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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之芙面桃花-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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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灵鹫宫那神秘的武学石壁,怎能不高兴万分!
  
  在这三个月的逃奔生涯中,她的九阴真经进展极快,已是通悟不少,内功已深,而自从发现那书室,便带着清勒格居于缥缈峰灵鹫宫中,凭借白雕与山下联系,辛十一时常将食品衣物系于白雕身上,送上山来,直至三年之后,郭芙武功有成,才从灵鹫宫宝室之中寻出一段玄铁制的长索,利用白雕带到对面山崖之上,再过去将铁索打到山石中去,只这段铁索既细又轻,山谷之中山风既大,这索便在半空中晃动不已,若非郭芙逍遥轻功已成,也是万分不敢从这铁索上走的。
  
  清勒格许是幼年经历这场生死之危的缘故,极其懂事好带,但自小生活在山上,除了郭芙一人都不曾见过,只有白雕和山中猿猴、冷泉之中白鱼玩耍,生性内向,直至三岁才开口说话,但此子不愧是伯颜与郭芙之子,聪慧非常,郭芙教他习武识字,皆是一教就会,就是予他算学奇门之书,也是悟性之高让人惊叹。
  
  清勒格是个极让人放心的孩子,只郭芙心疼他幼年经历,极为骄纵,但这孩子自小沉静,又兼并不见人,只三岁之后郭芙偶尔带他到山下镇中购些物事也常常只是用一双好奇探寻的眼看着,并不如一般孩子一般活泼。
  
  郭芙安顿之后便暗中遣人向伯颜送了消息,以免他担心,后来更是用白雕与伯颜互通书信,知道对方处境想法之后,便如此谈起远距离恋爱起来——
  
  呃,结了婚有了孩子再谈恋爱是否太晚……
  
  如今郭芙在灵鹫宫的书房中已是收了整整一大叠伯颜写给她的“情书”,颇为沾沾自喜。
  
  五年之中,他们虽是不曾相见,但偏生比起五年之前,更加甜蜜亲近,心灵相通。
  
  相思已是不曾闲。
  
  伯颜,我回来了。
  
52。昆仑与论琴棋剑 

  郭芙出镇之时上百人想送,此镇近来人气渐盛,非是没有郭芙的功劳,她住在那缥缈峰上,人长得美貌非常,身边常带一金童般的孩子,且几年间多次帮维吾尔族村民打退前来骚扰的蒙古兵,获得那些热情又能歌善舞的维吾尔人的尊敬钦佩。此时这天山脚下虽属于察合台汗国治下,本该安居乐业,但每每有一列蒙古兵到,总是喜欢搜刮一通再走,但自从郭芙一人赶走数十蒙古兵之后,众蒙古兵的小队便不再怎么敢到这个镇上来,因后那队蒙古人纠结了数百人队列来此镇上,也因那几个百夫长皆为郭芙所抓而怏怏而归。
  
  维吾尔人信奉真主,当郭芙第一次下得山来,裙裾飘飘,有如天人一般,只举重若轻,优雅带笑地便赶走了那些凶神恶煞的蒙古兵,那些维吾尔人只当她是真主派来的天使,一度极为崇敬爱戴。
  
  如今她要走,使得村中老人都忧虑不已,只怕蒙古兵卷土重来,郭芙笑道,“不必忧心,我自会回来的。放宽心吧,绝不会出事。”她留下轻红的两个杀手,若是有人来犯,只管把那头子杀了,想必他们也就不敢再做什么了。
  
  她嫣然一笑,面上红纱风吹而动,一些来送行的小伙子已是红了脸。郭芙上马,清勒格坐在她身前,辛十一亦骑着马跟在她身后,两人一扬马鞭,便往那茫茫草原奔去,不久,另一人白衣白马,匆匆追去,赫然是雅利安。
  
  郭芙去的方向真是察合台汗国的都城忽牙思。
  
  忽牙思的白塔依旧醒目高耸,昔日街头的萨玛大妈依旧是那般热情爽朗的模样,五年已过,当郭芙牵着马走在忽牙思城的时候,却没有这般物是人非的感慨。
  
  此时的她穿着维吾尔的服装,牵着白马走在街上,另一手牵着清勒格,他正睁大一双眼睛安静地观察着四周,衣着的鲜艳醒目让许多人都不禁看向她,但因为面上的面纱,是以并无人认出她来。
  
