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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下思-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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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等到祈月走远了,流苏才敢这样喊出来,但她知道,祈月是不会原谅自己的,可祈月并不知道流苏心裡那不得不为的秘密,流苏只是太恨瑞王罢了。
  证据确凿,想要救出父兄,有些无能为力,但唯一可行的,只有劫法场了!玿庭每一日都在研究父兄行刑的路线,万般无奈,也只有劫法场了。而祈月没有像玿庭这样好好谋划,她只是在等行刑那日,直接去劫法场。
  不日,便到了行刑这天,玿庭改头换面隐藏在人群之中,虽然瑞王犯了逆上之罪,但是百姓还是前来送行,在百姓心裡,瑞王一直都是一个慷慨救济穷人的好人。若没有瑞王,江南旱灾之时,会饿死更多的无辜百姓。
  眼看,瑞王和玿玦就要被推送上断头台了,突然空中飞身而来数个蒙面人。一个是玿庭,一个是祈月,他们清楚地认出对方的眼神,另外一个,却无从知晓。
  没想到比起当年,祈月的身手更加出色,手中长剑更是快、准、狠,而且这股狠劲不亚于男子。玿庭爲了父兄,自当是拼尽全力的。但仅仅凭著三个人,还是难以抵挡押送瑞王他们的军队。
  好不容易趁乱解开了锁著瑞王和玿玦的枷锁,可眼看一波侍卫又衝了过来。
  “你先带他们离开!”祈月冲著玿庭大喊。
  玿庭有些犹豫,可情势不容他迟疑,于是还是带著父兄先行飞身离去,却在远离之后忍不住回望了一眼祈月。十分挂念祈月的安危,可身边的父亲已经奄奄一息,不能不先行孝道。直到玿庭带父兄来到一处隐蔽的毛竹屋前,安顿好父兄,然后毅然准备去接应祁月。
  “庭儿,你爲救我们劫狱,此刻风声必定很紧,你还要去哪裡?”瑞王担忧地望著玿庭。
  心系祈月,怎可不再回一次头,玿庭让父亲在此地等他,断然离去。白色的髪带随风飞扬,玿玦凝视玿庭远去的背影,心中只好暗暗歎气。
  “对了,救我们的时候,除了玿庭,还有两人,不知是何许人也,其中一个身形削瘦,形貌娇小,但武艺倒是非凡得很。”瑞王回想著之前的惊险一刻,细细说来。
  何人相救,身形娇小,只单凭一双灵动的眼眸,玿玦已经认出是祈月了,只是从来不曾想过祈月竟有如此大的能量,瘦弱的臂膀是如何将一把细剑挥舞得如行云流水。
  “是祈月!”玿玦若有所思。
  也许是实在没有预想得到,瑞王一脸的惊诧与茫然,右手抚著胸口话:“竟是月儿,哎,我曾差点要了她的命啊,没想到,今日却承蒙她所救。”
  若不是当日瑞王咄咄相逼,也许玿玦还没有机会跟祈月走近,可也正是瑞王那样威逼祈月做选择,才让祈月看清了自己心中有谁,而这个人,却不是玿玦。
  “答应爹爹,一定让月儿再成为你的妻子,如果有一天,爹不在了,月儿定能助你成大业!”瑞王突然紧抓著玿玦的手。
  不曾想过瑞王会这样吩咐自己,玿玦瞪圆双眼:“可月儿心裡的人是玿庭,而玿庭也真心爱著月儿,我怎可以——”
  “记著爹说的每一句话,能成大业的绝不是庭儿,是你!”瑞王总是话有玄机,这让玿玦总是看不懂父亲心裡到底在想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何以浪迹人生

  当玿庭小心地回到法场附近的时候,四下裡张望,却没有发现祈月,于是便担忧祈月失手被擒,但祈月武艺超群,怎会如此不堪一击呢。在男子心中,却总会将想要守护的姑娘看做弱不禁风,需要小心保护的。
  突然间,一隻手从后面捂住了玿庭的嘴,并在玿庭耳边说:“臭小子,还回来,不要命了啊!”
  恍惚中回过神来,玿庭又惊又喜:“老头,是你呀!”
  “臭小子,没礼貌!”冉翁总是对这个小子又爱又恨,“要见月儿啊,跟我来吧!”
