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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嫁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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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突然疏离我??????”,问题一出,衣襟就被攥的发紧,身躯僵硬,明显是想逃避这问题,但元容这次却显得态度强硬,翻身将他压下,捏着他的下颚与之对视。

愕然、震惊、掩饰,他的眼底就像一程被打翻的百味杂陈,乱作一团。

抵着他的额头,对着鼻尖,感觉彼此的存在,一字一句的刻进他肉里骨头里,“记住,我元容娶的人是沈宇宁,是你的人,你的灵魂,你的一丝一发”,深邃的黑瞳缓缓睁开,坚定诚恳的宣说着,“包括你的一切”。

眼眶一热,闪动的泪珠潸然落下,滑进鬓角,“可我会给你带来灾难??????或许会害你连性命也丢了??????”手抓紧那个烙印,仿佛怕这不详会冲破他的身体在他面前把她夺走。

她莞尔一笑,就像天上的旭日,一下子将阴暗的角落给照亮,驱走那份深藏的恐惧。

“有你做伴,又何妨”。

藏着多年的心结得以松解,十多年来头一次睡得如此酣甜,一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梳着头,半夏闲来说道:“对了,刚才有一名男子来找驸马,关总管说驸马没在没让他进来”。

“男子!?”宇宁细细呢喃,不过宇宁想作是村里的那个小男孩,没作多想,“可能是驸马村里的友人吧”。

“或许吧”。

35、第三十五章

广场上,手持长木棍的女子和长枪的老者对战,说起来是对战,实际是老者处处紧攻,女子只防守未作反击。

一直在探查空隙的老者猛地向她刺来,元容从容不迫的轻易闪躲,这令老者备受挫折,“别忽悠老身!认真点!”。

元容挡去几下侧打,笑得有点无奈,“师傅,如其让徒儿跟你在这虚打,倒不如让校场的师姐跟您老来场实打”。

说到这个老者就一肚子闷气,刺攻的束缚骤然加速,以作泄愤,“哼,那些恭维的臭丫头对着老身都变成一个个软草包,没意思!”。

脚步轻抹,身形一动,让那猛烈的攻击化作虚无,动作之快,让老者一时也跟不上,“徒儿也是半斤八两”。

闻言,老者呵呵笑道:“你不一样”说罢,攻击暂停了,长枪“咚”声直立地面,凝睇着元容,老者眼底掠过一丝狡猾,“热身就到这儿了,咱们来一场比赛吧”。

元容垂臂稍作休息,投去疑问的目光。

“如果你赢了老身今天就放你回去,反之——”老者笑得奸诈,从袖袋掏出一张盖着官印的纸,“你就要到这军营参加新兵选拔”,话音未落,长棍便朝她正面袭来,老者忙于抵挡,却忘了那只是抛出的诱饵,眼前的人影“嗖”的消失,下一秒,脖子被人从后固定,一只手掌紧握着她的下颚,稍加旋转,颈椎就像枯干的木柴,一拧就碎。

“失礼了”元容松开双臂推后两步。

“你这丫头使诈!”老者咬牙不愤。

背后轻笑一杨,“输赢并没有公平之说”,老者转身迎上那对笑意渐退的眼眸,双目一眯, “虚伪!”。

元容垂目莞尔一笑,“徒儿告退了”。

望着那抹渐远的背影,老者嘴角一勾,双眼犹如一条藤蔓紧紧锁定了她,“定不能如你所愿”。

元容穿过拱门,忽然一个人影毫无预兆的弹了出来,扬着一张闪闪发亮的笑颜,“你果然是高人!”。

男子还是那身英爽的劲装,长发利索的束于脑后,没有男儿家精致亮丽的发簪,尽管脸上未施脂粉,但却是最自然的美。

脚步一顿,元容礼貌上唤了一声“公子”。

“我猜的没错,你真的在这儿,不枉费我在此蹲守”顿了顿,他又继续道:“不过没想到原来你是驸马,还以为你是少将军呢”。

“是吗”元容微微一笑。

见她露出了笑容,男子横跨一步虚挡在前,“你现在有空吗!?”。

元容愣了愣,“有事!?”。

男子翘起嘴角,认真的盯着她,“教我武功”。

笑容稍凝,欲张嘴婉拒,男子却把话腔解下,拿着匕首自个玩弄起来,在空中剜起一朵朵生涩的刀花,“二姐常说男儿家应属深闺居暗房,所以我的武功都偷偷在姐姐们练武学的时候偷学来的”漂亮的眼睛黯然垂下,坦率的向她这个陌路人道出了心声,“可我喜欢练武,针线细活根本无心习之”。