  十一已经不见,他去寻一些旧人,且他若跟在自己身边,只怕此时早已被认出,毕竟十一也已是这忽牙思的熟面孔,当初那个经常被蒙古大汉追得满城跑的瞎子,谁人不识呀。
  
  走到那白塔附近,却发现人群将那白塔前围得水泄不通,但悄然无声,却不知里面发生了何事。
  
  郭芙牵着清勒格走到另一侧围墙那厢,清勒格看了一眼郭芙,小小的身躯拔地而起,轻盈若一只乳燕,同时郭芙也是足尖一点,悄然无声,飘落在白塔的内院之中,清勒格道,“娘亲,这塔中住的就是那恶人么?”
  
  郭芙笑道,“是啊,便是这恶人害得你爹妈分离五年之久,还有清勒格的哥哥阿穆尔,不然清勒格自小就能跟哥哥一道玩耍该有多好。”
  
  清勒格微微蹙起眉,玉雪小脸上现出一点与年龄不符的冷嘲来,嗤笑道,“说不定我如今长得比他高了,他该叫我哥哥才是。”
  
  郭芙不理会他小小孩童别扭的自尊心,只带着笑牵着他手走到前院。
  
  白塔中并无多少仆人守卫,毕竟这位西域贤者已是西域第一高手,实不必有人保护,且他性喜安静,除了弟子之外,只有几个白衣女侍,皆是一应的纯洁无垢之人。郭芙走到前院时发现院中果然并无多少人,毕竟贤者的白塔并非人人都敢随意进出。
  
  郭芙走进来之时醒目之至,她一身红衣若火,一双明目顾盼流波,虽是面罩红纱,但身形窈窕,肌肤雪白,一看就是一绝色佳人,是以院中皆抱以诧异的目光看来,但也只是一瞥,便将目光看向院中。
  
  毕勒格仍是一身朴素至极的粗布白袍,白发白须,面容带着温和慈祥的笑,甚至一双眼仍是不染尘埃,只是比起五年之前,显得苍老一些。
  
  郭芙看向他的目光有些复杂,毕竟当初开始之时,这位老人极得她的尊敬,却不想后来偏生发生那般的事情。
  
  她想起那天他苍凉寂寞的歌声,心中更是一堵。
  
  此时白塔前铺着一张草席,他盘膝而坐,一双枯瘦的手搭在膝上,自然而惬意。
  
  他的对面站着一个年轻的白衣男子,那男子尚有些未褪去的少年清稚之气,黑发如墨,脸型削长,深目湛然,他很瘦,愈加显得四肢修长,背上背着一架琴,手中捧着一把剑,虽看着不过十八九年纪,却已是铮铮风骨,气质不凡。
  
  郭芙正奇西域何时又有此般人物,却听那白衣男子道,“昔日我师与贤者曾有一晤之缘,叹其琴、剑、棋皆输于贤者手下,今日吾虽不才,但师尊过世,我便代师来赴这十年之约。”
  
  毕勒格叹道,“昔日舒兄败于我手下,当即断琴折剑,只道再不以此为傲,我不想如此妙人当真弃了琴棋剑,是以出言相激,定下这十年之约,却不想舒兄反倒比我这老朽之躯去得早了。”
  
  那白衣男子默然半晌道,“师尊回了昆仑山后,却数日之间须发皆白,从此痴心于琴棋剑,再不理俗世,身体却一日差过一日,不出几年便过世了。”他卸下背上瑶琴,亦坐于青石板地上,将琴置于膝上,道,“请!”竟是不说一词,径自要开始挑战了。
  
  毕勒格向一旁白衣侍女道,“取我的琴来,却不知这位小朋友姓谁名谁?”
  
  “吾名何足道。”那青年道。
  
  郭芙微微蹙起眉来,何足道、何足道,怎么有点耳熟呢——
  
  神雕中似乎没有这个人吧?
  