  从冉翁简短的言语中,玿庭已经知道祈月没有事了,便欢悦地随著冉翁走了,一路上,不断对冉翁嬉皮笑脸,冉翁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爲什么如此喜欢这个没大没小的臭小子。
  在冉翁山中的木屋中,祈月正小心翼翼地为魅离包扎手上的伤口,却不似以往那样的心境,如今的祈月,显得有些拘谨。
  “你,爲什么会来救瑞王?”祈月不是很明白。
  魅离始终没有正视祈月一眼,只偷偷瞟了祈月几眼,没想到当年的小丫头已出落得如此动人。“赵家人对你很重要,我知道你会来,我来……助你!”
  再一次心裡微凉,祈月也不想如今跟魅离变得如此生分,可是抹不开颜面,说不出暧昧。在祈月心裡,魅离永远是那个她想要依偎的人,曾经相依,怎容易相弃。
  “以后,我的事不用你管,我长大了,再说,我不想你为了我受伤!”祈月话语微涩。
  不自觉地,魅离抚著祈月的头,却未有隻言片语,但心裡在隐隐作痛:月儿,我欠你太多,这一生都无法偿还,我只愿你能好好的。
  魅离,是你将我推开的,我想要看到你后悔的表情,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痛不痒。祈月还是放不下心中的不甘,难道人总是容易产生报复心理吗!
  就在此刻,冉翁领著玿庭回来了,一进门,玿庭就忍不住冲著背对自己的祈月一声呼唤:“月儿!”
  瞬间祈月楞了一下,却还是转过身奔到了玿庭的怀中,这般举动,一半是因为牵挂玿庭,一半是做给魅离看的,只想让魅离后悔。
  “月儿,你没事就好,不是让你在那裡等我吗,怎麽会来了京城,还去劫法场!”玿庭最不希望祈月涉险,哪怕一丝危险都不可以。
  冰冷的祈月只有在玿庭的怀中才能感到温暖瀰漫,于是真心地告诉玿庭:“你的事便是我的事,不要丢下我,我要跟你一起面对一切。”
  只没想到祈月这样一个姑娘,原来要的不是安逸,而是不被抛弃,愈加觉得心疼,揽得更紧了,恨不得就这样纠缠一辈子。
  “臭小子,你抱够了没!这裡还有两个长辈呢,真不像话!”冉翁硬是从玿庭怀裡抢过祈月,然后细细检查了祈月一番,在确定了祈月没有受到损伤后,才鬆了一口气。
  此情此景,阵阵心酸从魅离心底散开,却一直告诫自己这正是他最想要见到的,祈月有归宿,便是了了他一桩心事。即使掩饰得再好,也骗不过自己心裡的落寞,魅离藉口去休息了。
  似乎对于玿玦,是注定了他无法保护好所爱的人。事发之时,玿玦自知无法全身而退,爲了保住梓萌的性命,亲手递给梓萌一纸休书。梓萌虽然伤心欲绝,可怎会不知道玿玦是想要推她去一条活路啊,可要梓萌离开心爱的人,真的太难,离开王府当日梓萌就积鬱心中病倒家中。
  月下花前,玿庭满心爱意地牵著祈月的手,空气中瀰漫著浓浓的情意,夜深了,静寂的天地间只听闻得到小虫轻鸣。缱绻月色下,祈月的脸被映照得更加动人。
  “以后你有什么打算?”祈月这样问。
  首先诧异了一下,玿庭还是如实回答:“不知道。”
  “你原先知道你爹的野心吗?”
  玿庭显得有些迟疑:“不知道却又有些知道。”
  “假若你爹还想反皇帝,你还愿意跟我畅游江湖吗?你会爲了我不管你爹的事吗?”
  面对这一连串的问题,玿庭突然有些力不从心,他无法很决绝地回答,一边是心上人,一边是自己的父兄,玿庭虽然贪玩,但却不是一个不忠不孝之人。
  祈月却得到了答案,她握住玿庭的手对他说:“若你父亲逆反之心不灭,你就全力助他,当今皇帝昏庸无能,奸臣贪官当道,江南旱灾死了多少百姓,多少当官的欺压百姓,民不聊生。这几年来,瑞王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裡,多少百姓爱戴他,如果他还有心力,你当助他!”