“啊!”失神的瞬间,锋利的刀刃在指尖划出了一道小口,性子不拘小节的他启唇就要将伤口送到嘴边,皓腕一紧,被女子拉了前去。

捏着帕子的手动作细柔,轻轻的印去血珠,又掏出小药瓶往伤口撒上白色的粉末,从帕子撕下长条,包裹着伤口。

男子的指节布满一层因常年挥剑而留下的薄茧,虎口出还有几道细线般的疤痕,想必是被刀刃所划,大大小小的伤痕在这双小手烙下,坚韧的性子令元容不由得心生佩服。

看着包扎漂亮的手指,子凛欢欣道谢,“多谢”。

元容唇角轻挽,弯身捡起匕首递还,“生手还是用没开锋的刀比较好”。

子凛愣愣接过,眼眸忽亮,仰着脸凑了过去,“你肯教我!?”。

元容后退一步,“在下好像没这么说过”说罢,她拱手告辞,“如没别的事,在下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你要回皇子府吗!?”子凛快步跟在尾后。

“??????不是”。

俩人一前一后,子凛就像小鸡一样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直到出了城门,走到村口。

元容步履一顿,转身瞅着那个还在四处眺望欣赏风景的男子,“公子,请回吧,在下没什么能教你的”。

“嗯!?”子凛愕然回神,踱步笑睇着她,“你不用管我,接着走,我只是想到处瞧瞧罢了”。

元容叹息一声,“可在下没空招呼你——”话说到一半,身后就传来一把高扬的嗓音,“元容~!”。

回头一看,牛婶正朝她走来,“还想着等你回来,这正好”边说边从衣襟里掏出一个小纸包,“这是你上次说的种子”。

闻言,元容欣喜接过,“麻烦你了”。

牛婶眼睛一瞄,望着那位面生的男子,凑到元容耳边小声问道:“欸,这位公子是谁啊!?”。

“额?????”元容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子凛”男子迈前一步立在两人面前,笑容可掬的介绍着自己,“我叫夏子凛”。

牛婶被这个第一次见面就这么外向的男子吓了一跳,“哦、哦!夏公子您好”,瞥了元容一眼,神神秘秘的将她拐到一旁悄声询问:“元容,他是你这个吗”牛婶竖起的尾指,面容隐隐藏着兴奋,似乎还有点高兴。