  她如何也想不起这人究竟是谁也就不再想了,却不曾预料到在她之前还有人来砸这老头子的场子,真是畅快,若有机会,便帮帮这人也无妨。
  
  郭芙身边的清勒格一双眼却是盯着那白袍老人不语。
  
  何足道的琴是把好琴,他显然是识琴之人,见那侍女拿出的一把瑶琴色泽明亮,显是簇新的,便知不是什么名琴,只是一把普通的琴罢了。
  
  毕勒格道,“琴棋书画此等在我心中本是风雅之物,原不曾想过要寻把名琴来附庸风雅。”
  
  何足道抚过自己那把古琴的琴身道,“虽是如此,但天下俗人何其多,我却不忍那些名琴都落在那些俗人手中。”
  
  郭芙闻言一笑,这人性格倒也是清傲的很,许是和外公能合得来的那种人。
  
  毕勒格只伸出一手来示意,何足道修长指尖在琴上划过,只问一道流水般的乐声,极为悦耳动听。他有胆量孤身前来挑战毕勒格,自是有些底气的。此时昆仑一派中,他已是出类拔萃,此时的昆仑掌门青灵子是他的师叔,只剑道上胜他一筹,但论琴棋却是远远不如。那剑道还是因何足道年纪尚轻,功力尚浅罢了,若论悟性资质,青灵子是远不如他的。
  
  何足道弹一曲《高山流水》,此曲为古曲,只需学琴之人便知此曲,郭芙幼时随黄蓉学琴,后随黄药师学箫,于乐理也是颇有见地,但闻他这曲高山巍巍之雄浑,江河流水之浩荡,极具气势,他弹琴之时双目微闭,指法举重若轻,极为娴熟轻巧,若无十年苦功绝不能成,且最为出众的是他的曲中意境,在郭芙所见年轻一辈中,唯有程英在乐上资质能与之相比。
  
  何足道一曲既终,毕勒格叹服道,“小朋友如此年纪于琴上有如此造诣,实为不凡,已高出舒兄太多。”他将那琴横于膝上,方自试音,手指一拨,琴弦即断!众人脸色皆是一变!
  
  毕勒格在忽牙思声望极盛,此次何足道前来挑战,众人并未如何放在心上,数十年间,来挑战毕勒格之人不知凡几,那金轮法王昔日也曾自傲来战,却惨败而归。但此时何足道率先所弹一曲众人皆赞其妙,却心中忐忑,毕竟琴棋不同于武,却不知毕勒格能不能赢。
  
  毕勒格却面色不变,又试一弦,一声轻响,琴弦又断!
  
  此时他身后蒙古武士已见毕勒格轻巧拾起琴上一片薄薄的透明物事,仔细看去,竟是薄薄一片冰!因着此时天气尚寒,这冰落下一时不化,但冰片既薄又透,若不仔细看去竟是丝毫不会在意!
  
  那蒙古武士却不知那冰块从何而来,只见毕勒格的目光朝一旁看去,那个方向只站着一个红衣女子与一个不过五六岁的男孩,是以皆面色一厉,朝郭芙走去,毕勒格却摇头道,“当真想不到,”他微微一笑,“一个尚且才五六岁的孩子,竟有如此功力,凝水成冰,就算是如今江湖武林高人,怕也是没几个人能做到的,小朋友,却不知这武功是何人所授,当真神奇的紧。”
  
  那些蒙古武士与在场众人都是色变,谁也未曾想到,这隔断琴弦的薄薄冰片,竟是那安静漂亮的小男孩所发!
  
  只见清勒格眨了眨眼,琥珀色的眸子在阳光下似闪着琉璃般的流波,他长长的眼睫颤了颤,却是脸上现出一丝害怕神色,躲到郭芙后面去了,只一双眼睛还沉静如常。
  
  众人脸上都是露出一丝古怪神色,难道贤者是老糊涂了么——那孩子,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如此武功的人哪——凝水成冰,若说是毕勒格这般的高手倒还罢了,说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能有如此本事,倒是在场大多数人都不信的。
  
  何足道不悦道,“贤者若不想动琴便罢了,何必拿一个孩子来当借口。”
  
  在场许多人都是这个心思,不禁看向毕勒格的目光就有些——
  
  毕勒格侧目看了看那个孩子自郭芙背后露出的一双冷静眼睛,叹了口气,心中想道,这孩子的早慧,倒是与伯颜有几分相似了,想起伯颜,他心中又是一恸,隐隐有些悲哀之意。也不试音了,也径自让那两根弦断着,竟也是一曲《高山流水》!
  
