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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惹月-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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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吧。”和进屋时一样的平静,眼前的龙樽月令她有些捉摸不透。
  “太子殿下的事,就我失忆……失忆以前我是全然不知道的。可那次,姐姐召我进宫,我到后来才怀疑其实是太子在中间牵的线,因为,在见姐姐之前,他先来见我了。”慢慢的,那段记忆就这样清晰明了的展现在眼前,宁筱满继续到,“从他的态度来看,我觉得叶湘甯,呃……我是说以前的我,应该和太子有着暧昧的关系。可当时我明确和他说清楚了,我也不知道,最后他会怎么定夺。”话已至此,宁筱满转头看了看在一边默不作声的龙樽月,傻傻的一笑,“当然,我没指望你信我,反正,信与不信,于我而言,现在也没什么大的作用了。”
  “不,我信!”简单的三个字,突然如利器般划破长空,直射宁筱满的心头。
  “为什么?”她满脸惊讶,纠结万分的心到头来竟然只能问出一句“为什么”。
  龙樽月缓缓的起了身,烛火摇曳,将他俊朗的影子照的狭长,“我记得,那年,我掀开你头上的红帕,你那双惊慌如小鹿般的眼眸中清楚的映射出我的样子。可是甯儿,你是右相的女儿,你怎么能让我单纯的认为你来我们龙家不带着任何的目的?你爹和我舅舅那样子斗法,你嫁入龙家,当然是你爹喜闻乐见的后果,送出一个女儿,能换来坦荡的仕途,右相愿意的。”
  “所以你对我从一开始就心存戒心?”很自然的,宁筱满将话接了下去。
  龙樽月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对于铃兰,我心存抱歉,最开始,是她的温柔吸引了我,因为她身上有你所没有的典雅和柔美,可是……反正你说的对,我不懂爱,枉费我是堂堂龙家堡的少主,也一样,让人伤透了心。”
  宁筱满想上前安慰,犹豫了一会,终究只是默默的注视着他站在窗前的背影,什么都没有说。
  两人就这样安静的相处着,没有交谈,屋子里只剩下浅浅的呼吸的声,伴着阵阵的夜风和窗外的虫鸣声,宁筱满甚至想,永远一直这样,也不错。
  “叩叩。”突然,敲门声响起,“姐姐,饭菜准备好了,和龙少爷过来先吃些东西再聊吧。”
  “走吧。”宁筱满起身,开了门。门外,火逆蝶笑盈盈的望着她。
  晚膳用毕,龙樽月率先起身,“那我先回去了,你们一切小心,尽量不要让甯儿外出或者单独行动。”
  “我送你,顺便去探些消息。”南风十里见已经完全天黑,心觉刚好是办事的时候。
  龙樽月点了点头,两人并肩出了房门。
  “基本上,路线我也已经确定好了,只要等你将要处理的事情处理完我们就可以上路了。”南风十里将手中的图纸交给龙樽月,“路线你再看看,有什么问题我们再商议。”
  “好的。”将图纸小心放好,龙樽月拍了拍南风十里的肩,“那万事小心,再联络。”
  两人相聊出了客栈大门,走出百步开外,龙樽月刚要和南风十里分别,在转身之际,突然,一道剑锋闪来,速度之快,力道之大,龙族月避之不及,还是伤了手臂。鲜红的血立刻染湿了衣袖。
  “龙兄!”南风十里大惊,连忙抽出纸扇一挡,来者的第二剑被硬生生的挡了下来,纸扇却“哗啦”一声破裂了。
  “来者何人?”龙樽月运了气,回了神,对身边同样在运气的南风十里投去感激的一笑。
  “你不用知道,你只要知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冷冷的声音从远处飘来,一个黑衣人渐渐显现在泛青的月光之下,杀气之重,可见一斑。
  撂下一句话,黑衣人手中的剑再次被提起。
  龙樽月和南风十里相互对望了一下,直接以掌法回击了上去。
  刹那间,月黑风高的街道上,三道声影交错在一起,忽明忽暗,时快时慢,剑气与掌风相擦而发出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的尤为突兀。
  黑衣人的剑法奇快,就算是功夫底子不错的龙樽月和南风十里也因为手中没有利器而渐渐的有些招架不住了。
  一个念头突然闪过龙樽月的脑海,但因为一分神,却被对方抓住了空袭,剑锋直接一扫,直指龙樽月的眉心。
  就在这时候,一抹蓝色的身影从远处疾奔而来,直接拿手中的短刀挡住了点在龙樽月眉心的剑锋。
  “铃兰!”
