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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长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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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梦中的长安却只是轻轻一笑,话音落下,宛若叹息:

    “小晏,别闹我。”

    慕言殊的动作一下子僵住。他不知道是否应该在此刻收回手来。

    长安还是笑着。

    即使是梦中,仍然只有那个叫做晏清歌的少年,能让长安笑吗?

    慕言殊的心中忽然有些不是滋味。




和亲,下药(1)

作者有话要说:噜啦啦~

    心情好来更文咧~~

    你们看介个标题。。。

    不觉得快要有肉了嘛?

    掩面逃走~~
  和亲,下药(1)

    大约半月过后,长安便能下床走动了。

    既然快要痊愈,自然就不能再赖在华懿殿,云澜殿的众人听说自家殿下可以走了,连忙派了步辇来接,其中最积极的当数阿翠。

    长安回到云澜殿,还没住几日,上京之中,就又起了风云。

    尽管她假传遗诏,将慕言殊召来了京城,暂时稳住了朝中众位大臣,但北方边境的战事却似乎是一刻都不能等。

    长宁登基不过几个月,犬戎大军便全力进攻北境重镇离城,五万大军,兵临城下。

    离城守卫乃是镇北大将军陆允,此人不仅身材魁梧,力能扛鼎,是难得的武将之才,更熟习百家兵法,最擅长的,便是与北方的蛮夷周旋,

    可此番犬戎兵力雄厚,若是要陆允与之硬碰硬,恐怕会大伤镇北军的元气。

    意识到了这一点,远在上京的摄政王慕言殊传下了军令:

    “主和,不主战。”

    陆允接旨之后,立即派人前往犬戎的军营与之谈判。

    几日后,军报传回了上京,短短几句,却震动了满朝文武。犬戎开出的退兵条件,竟是要以东朝的公主长安作为交换条件,原来此次带领五万之师的乃是犬戎的大皇子,对长安已是心仪了许久的。

    当日,长安正悠闲地坐在云澜殿中品茗,就见晏清歌风风火火的大步走了进来。

    “长安,你可听说了犬戎的退兵条件,竟是要你嫁给他们的大皇子?”

    “你是说……要我和亲?”

    听他这样说,长安面上表现出了惊慌失措,心中却是明了的。

    那夜她在华懿殿所听到的,果然没错。

    一切终究还是发生了。

    上一世也是这样,犬戎提出要她出嫁的退兵条件,她不肯,于是便与这些蛮夷周旋了五年之久,直到终有一日,南方的边境也开始骚乱,国将危矣,她才终于下定决心,远嫁西域。

    只可惜,她还未到达犬戎,苦心经营的东朝,就已经倾覆了。

    小晏沉吟片刻,才道:“没错,据说那个西域的皇子,对你甚是爱慕。”

    一边说一边冷哼一声,显然是瞧不上犬戎这等蛮夷的。

    长安的语气满是不安:“你们今日早朝,说起这事了?”

    “嗯。”小晏的声音低了下来,“你也知道,如今国家正值多事之秋,文武百官对这件事,大多都是支持的。”

    长安心中冷笑一声。

    她当然知道,对于国家的存亡来说,一个女子的幸福,从来都算不得什么。

    上一世是如此,今生,又怎么会有任何不同?

    “小晏,我不想嫁。”

    “你先别着急。”小晏话锋一转,“今日早朝,虽然百官都赞成和亲之事,慕言殊却并未答应,我想,一切大概都还有转圜的余地。”

    长安心中很是吃惊。

    此时的这些波折,在前世她早已经历过一番,那些面热心冷,各自为政的朝臣,她也是早早便见识过,今生唯独不同的,便是多了一个慕言殊。

    慕言殊是她唯一不能把握的那个人。

    却没想到,他竟然是与百官不同的,竟然没有为了国家的存亡,爽快地将自己送到那犬戎皇子的手上。

    “很吃惊吧?”小晏看她这幅表情,不禁笑了,“当时我也十分吃惊,没想到这慕言殊,还算是顾先皇几分情面的。”

    长安却有些明白了慕言殊的用意,他没有立即表态,不过是为了笼络人心罢了,就连小晏这样绝顶聪明的人,都被他的伪善骗过,即使他最终不得不向朝臣“妥协”,将她送往犬戎和亲,又有谁会责怪他呢?

