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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芳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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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成章地躲段时间也是个好主意,说不定她的“病”还没好,事情就已经解决了。当下便道:“妈妈说得是,我都听你的。”
  林妈妈见她听话,立时高兴起来:“好,到时候听妈妈替您安排,您只管舒舒服服地躺着就好。”
  牡丹应了一声,因见甩甩吃饱了,对着自己欢喜地扑腾翅膀叫:“牡丹,丹娘!”便笑嘻嘻地取了一根新鲜树枝递过去:“给你。”
  甩甩正在嘴痒,见状欢喜地伸长脖子叼了过去,开始啃咬。牡丹立在廊下陪它耍了一回,心里的郁闷和担忧消散去了大半。
  忽听院门轻响,却是去拿晚饭的恕儿怒气冲冲地回来了。牡丹见她怒气冲冲的,便笑道:“谁又招惹你们了?”
  恕儿忙换了一张笑脸,道:“没什么,就是今日厨房里太忙,出不来菜。奴婢怕少夫人等急了,便让宽儿在那里等着,奴婢先回来说一声。”
  牡丹不在意地道:“今日客多也是事实,也不要他们单独做,让他们就将宴席上的饭菜备一份来我吃就行。”
  恕儿知她在这方面向来不计较,也不和她细说,笑着应了,背着牡丹低声和雨荷商量:“真真是欺人太甚,这风头也太转得快了些!你们刚从夫人的院子里出来,少夫人招惹了夫人和公子爷不高兴的事立时就传到了厨房里,我们去了半日,个个对着我们笑,就是不给饭菜!我不敢和少夫人说,怕她知道又生气。”
  以前少夫人和公子爷闹腾后,也有过这样的情形,总得吃上那么一两顿冷饭菜,才会又重新好转起来。这次只怕又要到少夫人看过御医后,风头才又转变过来了。雨荷沉吟片刻,道:“你叫兰芝陪你去,她是夫人给的,来了咱们这里其他什么都不用做,不会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来吧?”
  恕儿道:“好主意呀,待我这里就去。”才转了身,就见牡丹立在不远处道:“不必了,就是兰芝去了也是一样的结果。她哪里敢和公子爷作对?你得当心被人拿了作伐。正好的,我午间吃得太过油腻了些,不是很想吃,稍后他们给什么就是什么,不要闹,不要吵,拿回来就是。我不吃,就给你们吃,总比你们的饭菜好。”
  事情越多越繁杂才好呢,白天遇到丈夫和人偷情,傍晚被婆婆骂,晚上被下人刁难,没得晚饭吃,她还不该病么?
  恕儿心里老大不忿,呀呀!少夫人就是脾气太好,才会被人蹬鼻子上脸,这般欺辱,真真是气死个人了!
  雨荷推了她一把:“还不快去?”
  恕儿撅着嘴,不情不愿地出了门。
  牡丹笑道:“这丫头的脾气,暴炭似的。宽儿又太木讷了些,若是她二人中和一下,岂不是好?”
  雨荷叹了口气:“我娘常说,恕儿的脾气还要像她一些,不知我是从哪里蹦跶出来的,半点不像她。”
  天色黑尽,宽儿和恕儿总算是回来了,不过几碟中午吃剩的冷菜,更不要说饼子上的羊油凝结得白花花的,唯有一碟樱桃穑敾故侨鹊摹D档に嬉庥昧说沭{饠,便放下不吃,让众人将其他菜分吃了。
  这一夜,不单是饭菜怠慢,就是热水也怠慢。牡丹一直等到晚间,才有热水送来,松了头发换了衣服,一只脚才跨进澡盆里去,忽听有人使劲拍门:“开门!公子爷来了!”
  这个时候来,肯定没好事!雨荷吓得一抖,苍白了脸看向牡丹,却见牡丹也白了脸,匆匆忙忙地将脚收回来,将一件红罗夹袍迅速穿上。
  林妈妈心里也有些打鼓,暗想刘畅是不是为着被李荇打了,来报复牡丹出气的,又想到白天戚夫人的态度,胆子又壮了起来,当下便指挥牡丹:“你躺下,待我去应对!”她打定的主意是,若是刘畅态度好也就算了,若是他要耍横,拼着自己这条老命不要,也要闹得他阖府不得安宁!