  “卫殇?”
  黑衣人和南风十里同时开口。
  “主上,你这是做什么?你可知道,杀了他,你就难以向太,向公子交代了。”喘着气的贺铃兰跪倒在地,她不明白一向以任务为重的主上怎么会做出这般糊涂的事情,今天要不是她突然有事找卫殇商量才知道他悄悄调查了龙樽月的行踪,她都不知道他今天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你让开!”卫殇此刻已经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他咬牙切齿的望着眼前跪着的女子,他今天就是要杀了这个令她神魂颠倒的男人。
  “主上,请三思啊!”贺铃兰上前按住了卫殇的剑。
  “公子那边我自有定夺,今日让我杀了这男人,以后你就再也不会为他伤神伤心了!”卫殇重重推开贺铃兰,再次提剑运气。
  贺铃兰踉跄几步倒在了地上,她不明所以的望着眼前充满杀气的男子。这个在她无依无靠的时候收留了她的男子,她一直尊他爱他如兄长,谁知?再转头望向卫殇对面的龙樽月,连着被卫殇咄咄相逼,可他眼中没有丝毫的闪躲和害怕,究竟为什么不爱她?她找的好辛苦,却始终找不到自己要的答案,罢了,放了他,也放了自己,而且……贺铃兰缓缓的摸上平坦的小腹,这里本来有一个孩子的,是她和他的孩子,如今,却是自己的一念之差,什么都没有了!
  卫殇以为贺铃兰想明白了,随即举剑,已经渐渐淡下的双眸又蒙上一层鲜红,那是他杀人的前兆。他将体内的十层内力灌注与利剑中,用力向前刺去。此时的龙樽月和南风十里淡定且有默契的同时深吸一口气,眼神交错,尽在无言中。
  突然,三人的身影一下就隐没在月色中。
  空中的明月,已经由淡青转为绯红色,暗示着残酷的杀戮。贺铃兰望着三人消失的方向,纵身一跃,追了出去。待她赶到的时候,龙樽月和南风十里已经明显处于劣势。只见卫殇一掌劈向由他左路功上来的南风十里,南风十里应声向后退,撞到身后的一棵大树上,立刻咳出了一大口血,脸色刹时惨白一片,龙樽月转头看了一眼南风十里,“你还好吧?”
  “我没事,你顾好你自己吧!”南风十里脸无血色却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龙樽月见他还能开口贫嘴,就不再多想专心对敌。
  只是不一会,两人渐渐有些力不从心,却看卫殇倒是越打越得心应手,他一个劲力使出,也将龙樽月震翻在地,生生地呕出一大口鲜血来。
  “月!”贺铃兰看着龙樽月呕出的那一口血惊叫声,卫殇看着她,不觉怒上心头,大叫一声,提剑冲向那个夺他所爱的男人。贺铃兰听见利剑之气,来不及再做细想,飞身向着龙樽月扑去。
  剑入七寸,刺进心骨。瞬间,满目的殷红就这样慢慢地,水漾般扩散开来。
  卫殇眼睁睁的看着那抹自己怜爱万分的蓝色身影直直的闯入视线,迎剑而上。
  贺铃兰如凋零的兰花般,没有生气的身子缓缓的滑落,卫殇颤抖着手,一个箭步上前,接住了她下滑的身体。
  “对不起……主上!”灼眼的红,溢出她的嘴角,卫殇知道自己举剑的力道有多么大,心中弥漫着从来不曾有过的恐惧感。
  “兰儿!”怒吼响彻天际,划破如墨般漆黑的夜空。
  她想再看看,再看看那令她着迷的男子,只是,眼中一片模糊。她累了,因为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累了……
  贺铃兰的手,缓缓的垂下,抽去了灵魂的身体仿佛破碎的纸片一样,在卫殇的怀中迎风摇曳。
  卫殇嗜血的双眸终究消退了红色,手中的利剑应声而落,他颤抖的抱起怀中的女子,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第九章 愧疚

  晚膳过后,宁筱满和火逆蝶回房,随便聊了一会,两人便有些乏了。正当要洗漱准备休息的时候,门口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一阵猛烈的敲门声。
  宁筱满和火逆蝶相互对望了一下,都猜不出屋外的是谁。倒是蝶儿先问了一句,“谁啊?”