    他慕言殊是顾了先皇情分的,他是这世上最善良的好人。

    “又不是他不表示,我就真的能不嫁的。”长安表现得十分怅然。

    小晏劝说她道:“你不妨先去见一见慕言殊,探探他的口风,毕竟如今一切的事情,都是要他来定夺的。”

    长安如何也想不到,当时为了稳住东朝的江山,她将至高无上的帝王权力暂且交给了慕言殊,国家的命运,再不需由她来掌控。

    此次换她来担心自己的命运了。

    慕言殊,会送她去和亲吗?

    **

    长安进了华懿殿,因为前几日借住在这里的缘故,她已轻车熟路,进门便直接走进了慕言殊平常看奏折的大殿。

    此刻慕言殊并不在殿中,长安问了他最贴身的侍卫云止,才知道此刻他正在与诸位朝臣商议国事。

    云止自然知道长安身份尊贵,于是便邀了她在慕言殊的书房里等。

    长安本以为慕言殊常年带兵打仗,一定是疏于文治、崇尚武功之人,此刻进了他的书房,才知道他并非自己所想的那样。相反的,慕言殊的藏书极广,从经史子集到杂章志怪,几乎是无不涵盖。

    这浩淼的书海让长安越看便越是吃惊,同时也深刻的体会了,当年自己的父皇为何如此忌惮这慕言殊,这英武的镇南将军,同时竟也工于谋略。

    教做天子之人,如何能不去忌惮?

    长安在慕言殊的书房里随便走着,被书籍吸引了目光,渐渐有些忘形,一面看一面走,一下子就撞上了慕言殊的书桌。

    “哎呦。”长安吃痛的惊呼一声。

    一边揉着伤处,一边将目光落在了慕言殊的书桌之上。

    瞬间宛遭雷击。

    只见慕言殊的桌上,此刻正摊开着一张圣旨模样的明黄卷轴,她只看了一眼,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这竟是要将她嫁与犬戎皇子的圣旨!

    长安觉得浑身的力气都在这一瞬间被抽尽,无限的凉意自心底涌上来,她仓促后退了两步,险些跌坐在地上。

    她处心积虑将慕言殊安置在自己身边,简直是自作聪明,愚蠢之极。

    就在此刻,慕言殊的声音竟在身后响起:

    “长安?”

    闻言,长安转过身去,她不知自己现在是何种表情,是否一脸凄凉。

    慕言殊却仍是一脸轻松,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的自在,反倒成了深不可测。

    “怎么有空过来?”

    长安一字一顿,说得坚定决绝:

    “我不嫁。”

    沉吟片刻,慕言殊说道:

    “此事关系重大,不是你说不愿意,就可以不嫁。”

    慕言殊一步一步走近,让长安更觉得自己被他的气势压迫,慕言殊将话说得这样冠冕堂皇,似乎倒成了她在任性。

    眼看他越走越近,长安不禁向后退了一步,腰身抵着他的书桌,长安的脑子里十分的乱,无可奈何,搬出先皇来压他:

    “父皇将我托付与你,你将我远嫁西域,可对得起他在天之灵?”

