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女王-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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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老尼尔？找到问题出在哪儿了吗？”
　　“还没，找到了我会告诉你的，”光屏上出现的老尼尔脸色也不太好，灰尘满面，显然，他就在拆除阵法的现场，“没事别叫我，等我找到问题了会叫你的。”
　　费瑞灵皱着眉头，“不是说半年后再用时间流逝阵的吗？为什么这么急着就用了？”
　　“这个不怪阿布拉，是威森加摩的意思，因为灭世之初，他们都有点急了，能够多掌握点筹码，也是好的。”维迪摇摇头，“就是一星期前设的时间阵，没想到这么快就不行了。”
　　“时间流逝阵里的一个星期，等于一年半吧？”卢修斯反应敏捷，“那么说，也不算十分失败，至少能保证短期的效果，如果每年设一次阵的话，这个阵法的成本——”他喃喃自语，开始陷入心算。
　　“成本要看阵法大小的，这次我们花了五千个金加隆，阵法只覆盖了五公里面积的大小，每年设一次阵的话，这样的花费，哪怕是贵族们，也不会愿意的，再说，那些急需防护的，都是些珍贵生物的牧场和养殖场，要不就是珍稀魔药材料的种植园，面积增加，成本上升较高……”阿布拉摇了摇头，“不知道毛病出在哪儿前，你这个思路恐怕不行。”
　　费瑞灵额上冒汗，全神贯注地通过阿布拉的巫师之光看着现场的情况，一点没留心他们在说什么。
　　看了一会儿，她站了起来，望向维迪和阿布拉，“不行，我要到现场去。”
　　阿布拉摇头，“学生不能随意出校，你去了，也只能等着他们找出问题，对于如何检测魔法阵，他们比你要熟练，我会到霍格沃茨来，就是怕你知道了消息，不肯乖乖呆在学校里。”
　　“可是！”费瑞灵急得直跺脚，这个防护阵法的雏型是她最先开始研究的，又和老尼尔几次三番地讨论研究，可以说每道魔纹的走向都讨论过五次以上，绝对不会有问题。
　　究竟问题出在哪儿呢？
　　她低着头，苦苦思索，连萨拉查和维迪的劝说都没有听进耳里。
　　五分钟后，她向维迪要了羊皮纸，拿出随身的思维钢笔，毫不犹豫地，五秒钟，就把整个阵法画了出来。
　　对着阵法，另拿了张羊皮纸，把这个阵法的可以变化之处，也一一细致地画了出来，这么对应着查看。
　　维迪在萨拉查的命令下，把她画的第一张魔法阵图悬在萨拉查的画像面前。
　　萨拉查在画像里点头，他也是魔法阵大师，一看就明白这个防护魔法阵一点问题也没有，而且非常巧妙地利用了阵法来转化周围环境中的自然元素补充现代巫师魔素不足的缺失，基本是利用自然元素来实现防护功能的。
　　看了两秒，萨拉查皱起了眉，“维迪，阿布拉，你们让他们看看这个阵法的节点介质，我诂计，是介质的原因，这样的阵法对介质的要求非常高，如果按你们说的，自然环境越来越恶劣，那么，也就是说，这几个介质所要承受的自然元素转化成魔素的强度非常大，如果用的是龙晶之类的坚固介质还能多用几年，但如果是你们平常用的那种默矿，我恐怕它是经受不住这种转化强度的。”
　　阿布拉点头，通过巫师之光把这个可能向老尼尔说了一下。
　　本来，魔法介质在这类检查中是最后一关，但阿布拉既然这么说了，老尼尔也就照着做了。
　　介质一起出来，大家都叹了一口气，果然是这个问题，一共六块巨大的默矿，有三块出现了裂缝，其中一块，刚被起出地面，就向四面散了开来，露出里面的碎矿渣。
