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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女 作者:一枚铜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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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瑾轩笑道:“孩儿不难过,母亲莫担心。”
  安然认真道:“三年后大哥必定又是一条好汉。”
  李瑾轩失声笑笑:“小丫头,如今哥哥就不是好汉了么?”
  沈氏总算是露出笑颜:“好了好了,你好好歇着,安然太闹腾了,我领她出去。待会还会有两个大夫过来,你再躺会。”
  李瑾轩眼色黯淡,说道:“娘。这事……颇有蹊跷……孩儿晚食后,只吃过厨子那边送来的枣泥糕。我起先怀疑是糕点里被不小心混进了巴豆,可后来听说这糕点供了两份,可伯母那……却没有一点事。”
  沈氏顿了顿,她是气韩氏狠心,可她不愿李瑾轩知道如此丑恶的事,淡笑:“兴许是那茶水不干净。”
  李瑾轩倒也没想韩氏会那么做,只是觉得奇怪,听母亲这么说,也笑笑:“孩儿多疑了,真该打。”
  沈氏心里叹了一气,笑道:“快躺下吧。”
  临出门,又听李瑾轩十分认真道:“孩儿三年后一定会给母亲添分荣耀的。”
  沈氏听的鼻尖一酸,应了一声也没敢转身,拉着安然走了。
  安然抬头看着她,神情甚是不对,也猜到了些什么,忽然明白过来爹娘吵了什么。如果只是普通的事,母亲根本就从不在意。可如果假设这巴豆真是韩氏下的,那爹爹为了维护大房,娘亲为了保护二房,两人的冲突就大了。
  “娘,爹爹早上走的时候,连上衣扣子都扣错了呢。”
  沈氏连想也没想,“嗯”了一声,就算应答了。
  安然不死心道:“玉冠也戴的歪斜。”
  “嗯。”沈氏终于是低头看她,见她仰头看着自己,叹气,“都说你聪明,娘有时倒觉得,太聪明反而不好,会跟着大人一块操心。孩子就该有孩子的样子。”
  安然隐隐挨了训,暗里说她作为孩子就不该多问爹娘的事,她摇头道:“别人的事安然管不了,可你们是我爹娘,女儿关心爹娘天经地义。”说罢,摆了摆她的手,“娘,不管是因为什么事,爹爹到底还是疼我们的。况且娘不是常说,爹爹在朝堂已经很累,他在家就该轻松些。”
  沈氏笑笑:“安然越发懂事了,只是此次不同,你爹的迂腐性子该改改了,暂且如此吧。”
  见她实在不愿多说,也没松口,安然也没多说。沈氏的脾气便是,她要说的,即便屯个堡垒她也一定要说。她不说的,就算拿刀子架在她脖子上,也别想问出半个字。
  夜里李仲扬回来,一见沈氏竟然自己睡下了,火气更盛。洗手净脸将铜盆弄的噼啪响,连旁边伺候的丫鬟都觉得刺耳,偏床上的人动也没动。他干脆去了周姨娘那,坐了一会,问了问李瑾良和安素的功课。待周姨娘问“今晚二爷可是在这歇”时,迟疑片刻,留下了。
  李仲扬和沈氏拗了两日,连老太太都看出了不妥,待他上早朝后,便问沈氏缘故。沈氏笑答一切都好,没什么。老太太也不好多问,毕竟是人家夫妻的事。又想莫不是因为自己要李仲扬多去莫白青那,沈氏心中介怀?她本就是看在莫管家的面子上才插手,一时忘了要顾及沈氏的情绪,便想着日后断然不能再这么劝人丢妻宠妾去,顿觉罪孽了。
  眼见着会试都快考完,李仲扬这日回到家中,沈氏在灯前看书,他坐在床沿换鞋,屋里又是悄无声响,思索许久,才淡声:“若大嫂要留在京城,我去外头给她寻个宅子,家里用度仍由我给。”
  沈氏微微一顿,这才看他:“二爷心中可恨我?”