  “蝶儿,是我。”南风十里喘着气说话的声音伴随着另一阵急促的呼吸声传了进来。
  宁筱满连忙披上外套,疾步上前开了门。
  可谁知,闯入眼帘的竟是一片血红。
  “这是怎么了?”宁筱满惊呼出声,望着龙樽月咬着牙直冒冷汗已经有些昏迷的样子,她连连拉来了在一边的火逆蝶。
  南风十里将龙樽月扶着坐在了椅子上,随后稳了稳气息,“出门不远,遇到了一煞的卫殇。”
  “什么!”宁筱满来回的望了望颇有些狼狈的两人,一时之间满肚子的疑问不知道从何说起。
  “姐姐,龙少爷的剑伤有毒。”蝶儿皱了皱眉,凑近龙樽月的伤口仔细瞧了瞧。
  突然脑海中涌现出染绿中毒的场景,宁筱满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可是颤抖的唇还是出卖了她惊恐万分的内心,“是,六重天吗?”
  “此毒有一种石榴花的香味,应该不是无色无味的六重天,而是红金盏。”
  “可有解?”宁筱满不懂毒,在她看来,不管是什么毒,全都是致命的。
  “姐姐别着急,这毒我还是可以解的。”火逆蝶抬起头,心中已经有了医治的办法。
  “你呢?你有没有事?”有蝶儿的保证,宁筱满总算放了心,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连忙走到在一边的南风十里跟前,上下瞧了个仔细。
  “你放心,我没大碍,只是有些乱了气,休息一会就没事了。”南风十里微笑着摆了摆手,起了身,将龙樽月扶到床上躺好,方便蝶儿诊治。
  “究竟是怎么回事?”宁筱满去了里屋将蝶儿的药箱拿了出来,按耐不住内心的疑惑,她还是开口问了。
  “刚出门没几步,我们就遇到了卫殇,他杀气很重,明显是来索他的命的。”南风十里抬高了下巴,指了指躺在床上的龙樽月,“可是我们对打到一半的时候,贺铃兰出现了,”他看着宁筱满微微皱起的黛眉,耸了耸肩,“结果,她帮龙兄挡了一剑,照卫殇的力道来看,估计这次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贺铃兰了。”
  “你是说,贺铃兰死了?”这倒令宁筱满有些惊讶,这一晚上究竟发生了多少事。
  点了点头,“以我们两的武功,要对付卫殇还有些吃力,结果我们还没回神,贺铃兰就已经被卫殇抱走了。”见宁筱满陷入了沉思,南风十里再度开口,“宁儿,此地不宜久留,我看我们还是早些上路吧。”
  “恩!”宁筱满点头允诺了南风十里,只是她心中还想到另一个人。如果说卫殇轻易就找出了他们的下落,那么太子……
  “我一会再下楼去开间房给你和蝶儿,照龙兄的样子,估计蝶儿就算再厉害,他今晚也起不了身了,这房间就留给他吧。”南风十里体贴的起身,出了门。
  宁筱满目送南风十里离开,心中还是无法置信贺铃兰就这么死了,而且还是为了龙樽月而死。一股吃味的感觉在心中发酵,虽然是她害死了染绿腹中的孩子,也是她拆穿了真正的叶湘甯嫁入龙家的目的,可是这女子终究是敢爱敢恨,连死也要和龙樽月扯上关系。
  “姐姐。”
  正当宁筱满发呆的时候,蝶儿从背后拍了拍她的肩。
  她回头一看,发现蝶儿一头薄汗,正在整理自己因诊治而起皱的衣裙。
  “好了?”宁筱满紧张的站了起来。
  “嗯,应该没什么大碍了,以龙少爷的身体来看,休息一两日即可痊愈。”蝶儿微微一笑,接过宁筱满递上的绢帕。
  “那你休息一下,小风下楼去开另一间房,一会晚上我们睡过去,这儿就让给他。”宁筱满用手指了指屋里,踱步走了进去。
