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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长安-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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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做什么?”她谨慎的措辞,问道。

    “想做什么?”慕赜自红木椅上站起来,朝长安走过来,他笑得阴冷,只说,“当然是杀了你这孽种,将小殊重新带上正途。”

    长安被这一句“孽种”说得脊背发凉,她前前后后活了二十年,哪怕再瞧不起她容貌品性的人,也不得不承认她身上流着真龙天子之血,是皇族的后代。

    而今日慕赜竟喊她“孽种”?

    长安立即变了脸色,情绪极其复杂,最终愤慨的说道:“慕丞相,我尊你是三朝老臣,德隆望尊,没想到你背负忠君之名,却实则怀着这样恶毒的心思。你不仅差点逼迫言殊做出大逆不道之事,还不知悔改,仍打着谋权篡位的算盘。你如何对得起我祖父崇轩皇帝的在天之灵?”

    “你这奸妃余孽,还敢与我提起先祖?”慕赜的面目越发狰狞,“我慕赜曾向司徒氏列祖列宗起誓,此生绝不做欺君叛国之事,可司徒和靖的血脉,根本不配我尽忠。”

    长安不知他为何会对自己的父皇心存这样大的偏见,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话。

    慕赜则继续说道:“司徒长安,你真以为你配得上自己的姓氏?你真以为你那父皇是九五至尊,真龙天子?”

    听他竟质疑起她父皇的身份,长安下意识便觉得他是对皇位的渴望太盛,以至于丧心病狂了。可是看着慕赜如此狰狞的表情,却又觉得……

    只能将心狠狠的沉下来。

    “我父皇有祖父御笔亲书的遗诏传位,慕赜,我怎可能轻信你的狂言!”

    “狂言?”慕赜又是冷笑,听得长安寒意刺骨,“若是名正言顺,那司徒和靖为何英年早逝,你那乳母,又是为何忽然暴毙身亡?”

    长安仍是努力镇定,不被他的妖言迷惑,对答道:“这不过是你的胡乱猜测,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

    她的父皇是真龙天子,崇轩帝司徒勍宇最宠爱的皇子,慕赜说的,绝不可能是真的。

    “证据?你那乳母不是自作聪明的,将一切的线索都留给你了吗?”

    慕赜的音调微微上扬,听着却更加阴郁,他继续说道:

    “司徒长安,你真是蠢。原本你早早便可知道真相,钥匙落在你手上,你想的却是什么?去战场上找小殊?你以为凭你那点本事,你知道的事,小殊会不知道?”

    长安心口一窒。

    慕赜却忽然扬起袖子,自袖口掏出了一个卷轴,狠狠地扔在长安的手中,说道:

    “你不是要证据?我就给你看清证据。”

    长安看见这卷轴边缘的明黄色锦缎,略有些褪色,光泽也稍暗,显然是许多年前的一道圣旨,并且……极有可能是当时在明月楼中,她找到的那道!

    想到这里,她连忙去拆那卷轴,双手微微颤抖着,将卷轴徐徐展开。

    一时宛若晴天霹雳——

    她才不过看了几个字,就只觉得眼前昏黑。

    慕赜看着她神情的变化,冷笑道:“你可看清楚了?”

    长安感觉自己的指尖都已凉透,她的手颤抖着,这封遗诏的确是崇轩帝亲笔书写,藏于世间太久,以至于宣纸上的墨香,都有些腐朽了。

    时光却并未磨灭白纸上的黑字,她怎可能看不清楚。

    “二皇子司徒言殊,乃是朕之……亲生子嗣。

    多年前阴差阳错,使其遗落于市井之间。

    今朕年事已高,特立此诏,传位于……

    司、徒、言、殊。”

    长安再也镇静不了,她只感觉手上再用不了力,下一瞬间,遗诏便脱手而出,直直向地上摔去。两根玉轴磕在石板地上,当即便摔得粉碎。

    慕言殊他……竟然是崇轩帝的亲生儿子,是与她血脉相连的皇叔?