元容哀叹一声,就知道会引人误会所以才让他离开,揉了揉眉心,“不是,他只是我在少鉴府遇到的”。

“你们在聊什么秘密!?”清脆的嗓音突兀介入,一抹丽影将至,一双澄亮的大眼好奇的看着两人。

“哇!”牛婶大惊失色踉跄几步,看了两眼这个奇怪的男人,牛神便跟元容道别,说要进城里卖猪。

子凛瞄了眼前面自顾走着的背影,轻快的步伐跳跃到她身侧,俯身侧首的凝着着,“诶,你们刚刚在说什么秘密?”。

径直走着的元容忽然刹挺了脚步,而只顾着瞅着她的男子没注意到脚下凸起的石子,脚跟被蹭得踉跄,扑通的往后跌坐在地。

吃痛的揉着臀部,一只手掌伸到面前,隐忍的笑意在她嘴角泛起,“没事吧”。

背对着阳光的她连笑容都被镀上了一层光芒,令人看的晕眩。见男子没反应,元容又问了一句,“夏公子”。

“额!?”恍然回神,凝着那只手掌,慌忙搭上,元容使力一提,将他扶稳。

“啊~!”前方忽乍起一声惊呼,诧异望去,贵婶站在两米之外,一脸愕然,缓缓抬起竖着尾指的手,“他是这个!?”。

元容顿感头疼,斩钉截铁的回答:“不是!”。

这夜,宇宁依旧坐在一桌子菜肴面前静待女子归来,不过这次明显要比往常迟了些许。

他虽然没有出声追问,但不时往外张望的眼睛已将他出卖,半夏偷偷掩嘴一笑,小声问道:“五皇子,要奴才去别院看看吗!?”。

宇宁一僵,急忙收回目光,低头凝着面前的红丹瓷碗,“不用”话刚落,那抹让他久等的身影终是姗姗来迟。

“驸马”半夏声音一下子勾起他的下颚,宇宁带些幽怨的眼神瞅着她,“很忙吗”。

元容讪讪挠腮,“抱歉,让你久等了”,说罢,她拿出了牛婶给她的小纸包,“这给你”。

宇宁瞅着那个丑丑的纸包,“什么东西!?”好奇取过,打开一看,里面似乎是一粒粒紫红的颗粒。

“曼陀花”元容笑着解说。

宇宁嘴角上翘,眼尾掩不住溢出的喜色,“紫色的!?”。

“嗯”。

得到她的回答,宇宁看着这不起眼的颗粒更加喜爱,指尖轻轻抚摸,期待着这紫色的曼陀罗是怎样的娇态。

叮嘱半夏小心收好,宇宁见她还呆站着,“坐下呀,愣着干嘛”。

“哦”刚想落座,发现一向坐着的位置改变了,从在他的对面到现在到他的右上方,跟他从隔了两个座位到现在的一个,这感觉就像在向她靠拢。

没忍住,嘴畔悄悄荡起。

扫去头顶的阴霾,宇宁往元容那扫了眼,疑惑问道:“今天没下田吗!?”因为她每次夏天都会换下华裾,换过别的衣服,但今晚却例外。

元容笑容稍凝,但也只是转瞬即逝,和颜悦色的看不出一丝异样,“嗯,跟牛婶她们叨嗑了一个下午”。

宇宁深深望了她一眼之后呢喃了一句,“仨女人比男儿家还要唠叨”。

饭后,宇宁那个猫儿草在逗弄小毛球,可目光就不时瞄向在喝着茶的女子。

垂目沉吟半会,他又瞄了眼她,清了清嗓音,幽幽问道:“这夜月儿幽亮,要到亭子坐会儿吗!?”说罢,他垂首不语,“噗通噗通”的心跳在耳边鼓动。

搁下茶盏,元容侧首望向窗外的一缕幽光,淡淡应道:“嗯”,听到她的答允,一丝甜意在心头蔓延。

夜里,两人并肩而行,宇宁第一次庆幸鹅卵石路的窄小,肩旁偶尔的碰擦都让男子这颗初尝情恋的小豆芽心跳不已。

蓦地,疾风突袭,卷起地上的尘埃迎面吹来,措不及防,宇宁感觉眼睛刺痛,“啊~!”。

“怎么了!?”元容回眸急声问道,只见他一双水眸从指缝间缓缓露出,拼命的眨着眼睛,泪花不停冒出,“好像有东西进到眼睛里去了”说着就要抬手搓揉。

元容抓住皓腕,“别揉眼睛”。

就在他为眼睛不适而痛苦不已时,那道熟悉的温热气息喷洒在脸上,低沉的声音犹在耳边,“别动”。

下颚被轻柔捏起,因为眼睛的关系,只看到她模糊的五官,但那感觉却清晰闯入,小小的情愫豆芽,正在滋滋生长。

柔风一吹,将眼里的污秽拂去,同时也带来了一缕陌生的香气,一股淡淡的,不属于她的香粉味。

在他为这疑惑之际,女子的声音将他敲醒,“好点了没?”。

“额!?”面容一凝,眼帘迅速掩去猜疑,“好、好了”。

元容捏起袖角拭去那眼角的泪水,秋目诧异抬起,闪烁着不知名的光点,元容笑了笑,不以为然,继续漫步走着。

余光侧目,凝着她的眼神不禁多了几分异光,心中那个问题也在不停的盘旋。

36、第三十六章

午后,绿叶的影子洒落一地,为树下的那抹蹲身埋首捣弄着什么的倩影挡去毒辣的阳光。

宇宁卷起袖子,露出一截雪白手肘,右手拿着小铁铲一下一下的挖着花盆里的泥土,不同于收到曼陀花种子那时的喜悦,一双杏目无精打采,眼底下浮现两道淡淡的乌黑,显然是昨夜一宿没睡好。