　　维迪和阿布拉对望了一眼，“看来，明天我还得到那儿去一趟。”
　　阿布拉点头，“更换了魔法介质后，你得再施放一次魔法。”
　　“阿布拉，能不能请产业主人马上来？我让人到研究所再拿六块默矿来，今天就试，”老尼尔也是个急性子，从巫师之光对面吼道，“等默矿的时限确定后，我们再更换更高级的介质来试阵法时限。”
　　阿布拉望望维迪，维迪苦笑了下，“好吧，我这就去，你们在这儿远程观看吧，但是，比默矿更高级的介质，难道他想全部用秘银？”
　　费瑞灵远远地望着那几块介质，“阿布拉，让老尼尔把那些坏掉的介质，带回研究所，一定要小心，别把里面的损坏之处弄差了，我觉得，那个坏掉的介质里面的形状，说不清楚，但是肯定有什么规律，值得研究一下。”
　　阿布拉点头，还没说话呢，就听老尼尔在那边下命令，把那几块坏的默矿小心地用魔法线捆好，抬回去研究。
　　五分钟之后，维迪的身影出现在光屏上。
　　再二分钟上，另六块默矿送到了，安放到了原来那六处阵法结点。
　　维迪再度向其中注入了魔力，等六块默矿都吸收了魔力之后，魔法阵再度亮了起来，而且运转良好。
　　费瑞灵吁了口气，把羊皮纸收了起来，“才五平方的面积，介质就受不了，那……”她的神情非常沮丧，“如果面积增大，比如象你们刚才说的牧场啊，养殖园的大小，介质的寿命不就更短了？”
　　“至少不是阵法有问题，你和老尼尔的研究成果没有出错。”阿布拉安慰她。
　　“不用安慰我了，不能投入使用就是失败。”费瑞灵摇摇头，她心里知道这个阵法的研究目的，是要为整个魔法界提供庇护的，现在这么小块地方都不行，那更不用说大的了。
　　萨拉查插话了，“我倒是有其他看法，这个介质的作用是将自然元素转化成魔力，提供阵法提供动力，正因为面积小，能吸收到的自然元素少，才会消耗得这么利害。如果真的布成一个大面积阵法的话，可能不会消耗得这么利害。我建议你们再设一个比这个大几倍的阵法，作为对比。”
　　阿布拉眼睛一亮，“也就是说，这个试验未必失败？”
　　“还不好说，我对于现代的魔法介质没有了解，”萨拉查无奈地摇头，“以前我们替霍格沃茨设置的魔法阵的介质，都是罗伊娜负责的，似乎都是她用炼金术提炼过的，才能支持阵法一直运行，而且那个时候，提炼前的矿石也是非常贵重的，我问过维迪，现在根本都绝迹了。”
　　一阵门钥匙的波动，维迪回来了。
　　费瑞灵有点激动，“那是不是说明，拉文克劳的密室里，会有这方面的资料？”
　　“应该是的，”萨拉查笑眯眯的，“听维迪转述的，戈迪提出了要帮助拉文克劳学生们进入罗伊娜的密室，甚至成为拉文克劳的继承人，这个想法非常好，炼金术方面，罗伊娜和赫奇帕奇比我们研究得可要深入的多了，连赫尔加的炼金心得也在罗伊娜的研究室里，因为赫尔加把自己那块地盘变成了个大的植物园，还在里面养了不少珍稀动物，这些珍稀动物数量和里面的植物似乎有某种比例，可以令她的植物园中的珍稀植物包括珍稀动物，一同繁荣生长，而不会因为时间太久而荒芜掉，其实，在我们四个人中，赫尔加的研究才是最了不起的。她的这个动物植物之间的生命循环研究，人类在自然中应该起到个什么作用，如果能够成功，那简直是神才能做到的。”
　　费瑞灵吃惊地张大了嘴，不是吧？一千年前，赫尔加已经开始生态平衡的研究了？难道老赫奇帕奇真的利用炼金术联系上了神祂？
　　维迪和阿布拉轻声谈起萨拉查刚才说的那个可能，商量着要到哪儿找个大的地方试验。
　　还有魔法介质的问题，能否在拉文克劳密室里找到解决办法。
　　不过——
　　“既然魔法介质要用炼金秘法才能解决，那么有没有可能，四年之后，也能解决这个问题？”维迪兴奋是因为这个。
