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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下思-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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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儿,”梓萌也冷不丁地出现,“我跟爹说了,你只是不想做妾室,你同玦一起,你做少王妃,我自愿为侧室。”
  “不行!”祈月跟玿庭异口同声说。
  玿玦有些不快,便说:“若月儿喜欢你,那日就同你远走高飞了,你别忘了,月儿是我的人,如果你想她好,就不要胡来!”
  “月儿,我是心甘情愿的,以后就拜託你好好照顾玦了。”梓萌天真纯良得让人无法拒绝。
  其实,祈月好想说自己不想摇摆在玿玦玿庭两兄弟之间,好想告诉他们她一直在等著她师父魅离……可是实在是无法说出来,祈月好内疚好自责,只因为她一个人,弄得三个人不幸福。
  离不开王府,又要活下去,祈月只能接受命运的安排,可是这少王妃的头衔一冠上去,该怎麽摘下来呢!鬱鬱寡欢地活著,祈月的身体一直没能康复。
  冉翁知道乾女儿有心事,给祈月端来药时趁机调侃她:“命那麽硬还能死而眩娜耍貅峄嵴怊崦挥茫俪俨荒芸蹈矗⊙就罚铱丛俸玫囊┒家讲缓媚憧 
  “谁要你救,倒不如让我死了好!”祈月赌气说。
  冉翁撩了一下鬍子,诡异地笑了笑:“哪裡是我要救你哟,是那个小子的执著打动了我!看来我没看错你,你这丫头跟老头我脾气一样,真是没白认错你这乾女儿!”
  回忆著冉翁描述的情景,祈月心裡漾起阵阵涟漪,以前总觉得玿庭是小孩子脾气,倔强傲慢,却不曾料想会对自己这般心疼。只要一想到玿庭对自己的不放弃,祈月的心裡除了感动还是感动,可是要怎麽办,她给不了玿庭任何承诺,还将要成为玿庭名义上的嫂子,祈月很是苦恼。
  “照老头我看,玿庭这孩子更适合你,不过也没办法,不跟大少爷成婚你就要死,真是要死也不能跟玿庭一起,除非你能为爱不要命,那时候,我想我可以帮你。”冉翁再掠了掠鬍子笑著。
  祈月心头一紧:“我不要死。”
  这时,冉翁的笑容更加意味深长了:“会怕死了!呵呵,那是你还没真正爱上一个人,真正爱的时候,是会不要命的。”
  无疑,冉翁的话让祈月很是心虚,如果说她不懂什么是爱,那麽难道祈月对魅离不是爱,那她又爱谁?其实冉翁大概知道祈月心裡有个人,所以才会总是此般惆怅,因为有了这个人,才让祈月对未来的每一步都那麽惊恐,唯恐走错一步。
  就在王府筹办婚礼期间,玿庭再也忍受不了站在角落默默望著祈月了,鼓起勇气将祈月搂在了怀里。
  “不要嫁给大哥,我不要你成为我的嫂嫂——”玿庭满心的哀戚。
  感受到玿庭怀抱的温暖,这是祈月久违的温暖,然却无从选择。“我没有选择的馀地。”
  “怎麽会没有选择的馀地,不用怕我爹的,我们一起远走高飞!”玿庭不肯放开怀抱,心裡更放不下怀里的人儿。
  眼神迷离地望去天边,祈月缓缓说:“我不能走,我还要等他,师父同我约定好会来接我的。”
  若不是今日听祈月说出,玿庭都不曾知晓祈月有个师父,原来祈月心裡的那个结就是她和师父的约定,怪不得宁死也不愿进宫,怪不得祈月不愿要名分…
  “是不是我再也不能靠近你了,再也不能在你左右看你愠怒的表情了?”
