,不会袭击人的,除非……我让她咬谁!”说完符蓠狡黠一笑,然后带著雪獒走在前面。
  虽然对这巨大的雪獒还是有些畏惧,但是看著前方一少女和一雪獒相伴行走的背影,却又觉得甚是美好。自从师父离世后,符蓠只能同这雪獒相依为命,玿庭顿时更觉符蓠需人怜爱。
  跟在符蓠身边的雪獒渐显乖巧,于是玿庭也慢慢没有那麽害怕了,雪獒也似乎很有灵性,对玿庭很是亲昵。
  进入了山谷,玿庭这才明晓符蓠要回谷一趟是要收藏好师父留下的医书,收藏的时候要玿庭迴避。对于符蓠来说,师父是她这一生最敬爱的人,若不是师父捡她回来抚养,也许早已曝尸荒野。
  正当符蓠刚刚收藏好典籍之时,雪獒突然躁动不安地狂吠起来。符蓠赶忙从暗室出来,急忙跑到玿庭身边一把拉住玿庭的手,说:“不好,我们快走。”
  即将走出门口之时,却被一凶神恶煞的人逼回来,那白鬚恶人身边还有一男子。
  白鬚恶人假笑著目不转睛看著符蓠:“我的宝贝侄儿,快把你师父的秘笈交给师伯,乖~~”
  “师父临终吩咐过生死笈决不能落在你手中,我是不会交给你的!”符蓠这样一说,玿庭便隐约察觉符蓠这位师伯并非善类。
  符蓠师伯叱道身边的男子武凴说:“小师妹,我劝你还是主动乖乖交出来吧,免得我们动手!”
  “你这个叛徒,休想。”
  眼见电光火石间就要暴发一场打斗,第一时间,玿庭挡在了符蓠身前,跟武凴开始打斗起来。符蓠见师伯叱道即将对玿庭出手时,连忙挡开玿庭,从袖中撒出一把金色药粉,于是叱道与武凴连忙躲闪不及。趁机,符蓠拉住玿庭转头往室内跑去,幸好这间石洞中机关重重,密室众多。
  “我师伯擅长使用暗器和毒药,他为人阴毒,你要小心应对他。况且这裡我们避不了多久,我们得儘快离开。”符蓠认真严肃地对玿庭说。
  叱道即将衝破机关之际,符蓠带著玿庭正要从另一暗门离开,一道银光闪来,事出突然,是叱道发出的暗器,毒针冲著玿庭飞来。
  千钧一髮之时,雪獒竟飞扑到玿庭和符蓠身上,替玿庭挡下了飞针,随即倒在地上不停抽搐。来不及多想,符蓠打开机关,玿庭抱起雪獒同符蓠迅速衝出,然后符蓠锁住了叱道他们被困的石室。
  跑出来的二人来不及停驻,直到跑到山谷另一头才缓下了脚步。玿庭将雪獒轻轻放在了地上,符蓠查看了雪獒的眼睛,于是抱著雪獒痛哭失声。
  “你是医鬼的徒弟,你能治好它的,是不是?”玿庭想到雪獒是爲了自己才中了暗器,便开始喜爱上这个雪白的活物。
  雪獒口中溢出鲜血,染红了它嘴边雪白的绒毛,符蓠将雪獒的头搂在自己的怀中,眼中尽是无奈:“三儿中了师伯的青巫瘴,可我救得了人却医不活它,师父走了以后,三儿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可是它却也要离开我了——”
  符蓠的眼泪打在玿庭的心头,于是玿庭上前扶上符蓠的肩,却不知如何去安慰符蓠。
  雪獒终于在符蓠的怀裡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符蓠一眼望尽悲伤,扑入玿庭的怀裡凄咽不止。玿庭不自觉抱住符蓠,想就这样安慰陪伴著这个惹人怜爱的小丫头。
  将雪獒葬在了师父的墓旁,拜别了亲人,自此孤苦无依的符蓠随同玿庭离开了山谷。符蓠真是个不简单的小丫头,很快便从悲伤中抽离出来,她告诉玿庭七色紫萝在她谷外的木屋处,还必须回木屋一趟,而且预想到那群觊觎师父典籍的人还会回到木屋,便要玿庭全力保护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药王幼徒

  正如符蓠预料的那样,那些人真的聚集在木屋外,一见符蓠出现,他们纷纷涌向符蓠,这次并非胁迫符蓠,而是恳求符蓠赐予解药。符蓠看了一眼焦黑的木屋,怒不可遏:“蓝色曼陀罗的毒只有七色紫罗能解,你们烧了我的七色紫罗,真是自作自受。”
  众人见符蓠如此说,于是恼羞成怒,言语中想要让符蓠跟他们同归于尽。正当他们一个个朝著符蓠袭击而来之时,玿庭拔剑将来人一个个杀掉。直到最后一人倒下,玿庭随即扶助了符蓠。
  “莫非当日你给我吃的白色药丸便是七色紫萝?”