    她竟然与自己的……皇叔……

    “不可能!”长安绝对不相信,“这诏书是你伪造的,我与言殊,我们绝不可能……”

    慕赜的眼中立刻燃起了仇恨,只听他冷哼一声:“你以为你和小殊是什么关系?司徒长安,你也配与他有血缘的瓜葛?司徒和靖就根本不是先祖亲生,你?就更不配!”

    “你不过有一纸诏书,凭什么如此言之凿凿?”长安反问,“祖父的字迹,就连我都能试着伪造,慕赜,你凭什么以为我会相信你?”

    慕赜却像是早预料到她的这个反应,长安只见他从手边拿起一碗清水,另一只手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他先是用匕首划伤自己,接着去划长安。

    两人的血滴在碗中,纯白的瓷碗之内,两滴鲜红的血液原本离得极远……

    可慢慢的,竟然——

    竟然融在了一起!

    长安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不敢相信,当即便如同见了鬼一般,挥手将这只瓷碗推开,瓷碗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血水自然也洒了满地。

    她的血……她、她竟然?

    “你明白了吗?明白为何你根本不配姓司徒了吗?”慕赜话锋一转,比先前轻巧了不少,却更加冷冽,“你身体里流着最肮脏的血,你是那奸妃□宫闱,欺君犯上的罪证,你根本不姓司徒,而你也不配姓慕,这浩荡人世,根本就没有你的归属,你明白吗?”

    他的话音就仿佛是黑夜里最恶毒的诅咒。

    长安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发抖,她不敢相信慕赜所说的,却又不得不相信摆在眼前的事实,她的血……竟能与慕赜的融在一起,她身体里流得……竟然是慕氏的血?

    “不可能,不可能。”长安摇着头,再说不出其他的话。

    “我听说你当时给小殊下了药,才诱得他要了你的身子?”慕赜嘲讽的笑道,“司徒长安,你还敢否认你身体里流着那奸妃的血?你的这些伎俩,都与她如出一辙。”

    他的声音越发恶毒。

    “当年,她就是诱着我来到了这间密室,像你对小殊那般,将催情药下在我身上,然后求我给她个子嗣,让她在后宫立足。她多么蠢,竟以为先祖不能生育?”

    长安痛苦的闭上眼睛,再不去看慕赜凌厉的目光。

    再不去听慕赜以最恶毒的字眼,回忆着他是如何被怜妃下药引诱,而做下了天下间最错的事。

    谁能想象,从来自诩忠臣的慕赜,竟然会因一时把持不住,与帝王的宠妃发生了苟且的关系?

    甚至…还偷梁换柱,使怜妃诞下了“皇子”!

    慕赜却轻轻笑了一声,继续说:“若是不能生育,又怎会有了小殊?”

    “言殊他……他不是养子吗?”长安轻声问道。

    “养子?”慕赜冷笑,“三十年前荣妃诞下小殊,她怕将他卷入皇子之争,便托人寄养在了左相府上,又偷梁换柱,送了个早已断气的女婴进宫。没想到后来阴差阳错,竟还是让先祖将小殊抱进宫去。小殊他是天定的帝王之命,你这孽障,竟也敢来阻挡他的路?”

    长安再说不出任何话来,这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她直到此刻,仍不敢相信。

    “司徒长安,你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从小殊那里偷来的,你竟还能心安理得,妄想拖累他一辈子,以为你与他在一起,还算是成全了他对幸福的渴望?”

    慕赜这话说得太重,让长安只觉得自己的心碎成了粉末。

    他竟然说,她的一切,都是偷了慕言殊的。

    她的父皇用了手段,将皇位从慕言殊手中偷了过来。

    而如今她享有的地位、身份,她所谓的皇族之尊,竟也本应全部是属于慕言殊的。

    他的人生活成了什么样?那样卓绝一世的男子,在南疆的军营里苦守了十年,他本应坐在龙椅之上接受万人朝拜,却竟然那样苦闷的熬了十年?