  话音未落,就听到李妈妈在外面道:“少夫人睡了么?公子爷来了呢。”原来人家根本没管她们,和兰芝先就去把门开了,将人迎了进来。
  林妈妈看看白了脸,抖手抖脚正往内房躲的牡丹,只得强忍下气走到门口去接人,只见刘畅浑身酒气,半边身子歪在兰芝身上立在门口,一双眼睛乌青肿胀,如同乌眼鸡似的,表情却是强横霸道得无与伦比:“你们少夫人呢!反了她了!竟然敢让那狗东西来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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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做
  乍听得这声咆哮,牡丹不由吸了一口冷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总不能叫又老又瘦的林妈妈挡在她前头吧?还有雨荷、宽儿、恕儿等人,都是下人,一个不小心,就成了出气筒。
  想到此,牡丹紧了紧衣服,“淡定”地走了出去,先将林妈妈拉到身后,然后望着刘畅惊讶地道:“呀!夫君!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快,快,让厨房煮两个鸡蛋来给公子爷滚滚眼睛,消消肿!”
  见宽儿和恕儿站着不动,特别是恕儿,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只盯着自己看,便直接点名:“宽儿、恕儿,你们去厨房,跑快点!再叫她们做碗醒酒汤。”
  “你莫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搞的鬼!看到我被打成这个样子你很高兴是不是?我告诉你,我虽然成了这个样子,李荇也没讨了好,他漂亮的鼻梁被我打断了!”刘畅冷冷地扫了牡丹一眼,就着兰芝的手歪在了帘边的藤椅上,神色阴郁地瞪着满脸惶然的雨荷:“与我煎茶来!”
  雨荷悄悄看了看牡丹,正好接收到牡丹担忧疑问的眼神。主仆二人早就心意相通,她知道牡丹是向自己询问李荇的鼻梁是不是真的断了,便坚定地摇了摇头。
  牡丹松了口气,示意雨荷照着刘畅的话去做。雨荷只好暗叹一口气,告退去了隔壁煮茶,提心吊胆地竖着耳朵听动静,只怕一个不注意,刘畅就动起手来。
  林妈妈见自己这边得力的几个丫鬟都被支走,只剩自己一个干瘪老太婆,而粗壮的李妈妈与兰芝却都簇拥在刘畅身边,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左右张望一番,偷偷去将一柄拂尘拿在手里以备它用。
  谁知刘畅又指使李妈妈与兰芝:“你们还杵着做什么?还不去给我备下热汤洗浴?”
  李妈妈大胆地扫了牡丹一眼,笑道:“奴婢记得,少夫人房里正好有干净热水。”
  牡丹暗恨,随口道:“不干净了,已是用过了!若是重新洗盆子,另外给公子爷准备只怕已是晚了,我这里离厨下远得很,待到送到什么时候了?李妈妈,你去碧梧姨娘那里,让她备好热水,稍后公子爷就过去。”
  李妈妈站立不动,只拿眼角去觑刘畅。
  刘畅瞪了牡丹一眼,恶声恶气地同李妈妈道:“既然有热水,还不滚出去?杵在这里做什么!”
  李妈妈与兰芝对视一眼,忙满脸堆笑地告退:“奴婢们就在外面候着,公子爷和少夫人若是有什么吩咐,喊一声就来了。”
  林妈妈却似全然没听见,靠在条案旁,手握着拂尘,微闭着眼,好似睡着了一般。
  刘畅也不管她,直接起身就往里走,边走边解腰带。
  牡丹紧张得手脚都是软的:“你做什么?”
  刘畅冷笑:“我做什么你不知道么?我来做该做的事情,省得你胡思乱想,一会儿跟踪我,一会儿引人去看笑话,一会儿又撺掇你那劳什子表哥给你出气,害得我丢脸!”边说边将腰带解下,直接扔到了林妈妈的脚下。
  腰带上的香囊狠狠砸在林妈妈的脚背上,唬了她一跳,认清是怎么回事后,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攥紧了手里的拂尘,沉声道:“公子爷且慢!”
  刘畅停下解衣带的手:“妈妈有话要说?”