  一直以来让自己抑鬱的心结,顿时被祈月这番话解开了,原本自己还在左右摇摆,竟被祈月一席话解决了所有的困惑。真没想要一个小女子,却有著不同凡人的眼界和胸襟,没有被片面的假象迷惑了双眼。
  “那你会跟我一起吗?”玿庭深情凝视祈月的如水双眸。
  祈月却深情落寞:“我会在山林中等你。”
  “爲什么?先前你不是不让我丢下你吗,为何不愿随我一起?”玿庭不解。
  “瑞王虽有大才,可爲了成就他的大业,他是可以不择手段的,在你身边,终有一天我会成为他的一颗棋子,有一天,你会抓不住我的,我也不想到时候爲了你被摆佈了命运。”祈月似乎一切都洞悉心中,真不像一个二八年华的小姑娘该有的心思缜密。
  “不会的!”玿庭紧紧抱住祈月,虽然口中这样狡辩,但是心裡早已认定了这种可能性,毕竟祈月差一点就被摆佈了一生,要不是哥哥玿玦是个谦谦君子,怎会成全了自己跟祈月呢!
作者有话要说:  

  ☆、公主小妹

  是夜,皇帝还在为了劫狱一事而大发雷霆,况且手下之人搜寻逆贼无果,便到了夜裡,也心神不宁。一想到瑞王赵汝成还活著,皇帝就气得直咬牙,生怕有一日这逆反的瑞王会回来要了自己的命。
  “来人呐,宣珑馨觐见!”其实皇帝并不是没有办法的,心想好在早就有所防范,手中还有一颗至关重要的棋子,于是又奸笑起来。
  不久,随著宫女太监,一个身穿浅粉华服头冠翡翠珍珠、面容姣美的漂亮小姑娘缓缓走上大殿。来人就是珑馨公主,精緻的鹅蛋脸,双目炯炯有神灵动非凡,白皙的双颊泛著淡淡红色,显然还是豆蔻年华。
  “父皇,这麽晚了,宣珑馨觐见为何事呀?”珑馨公主声音甜美。
  本想借珑馨撒气的,奈何看到珑馨天真无邪的容颜却又下不了狠心了,于是皇帝只好回答:“父王睡不著,想要珑馨陪陪父王呀!”
  “父王政务繁忙,一定是累的,让珑馨帮父王捶捶背,就会好睡了!”说罢,珑馨大步上前,走到皇帝身边,用一双稚嫩的纤手帮皇帝捶背。
  原本还很生气的皇帝见到珑馨顿时火气降了不少,但是心裡还是鬱鬱寡欢难得排遣:“珑馨呀,朕的儿女没有一个有你这般孝顺的,你真是惹人疼爱呀!”
  “父王对我这般好,我自然也喜欢父王呀!我八岁进宫,被父王收为义女,享尽荣华,亲生爹娘那边我尽不了孝道,唯有对父王更加孝顺了!”其实珑馨一点都不知道亲生父亲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珑馨提到了瑞王,皇帝突然又有些不悦,于是问珑馨:“怎麽你还记挂著赵汝成啊!朕对你这麽好,你竟然还念著你父亲!”
  “父王自是对我疼爱有加,珑馨当然知道,可赵汝成仍是生养我的父亲,知恩也不能忘本呀,爲什么父王要生气呢?”珑馨实在太不知世事变迁了。
  此时皇帝勃然大怒,拍案而起:“你爹造反了,你知不知道!他要杀朕!你居然还记挂著你爹,是不是连你也想要朕的命!”
  被皇帝的反应吓得不轻,珑馨犹如晴天霹雳,顿时跪坐在地:“爹不会的,父王,此中定有内情,求父王明察还我爹一个清白。”
  “你还为他求情,你知不知道,他赵汝成犯的罪可以株连九族啊!你是不想活了吗!”
  “父王如此优待我,厚待我家,爹他怎会谋反!求父王开恩,明察!”