  没想到玿庭不只是一介武夫,符蓠回答:“没错,那是我用七色紫萝製成的最后一颗药丸。我一个弱女子,想要保护自己,只能用这些有毒的花儿,但我不希望伤及无辜,所以……”
  “所以就种上同样能解毒的植物!”玿庭更觉符蓠的善良可爱,“可是七色紫罗烧毁了,祁月岂不是没救了……”玿庭眼裡滑过一丝哀伤。
  “等我一下!”符蓠突然衝进了烧焦的木屋,不一会儿从里面捧出了两棵植物。
  符蓠告诉玿庭:“我还有一株七色紫罗,只不过不知还能不能及时把它育成开花,不过我会尽力的。就当我报答你的两次救命之恩吧。”
  见还有希望,玿庭打从心底感谢符蓠,却不知符蓠心理对他已经产生微妙的情愫,因为这个世上除了师父,只有玿庭对她这样的好。然而玿庭不知道,心底仍把符蓠当作妹妹一般,符蓠这年纪比起玲珑还要小几年。
  在冉翁住所处的竹林里,魅离一动不动伫立在原地,目光凝聚冉翁竹屋的方向,神情有所顾虑。又在同样的时辰,冉翁给魅离送来酒饭。
  这一次,冉翁劝魅离:“走吧,你这样也帮不了什么,也免得月儿看到你再激动。”
  魅离只接过酒埕大灌一口酒,依旧固执:“等看到月儿无恙,我自然会离开!”
  一个冷血无情的杀手怎会变得这样优柔寡断,冉翁实在是很好奇,可这天下的事谁又说得好呢!冉翁坐倚一块大石上,道:“十二年前,为何要留下月儿这唯一活口?你不怕她日后找你报仇吗?”
  风吹竹林簌簌有声,魅离心中也微微荡漾,叹一口气:“这孩子有一种无人能及的坚强和傲骨,像极了我的一位故友。”
  纵使热血男儿,心底也有一股柔情,铮铮铁骨也敌不过那绕指的柔情。兴许是过往的一段尘缘,让铁血男儿日后会做出一些毫无理智的事情。
  而这一切都被出来透气的玿玦听见了,自从双目失明之后,耳朵变得尤其灵敏。在被二人发现之前,玿玦碰碰撞撞摸索著回到了竹屋。
  祁月赶紧去扶著玿玦,带著玿玦进屋,坐定后,祁月责备玿玦道:“眼睛看不见还到处乱跑,摔了怎麽办?”
  “曾经那样敬爱过,为何如今不能原谅他?仇再深,也深不过爱。”玿玦握住了祁月的手。
  有了女儿家的敏感,祁月赶紧缩回了手,整理了一下情绪才回答玿玦:“正是因为曾经爱过,才更不能原谅,请别再说这些话了,好吗!”
  人世间鲜有人可以豁达到抛却家仇,玿玦不是不能理解,可他更不明白为何祁月要为难自己,恨就恨得彻底,抛却一切的爱专注去恨,可是祁月这样鬱鬱寡欢对她自己的伤没有好处。
  不知不觉已过去一个月,玿庭带著符蓠心急火燎地赶在回来的路上,但由于符蓠不会武功且体弱,又不敢太过辛苦赶路。这一路,符蓠将玿庭的心急看在眼裡,于是她好生羡慕玿庭心裡的那个人,那个让他放在心头的人。
  又过两日,玿庭和符蓠好不容易赶回了冉翁小屋。眼见玿庭带回的是一个小小年纪的女娃,于是很诧异:“庭儿,你没有带回龙谷子前辈吗?这位小姑娘是?”