  该怎麽安慰这个痴恋著自己的人呢,祈月双目通红:“不会的。玿玦不爱我,一切都是假象,只爲我能得一时安逸罢了,我会自由的。”祈月极力保留一份希冀,免于悲望。
  于此,玿庭明白了,也许只要等,就能等待花开明媚的到来。但是从此,玿庭的心裡再也放不下这个人了,澹台祈月,这样一个不爱笑的女孩子。
  你不爱笑,但你可知,你若一笑,便倾人城——玿庭。
作者有话要说:  

  ☆、左右为难

  瑞王府大喜,府中上下张灯结彩,在祈月的闺房,流苏仔细地替待嫁新娘梳妆打扮。从不施粉黛的祈月首次画上红豔的妆容,铜镜中的祈月娇豔欲滴,美若天仙,却仍不含一丝笑意。
  “祈月,我知道你不爱大少爷,你可知再往前走一步就回不了头了!二少爷对你那麽好,他是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的人啊!”流苏其实能看穿祈月的心事,只是这心事祈月自己还没有能感受到。
  鬼门关!是啊,若不是那日玿庭背著自己狂奔在雨中坚持不放弃,自己早就香消玉殒了,祈月回忆著残存在自己心裡的记忆,包括向月的人生。第一次面临黑暗的威胁,是鬼叔救了自己;第二次醒来,被告知祈月得以重生的人生是跟鬼叔有著同一张脸的魅离救下的;第三次,这是玿庭了。鬼叔和魅离出手救命也许是怜惜,但玿庭是满满的爱啊,祈月能感觉到,虽然在向月十六岁那晚,心脏就不会跳动了,但此刻祈月感觉到它又开始悸动了,那颗停驻了时间的少女的心。
  思量著,祈月不禁竟流下两行胭脂泪,全被流苏看在眼裡,流苏停下手上的动作,捧著祈月的脸从镜中端详著:“多美丽的新娘,要是能嫁给自己真心爱的人才好。”
  一字一句,流苏的话都敲在祈月的心房上,让祈月不得不开始动摇。幸福其实就在眼前,何必非要去瞻望天边遥不可及的星辰!这些话,祈月都从书中看过的啊!
  猛然地衝动,祈月摘下了精緻的凤冠向门外冲去,就要打开让她重新燃起希望的门了,却倏地撞上一个人,一抬头,是玿玦。
  紧紧抓住祈月的手腕,玿玦双眼直勾勾地盯著祈月:“要去哪裡?!”
  “我不要嫁了,我不要嫁了!”祈月扯开玿玦的手,提起裙襬向外面冲去。
  眼看著祈月远去的背影渐渐模糊,玿玦突然有了一种不想放手的衝动,刚才的那一眼,玿玦第一次看到了倾国倾城,没想到身穿嫁衣的祈月如此曼妙动人。
  不停地跑不停地寻觅,也不管周围人投来异样的眼光,可是却怎麽都找不到玿庭的身影。额前不断沁出汗水,祈月显得手足无措,慌乱之中才想起玿庭可能去的地方。
  刚要推开大门,却有侍卫挡上前来抵住了大门,随后玿玦赶来拉住祈月。
  “你要去哪裡,现在这个时候,你不能乱跑!”玿玦仍然一脸镇定。
  祈月丝毫不管玿玦的话,毫不犹豫地跟护卫大打出手,玿玦从来都不曾知道祈月竟有如此好的身手。在众人都拿祈月没办法的时候,玿玦站出来挡在了祈月的面前,弄得祈月停了下来。
  “你要走,我不拦你,我来只是告诉一声,有人来找你,说叫魅离。”说完,玿玦转身离开,总是如此乾脆。
  魅离?!真的是魅离吗!祈月一下子兴奋起来,想不到魅离真的回来了F。
  然而当祈月兴衝衝地向魅离衝过去的时候,魅离只是轻轻摸了摸祈月的头,然后带著沧桑的声音说:“几年不见,月儿长大了!”
  “师父,你终于回来接我了!”祈月像个期待礼物的小女孩一样。
  有些开始还是会结束的,有些希望会变成失落,魅离背过手去:“我只是来看看你,不打算带你走。”
  心像触礁般疼痛,祈月拉著魅离的袖口:“爲什么?我一直在等你!我只想跟你在一起,我爱你!”不自觉,竟衝口而出。
  起初是一阵心悸,随后却是心头一惊,魅离的眼神更显得眩樱骸靶⊙就罚ご罅嘶故腔峒奕说模貅峥梢杂涝陡Ω冈谝黄稹!
  以为魅离不明白自己的意思,祈月索性把话说得更加清楚些:“我爱你,我要做你的妻子!”
  听了祈月的话,魅离怔住了,没想到这小丫头会有这番心思。“真胡闹,都要做少王妃的人了,今天我就像嫁女儿一样开心啊!”
