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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嫁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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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受过如此屈辱的宇宁怔住了,趁着这空档,朱婶也瞧清身下美人的容貌,怒火未退色|心又上,贪心的手想触摸着高高在上的凝肤。陌生的触碰点醒了晃神的宇宁,他极力的抵抗着,蓄长的丹蔻猛然往她脸上招呼,刺辣的疼痛点燃了她的愤怒。

“该死的!”低声斥骂,她一手摁住他的嘴巴一手将那丝滑绸缎撕的粉碎,触摸那片玉泽凝脂。

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刺破这道沉重凝厚的夜幕,喷涌而出的是无尽的惊恐和绝望。

皇子府顿时炸开了锅,铜锣声,叫喊声荡漾不止,元容疾步飞走,摸着黑正面跟一摸惊慌失措的黑影撞哥正着,由于心急如焚,也没仔细看清来人,只淡淡的瞥了一眼。

阿子房内,半夏不停安抚着那个近乎疯狂的男子,他想婴儿那样卷抱着身子,那双漂亮的眼眸就像跌入了黑暗,黯然无色,就像一个空壳,嘴里不停重复着一句话,“看到了,看到了,她看到了??????”。

元容走到床榻前伸手捏着床单一抽,扬起单子将宇宁包裹在里,刚开始的猛烈挣扎在她的不停安抚中慢慢安静下来。

“半夏,你先出去”元容抬头说道,半夏看了眼已经镇静下来的五皇子,点了点头。

元容紧了紧手臂,贴耳低吟,“被谁看到了什么!?”。

问题一出,宇宁死灰的眼底划过一点亮光,浑浊的眼眸开始转清,自嘲的笑意在嘴角肆意扩散,眼瞳的深处映照着她的面容,一字一句的说道:“我的秘密,被知道了,令人作呕的秘密”盈满的泪珠不甘的落下,隐没在嘴角,“我会死的吧!?会被母皇处死的吧!?”。

元容表情平淡,只是问了一个问题:“是谁!?”。

28、第二十八章

夜色下的穹苍比平日多了一点危险诡异的气息,皎洁的弯月勾如刃,在幽白的映照下,屋檐上的那抹挺拔的身影散发着丝丝阴邪之色。

黑潭幽深的眼眸闪烁着凛然的光芒,迎风而立,抬手吹出一个响指,如闪电般穿透空气,随即,一只展翅飞翔的黑鸟一支箭的直朝她飞来,火红的眼睛在黑夜犹如两束火焰紧紧盯着前方的手臂,利爪一抓,稳稳落在元容手上。

一尺染有微量血迹的帕子凑到黑鸟面前,嗅了嗅,黑鸟眼睛一亮扑腾着双翅,蠢蠢欲动。

黑鸟是元容半年前在山上所救,见它受了伤暂且收留家中养伤,不料好了之后竟不愿离开,终日在元容的茅屋上盘旋,引来一群好奇的孩童朝它扔掷石子,怕它再受伤,元容唯有把它带在身边,平日黑鸟都自个猎食,这倒省下元容不少功夫。

而且元容还发现,黑鸟对味道很敏感,尤其是血液,它能凭着气味在空中寻找目标,这让元容时常想到这黑鸟很像狗儿。

伸展的黑膀,锐利的焰目,划破了黑夜的宁静,刺破了苍穹。

夜宵无人的黑巷子,飞奔逃命的脚步,急促的喘息声在这深窄的巷子中飘荡,苍白的月色就像一盏黄泉路的明灯幽幽照亮了看似无尽的深巷。

精疲力尽之际,双脚就像生了根的老树,寸步难移,最终跌瘫在地上,粗重的呼吸声在耳边不停回响,同时伴随着一阵轻细的脚步声。

朱婶双手撑着墙壁站起,奈何体力透支,迈出的步伐迟缓,听着脚步声,她犹如惊弓之鸟,蹭的站了起来,脚步刚迈,就听到身后那把圆浑的嗓音。

“朱婶”,这一道声音于她而言犹如天籁之音,被恐惧占据的眼睛也渐渐冷静下来,重重的吁了一口气,朱婶双脚一软,跌坐在地上,扫抚着胸口,“元容,原来是你呀,差点没把我吓死,我还以为是——”忽然闭语,朱婶目光闪烁,不敢抬头对视。