  “你醒了?”刚走到床前,宁筱满就看见龙樽月闭着的双眸缓缓睁开了。那双黑色的眸子,仿佛一汪幽潭,深深的望不见底。
  “醒了一会了。”
  见龙樽月挣扎的要起身,宁筱满连忙上前去扶,再拿了枕头垫在他的身后,让他靠的舒服一点。
  “我……”
  “我……”
  对望了一会,两人竟同时开口,随后又是同一阵尴尬。
  清了清嗓子,龙樽月似漫不经心的开口,“你先说吧。”
  “我听小风说了你们方才遇到的事,贺铃兰死了。”宁筱满也没推辞,直接开了口。
  龙樽月的双眸就这样暗淡了下去,“我,也没想到是这个后果。你走的这三年,她倒是经常来龙家堡找我,只是我一次也没有见过她。我知道,她要的东西我给不起,我不想一错再错。”
  “若是她知道,你将她对你的爱视为一种错误,我想她定会伤心的。”不得不承认,男人狠心的时候,确实很不顾及女人的感受。
  “所以,我欠她的。”
  “何来欠呢,她不也是亲手杀了你的骨肉吗?”宁筱满半天才说出口,虽然这样说对贺铃兰有些不公平,但她不愿意看到龙樽月自责。
  她本身就是二十一世纪的女子,对于人与人之间的爱恨情仇看的比眼前的古代人要深刻的多。她知道贺铃兰是真正爱上了龙樽月,可人生在世,很多事情不是用爱就可以说的通的,当然,如果龙樽月也能全心全意爱她,那就另当别论了。可当她拿自己腹中的孩子去赌龙樽月对她的爱的时候,她就已经完全错了,一个狠心到连自己的亲身骨肉都可以舍弃的女子,又有什么资格去得到一份完整的爱。她不愿意去想自己的出现,是否是贺铃兰走向灭亡的导火索,只因为,贺铃兰恨她在先,她也只是被迫反击。纵使,今日的结果她也不愿意看到。
  “不过,不管怎么说,她倒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子,这点还是令人佩服的。”发现自己之前的话说的重了些,宁筱满随即又补上了一句。
  “甯儿。”龙樽月默默的望着她,突然喊出了她的名字。
  她一回首,双目刚好与他直视。他苍白的脸就这样跃入心间,竟然泛起寸寸不舍。
  “何时,你也能敢爱敢恨……”
  一语道破,两人皆沉默。
  良久,宁筱满起身,“今晚就睡这里吧,你伤势刚刚处理好,不适宜舟车劳顿,休息一日再说吧。哦对了,小风说,既然行迹已经败露,那不妨早日启程。龙家堡那边如果有什么放不下的,你就尽快打理。”
  她还想再开口说些什么,终究和以前一样,全咽了下去,缓缓的离去。

  第十章 失踪

  龙樽月本身就是习武之人,而且蝶儿的医术向来都了得。龙樽月休息了一晚,翌日早晨,人就已经精神了许多。
  一大早,宁筱满就端着清粥小菜敲门进屋。
  “感觉好些了么?”宁筱满将早膳放在桌上,见龙樽月已经起来了。
  “嗯好多了,我一会就回龙家堡处理些事情,如果不出意外,晚上我们在此汇合,立刻就走。”他下了床,用宁筱满昨晚准备好的水洗了脸。
  “不赶吗?”宁筱满有些担忧的问道。她知道龙家堡事务繁忙,但眼下若非情不得已,他们也不会那么着急动身。
  “不会,我打算带郁垒去,一路上有个照应,何况我们这一去,也并非一年半载的,堡里的事我会交给湛星和几个老管事,出不了多大的乱子。”龙樽月淡定一笑,对自己的弟弟和那些与他一起打拼事业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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