  祈月一下子哭了起来:“魅离,我喜欢你,我要跟你在一起!什么女儿!很小的时候,我就决定长大要做你的妻子了!”
  “可是,我一直当你是小孩子,在我眼裡,你永远是小娃娃。”
  世界上最残忍的事,就是两条线原本以为可以相交,却擦肩而过。一直牵挂的人,却告诉自己祝福自己跟别人的婚姻,祈月心疼得厉害,没想到一直以来是自己一厢情愿。这次祈月顿时想彻底认命了,不如就接受这一场有名无实的婚礼吧,也可治疗自己的情殇。
  其实魅离也很心痛,祈月并不知道,魅离也一直爱著她,虽然这注定是被禁忌的爱情,但是两个人还是忍不住要犯这个禁忌。不是魅离不爱祈月,如果不爱,不会一直穿著祈月为自己修补过的一身衣衫,可是魅离心知他们注定不能走到一起,如果有一天祈月得知真相,一定会恨死自己的。
  原来当初并不是魅离路过,从贼人手裡救下了澹台家的小女儿,根本魅离就是杀了澹台全家的杀手,只是当初看到这小女孩灵动的眸子动了恻隐之心,留下了祈月的小命。
  恨,当真是爱不成会成恨,好,你这麽希望我嫁给玿玦吗,那就如你所愿。头脑发热地将玿庭抛到了脑后,祈月完成了和玿玦的婚礼。
作者有话要说:  

  ☆、终成少王妃

  新婚当晚,新郎玿玦没有走进新房,而是留宿在梓萌的房裡了。婚后,白天在人前,玿玦都对祈月呵护备至,似是十分疼惜祈月,可每晚,玿玦都不会踏进祈月的房间,甚至不闻不问。
  原本一切就是假的,可这假的,也让祈月心裡并不是滋味,要这麽一直演下去,祈月总有一天会崩溃的。新婚之后,祈月也再也没有看见过玿庭,他去了哪裡,谁也无从得知,瑞王深知二儿子自小任性惯了,也不怎麽担心,心想玩够了他自会回来。
  岂知不见了玿庭的日子,祈月开始好想念玿庭,始终忘不了那下雨天玿庭背著她寻遍全城的医馆,于是变得终日闷闷不乐。
  “成亲只是权宜之计,我本不想束缚你,如果这让会让你不开心,这本不是我的初衷,你只当你还是原来的你就好。”玿玦早已察觉祈月的异常,也许因为玿玦大过祈月许多,总是特别贴心。
  寻思著过往,祈月苦笑地摇头:“是我自己束缚了自己罢了。”
  一时间,玿玦没有听懂祈月话裡的的意思,恍然觉得祈月并不像他眼中的小姑娘,她有著一种说不出的忧伤。
  “心裡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别想太多,在我心裡,你就像我挚爱的小妹妹。”
  猛然抬起头对上玿玦的眼睛,祈月也突然觉得玿玦一直对自己的保护真如哥哥一样贴心,不自觉竟想起了自己还是向月时的哥哥,那个爲了自己惨死的哥哥。
  一记轻吻落在祈月的额头,一种宠溺的爱怜瀰漫开来,玿玦道过晚安之后就离开了祈月的房间。祈月刚刚被温暖的心灵又渐冷下来,一个当自己是小孩子,一个当自己是小妹,唯有那个不在身边的,曾经认真的表明对自己的真心,只可惜,他已不在身边,祈月很后悔。
  在梓萌的房间,为玿玦更衣之后,梓萌问玿玦:“为何不去祈月那裡,总这样不好吧。”
  “怎麽,你这裡倒不欢迎我了!”