  林妈妈挺了挺胸,道:“今日的事情您冤枉了少夫人!她没跟踪您,是郡主派人将她唤去的,当时潘世子正想和少夫人买花,也听了去,不知怎地,竟然就跟了去,实在与我们少夫人无关。后面的事情就更不知道了,公子爷可别听了旁人的谗言,冤枉了少夫人,夫妻间生了罅隙,可就不美了。”
  刘畅看向牡丹,淡淡地道:“是么?”
  牡丹忙道:“当然是真的。”她哪里有那个闲心?错不在她,公共厕所你赶紧走吧。
  刘畅侧头想了想:“我知道了。妈妈你别担心,我不会把她怎么样,你且先下去歇着。”语气听着却似比先前柔和了许多。
  牡丹惊恐地看着林妈妈,林妈妈踌躇得很,刘畅便又解开了一根衣带,林妈妈无奈,只得给牡丹一个鼓励的眼神,表示自己就在门外,有什么不对劲的,她就进来。虽然她原本计划的是,让牡丹装病,叫何老爷夫妇逼得刘畅给牡丹赔礼道歉之后再说其他的,但刘畅来牡丹的屋子里沐浴过夜,却是天经地义的,她一个下人又怎么敢把他赶出去?
  随着门被关上,牡丹一颗心悬在了半空中,上不去下不来,呼吸都成困难,只能下意识地将衣服紧了又紧。
  刘畅见门关上,便将两臂伸开:“来帮我解衣服。”
  牡丹垂着头不动,咬着牙道:“我不!”公共厕所!公共厕所!凭什么!他要敢动粗,她就废了他!她偷偷扫了扫刘畅的身型——呃,这个虽然有点难度,但是可以试试。即便就是成不了功,但最起码也能败败兴,谁敢和一个算计着自己命根子女人睡觉?就算是因此被休弃,而非和离,那也认了。
  刘畅一愣,只见牡丹垂着头,长卷浓密的睫毛在烛影下微微闪动,可以看见她的下颌咬得死死的,眼见得是气愤得很。不知为何,他心里竟然有几分雀跃:“今天你很生气?”
  牡丹抬起眼来看着他,很真诚地说:“其实我不生气,也不介意。你放心,要是有人来问我,我保证什么都不会说。”当然,现在不用她说,人家都已经知道了。
  刘畅虽然半醉,却很明白地看出,牡丹的眼睛里真的没有悲伤失意,而是一种隐隐的厌恶还有幸灾乐祸。这个发现让他非常生气,转念一想,他又觉得,他其实是看错了,牡丹怎么可能不难过呢?当初看到他和清华多说几句话,她都会那么的难过,现在怎么突然就改了性?欲擒故纵,欲擒故纵,就是这样的。女人么,说不的时候往往就是说要的时候,自己和她较什么真?想要,拿过来就是了,反正总要正儿八经生个嫡子的。
  刘畅想到此,便不再和牡丹计较,自顾自地往屏风后面去,脱了衣物进了澡盆。牡丹侧过脸,背对着屏风,听着水声一声响过一声,暗叫晦气,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妆盒前,翻出一把小银剪来藏在了袖子里,看着烛芯发呆。
  烛芯“啪”地炸了一下,牡丹正要取了剪子去剪烛芯,忽听刘畅在屏风后道:“你今天和你表哥说了些什么?”
  牡丹淡淡地道:“没说什么,就是说那胡旋儿的舞跳得很好,表哥说他从西疆那边见过比那胡旋儿跳得更好的。身价却没胡旋儿这么贵。”
  刘畅尖刻地道:“莫非你还想学人家一样的买一个来养着?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好的不学学坏的,以后少跟李荇来往!”
  牡丹轻轻一笑:“我清楚得很,我自己都是任人欺辱还要忍气吞声的,就算是真的买了来也是害了人家,不买就是积德了。”
  屏风后一阵沉默,就在牡丹以为刘畅被洗澡水淹死了的时候,他突然语气生硬地道:“你来给我擦背!说起来,成亲三年,你可从来没为我做过什么!”
  牡丹坐着不动,反唇相讥:“不知你又做了什么?”
  刘畅冷笑:“那是你欠我的!”