　　“非常可能，如果我们的猜想是对的话。”阿布拉点头，又开始说起赫尔加在自己的密室里做的试验，“你说，这个实验的理论想法，会不会就如同上次我们猜的那样，和当年光照会的覆灭有关？”
　　费瑞灵明白他们在说老赫奇帕奇复活能给魔法界些什么帮助，专心地听着，听到这儿，通过戒指向阿布拉传音，＇这个设想，肯定是神的提示，精灵们对于这方面的研究比较深入，你可以问问精灵们，是不是神提示过他们什么。＇
　　卢修斯知道他们在说的话题不便自己参与，他毫不关心，只顾拿着笔记本，用心地在计算着什么。
　　看父亲和教父的话题差不多了，他开口，“马尔福家在美国的养龙场，需要重设防护阵法了，如果只是每年更换五块默矿的话，不是消耗不起，如果能利用这个阵法隔绝那些麻瓜探险家，还是值得的，还有个选择就是波特家的隐型兽养殖场，但是我觉得在实验数据不确定前，没办法定价。”
　　阿布拉想了想，“用养龙场的话，就没办法做时间流逝阵考验了。”
　　“我是这么想的，”卢修斯见父亲没有反对的意思，兴致就高了，“做时间流逝阵试验，光以默矿来当对照数据应该就够了，那么哪怕萨拉查阁下的理论正确，最多也只需要几个月，这几个月里，养龙场的龙，可以借放到贝托曼家的养殖园去，或者，教父新接收的产业中，有一座荒山，好象是什么矿山来着？反正教父没想在三年内开采，让龙暂时呆个把月还是没关系的吧。”

　　首次失败

　　维迪笑了，“其实我本来是想提议把那个大的防护阵法试验设在那个荒山上的，不过，卢修斯这个想法比我的那个好，荒山上设个防护阵，只为了做试验也太浪费了，倒是养龙场，如果阵法试验成功之后，直接可以利用起来，甚至，如果以后找到了更好的介质，更换一下，就能延长养龙场这个防护阵法的寿命，对于养龙场来说，算是一笔比较合算的投资。最重要的是，那座山离养龙场不远，挪动起来方便。”
　　“行了，我知道你习惯性宝贝你的教子，”阿布拉眼神颇为以子为豪，嘴里却平淡，“教了这么多年，能够想到这些也是应该的。”
　　费瑞灵则没那么好心情，虽然之前被萨拉查的话转移了点注意，可只不过片刻，又转了回来，望着阿布拉的巫师之光上，老尼尔正带着人在重新开始运作的魔法阵里外四下检查的景象，心里憋气得很。
　　说实话，重生至今，她所构思的事情基本都挺顺利的，无论教育弟妹、进入魔法界之前的自学，再加上从进入魔法界至今，无论是灵机一动忽然冒出来的点子，还是筹谋良久的企划，或是命运安排给她要做的事情，至今为止，都算顺利，可以说，没什么事情是不成功的。
　　想吃好吃的，就开餐馆，还能赚钱，没电脑用不习惯，巫师之光就被发明了。
　　想在魔法界有一定的背景，变形术上就取得了树建，在学术界有了一定的知名度，又因为凤凰一事，联系上了几个大世家。
　　但那些，说实话，她都是抱着“成固可喜，败也无妨，可以另想法子”的心态做的，偏偏都成功了。
　　一帆风顺的成功之中，偏偏这件允诺了别人，在责任感上有了负担，也付出了极大的努力——花了一整年的时间学习研究讨论——的事，功亏一篑。
　　虽然就目前来说，不算完全的失败，至少也是暂时的失利了。
　　责任上的失重感让她情绪萎靡，一时陷入低潮，表现出来就是呆呆地望着巫师之光，双目无神。
　　维迪和卢修斯都看出来了，阿布拉更是努力想着如何安慰才好。
　　卢修斯在两位长辈的暗示下离开了。
　　他一走，阿布拉马上把费瑞灵拥进了怀里，“乖，别难过了，不是还要做对比试验吗？”边劝边摇头，本来还想着难得有空，用返时计把她带回马尔福庄园，诱她再给自己做回“手工”呢，看来没戏了。
　　不过，依她的心性，怎么会这么受不了打击呢？哪怕对于精灵森林的事情，也没见她关注度那么高啊？
　　维迪摇头，他倒是旁观者清，这个魔法阵试验在费瑞灵心里的重要程度非常高，所以失望程度也就超出一般。