元容跨前一步,俯瞰着地上的人,“以为是!?”声音很轻很轻,带着一丝冷风吹进她耳边,不由得打了寒颤。

朱婶揉了揉双臂,攀着墙壁缓缓站起,“没、没啥,我自言自语罢了”话音未落,身后的巷口却传来声声厉喝,“应该没走多远,快到哪边搜搜!”。

元容眼角余光瞧到面前人影一滞,故问:“朱婶,潜入皇子府的人可是你”,平平的音调,仿佛在常话家谈。

“额、”迟疑半会儿,朱婶重重的点着头,疾步走到元容跟前含泪求情,“元容,你会帮我的吧!?”。

见元容不语,朱婶硬是挤出眼眶的泪水,一副后悔莫及的模样,“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才干了这蠢事,你要帮帮我呀,家里还有夫儿等着我养的,他们不能没有我呀”。

元容沉默不语,须臾,问道:“你真的后悔了!?”,刹那间,朱婶低垂的头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再抬头时又换上一副可怜相,“嗯!我肠子都悔青了”为表逼真,朱婶还边说边往自己脸上招巴子,“啪啪啪”的声音在这寂夜格外响亮。

听到元容轻微的叹息声,朱婶就知道有戏了,赶追问:“元容,你知不知道这附近哪藏身最佳,我打算风声没那么紧再出城”早就盘算好的她一开口就要元容做她后盾,元容也不含糊,随即答应。

“我知道西山的森林有一处荒废的木屋”。

朱婶双目乍出一束亮光,“赶紧带我去”。

路上,蜿蜒的羊肠小路,踩着树影,一前一后的身影缓缓步上这渗透着恐怖虚寂的山林,耳朵就像被蒙蔽似的,听不见外界的一点声音,只有两人的脚步声在提醒着她。

元容的身影隐隐被黑暗吞噬,确切来说,是跟黑暗融为了一体,“对了,朱婶,皇子府守卫森严,你是如何进入的!?”。

得救的朱婶开始放松了神经,回答起来,“呵呵,我前些天摸清了皇子府侍卫换岗的时辰,换岗期间有两刻钟的空隙,还有——”朱婶得意得掀了掀自己一身男装打扮,“这身衣裳呀”,元容回头眸光轻扫,步履继续,半响才道了一句,“原来如此”。

朱婶身材瘦小,穿上男装后不认真看谁也不会注意到这人原来是女儿身,所以才会让人大意漏眼。

走着走着,朱婶瞧了眼前方的背影,蠕了蠕嘴巴,“元容呀,既然你帮了我,那我也就好心提醒你一下”气氛忽然沉了下来,路继续走着,带着后怕的声调在山间幽幽回响,“那个五皇子是魑(chi)狩”。

“魑狩!?”元容不明。

朱婶快步追上,在这小路上跟元容擦肩并行,嗓门压得低低,“你来这儿不过一年多,定是不知”。

“魑狩是会带来灾难的妖物,只要它出现了那个国家就必定会招来天灾、战火,所以我劝你,还想留命的话就尽早离开皇子府”。

听着这段奇闻异话,元容出奇的平静,对于五皇子是否妖物一丁点在意都没,她只问道:“你是怎么知道五皇子是那什么魑狩!?”。

“额、”提起这个,朱婶不由得语滞,目光虚瞥向她,“五皇子艳若桃李,我一不小心把持不住,遂——”,元容脚下的树枝发出一声脆响,一个脚印陷入泥土足足一寸深,见气氛不妙,朱婶赶紧摇手摆脑,“我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并没有下手,而且那种不详的妖物送上门我也不要”说着,朱婶一脸秽气的双手擦拭着衣服,仿佛上面粘着脏东西似的。

“看了一眼!?”元容继续问着。

朱婶一愣,僵硬的咧了咧嘴,“额、嗯,果然如传说中那般,魑狩是雌雄同体的妖物,可以幻化成男女,同时它身上还有一个神似骷髅头的印记,据闻那是冤魂不息缠身所留下”。

慢慢镇定下来的朱婶,胆子也在渐渐恢复恢复,忽然萌生一念,“五皇子居然是魑狩,这震撼的消息不知能值多少银子!?”,脑子快速盘算,眼光闪闪,顿时已忘记自己还身在险中。

她侧首瞧着元容,“元容,我听说那五皇子待你如草芥,倒不如握着这把柄好好将他驯服脚下”望着幽深的小路,朱婶骤然觉得前方那条是一条通往金子的明路,喃喃自语,“我也能借此捞上一笔”。