  本对珑馨仍有一丝不忍之心的皇帝听到珑馨还在极力为瑞王求情时,不知怎地,怒从中来。盛怒之下,竟下令将珑馨以株连的罪名关押进了天牢,皇帝就是皇帝,可以瞬间不去顾念一丝感情。
  面对阴冷的天牢里厚厚的牆壁,珑馨不明白为何皇帝义父会突然这样待她,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只是皇帝手中的一颗棋子,同时也是父亲手中的一颗棋子。
  天牢里面,越是夜深就越是阴冷,一贯锦衣玉食的珑馨快要撑不下去了,无助绝望之际,突然眼前出现一丝光亮,珑馨抬头一看,竟是曾经有过几面之缘的小太监棕猛。珑馨用一双稚嫩无辜的眼睛好奇地盯著被灯笼的光亮映照著的棕猛的脸。
  楞了一下神,棕猛才回过神来,放下手中的食盒,认真地打开,将一碟一碟精緻的糕点送到珑馨的面前,然后又从身后拿出一条披肩交到珑馨的手裡。
  “等一下!”珑馨叫住了正要转身离开的棕猛,十分诧异从不曾跟自己说过几句话的棕猛会这时给予自己这样的关怀。
  棕猛心头一疼,忍不住回过头多看了珑馨几眼,并细细交待:“天牢寒气重,公主受苦了!”
  “爲什么帮我?”珑馨低眉颔首,眉宇间一股落寞。
  “公主不要放弃希望,”棕猛看得出小公主心中的绝望,“我一定想办法救你出去!”
  珑馨还是不理解为何棕猛会如此帮自己,于是追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骤然起身,棕猛狠心离去,却在走开了几步之后停了下来,抛给珑馨一句:“一个想要保护你的人。”
  又剩下珑馨一个人在这个阴森可怕的监牢里,觉得很冷的珑馨将披肩展开,从披肩中掉出一个布偶,珑馨好奇地捡起布偶,熟悉又陌生,但至少给了她一丝丝的温暖。
  从天牢里出来后的棕猛,却渐渐迈不开脚步,这个小太监竟从眼中溢出两行泪。
  玲珑,直到如今,你怎还是如此天真无邪,我可怜的玲珑,谁还能来守护可爱的你。棕猛心中很疼很疼。
  天牢里的珑馨细细咀嚼著棕猛送来的糕点,一股熟悉的甜蜜在口中化开,这分明就是芙蓉糕。久违的甜蜜却勾起珑馨心底的哀伤,芙蓉糕是珑馨幼时最爱的糕点,却也是抗拒了很多年的糕点。
  随著口中的甜蜜蔓延,珑馨竟忆起童年时候在自己左右守护自己的小哥哥,只可惜,那个一直贴心保护自己的小哥哥在珑馨六岁那年病死了,珑馨还记得六岁大的自己趴在小哥哥身上痛哭不让下人送葬的情景。想到这裡,珑馨摇了摇头,小太监棕猛竟犯了这样一个天大的错误,居然给自己送的是芙蓉糕,在珑馨送别小哥哥那时起,就已经决定此生不再吃小哥哥总是偷偷留给自己的芙蓉糕了。
  因为瑞王的关系被牵连的珑馨入狱的消息很快就在坊间传开了,直至传到了瑞王父子的耳中。一听闻这个消息,玿庭就按捺不住了,拍案而起:“可恶,我要去救玲珑!”
  见父子三人如此焦虑的神情,祈月好奇地多嘴问了一句:“这个珑馨公主和你们什么关系?为何你们如此不安?”
  “珑馨公主是皇帝他封的义女,她也是我们家的小妹。八岁那年被接进了宫中,封了公主。”一直单纯地以为在宫中的小妹妹会无忧无虑锦衣玉食,却不曾想到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
  细心的祈月发现这时候瑞王眼裡有涌动的泪光,终于,瑞王开了口,语气中夹杂著些许沧桑:“我本没有逆反之意,可那昏庸的皇帝却一直在设防我,还把我的小女儿接进宫去,作为人质,以此来制衡我。不去用心治理国家,只会暗中束缚我们这些藩王,稳固他的皇位,这样无能的皇帝,凭什麽让他坐定江山!”
  “原来如此,玲珑真可怜!”祈月有感而发,觉得瑞王其实是一个内心柔软的人,一个肯为女儿如此伤心的父亲就一定不会有多坏。
  赵家都很心疼这个小女儿,玲珑一出生母亲就死了,所以自小几个兄长还有父亲都很疼惜这个女儿,谁知还被皇帝作为人质,被迫离开了父兄,独自一人,真不晓得是如何在宫中度过了这些年的。
  赵家人很想要去救珑馨,可惜这分明就是皇帝想要引出他们的诱饵,他们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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