半夏小心的倒出种子,递了过去,“给”。

宇宁轻瞥一眼,用铲子指了指小洞。半夏愣了愣,不由得多瞧了五皇子一眼,顺势将花种洒在泥土里。

铲子随意拨了拨泥土,接过水勺,也没注意里头盛了多少水,尽数灌进土里,倒是清醒的半夏惊呼出声,拉回他远走的元神。

“五、五皇子,会淹死它的”半夏在一旁慌张的摇晃着双臂,晃过神的宇宁扔掉铲子徒手扒开泥土,当满手污泥却珍视的捧着那颗紫红,奇'﹕'书'﹕'网用衣袖细心的印去多余的水迹,见它安然无恙宇宁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着一反常态的五皇子,半夏蹲在他身边轻声问道:“五皇子,是否有烦事缠心!?”。

身形一顿,敛下眼帘闪动的光束,淡言冷调,“你只管做好你的份内事就够了”。

半夏面色僵凝,恭谨垂首,退到身后,“奴才逾越了”。

看着一片狼藉的花盆,宇宁栽种的闲情刹那间烟消魂散,缓步走向水桶,见状,机灵的半夏干净跑了上去,盛了一勺水给他洗手。

这个午后,对于他来说是漫长难熬的,因为他一天的等待,只为天边烧起的那抹残光。

元容今天回来得早,来到阿子房晚膳还没准备,宇宁发呆的捧着书,元容在对面伫立了几分钟也不见他翻下一页,小毛球也在无聊的挠着他的衣袖闹着要跟他玩,但男子似乎心思并不在此。

元容上前捞过小猫抱在怀里,“看什么这么入迷”。

圆润的低音忽在耳边拂过,宇宁吓得浑身一愣,这时才注意到房内多了一个人,望着她,眼底的幽怨看得元容一头雾水。

发现男子眼底的阴影,“昨夜没睡好吗”伸手抚摸,男子却把头撇向一边,露出半张鼓气的侧脸。

眼波微动,沉吟半会儿,他起身走开她的身边,“半夏,晚膳准备好了吗”。

不知他在闹什么别扭,元容收回悬在空中的手臂,无奈苦笑。

饭桌上,元容的位置又改变了,不是挪到他的邻座,而是退回了对面了,元容也不吱声,默默坐下,见状,宇宁的脸绷得更紧,银筷狠狠的扎进米饭里。

这些小动作都落在对面那双眼睛里,但她置若罔闻,似乎面前的菜肴比安抚这隐隐发怒的猫儿更加重要。

一顿晚饭的时间,宇宁一粒米饭都没入口,只拿着一双银筷在米饭扎出一个个窟窿。进来收拾碗碟的半夏见此,欲张嘴询问饭菜口味,但见到五皇子那阴沉的脸色,当即闭口不语,把残羹剩饭都收拾掉就匆匆离开。

稍后,奉上两晚饭后甜品,银耳百合糖水,不过宇宁看都没看一眼就起身,莲足刚迈出一步就被紧握着皓腕的力度扯了回去,跌坐在一处温暖的座位上。

看着那张放大的脸庞,宇宁又急又羞的要站起来,捶打着腰间那双像铁链般沉重有力的手臂,

“放肆!谁准许你随便碰我的!”,挣扎间,肩头忽然一重,彼此的空隙被手臂收紧,猛的贴进她的怀里,沉音低语在耳边索绕,“在生什么气!?”在香软的颈窝里她调了调姿势,感觉男人肌肤绷紧,她变用脸颊蹭蹭让他放松,“是我太早回来了!?那么我下回入黑才进来吧”。

说话听得宇宁气结,瞪着眼把她推开,“你!”

唇角一勾,元容搂紧了娇软,在背脊上轻轻扫抚,枕在她的肩上,宇宁反射性的用力吸了吸鼻子,探寻着她身上的味道,须臾,他埋首颈窝,闷闷的说道:“浑身都是汗味,臭死了”嘴巴是这么说,但脑袋却不愿离开。

偷偷笑着,元容往他脖子里钻去,鼻尖蹭了蹭那寸柔滑,“嗯~!你挺香的”,触到敏感地带,那声娇吟情不自禁的滑出唇瓣,勾起女子平静的心弦。

仰着红扑扑的脸颊,透着香甜的红唇正薇薇启开,吐出一丝似惑心的兰气,迷离的双目盈盈流动着情意,彼此缓缓贴近,纠缠着吐息,就在他准备闭目等待甜蜜降下时,面前那团热气却撤退了,留下一片冰凉。

只见她腾出手端起温热的银耳糖水,勺了一匙送到他嘴边,“不想吃饭,最起码把这糖水喝了”。

敛下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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