  李仲扬冷笑:“按理说你为了家人安康,我不该怨你。兄长待我如何,你也并非不知。若无他,也没有今日的李仲扬。大嫂一时被迷了心窍,私下与她说说,让她认错也好,何必赶他们走。只是你如此甩我脸色,胆大如虎,倒非贤妻。”
  沈氏黯淡一笑:“妾身知道二爷会怪,只是能得此答复,我也心甘情愿。”
  李仲扬顿了许久,长叹一气。沈氏已放了书,缓步走过来,蹲身为他脱去长靴:“二郎也知,万事都需防患于未然,如今背后已被捅过一刀,万万不能再傻气的去挨第二刀。”
  “嗯。”李仲扬犹豫半晌,才道,“用度多挪些给大嫂。”
  只要不住在自己家中,哪怕日子清贫些沈氏也毫不在意:“听二郎的。”
  李仲扬又道:“等科举放榜了再说。”
  沈氏淡然笑笑:“好好。”
  躺身下来,夫妻两人总算是睡了个安稳觉。
  翌日起身,安然瞅着爹娘又是相敬如宾的模样,不但是她,连旁人也松了一气。这几日的气氛实在是怪异,让人浑身不适。
  李瑾贺考完最后一日,正好是十五。一大清早李老太就领着韩氏去庙里还愿,沈氏在大门前送她们出门,待马车行的远了,偏头对莫管家道:“你待会来后院。”
  莫管家怔松片刻,心下已知有何前程等着自己。本以为她忘了,却不想是秋后算账,只等着李家的大事解决了,趁着老太太和大太太出门来整治他。
  进了后院亭子,只有宋嬷嬷伺候在一旁,其他丫鬟都没在跟前,略微认命的跪地叩拜:“太太万福。”
  沈氏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你是做爹的,为女儿着想我不怪你,也无可指责。可你同时也是李家下人,做出对主子不忠之事,我无法留你。待会你去帐房领这月月钱,就走罢。”
  莫管家急忙又叩了几个响头,实在不愿就这么半分也不挣扎的离去。至少要等他留到女儿怀了李二爷的孩子,他才能走的安心呀。再开口,已有哭音,求饶道:“太太饶了老奴吧,可怜天下父母心,太太仁慈,看在老奴尽心服侍李家多年的份上,别赶老奴走,日后再不会做那混账事,折了太太的好心情。”
  沈氏冷笑:“莫伯伯,你莫忘了我上回已饶过你一次。一添作二,二便能化作三。忠心这种东西,难道养了二十年还没成形么?你若是觉得委屈,说我非要赶你这劳苦功高的功臣走,那只管跟老太太说去。”
  莫管家也知事已至此,就算真的求了老太太,到底也是斗不过沈氏的。况且即便老太太出面,能保住他,却保不住他的女儿。李二爷的心思在谁身上,他素来知晓。单说这几日连沈氏给了脸色李仲扬看,家里上下也没敢说沈氏无法无天的。若是换了别家,早该用七出罪名休了。一时悔青了肠子,不该答应女儿嫁进来,不该自作主张去求老太太。
  哭的是老泪纵横,却不能哭软沈氏的心,最后才叩头谢了她,求她能善待莫白青。沈氏也答应了他,若不生事,便一直当作李家人。
  这做老父亲的,所思所想,仍是为了那不省事的女儿。
  可那不省事的女儿,依旧不省事。
  正卧躺在长椅上吃果子的莫白青一听下人说自己老爹卷包袱要走,气的立刻跳起来,嚷了一句“定是那毒妇在作祟”,可又不敢冲过去理论,便叹是她那爹太没用,这事何必咽在肚子里,就该找老太太呀!她怎会有如此软弱无能的爹。
  连叹了三声气,又拼命揉肚子:“你倒是争气些呀!”
  丫鬟见她捶的厉害,也不想拦着,这会她正气头上,若是出手制止,怕要挨耳光了。
  打发了莫管家,沈氏这烦心事又少了一桩。是该好好探探韩氏的口风,是回滨州还是留在京城。若是留在京城,也要替她物色宅子了。眉头微蹙,对宋嬷嬷道:“去让周姨娘过来。”
  


☆、闻名不见  不见闻名

  李瑾轩的身体已无大碍;仍如往日到亭子里看书;才翻看几页;下人就报宋家公子来了。
  宋祁一进宽长廊道;就见李瑾轩在亭子里,衣服穿的也不厚实;走上前便笑道:“母亲还说让我过几日再来寻你,我看倒是该早几日来。这亭子的冷风都能受得起了;弱不禁风果然与你无缘。”
  李瑾轩笑笑,招呼他坐下:“定是母亲说了些什么,让赵姨担忧了。只是这凉亭宽敞;可远观苍穹,近赏花草;念起书来心境开阔,心情也好些。”
  宋祁也不提他未去会试之事,笑说:“你往日倒不是这么念书的。”
  李瑾轩笑答:“安然教的法子,说窝在屋子里念书太无趣,人都呆气了。”
  宋祁笑笑:“你这么一提,我倒是想起来,敏怡说李四姑娘不爱学堂教的书,可众位先生却很偏疼她。”
  李瑾轩想了想:“你倒是还没见过她吧?”
