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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长安-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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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长安如愿的看到平常几乎没有任何表情的云止,又一次黑了脸。

    ****

    入夜后,才回到了慕言殊的帐中,与他一同用了晚膳。

    帐内灯火并不明亮,在昏黄的光晕之下,长安低着头静静扒饭,慕言殊则看着军报,默不出声。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僵,

    良久,慕言殊才向长安递了个帖子过来。

    长安伸手接过,展开来看,原来是巫书纳的战帖,相约与镇北大军三日后交战。

    “这是何时送来的?”长安好奇的问道。

    慕言殊看着她,说:“昨日。”

    “那两军交战的日子,岂不就是两日之后了?”

    “嗯。”慕言殊点了点头。

    “那你可想到办法牵制犬戎的骑兵了?”

    慕言殊并未说话,只是高深莫测的笑了,见他这样的表情,长安莫名觉得后背发冷,还好他此刻算计的是别人,而不是自己。

    用过晚膳之后,两人便梳洗睡下了。

    慕言殊依旧霸道的将长安圈入怀中,长安本想挣扎,可又怕被冻成冰块,只得顺服的倚着枕着他的手臂,不满的哼唧了几声。

    昨夜昏昏沉沉被他拉入怀中时,长安早已是疲乏到了不行,于是才被他抱住,便立刻睡了过去。今夜却不同,慕言殊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耳后,让她竟然毫无睡意。

    这个夜晚极其安静,静得仿佛只能听见他们两个人的心跳。

    忽的,慕言殊低声唤她的名:

    “长安?”

    这下不是“小七”,而是“长安”,长安察觉出微妙的不同,却不知差在哪里。

    “嗯?”

    “奴兰布、巫书纳……”慕言殊轻轻念着这两个名字,若有深意,“这些将领的名字,连镇守离城的陆允将军都从未听过,你是如何得知的?”

    语罢,慕言殊感觉到怀中的人身形微微一僵。

    长安哪里知道该如何回答?告诉他,自己曾与犬戎周旋五年,不仅知道犬戎众位将领,更连西北战场的地形,都知道的丝毫不差?他怎么可能会相信,只当她疯了吧。

    “我能不能……不说?”长安闷闷的说道,“你就当我不是长安,而是别人,是军师云七,好不好?”

    慕言殊沉默了片刻。

    才道:“好,我只当你是小七便是了。”

    听他允诺,长安悬着的心放下了几分,忽的听他唤自己“小七”,有一个埋藏许久的问题,终于还是问出了口:

    “慕言殊,你可认识我母妃?”

    身后之人却丝毫没有犹豫:“你母妃,我自然是认识的。”

    当年长安的母妃林萦荣宠冠绝后宫,慕言殊居于宫城之内,又怎会不认识?况且在林萦还未嫁给先皇司徒和靖之时,慕言殊便已经与她相识。

    “那……你觉得她是个怎样的人?”

    长安斟酌着词句,既不问得太过直白,又想要探听慕言殊的心思。

    他与母妃,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她很好,可惜,红颜薄命。”

    思绪至此,两人都不禁感叹。林萦生下长宁便死于难产,那样明艳的佳人,竟没活过三十岁,怎能不让人扼腕?

    长安本想问个究竟,顺便再问问情诗的事,可慕言殊的一句“她很好”,竟然让她一下子什么都问不出口了。

    仿佛这三个字是有魔力的,让长安再没了询问的心情。

    只觉得心中有些空荡荡,又有些低落。

    “怎么忽然问起你母妃的事了?”

    “没什么。”长安言辞闪烁,“只是突然想起来,母妃走时我不过十岁,如今记忆已有些模糊了,便想问问你,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她的性子很恬淡,随遇而安。深宫之中有那么多的女人,你父皇却只宠她一人,大概也是因为,她的身上,有些东西,是宫墙之外才有的。”

    长安听他说着,总觉得他话中带着极深的隐喻,便问:

    “那你呢?你是喜欢皇宫,还是喜欢市井?”