  “家师已经过世,我特地前来为赵大哥的朋友解毒。”符蓠虽自小隐居山谷,待人处世却落落大方。
  “姑娘年纪尚轻,可以吗?”冉翁有些质疑符蓠的能力。
  符蓠看了一眼玿庭,于是说:“爲了赵大哥,我定当全力一试。”说完,符蓠迳自踏进了竹屋。
  第一眼看见祁月的时候,符蓠就明白为何玿庭心裡满满装载著她,像如此倾城的美人,很少有人可以不动心的,虽说是女子,符蓠也不禁深深感慨祁月的美貌,即使她身穿褐色的布衣。
  “祁月姐姐,我的七色紫萝还没有开花,我必须用别的方法来医治你,你能否先等等,我先为旁边这位大哥去了毒先?”符蓠对祁月微微一笑,温柔可人。
  虽然不知满口叫自己“姐姐”的姑娘是何来历,但听来是前来救自己的人,看符蓠充满自信的眼神,祁月便很安心把自己的信任交给符蓠。于是,祁月轻轻点了点头。
  当符蓠在帮玿玦祛毒的时候,玿庭坐在祁月身边拥抱著祁月,并将自己这一路的境遇都告知给祁月。祁月倒是对生死看得很淡,所以从未畏惧过,反而看玿庭这样担心自己,觉得很是动容,便也强烈地想要活著。
  七色紫萝开花并非一时半刻之事,这回祁月的毒伤指望不到七色紫萝了,符蓠皱著眉头替祁月把脉,心理忖度著该如何解毒。偷偷望一眼玿庭担忧的神情,符蓠下决心不敢怠慢,打算用银针导毒,将毒锁住在祁月的涌泉穴,然后再用毒虫将毒吸出来,待毒消尽后,让祁月服下自己悉心调配的凝露丸,五脏六腑的损伤便会渐渐调理好。
  外面下起了浙浙沥沥的小雨,在完成了自己的任务之后,符蓠坐在屋簷下出神地望著雨丝发呆,感慨这一生的孤苦,思念疼爱自己的师父,还有不久前死在自己怀中的雪獒,不禁落了泪。
  “谢谢你,符蓠妹妹。”祁月坐到符蓠的身边对符蓠说,“你怎麽了?”
  发现祁月来到自己身边,于是符蓠赶紧拭去眼泪,摇摇头:“没什么,澹台姐姐,你一定要对赵大哥好,他真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傻丫头——”祁月的眼神露出闪烁的神情。
  竹林中的魅离早在祁月没有性命之忧的时候默默离开了,他自知再见无期,便毫无犹豫。不知从何时开始,祁月成了他生命的唯一理由,当这个理由不再存在的时候,不如相忘于江湖来得痛快。
作者有话要说:  

  ☆、无法消除的血海深仇

  七日后,身体好得差不多的祁月也突然不知所踪,只留下一封书信。玿庭看过了信,痛心疾首,歎恨上天要这样为难他们。
  “月姐姐怎麽可以这样对你,我不明白,两个人的感情又跟上一代有什么关系,我只知道谁对我好,我便对他好,才不管别的什么!”符蓠有些埋怨祁月的不辞而别。
  其实,相处这麽久,玿庭都不曾真正明白祁月内心在想什么,二人总是相距这麽近又那样远。将一切都看在眼裡的玿玦却似乎能体会到祁月内心的纠结,就如同自己身不由己的牺牲一样,都是背负太多的人,自然明白她的彷徨无助。
  在沉府玲珑见哥哥们迟迟没有回来,心裡惴惴不安,又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平日里还要应付那烦人的沉墨山,失去了哥哥的庇护的玲珑显得有些无助。
  这日,沉墨山又来逗玲珑开心,然玲珑却很是厌恶,总是躲得远远的,偏偏沉墨山天生一副厚脸皮,痴粘著玲珑。
  玲珑再也忍受不了,加上内心又在为哥哥们担忧,显得有些气急败坏:“莫要在来烦我,我不想看到你啊!”