  “不是,只是,月儿真的很惹人怜爱。”梓萌的善良只是一直在委屈自己。
  玿玦倒吸了一口气,才道:“月儿确实好,太过美好让人不忍破坏,睡吧。”
  其实梓萌不是很明白玿玦的意思,但又不敢太过打扰玿玦,只好不再做声,可梓萌心裡总是觉得玿玦是爱著祈月的,也许女人对这种事才最敏感吧。
  七日之后,王府的家丁急匆匆跑回来报告王爷说二公子玿庭被山贼掳劫,说是若不交出万两钱银就撕票。据家丁说,玿庭被山贼掳劫的时候已经身受重伤,怕再受创就命不久矣。
  瑞王听闻心急如焚,但一时间如何筹措那巨额的银两,莫非真要逼得他动用国库官银吗!一直以来,以正直不阿著称的瑞王当然不可爲了自己而失去原则,唯有派手下的人想办法去救自己的儿子了。
  实在不懂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自己的亲人更重要,祈月不理解瑞王居然可以这麽冷静,因为祈月经历过失去亲人的痛,她更明白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贵重过亲人的生命。再加上祈月心裡一万个不愿玿庭有事,于是跨上马背,奔驰而去欲救玿庭。
  在祈月驾马而去之后,玿玦担心祈月的安危,就让府裡的护卫跟著祈月去。一贯都冷若冰霜处之泰然的祈月竟爲了玿庭如此衝动行事,玿玦便已知晓玿庭在祈月心目中的分量不轻,只是祈月自己还迟迟不知晓罢了。
  可能我这一生都做不到像玿庭那样爱你——玿玦。
  空对苍月,夜色寂寥,玿玦心里面十分孤寂,纵使自己智慧过人,可惜没有一副强健的身骨,一点武艺都不会。倘若自己拥有一生武艺该多好,自由来去,可做自己想做的事,不用思前想后。
  “夜里凉,多披件衣裳!”梓萌轻轻为玿玦披上一件衣服。
  玿玦握住了梓萌为他披上衣服的手:“你对我太好了,这麽晚,还不睡?”
  “你不是也没睡吗!我知道你在担心月儿的安危,你的心事就是我的心事,怎可一人安睡!”梓萌太过温柔如水,太过无暇,总让人心疼。
  这样温婉动人的妻子,是多少人都求不来的,可是玿玦觉得对梓萌有太多的愧疚。“对不起!”
  “跟你这麽多年的夫妻,怎会摸不清你的心思,早知你心裡没有我了,但你还是对我这麽好,凭我这身子,你肯这样对我,我已经很满足了。”梓萌抽出了被玿玦抓住的手,紧紧缩在了袖口里。
  十六岁结为夫妻,虽是青梅竹马,可俩人毕竟在懵懂时结合,有太多的没弄清楚,还来不及明白什么叫爱,就这样相处了十二年。当初瑞王促成这桩婚事也只是爲了巩固自己在朝野的势力,梓萌是郭将军之女。这一点,玿玦和梓萌都心知肚明,可也只能接受这受摆佈的命运,只因当时年纪太小。
  自三年前第一眼见到祈月,玿玦就有了心动的感觉,这些年,一直在等祈月长大,祈月真是越长越明媚动人,没有男人不动心的。而玿玦的一举一动,早就被梓萌看在眼裡,女人总是特别简单,即使结婚之时没有爱情,但习惯了生活也就不由自主地爱上了他。本来梓萌的个性就不会反抗,她只会做为玿玦好的事,她已经很习惯这样了,况且玿玦绝不会抛弃梓萌,她能做的,就只有一心为玿玦打算了。
  而这时,祈月早已深入山贼扎寨的山林中了,换了一袭黑衣蒙上黑巾的祈月正小心翼翼地探寻山贼的老巢。虽然天黑路极难走,但这对于武艺高强的祈月来说根本不是问题,此时她一心想要早点救出玿庭。
  “啊啊啊啊”一隻乌鸦从祈月的头顶飞过,即便个性再强,也免不了心头一惊。
作者有话要说:  

  ☆、祁月孤身救玿庭

  
  循著乌鸦飞过的方向望去,祈月发现了远处的一点火光,突然间为找到山贼巢穴而兴奋起来。不容片刻迟缓,祈月踏叶无痕地飞身而去,快靠近之时,迅速隐藏在大树之后,等观察清楚情况。
  见只有三五个山贼走来走去巡视四周,祈月有了些把握,于是拔出手裡的剑,做好了准备。果真,对付三五个小喽萝,祈月还是很轻鬆的,出手极快,身姿轻巧,还没有让人发觉异常,就已经摆平了那五个山贼。
  在那几个山贼来回徘徊的地方,祈月摸到了一间门被铁锁锁住的房间,不假思索的,祈月用剑劈断了铁链,师父送她的玄铁宝剑果然是一把好剑。
  “玿庭!”祈月小声地叫唤。
  发现了动静的玿庭极力扭动著被紧紧捆绑的身子,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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