    慕言殊轻若未闻的笑了一声。

    “若你也在南疆守上十年,便会发现,宫城之中的那些不自由,根本算不得苦。”

    他的话说得云淡风轻,却听得长安心惊肉跳。

    慕言殊是通过这样一番话,向她暗示着自己的野心吗?

    “所以……”长安极其谨慎的顺着他的话问道,“你觉得比起宫城来,南疆是更苦的?你喜欢宫城之中的生活?”

    慕言殊却并未给她一个直截了当的答案,只是说:

    “深宫之中的人,觉得生活乏味是苦,难道付出一生,镇守南疆的将士就不苦了吗?难道市井百姓,就没有他们的辛苦吗?长安,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苦乐,不与他人比较,才能学会知足。”

    “知足……”

    长安细细回味着慕言殊的话。

    可他若是知足,上一世,又为何会心怀叵测、处心积虑,隐忍十年最终还是起兵造反?他说得这样洒脱,可真换了自己,哪里能学会乐天安命。

    长安静静地沉默着。

    慕言殊越来越让她捉摸不透,起初她虽然斗不过他,却笃信他是个有狼子野心之人,对他百般提防戒备。

    如今慕言殊面临大敌,再没功夫来算计她,她却开始疑惑了。

    前生的那些旧事,这一世,还算数吗?

    那个害得她国破家亡的慕言殊,真的是此刻正拥着她,给她温暖怀抱的男人吗?




音杀,击破(2)

音杀,击破(2)

    两日之后。

    不过是清晨时分,离城才刚冒着炊烟,城外就已开始了骚动。

    北境军与犬戎军交战的战场,是离城外约莫二百里的一处平坦开阔的地带。风卷着军旗,吹得黄沙漫天,一时之间,显出几分萧索。

    长安骑在马上,眺望远方的犬戎大军。虽然只看得一个模糊的影子,却不难看出为首的方阵,皆是骁勇的骑兵。

    “今日大战,巫书纳果然派骑兵做了先锋。”

    长安细细琢磨着巫书纳的用意,《扶苏兵法》的三个计策,他已使出了第一计“良驹”,想必是认为时机已经成熟,可以与镇北军一战。

    身侧的慕言殊微微睨着双眸,眼神之中的光芒十分冷,只听他说道:

    “既然敢他派出骑兵,我就让他尝尝,有去无回是什么滋味。”

    闻言,长安不禁侧过头去看慕言殊。

    今日他身穿战甲,玄色的铁甲泛着冰冷的光泽,看起来宛若喋血战神,长安莫名的想起慕言殊进京那天,当时他也是穿着这身战甲,一下子便将她全部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战神风骨,应是如此。

    还需多言其他?

    “你到底想出的是什么计策?”长安不禁问道。

    慕言殊却仍不与她说明白,只是目光越发的高深莫测起来。

    两方正对峙着,只见有个身穿战甲、姿容不凡的男子骑着马向慕言殊走过来,说道:

    “王爷,一切已经布置妥当。”

    这男子是云字辈老四,云焕,在军中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这云焕不仅擅长治军,更难得的,是为人十分亲和。作为慕言殊的亲信,云止、云遥等人身上都难免有几分疏离的傲气,比起他们,云焕的随和性子,实在是很难得。

    慕言殊听云焕报告己方备战状况,目光却投向了渺茫的远方。

    所及之处,只见一独臂男子骑在马上,正是犬戎最为神秘的军师巫书纳。此刻他也将目光投过来。

    两人的视线仿佛在黄沙漫天之中交汇于一点。

    霎那间,地崩山摧。

    长安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慕言殊抑或巫书纳,在她看来,都是这世间绝顶的男子,而如今两强相争,究竟会是个怎样的结局呢?