  “去年在顺王爷府里见过一回。”
  正说着话,安然正巧过来看兄长,远远见了有人在那,看得也不清楚。便问立在一旁的小厮:“看身形不似我们府里的人,是客人?”
  小厮答道:“回四姑娘,是来了贵客。”
  见有客人在,她也不好过去。虽说她年纪小还没到那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地步,可她也没什么事,那就不去扰他们畅谈了。
  李瑾轩刚问了他这几日可有去骑马,小厮就过来了,端着白瓷盘子过来,上头堆着金灿灿圆滚滚拇指大小的食物,他立刻问道:“是安然使唤你送来的?”
  “方才四姑娘走到廊道那,见大少爷和客人聊的甚欢,就走了,叫小人端这黄金鸡球过来。”
  宋祁笑道:“这盘点倒是精致,不知是什么做的。”
  李瑾轩说道:“这是安然自己折腾的,用那和了些许茴香、八角香末之类的鸡肉裹上面粉揉团,放油锅里炸开。拿到我们跟前时,我们无一例外都用视死如归的模样去尝,可吃了一粒之后,就抢的见底了。”说起往事,自己倒摇头笑笑,“宋嬷嬷常说她,绣花针都拿不好,却能下得了厨房,说了也无人信。”
  宋祁笑笑,见李瑾轩将盘子微微推来,也不客套,拿了剔牙杖起吃了一颗,外面脆而香,里面肉质却鲜美,因有少许香料,从入嘴到咽下,香味不断。
  回到家里,到了晚上用食,赵氏问道:“今日可是去了李家?”
  “是,去见了尚清。”
  “他精神可好?”
  “去之时正在看书,与他聊了半日,倒也精神。”宋祁说道,“尚清心胸开阔,有所介怀也正常,但绝不会一蹶不振,母亲放心。”
  赵氏又问道:“可见到安然没?”
  一听是老生常谈,宋敏怡立刻扑哧笑笑,宋祁略有苦笑:“没有,听说是在走廊那看见尚清招呼客人,为免打搅就走了。”
  赵氏嘀咕了句“莫非真没缘分”,也没再多说什么。
  
  会试十天后放榜。
  一大清早,韩氏就等着人来报李瑾贺出贡的消息,可等了一早上无人来贺。一家人都快吃午饭了,李老太问道:“还未放榜么?”
  沈氏答道:“听说午后才贴公告。”
  李老太说道:“等十日倒没什么,可等这半个一个时辰,就难熬了。二郎又在翰林院,否则可以先问问他风声。”
  沈氏淡笑:“尚和如此厉害,定是会元,日后还得是状元,来个连中三元,成就当朝佳话。”
  韩氏被捧到了天上,当即笑得合不拢嘴。李瑾贺听的面红耳赤,巴不得一世不要放榜。匆匆吃完,就说饱了。
  午食后,周姨娘陪着沈氏在院子里看孩子咋亭外扑蝶玩闹,见她兴致高,撇嘴道:“姐姐何必这么恭维大嫂,平日里那些小厮回的话里,可说他有空就玩,大嫂去了他房里才捧书看,以他这模样能做贡生已不错。”
  沈氏面色淡淡,声音更淡:“捧的越高,摔的越痛,且让她开心一两个时辰罢。”
  周姨娘听了这话倒有些笑不出来,她隐约觉得,如今的沈氏比起以往来,更加不同。待她们倒还是一样,只是对韩氏更多了几分虚情假意,那隐隐笑意中,却藏了一把锐利的刀。默默又松了一气,所幸她们并非敌手。
  “上回让你找的宅子,可找好了没?”