　　不过，刚才萨拉查说的话题……能够转移她的注意力，应该就会好了吧？
　　萨拉查也跟着劝她，“魔法阵研究哪有一次就成功的，哪个阵法不是要试个五六遍才能调整到完整啊？就算完整了，也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就连魔法阵设置处的具体环境也会造成影响啊，霍格沃茨的防护阵法，我们不也试了快五十年，才完全弄好吧。不过，说起来，我记得当年罗伊娜做好的阵点介质，不是一整块的，每个阵眼结点的介质形状都不一样，据她说其中有什么规律，比较复杂，会比用整块无形状的介质的魔法阵的寿命更长。”
　　咦？费瑞灵精神提起了一点，“对了，”她反手抓住阿布拉，“形状，让老尼尔把那些换下来的介质复位，看看当中坏成了什么形状，如果能够找出萨拉查说的规律就再好不过了。”
　　阿布拉忙点头应是。
　　维迪眼光微微一闪，“如果真能够找到拉文克劳密室就好了，里面应该会有关于魔法阵介界方面的资料，那样的话防护魔法阵就能够成功了。校长安排了，等月圆当晚就会让符合条件的学生们去试着进入拉文克劳密室，一年级新生里，只有你堂弟入选了。”
　　咦？费瑞灵的心思开始转移到堂弟身上，“知道要怎么才能进去吗？”
　　阿布拉点头，“安多米达从戈德里克那儿打探到了进入的条件，月圆之夜，拉文克劳塔最高那层，当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时，地板上被照到的地方，会出现题目，要在月光消失前把所有问题都答出来，答案符合罗伊娜心意的，就有机会进入拉文克劳密室。当然，得是纯风系体质者才行。”
　　“阿林特比起那些拉文克劳世家的孩子，”费瑞灵皱皱眉，“差得远呢。无论是魔力还是知识。”
　　萨拉查在画像里笑了，显然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法子了，“这个方法还真象是她会出的考验。不过，罗伊娜看重的是智慧，而不是想要标准答案。即使是答得不对，但思路有趣，也有机会的。要知道，年龄不同，智慧的表现形式也不同。”
　　“其实我向校长建议了，让所有的拉文克劳孩子都试试，”维迪侧头，“毕竟谁也不知道拉文克劳的标准何在，多点人去试，或许会多几个能进入的，毕竟进入密室不一定就会成为继承人，五百年前不也有人进去过，也没能成为继承人，否则拉文克劳姓氏重现，其哄动效应不会亚于我当年得到斯莱特林姓氏时。”
　　“校长怎么说？”这话阿布拉也是第一次听说，连忙追问。
　　“答应是答应了，不过，其他人得在那些被选出来的人选之后，要知道一个月圆夜，只能试一个人，这么试下来，还不知道要排多久呢。”维迪耸耸肩，“即使进去了，如果是个七年级生，要继承拉文克劳姓氏……只余一年的学习时间，我不认为可能，即使把进入拉文克劳密室的学生全部留校，年级大的，这个可能性也小。”
　　“如果能多几个当然是多几个进入者好，管他几年级，目前需要集合一切能集中的力量，”阿布拉倒是另有看法，“我觉得不管几年级，只要能够进入拉文克劳的，都留校，这点工资支出，校董事会还是付得起的，只要这些孩子能把自己学到的东西上传到拉文克劳专门网站上，也值得这点开支。”
　　“那么，被选中的，一共有几个？”费瑞灵非常关心拉文克劳继承人的事，尤其在知道赫尔加有可能是光照会后裔的情况下。“如果拉文克劳继承人也有了，那么会不会赫奇帕奇的继承人也会出现？”
　　“一共八个人，”维迪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