    只听慕言殊冷冷的发号施令:

    “击鼓。”

    就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大军擂起了战鼓。

    击鼓的将士一下下落得极重,带着十足的力道,振奋人心。战士们的情绪激昂,只是一瞬间,就已全情投入备战。

    长安也曾上过战场,可她从未见识过这样的场面。

    这样的,热血沸腾。

    远方的犬戎军队,则传来了西域的战歌。

    剽悍的民族用最原始的方式鼓舞着士气,与中原大军的战鼓之声遥相呼应。

    “云焕,派探子去看看,犬戎今日有多少骑兵。”

    在两军交战,如此激昂的时刻,慕言殊仍是冷静之极。

    “是。”云焕轻轻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长安微微眯着双眼,想将远方的战况看得更清楚些,只听慕言殊忽然问道:

    “小七,你猜巫书纳今日究竟带了多少兵力?”

    他的语气举重若轻,泰然自若。

    忽的被他这样一问,长安思忖了片刻,才回答:“五千?”

    慕言殊轻笑了一声,目光又邈远了起来,长安只听他的声音随着风飘散,又淡淡的传到她的耳畔:

    “我猜,三千。”

    长安听着他用这样轻松的语气,打赌一般的与自己讨论军事问题,心中不禁有些发凉,慕言殊啊慕言殊,究竟是要强大到什么地步,才能在这样的境况下,还如此云淡风轻?

    她才正想着,云焕就已回来了。

    “王爷,探子来报,敌军骑兵约莫有三千兵力。”

    长安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如此精准的判断力,慕言殊,不愧为战神。

    “传令下去,左右两翼按兵不动,先锋军出击,点到即止。”

    慕言殊一字一句说得明晰,云焕却显然有些不解。

    “点到即止?王爷,这要将士们如何把握?”

    长安的心中也不甚理解,两军交战,又是如此剑拔弩张的架势,哪有点到即止这一说的?巫书纳所率骑兵骁勇无匹,中原军全力一拼都未必能够战胜,点到即止,不是送死么?

    慕言殊却不甚在意,只是望向不远处的一块高地,目光蓦地飘渺了起来:

    “照我说的做吧,剩下的,交给你大哥即可。”

    长安与云焕随着慕言殊的目光看过去,只见那块高地之上,模糊地勉强能看出有个人。

    那人一袭碧色长衫,发辫松松的束在脑后,潇洒之极。

    竟然是长安昨日见过的云遥。

    一抹身影几乎淡的融入了黄沙漫天。

    “我军听令,左右翼按兵不动,先锋军听鼓声号令。”

    云焕高声呼号,大军蓄势待发。

    击鼓。

    长安只听耳畔隆隆的鼓声越发的急促,她转过头去看击鼓的将士,面色皆是涨得通红,先锋军早已准别就绪,身下的战马也开始发出嘶鸣。

    蓦地,只听战鼓重重一响。

    杀……

    先锋骑兵瞬间便冲出了五里之外,浩浩荡荡的阵势,让人血脉沸腾。

    远方的犬戎大军见中原军主动出击,也顷刻发动了攻势。约莫三千人的骑兵方阵,一瞬之间就倾巢出动。

    两方阵营相距甚远。

    鞑鞑马蹄声不绝于耳,烈烈狂风呼啸而过,卷着狂沙刮过面庞,这一瞬间,视觉、听觉都是混乱的、交织着的,只能全力投入、奋斗,为身后的家国血战到底。

    击鼓……

    扬鞭……

    狂杀……

    眼看着两军的骑兵军团越来越近,交战不过是顷刻之间的事,长安屏着呼吸,不敢相信这样激战的场面,慕言殊的交代,竟然只是“点到为止”。

    如此激烈,如何点到即止?