  周姨娘回神:“已找了三处,姐姐这是要来做什么?”
  沈氏笑道:“那待会我们去看看罢。”
  见她避而不答,周姨娘自知这不该多问,便乖乖收了口。刚回头,就见跑的欢快的安素啪的摔在草地上,惊的她立刻起身边骂边往那走去:“哪有总摔着却不长记性的,笨死了!”
  守在一旁的下人已经将她扶起,安素也不哭,等见了气汹汹往自己走来的周姨娘,忙躲在安然后面。
  安然拉拉她:“妹妹你身上脏了,快拍干净。”
  周姨娘也瞪眼:“别蹭脏了四姑娘,快出来。”
  安素尖叫着不肯出去,声音刺的安然也抖了抖,周姨娘实在拿她没办法,甩了甩帕子,气道:“也不知这性子像谁!姨娘懒得管你。”
  沈氏走了过来,笑道:“安素还小,别总是呼喝她。”
  周姨娘忙应声,又叹道:“若是有四姑娘一半听话,我哪里会这般。”
  安然拍拍矮了自己一个头的安素:“妹妹听话,去换身衣裳再出来玩。”
  安素立刻就听话了,见周姨娘有些生气,钻了出来拉了她的手:“姨娘别气了。”未得应答,又抱了她的腰,仰头求饶,“姨娘别气了。”
  周姨娘听的心里一软,捏了捏她的脸,又气又觉好笑:“别以为这个法子有用就总来气我。”
  安素只是嬉笑,又往她怀里钻了钻。母女两人告了退,有说有笑的回了房里。
  她们刚走,新任李府管家钱文远就过来了,问了安,才道:“禀太太,放榜了。”
  沈氏缓缓抬眉:“说。”
  钱管家只说了两字:“未中。”
  沈氏眼角微挑看着远处,笑的微冷:“下去吧。”
  安然见沈氏神色有些阴沉,全然不似平日里的母亲。不由握了她的手。沈氏低眉看去,只见女儿眉眼清秀,眸底澄清。蓦地回了魂,手心都渗了汗出来。不管她多想赶走韩氏,也不该在自己的女儿面前露出方才那样的狰狞心思。周身戾气骤散,笑道:“玩累了吧?去歇歇。”
  安然点点头,随她进了亭子里:“清妍说今日让我去她家中侍读,不来这了。”
  虽说清妍郡主性子欢脱,但也是个耿直的好姑娘,沈氏倒不担心安然与她相处会染上什么坏习惯。叮嘱道:“到了王爷府里,可要规规矩矩的。”
  “嗯。”
  安然回房里换了衣裳,到厨房将她做的零嘴装进精巧的食盒里,这才出了门。
  车夫王奇见了她,笑道:“四姑娘这是去哪?”
  安然笑道:“去找清妍玩。”
  王奇了然,等柏树扶她上了车,坐稳当了,这才赶马往顺王爷府驶去。
  沈氏送女儿出了门,就见府里去看榜的下人急匆匆跑回来,步子还未站稳,气还未喘匀称,就道:“禀二太太……”
  沈氏抬手止住他:“你先在这喘顺了气,到了正厅,当着老太太和大太太的面说。”
  说罢,缓步回了正厅,韩氏正陪着老太太唠嗑,心情甚好。见沈氏进来,难得笑的和颜悦色:“弟妹快些过来,就差你了。”
  沈氏笑道:“何事如此高兴。”
  韩氏说道:“正和老太太说,该挑哪家的姑娘给尚和呢。有句话不是说,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就该双喜临门。”
  李老太笑道:“就算是成了会元,不还有殿试,阿蕙你太急了。”
  韩氏忙轻声辩驳:“那可不是这么说的,母亲可知道,这成了贡士,就可以做官了,凡入殿试者,皆无落榜一说,只等着圣上分出三甲来。”
  李老太见她有十足把握,也笑的欢喜:“好好,看来我们李家又要出状元郎了。”末了又叮嘱沈氏,“尚清的功课可要抓紧,三年后拔得头筹,说起来也光彩,可要好好跟尚和学着。”
  沈氏笑的谦虚:“老太太说的是,定会好好让尚清向尚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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