    长安双眼瞪着他,话说得理直气壮。

    慕言殊却丝毫不为所动,眼眸里的光芒,却越来越难测。

    “你虽被迫和亲,却大可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长安看着这高深莫测的男人,心中不禁发冷,若不是自己深知他的野心,此刻,恐怕真的会被他这好听的话语迷惑。

    慕言殊,实在是只危险的笑面虎。

    “长宁还小,我不能离开上京。”

    思及长宁,长安心中一阵酸涩,她不能再留长宁一人。

    慕言殊的眼中却散发出一丝极难察觉的危险气息。

    “长宁叫我一声皇叔,我定会悉心教导他,你大可放心。”

    “只有我才能护的了长宁。”长安绝不能让上一世的惨剧重演,“其他人,我谁也放心不下。”

    “哦?”慕言殊微微俯下身子,两人之间的距离又拉近了一份,长安能看见自己的面容映在他的眼眸之中,他的双眼是如此深沉,仿佛要将她看穿。接着,他的话锋一转,语气宛若叹息一般:

    “不是还有你最‘信得过’的晏清歌?”

    他话说得滴水不漏,长安忽然想起,上一次与慕言殊起冲突,也是在华懿殿中,她口口声声说着只信任晏清歌,而他的架势居高临下,不容忤逆。

    慕言殊竟然搬了那日她曾说过的话来压她。

    长安冷笑一声:

    “总之,我不要把长宁交给你。”

    听她将话说得这样明白,慕言殊却仍然是刚才那副淡淡的态度。

    “长安,没想到你信不过的人是我。”他仍叹息着,“你父皇都将长宁交给了我,你为何还放心不下?”

    竟然反将她一军,搬出了她父皇的遗诏。

    长安不知道怎会有人,能伪装到如此炉火纯青的地步,明明心怀鬼胎,却将一切都说得名正言顺。

    “皇叔,请恕长安不能遵旨。”

    长安这次倒不再跪了,只是低下了头。接着,便听见慕言殊的声音从头顶落下,他的语气很冷,宛若地狱之中的喋血修罗:

    “既然如此,那你便抗旨试试吧。”

    说着他轻轻拂袖,转身离开了书房。

    长安只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这种无力感,前所未有。

    一时之间,她只得轻轻地倚着慕言殊的书桌,看着那道明晃晃的圣旨,理不出任何的头绪。




和亲,下药(2)

和亲,下药(2)

    回了云澜殿,长安仍是满面愁容。

    圣旨已经拟好,大概明日早朝就要颁布,只剩一日的时间,她要如何回天呢?难道真的到了不得不抗旨的地步?

    阿翠见她这副没精神的模样,不禁问道:

    “殿下,发生什么事情了,脸色怎么这样糟糕?”

    阿翠从小与长安一同长大,虽然是主仆的关系,实际上早已情同姐妹,于是和亲的事,长安也丝毫没有隐瞒。

    “北境骚乱,犬戎指名要我和亲,摄政王和诸位大人商议过后,决定答应他们的要求。”

    “和亲?”阿翠向来是个聪慧镇定的女子,此刻却也不禁吃惊。

    怎么才封了新皇,迎了摄政王,就要将长安公主嫁到犬戎去呢?

    “是。”长安眉心一阵酸痛,“我才从华懿殿回来,此刻,圣旨已经拟好了。”

    语罢,两人均是一段长长的沉默。

    良久,阿翠忽然惊呼一声:

    “对了!”

    长安心知阿翠做事缜密,生长于深宫之中,许多事也比她了解得更多,便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殿下,不清白的女子,是不是就不能去和亲了?”

    长安没想到年纪不大的阿翠能说出这种话,不可置信的问:

    “什么?”

    “阿翠曾听说过,若是女子在嫁人之前失了清白,是对夫家大大的不敬,犬戎如今是我东朝的贵宾,摄政王又如何能将一个不清白的女子嫁给犬戎的皇子呢?”

    长安的母妃早逝,二十年来,从未有人与她聊过这个话题,此刻听阿翠这样说,她竟然有几分矜持起来。

    “可是……我还是清白的呀。”

    “阿翠当然知道。殿下,您可有心仪的男子?”