  牡丹差点冲口而出,那我们和离吧,你不欠我,我不欠你,不要死磕了。但一想到刘畅的性格,便硬生生地将话咽了回去,改而叹道:“是呀,谁叫我身子不好,竟然需要冲喜呢?其实我也想,如果我生在一个贫寒之家就好了,哪里有那么钱来给我糟蹋呀?让我病死就病死了吧,省得一害几家穷。害了我爹娘,也害了你,更是害了自家。”
  空气突然不会流动了,牡丹很清楚地听到刘畅的呼吸声渐渐变粗。她惬意地想,气死你个渣男,你不是最恨人家提这事儿么?我偏叫你想起你最屈辱的事儿来,我看你还发不发骚。
  “吧嗒!”一声巨响,四扇银平托山水纹屏风被刘畅猛地推倒,“哗啦”一声水响,刘畅精着身子从澡盆里站起身来,恶狠狠地瞪着牡丹,似是随时要从盆里走出来打人一般,牡丹握紧剪子瞟了一眼,只见他铁青的脸配上乌青的眼,正像是一只巨型乌脸鸡。
  巨型乌脸鸡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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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打
  “嘭嘭嘭”,关键时刻门被敲响,雨荷小心翼翼地声音从外间响起:“少夫人,公子爷要的茶好了。”
  牡丹扫了刘畅一眼,飞快地奔去开门。门开处,夜风吹进来,将烛光吹得一阵晃悠,水晶帘子更是叮当作响。
  没了屏风的遮挡,刘畅和澡盆都暴露在外。门外守着的几个女人都发出一声轻呼,迅速将头垂了下去。刘畅立时蹲了下去,抚摸着身上被冷风激起的鸡皮疙瘩,红着眼睛恶狠狠地瞪着牡丹,她绝对是故意的!
  牡丹看也不看他,伸手接过茶盘,随手放在一旁的几案上,慢吞吞将门掩上,却又不关严,只道:“不知夫君此时饮用还是稍后饮用?”
  刘畅气得太阳穴突突作跳,本待不理她,却又改了主意:“自然是此时饮用!你拿过来!”
  她不过随便问问而已,危险区域勿近。牡丹慢吞吞地道:“那边没有放茶盘的地方,夫君还是出来饮用好了。”
  刘畅气得要死,这不是故意和自己作对么?问自己要不要,自己说了要,她却又不给,可见是故意和自己作对的!他是喜欢有点情调,会调情的女人,但并不代表他喜欢被女人捉弄,尤其是这个他从来瞧不起的女人。他气呼呼地瞪着牡丹,咬牙切齿地道:“何牡丹,你会后悔的!”
  牡丹瞟了瞟门外,满脸害怕地道:“夫君,你为何又不高兴了?可是妾身什么地方没伺候好?你说,妾身一定改!千万千万不要动手啊!我爹娘和兄长这几日大概会上门,要是被他们看见,妾身丢脸事小,只怕我哥哥不饶你也。”
  这一回,她脸上的表情太过虚伪,刘畅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她的确是在嘲笑他,故意激怒他,而不是欲擒故纵。结合之前她的种种作为,他突然发现,她变了,变得很陌生,这种陌生,不到关键时刻分辨不出来,但和从前相比确实天差地别!她瞧不起他,她轻视他,她厌恶他,但她明明白白的却又是牡丹,果然变了吗……刘畅突然有些发懵,就坐在澡盆里盯着牡丹看。
  牡丹等着刘畅下一轮发飙,最好不管不顾地起来打上那么一两下,又或者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去。但他没有,反而就坐在那里探究地盯着她看,那眼神看得她发毛。牡丹没有安全感,只能反复握紧袖中的剪子才能让自己不发抖。她不是身怀绝技的侠女,怎可能不怕有暴力倾向的**色狼?
  二人僵持了约莫一刻钟后,刘畅方转身背对着牡丹起了身,随手拉了衣架上的一块巾帕擦了擦身上的水渍,就将自己脱下的里衣拾起来随意套上,慢吞吞地朝门口走去,伸手将门关严,然后又慢吞吞地朝牡丹走去。
  他每往前走一步,牡丹都觉得是踩在她的心上,又重又沉,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你在怕我?”刘畅从牡丹的眼睛里轻易捕捉到了恐惧,这个认知让他瞬间有了心理优势,他甚至笑起来,伸手去抬牡丹的下巴。
  牡丹被他强势地抬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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