  “玲珑妹妹,我真的好喜欢你,你不要总是拒我于千里之外嘛!”沉墨山紧跟在玲珑左右。
  “你若再来扰我,我便死在你面前!”说罢,玲珑取下髮簪指著自己的雪白的脖颈。
  见玲珑如此烈性,沉墨山也不好再做什么,于是便乖乖离开,可是他并没有放弃对玲珑的追求。活了二十五年,也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让自己一见锺情的女子,唯有玲珑一人,沉墨山说什麽也不愿放弃。
  寻遍了方圆数十裡,还是未见祁月的踪迹,玿庭有些悲观绝望,眼见邵庭这般痛苦,符蓠又不知如何安慰,她也不知祁月下落何方。
  恰在玿庭最绝望的时刻,玿玦在他身边劝慰:“给祁月一点时间,她会回来你身边的,她只是一时想不通。”
  “但愿如此吧。”玿庭显得力不从心。
  事到如今,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皇帝昏庸无能,百姓民不聊生,纵使再不赞成父亲的做法,但玿庭却很尊敬信任他的兄长,若有一天,父亲能实现理想,玿庭但愿坐定天下的是玿玦。
  “我要再去一趟蔡勋那裡,去将兵符拿回来。”玿庭下定了决心。
  玿玦心裡本不希望弟弟再去犯险,可玿庭的固执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于是只盼望玿庭可以平安回来便可。而玿玦也准备要回沉府了,怕家人太过担心,玿庭怕不会武功的玿玦独自上路会有危险,可玿玦却说不用玿庭担心,于是邵庭便让玿玦带符蓠回去。
  可符蓠却不愿意:“我不要,我要跟著赵大哥你!”
  “跟著我会有危险,不如你还是先跟我大哥回去,反正阡幽谷太危险了,你不能回去,就跟著我们吧。”玿庭怜悯符蓠的孤苦无依,想要好好照顾她。
  眼见符蓠这般不愿意,玿玦也不勉强,便说还是随符蓠的愿,自己独自上路便可。这样,符蓠是开心了,只是玿庭有些忧虑。
  “你放心,你不用照顾我的,我可以保护我自己!”符蓠对著玿庭眉眼俱笑。
  辗转了许多年,如今祁月又变成了一个人,从前一个人并不孤独,可现在她却无比的清冷孤寂。现实的障碍让祁月不得不游离在爱与失爱之间,脚步如此沉重,每远离玿庭一步,心便沉重一分;放弃吧,却又捨不得,放不下却又不知该如何继续在一起。
  原本此行是瑞王要祁月盗取兵符的,瑞王不是不知祁月姓澹台,还如此利用自己,祁月心生厌恶。紧走两步,祁月突然停顿了脚步,思度了半刻,下定了决心。
  没了祁月相伴左右,玿庭少了几分愉悦,整日眉头紧蹙。符蓠看在眼裡,很是心疼,却又好生羡慕那美貌倾城的祁月姐姐。
  这一回来到蔡府,没有受到半点阻拦,蔡勋直接告知兵符已经不在他手上了。见蔡勋这样执著,一怒之下,险些取了蔡勋性命。
  蔡勋这般不配合,符蓠赶忙在蔡勋身上种了毒,威逼蔡勋交出兵符,但蔡勋却丝毫不畏惧死亡。二人无功而返,符蓠也没有替蔡勋解毒。
  玿庭这般心事重重,符蓠心有不忍,便好奇问道:“赵大哥为何如此惆怅?”
  “取得兵符,本想是为父亲做的最后一事,从此恩情尽断,是他断了我和月儿以后的路。”玿庭倒是个痴情的人。
  符蓠虽年纪小,但也是情窦初开:“赵大哥捨不得澹台姐姐?”
  爱了这麽些年,要捨下,该多难。从当初霸道稚气的少年变成如今铮铮铁骨的男儿汉,都是因祁月而改变的。符蓠好生羡慕祁月,又羞于道出自己对玿庭的爱慕。
作者有话要说:  

  ☆、瑞王的阴谋

  祁月手持兵符在回到沉府的路上,原来蔡勋主动将兵符交到了祁月的手中,算是还祁月一份对她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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