    她虽然是问着,言语之间,却像是有十足的笃定。

    仿佛长安的那些心思,早已被她们这些侍女看在了眼里。

    “我……”长安只觉得眼前有个人影一闪而过,“我不知道。”

    阿翠闻言,轻轻笑了一声:“那料想就是有了。殿下,既然你不愿嫁给那犬戎的皇子,不如就将自己交托给你心仪的男子吧,哪怕只是一夜贪欢,也总好过在西域的沙漠之中过一辈子啊!”

    听她说的这样夸张,长安更加犹豫:

    “我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再说了,那些事情……我也不会呀。”

    “只要殿下下定决心,一切就交给阿翠吧,阿翠与常年服侍诸位贵妃的嬷嬷都十分相熟,向他们讨一些催情的香烛,实在不是难事。”

    长安蓦地想起长宁,比起他的安危,自己的清白实在算不得什么。

    她必须要留在上京。

    “就这样做吧。”

    终于,她下定决心,然后走到书桌旁,提笔写下一封书信。

    将信装好之后,她交到阿翠手中。

    “这封信,送到晏大学士府上,交给太傅晏清歌。”

    在这样的关头,她只能想到小晏。

    **

    这样的忐忑关头,竟然激起了长安关于往昔的许多回忆。

    她那早夭的皇姐长平,比她年长四岁,虽说两人年龄接近,性格却相差甚远,长平温婉动人,容貌生得国色天香,长安却是个乖僻的孩子,面容也只算得清丽。

    就在长平早早懂事,已学会公主懿范之时,长安仍是个与宫城格格不入的孩子。

    这也是为什么,长安会蓄谋已久逃出宫去,只是没想到,那天会遇见晏清歌。

    当时在八仙居的天字一号雅间之中,她与小晏像是熟识多年的朋友,潇洒的品评着今古豪杰。

    长安至今都还记得,那一天,她以为自己终于寻到了属于自己的东西。

    却没想到,小晏终究还是爱上了长平。

    天命弄人,唏嘘不已。

    阿翠入了夜才回来,一脸神秘兮兮的表情,告诉她一切都已办妥,她回来没多久,便有宫人传报,说小晏已到了门口。

    “殿下,您将太傅带进来,阿翠就点香烛。”

    阿翠最后向长安交代着。

    长安点了点头,表情凝重,沉默了片刻才走出去。

    小晏此刻正站在云澜殿的庭院之中,言笑晏晏,甚是好看。长安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看过他的模样。

    “长安,这么晚了还找我来喝酒?”小晏笑着问。

    长安并未对他说实话,只说了心情不好,要找他喝酒。

    “今晚月色甚好,不与你对饮一番,岂不白白浪费了这美?”

    “有道理。”小晏笑音朗朗,“这般美景,值得你我大醉一场。”

    小晏与她谈笑风生,不曾有丝毫的防备之心,让长安更觉得愧疚,曾经的她,哪怕到了最艰难的地步,也不曾算计过小晏,这次,真的就非走到这一步不可吗?

    长安情绪复杂,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挣扎许久,终究还是不能算计小晏,与他相识十年,若是此刻将关系发展到那个地步,以后,要如何与他相处呢?

    “小晏,我心情不大好,这酒也不想喝了,你……还是回去吧。”

    看她这幅模样,小晏心知她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正想发问,便听身后响起一个深沉的声音:

    “晏太傅?怎么这么晚了还留在宫中?”

    是慕言殊。

    长安瞬间如入冰窖。

    慕言殊的话音云淡风轻,在她听来,却带着十足的寒意。

    小晏却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切,只是转过身去,笑着对慕言殊道:

    “今夜月色正好,长安邀我来喝酒而已。”

    “哦?”慕言殊说得意味深长,“今日却是不巧了,晏大人,我有事要与长安说,恐怕你这酒,是喝不成了。”

    小晏料想慕言殊是要与长安商议和亲之事,心知此事干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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