    想到这里,长安不禁侧过头去看身旁的慕言殊。这深不可测的男人此刻微微眯着双眸,目光之中的意味,怎样也无法猜透。

    只见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蓦地,战场上响起了悠扬的乐声。

    苗笛。

    慕言殊轻勾唇角,长安心中一紧,抬起头便向笛声的源头看去,果然,乐音是从先前长安曾注意过的那块高地传来的。

    是云遥。

    此刻的云遥碧衫烈烈,黑发舒卷,横笛唇畔,婉转乐音倾泻而出,长安先前从未听过苗笛,乍然听来,只觉得宛若一泓清泉,直直注入内心。

    喧嚣的战场瞬间便静了下来。

    哪怕是最剽悍的犬戎之师,也一下子被云遥的笛声带入了南疆的十万大山之中。西北的战士,何曾见识过层峦叠嶂,云雾缭绕的万千山林?

    一时之间,不禁都默然噤声。

    笛声悠扬,绵延千里而不绝。

    云遥长身玉立于高地之上,十指翻飞,神情凛然。

    只见他忽一个轻捻。

    原本悠扬的乐曲,瞬间转调,诡谲了起来。

    战鼓停了,战歌歇了,两方军队即将交战的瞬间,中原先锋勒紧缰绳,停下马来。

    “吁……”

    犬戎的先锋军眼见两军相距不过几十里,中原军忽的停在原地,心下十分诧异,不知该先发制人,还是按兵不动。

    就在他们迟疑之时,身下的楚骓马忽然一阵抽搐,接连颤抖之间,竟将所有的战士都翻下了马。

    无数骑术绝佳的骑兵,却被原本早已驯化的战马震翻在地,这是何等的耻辱!

    长安惊诧了片刻,便反映了过来,转过脸去问慕言殊:

    “云遥他,是不是会……驯兽之术?”

    慕言殊泰然自若,点了点头。

    长安勒着缰绳的手指微微抽紧,目光不自觉的投向远方云遥所在之处。那抹碧色的身影映在她的眼中,这样一个身负驯兽绝技的男子,这样潇洒不羁的灵魂,竟然能够任凭慕言殊驱使,做他的亲信……

    她越来越不明白,慕言殊,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就在长安出神之时,一旁的慕言殊忽然道:

    “小七,专心看。”

    他的话将长安的心神一下子拉回了波诡云谲的战场之中。

    这才发现,那些只剩下空荡荡马鞍的楚骓马,全部都着了魔一般、以投奔的姿态,向中原军的方向奔驰而来。

    长安饶有深意的看着慕言殊,说道:

    “你早料到巫书纳会派出骑兵,云遥的驯兽之术,不仅让你轻易破了‘良驹’一计,更使你收获三千楚骓马,王爷您这招,云七实在佩服。”

    说着,她端起架势向慕言殊拱手,模样刻意之际。

    慕言殊却微微攒起眉来,只说:“这就是你所分析的战况?你了解的巫书纳,会如此轻易的将三千良驹拱手让给我?”

    长安心中微微一滞。

    就在这时,战场上果然又起了风云。

    只见那原本朝中原军奔来的战马,纷纷中了身后射来的箭,瞬间倒在了前行的路上。战场之上,一时只闻马匹的嘶鸣之声,哀惨凄凉,不绝于耳。

    须臾之后,三千战马竟然尽数倒下,无一生还。

    长安这才看清了究竟是何人放箭,竟然,是蛰伏在前锋骑兵之后的数千弓箭手。

    三千战马,横尸遍野,血流成河的场面,看起来十分悲壮,透过这层层血雾,长安觉得自己隐约能看见对方阵中的巫书纳。

    巫书纳还是前世所见过的模样,身着素色长衫,缺了一臂,空荡着一支袖管。他的长发散着,面容因距离太远而模糊不清,唯独一双狭长的眼眸,闪烁着猎鹰一样的光芒。

    原来在“良驹”一计之后,还埋伏着《扶苏兵法》的第二计。

    飞矢。

    长安在心中暗暗叹道。

    能够狠心屠杀己方的三千宝马,巫书纳,果然是足以与慕言殊一战之人。




引诱,纠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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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筹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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