    而当他终于从地狱中挣脱,回到了京城,将目光直指王座之时,竟然又凭空冒出了一个她,硬生生的将他从本来的轨道里扯了出来,以为她心甘情愿与他厮守,已是对他的恩赐。

    “我要听言殊亲口对我说。”长安心痛至极,“我答应过他,只相信他所说,其他人说的,我一概不信。”

    终于她记起明月楼上,慕言殊向她要的那个承诺。

    无论如何,只相信他。

    哪怕血淋淋的事实就摆在眼前,她也绝不相信。

    “我当然会让他亲口再对你说一次,只是不是现在。”慕赜诡异一笑。

    长安只觉得浑身无力,不想再与他说任何话:“让我见言殊。”

    “见他可以,不过要等明日早朝之后。”慕赜诡异的笑容加深,“待我向世人宣读了先祖的遗纸,将你那扶不起的弟弟从龙椅上赶下来,你自然就可以见到他了。”

    长安心中极冷。

    慕赜继续道:“恐怕那时,你也要向他跪拜,高呼一声‘吾皇万岁’了。”

    “你不要伤害长宁。”

    “我当然也不会碰他,你与他身世的秘密,我永生都不会揭开,毕竟我还得守住自己的名节不是?”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精明,“司徒长安,我要你永生都只能称小殊一声‘皇叔’,那奸妃种下的恶果,就由她的后人来承担,你今生今世,都休想与他在一起。”

    哪怕慕言殊有天大的本事,没有他慕赜的支持,也绝不可能将长安的身世之谜公诸于世,也决不能找到证据,证明他们根本没有血缘禁忌。

    这是她血脉里最恶毒的诅咒。

    诅咒她,此生不可再爱。

    不可再爱慕言殊。

    作者有话要说:⊙。⊙或许此情此景不太适合求花?

    ⊙。⊙乃们别打我啊!!!




遗诏,现世(1)

第一章遗诏,现世(1)

    翌日清晨,慕言殊才刚从寝宫内走出来,迎面便看见一个身着宫婢衣饰的女子向华懿殿急急奔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说:

    “王爷,你可看见我殿下了?她……不见了!”

    闻言,慕言殊的神色当即便是一凛,他定睛一看,这毫无仪容可言的侍女果然是云澜殿中的宫婢阿翠,上次长安在他宫中罚跪时,也是这个婢女前来求情。

    以他的了解,她算得上是长安在宫中最贴心的人。

    “你说什么?长安她怎么了?”慕言殊难得耐下心来与宫中的女眷说话。

    “王爷,我家殿下不见了。”阿翠大喘着气,“昨夜她说要出宫去散心,奴婢在云澜殿中守了一夜也不见殿下回来,奴婢不敢耽误王爷上朝,只是想问问王爷,我家殿下昨夜是不是在您这里……过夜了?”

    慕言殊心中一沉,长安昨夜并不曾来过华懿殿。

    她……失踪了?

    他脑海中划过的第一个念头便是慕赜。

    “她昨夜也没来过我这里,不过你放心,我会派人去找,定会找到她。”

    慕言殊对阿翠说道。

    阿翠感激得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听慕言殊又向身后的云止说道:

    “今日你不用随我去早朝了。立即将云影手下的人都调集起来,哪怕将宫城翻个底朝天,也得把长安找出来。还有,老爷子那边,也要多派些人手。”

    云止本就是一丝不苟之人,此刻他的面容更加严肃,只点了点头,应声称“是”。

    慕言殊的神情前所未有的凝重,他心里只觉得这一切一定与慕赜脱不了干系。想到慕赜手里掌握的那个秘密,再想到长安若是知晓了会是怎样的反应,他的心就直直向下坠。

    慕言殊进了怡和殿,目光若有似无的扫在每位官员的身上。直到在文官的最前列,看见自己的祖父慕赜赫然在列,便将视线直直的锁定在慕赜身上。

    今日慕赜的神情却十分淡然,仿佛于他而言,什么都不曾发生。

    慕言殊不顾旁人的视线,径直朝他走了过去,沉声问他:“长安在你那里?”