元容停下了步履,眼帘微张,一束黑耀的光芒乍现,宛如两片利刃,“呵呵,这主意挺不错”。

沉醉在发财之道的朱婶俨然没注意到自己通往的不是生存之路,而是地狱的大门。

“到时候老娘就不用在瞧那群白眼狼的脸色”朱婶快步走在前,脑海已在描绘未来的蓝图,这时,一把残酷的刀刃悄悄露鞘,散发着寒光。

“既然朱婶已为自己谋划着未来,那么添叔他们我会替你好好照顾,请你放心”异常的话语引得朱婶回头,目光仅跟那双幽黑的眼瞳对上,下一秒,黑暗将双目侵蚀,温热的液体在脸上流淌不止。

“额!?”反应未及的朱婶抬手摸去,一坨粘稠的东西粘在指尖,眼前还是一片漆黑,剧烈的疼痛就像洪水般狂狠袭来。

刹那,山间回荡着嘶吼悲鸣,瞅着地上翻滚的女人,那双寒眸掀不起一丝文波,突然,似乎是在回应朱婶的嘶喊,山里扬起野兽的低嚎。

长剑一挥,在地上落下一支红梅,腥甜的血色就像引领暗处野兽品尝兽餐的指示牌。

再回到皇子府时,一切如旧,男子用床单紧紧裹着身体缩卷在一旁,跟她离开时还保持着这姿势,丝毫没有动过。

一只低垂着头的宇宁感觉到前方一束目光,抬头迎上,空洞的眼眸稍稍闪动着幽光,下一秒就被掐灭,黯然垂目,“你来干嘛”。

缓步踱入,元容蹲下|身子与他平视,“你的秘密可以继续保守”。

诧异抬眸,“你、你什么意思!?”晃过神来,宇宁注意到她侧脸沾有一点朱红,眼底随即掠过一丝明了,“你把她杀了!?”。

元容宽慰一笑,并未回答。

元容会杀人这实在意料之外的事,他还以为她又要装好人,没想到??????

嘴角牵起一抹冷笑,秋目紧紧锁住那双黑瞳,“你知道了!?”。

元容无奈一叹,鼻音应道:“嗯”。

仿佛被一个大铁锤猛烈撞击,脑子翁的一声,烛光的鹅黄暖色映照着男子那张铁青的脸,肩膀止不住的颤抖,连音调也跟着发抖,“呵呵,那很好呀,尽管告诉母皇,让白狄的子民都知道我沈宇宁是一个怪物!这样你也不用在受我的怪脾气,不用忍气吞声的顺从!”不甘的泪水盈盈流转,倔强的嘴巴到最后一刻还是要逞强。

当高筑的城墙崩塌,露出他原本的真实,那也不过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男子,终日用冷硬的目光拒绝一切温柔施舍,那害怕惊慌的眼神就像在向她求救,让她的手不由得做出冲动,将他拉出那个黑暗的囚牢。

温厚的怀抱,干燥的香味,笨拙的大掌一下一下的扫抚着他背上的伤尘,“我从未觉得自己在这儿受过任何委屈”。

宇宁的心缓缓落下,这温暖的怀抱让他贪婪的眷恋着,攥着她衣角的手一紧,闷闷的声音在肩膀扬起,“我是不详之人,是妖物,会让你和这国家陷入灾难”。

手,紧攥着,就怕她会毫不犹豫的推开他,疏远他,甚至、扔掉他。

一声轻笑在耳边荡开,俩紧贴的身子被大掌暂时分开一丝缝隙,一支镶接着两截金箔的翠玉簪别入乌发里,水盈的眼眸映照着女子如春日暖风般的笑容,“那掌柜说,如果再掰成四段她也无能为力了”。

29、第二十九章

宇宁抬手盲摸,盈滑的簪子有两处突兀的凹凸纹路,他手指一僵,又轻轻抚摸着柔腻的触感,微垂首,试图掩饰那嘴角的柔情,

“傻瓜”他娇嗔呢喃,虽已宽容,但眉心的紧皱却丝毫不见松动,隐隐的,他还是忐忑不安。

眼前忽被一黑影笼罩,一抬眸,就与那双幽幽发亮的眼睛相视,低沉浑圆的嗓音在耳边索绕,额头被她温柔的抵着,那股淡淡的清爽香气抚平他内心的菱角,“你的秘密便是我的秘密”。