  缺了两弦的琴,他弹来却依旧圆润流畅,高山流水之势立显,只略有苍茫寥落之意,琴由心生,他这曲确是妙不可言!且两弦既断,他却混不在意,拨弦恣意,手指如风。
  
  何足道的面色渐渐凝重,终是立身叹道,“我不如你。”但随即又道,“但不出五年,我必胜你。”
  
  毕勒格笑道,“那是自然。我已老迈,这琴声也是毫无灵气,纯不像你的一般生机勃勃。”他如此说着。
  
  何足道默然半晌道,“琴既败了,听闻贤者棋术甚妙,西域别无敌手,也便罢了,但剑之一术,我却想蒙贤者指教。”
  
  “昆仑剑术向来神妙,舒兄当年也只差我半招。”毕勒格道,“我便以指为剑,接你十招如何?”
  
  他此言一出,众人皆是叹其风度,但却有一悦耳笑声突兀而起,只听一道甜美温柔的嗓音道,“你毕勒格一身之功都在那一双手上,你的手指比那些名剑还要坚硬,如此‘以指为剑’,明明是占了小兄弟的便宜,偏生却似是给了人家好处一般,这般厚的脸皮,我却是没有见过。”
  
  毕勒格听到这嗓音已是面色大变,他平日里修养极好,一直是慈祥温和的模样,是以众人见他如此色变,已是大为奇怪,且他并非恼怒之色,竟是神情复杂,只叹了口气道,“却不知原是故人前来,毕勒格年迈眼拙,竟是不曾认得出来。”
  
  郭芙缓缓走来,温柔笑道,“不过是一死人,却不敢妄称故人。”
  
  毕勒格看着郭芙面上红纱在风中摆动,阳光之中一身红衣的女子便似怒放的红莲,眼眸深黑,她缓步走来,说不尽的优雅曼妙,天下却是少有女子及得上她,想到那与他渐行渐远的弟子,心中更是莫名复杂。昔日伯颜为岱钦发丧,毕勒格亲口道郭芙、清勒格已死,只伯颜却不肯承认妻子死讯,当时伯颜那双幽寒阴郁的眼眸,连他看着都心中寒意上涌,但追杀郭芙数月,却是无功而返,毕勒格竟是莫名的心头一松,只吩咐下去绝不准她再与伯颜相见,如今她失踪五年又现踪迹,连他也是再看不清这个女子。
  
  郭芙只温言对何足道说,“这毕勒格生平所擅‘明指’,旁人皆不如何熟悉,但这门武功实是最佳的防御武功,一生功力皆在这几根钢铁手指上,他道以指接你十招,实是大大占你便宜,小兄弟,切不可上了这人的当。”她回过头来,看着毕勒格道,“一人若有孩子般的眼眸,若非大慈大悲,就是大奸大恶,却不知你毕勒格,究竟是哪一种?”
  
53。红莲初绽芳华盛 

  “大慈大悲又如何,大奸大恶又如何,我便是我,与旁人无关。”毕勒格温言道。
  
  郭芙轻笑道,“五年前你要杀我,如今我来杀你,可算公平?”
  
  此言一出,满场皆惊,就是何足道都目带惊异地朝郭芙看来。要知毕勒格贤者之名西域皆闻,如今却出现一个女子道曾差点死于毕勒格之手,确是一场奇闻。
  
  当年之事所知之人甚少,除了雅利安与毕勒格,唯有忽必烈及其几个心腹知晓,是以众人并不知此女是谁,此时伯颜已是官至从一品平章政事,只能说此时的蒙古政局动荡,如伯颜这般五年升至从一品官职的官员并非没有,但伯颜如今不过二十二岁,已是从一品大员,也并不多见。
  
  伯颜出仕以来声名极佳,如今蒙古大汗贵由已死,贵由无子,是以大汗之位又是一场相争,近两年来并不会平静,但比起乃马真后与贵由时期蒙古政局的黑暗,现今已是好了太多,伯颜在这两年中更是以缜密擅谋,政见独特而于朝中受到赞誉。
  
  但他一直独身,身为蒙古高官,年轻有为又样貌出众,有多少蒙古的贵族女子都盼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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