    “你不用担心,我并没有对她怎样。”慕赜眼神中透露着锐利的光,唇畔的笑容寒冷之极。

    “你想做什么?”慕言殊眸色很暗。

    慕赜却只是轻巧的笑着,说道:“我这把年纪了,还能做些什么?只不过是顺水推船,让你做成你本就应做的事情而已。”

    慕言殊毫不客气,冷声道:“你这是自作聪明。”

    时光的磨洗让慕赜拥有慕言殊不曾拥有的资本,慕言殊本就算得上是高深莫测,慕赜却还比他更沉着几分。

    或许真应了那句话,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自作聪明?”慕赜笑得咳了起来,“小殊,你才是鬼迷心窍了。”

    慕言殊正还想说些什么之时,只见两人之间忽然有一把纯金折扇插了进来,两人顺着折扇的方向望去,只见晏轻寒笑吟吟的看着他们,眼梢含笑,说道:

    “二位,大清早的,你们这是打什么谜语呢?”

    眼看他这一副想把所有事情都弄清楚的架势,慕言殊微微睨起双眸,周身散发着危险的讯息,仿佛是想用眼神逼得晏轻寒知趣退场。

    可他晏大公子怎会是知难而退的人?

    于是,百媚横生的桃花眼迎上了慕言殊的冷眸,四目相对,火花迸射。

    终究他们这波诡云谲的气氛被掌事太监尖锐的嗓音打断,只见身着明黄色龙袍的长宁已然端坐在龙椅之上,早朝即将开始了。

    “诸位可有事上奏?”掌事太监吊着嗓子问道。

    赤水河的水患自晏清歌上任后就再不曾报到上京来过,此时国家风调雨顺,朝中一切正常,本无什么大事上奏。

    许多官员连折子都不曾带,此刻只是站在朝堂上,听听其他人有没有要事禀报。

    众人沉默良久,就在那太监以为今日无事时,只听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蓦然响起:

    “臣慕赜有事上奏。”

    “慕丞相,请说。”

    只见慕赜几步走上前去,单膝半跪着,双手呈上一个明黄色卷轴,那卷轴的色泽已经有些旧了,唯独两端的玉轴是新换上的,因为原本的玉轴已在昨日被长安摔了个粉碎。

    “不久前明月楼大火,臣记挂先祖遗迹,派人彻查此事,虽并未查明大火的原因,却意外发现明月楼的一块匾额不见了,臣搜遍了后宫,终于在禁地无双殿找到了这块匾。”

    众人听说无双殿,皆是倒吸一口凉气。他们之中,上了年纪的朝臣,或许都曾经历过怜妃宠绝后宫的年代,也知道无双殿如今意味着什么。

    慕赜擅闯后宫禁地,却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将自己的行为说出来,想必在无双殿,他一定发现了些什么重要的东西。

    只听慕赜继续道:

    “臣寻到了这块匾额,同时竟意外寻到了先祖在世时留下的一封诏书,臣顺着这条线索追查下去,没想到竟然找到了先祖临崩前最后的遗诏。”

    文武百官一片哗然,显然是不相信慕赜所说。

    虽然先皇继位时,所凭的是多年前就立下的诏书,但这在当年并未引起争议,毕竟先皇是唯一有资格继承王位之人,慕言殊再如何出众,也不过是个养子,

    而今日慕赜竟说,先祖临终前另立了遗诏?

    长宁见众人一阵骚动,他本就听不太懂慕赜所说的话,此刻便有些惊慌了。

    掌事太监在御前侍奉已久,此刻他只是冷静说道:

    “你凭什么断定,你手中的才是真迹?”

    他这一问却像是正中慕赜下怀,只听他冷笑一声,接着展开手中的圣旨,说道:

    “先祖晚年参悟天命物法,性情改变极大,字体自然也随之改变。先皇继位时所凭诏书,显然是先祖早年所作。”

    诸位官员本就不曾见过先祖传位于司徒和靖的遗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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