秋目大张,心脏骤然加速,凝着那张傻乎乎的笑脸他无法躲避,只因为太过耀眼夺目。

夺回一丝理智,宇宁仓惶低头,轻斥道:“自作聪明”,话音未落,由于点头的动作过大,原本就松垮垮的戴在头上的簪子被冷不防的甩了出来。

“啊!”宇宁惊呼伸手接住,孰料,一只大掌抢先一步,大手裹着小手,碧绿的簪子就躺在那双雪白的柔荑上。在他想抽回双手时,却被她紧紧攥在掌中,耳边寂静无声,唯有自己那狂跳不止的心跳在耳边回响,他下意识的身子往后倾去,就怕泄露了自己的心声。

嘴畔无声挽起,元容拿起簪子笑道:“真险呐,差点就摔地上了”。

宇宁愣了愣,察觉手背还不停的传来温暖,脸一热,“嗖”的将手缩了回去,僵硬的应道:“额、嗯??????”,面前的黑影一淡,他不由自主的抬头追寻,发现她不过是到柜子取东西,宇宁心一惊,连忙低头,瞅着那双紧抓住裙摆的双手,思绪混乱。

在他发呆的中间,一个紫色卷叶花纹的长型盒子递到他面前,“还是放在盒子里保险些”,凝着盒子半响,他怔怔的接过攥在手里。

“也夜了,您早点休憩吧”她的话让宇宁心中一紧,那双有力的手臂轻易的将他抱起,被像对待易碎珍品般放在垫着软垫的床榻上。,当她松开双臂时退开时,衣襟被他扯得浑身一滞,望着那只细白的手背,元容轻声唤道:“五皇子!?”。

声音瞬间将他炸醒,手就像被灼得收了回来,反握着手,拘谨的绷直着身子。

额前的刘海将他的表情遮掩着,单薄的肩膀在此时显得更加柔弱,仿佛一阵微风便将他吹走,步履稍顿,她跨前一步俯身拾起床侧的被褥,举手一杨将他裹着,捏着被沿的双手往里轻扯,男子身上的幽香在鼻尖轻触,凝着那双愕然张大的眼眸,元容跃上床榻侧身跨坐在男人身后,手臂如缠枝般绕着细腰,贴耳低吟,“睡吧,我会在这儿直到您睡着”。

绵绵低语,让宇宁在这波涛劲浪的夜晚觅得短暂的避风港,往怀里缩了缩身子,宇宁垂目凝着腰间的手臂,一股陌生的情愫正一点一点的往心尖上窜,可内心处却无法抑制的酝酿着困惑与矛盾。

手,不由得抓紧那只犹如救命稻草的手臂,或许是她感应到他的恐慌,腰肢一紧,填充了背脊的空隙,不留一丁点缝隙。

“我在这儿,睡吧”声音的震动从后背传来,暖暖的,在身体扩散着,无名的安全感就像她的体温,厚厚的包裹着他,眼帘缓缓拉下,静静的沉入梦乡。

绵长的吐息尤绕着耳边,目光稍低,,暖色的鹅黄描绘着那露在烛光下的半张睡颜,手背轻抚,拭去男子眼角隐隐的泪珠,指腹搓着那片湿润,她倾身往后一靠,一声轻叹从唇瓣滑出。

次日,天仿佛被一团黑雾笼罩,就像从未天亮,轰隆的雷鸣声声入耳,仿佛要把土地给震裂似的。

红木凤雕的床上,纱帐被钻进窗缝的烈风吹得鼓胀,隐约窥得里面趴睡的人影,忽然,一只细白的藕臂露出了半截,垂在床沿。

指尖轻颤,藕臂嗖的一声缩了回去,纤细的玉指撩开帐幔露出一双迷离的睡眼,眼睛左右张望,半响,又黯然的垂下。

“轰隆”一声雷鸣,窗外一道冰寒的闪光在他脸上掠过,“哗啦啦”的雨声将外界一切的声音掩埋,就连半夏敲了半天门也没听见,直到他推门立在面前。

“五皇子”半夏轻声朝那个发呆的男子唤道。

一怔,宇宁回过神来,望着门口的侍童愣了愣,揉了揉太阳穴,“是你呀”语调透露着淡淡的失望。

半夏捧着铜盆走了进去,探手试热,将帕子浸湿边拧边说道:“驸马说下大雨,怕菜田淹水,先回村子去了,临走时还叮嘱奴才不要吵醒您,不过——”半夏看了看窗外的滂沱大雨,“雨声如罗珠坠地,怕也吵醒了您,所以奴才才斗胆敲门”。

听到她的名字,脸颊不由得一烫,手掌覆上那早已没了温度的空位,但依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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