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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阙-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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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没赞成也没反对。只是顺着太后地话问:“母后想去哪儿呢?”
    “地点还没定。只要凉快点。可以消暑就行了。”
    皇上想了想说:“玉华宫和汤峪湖地别苑都不错。也不是很远。一天可以来回。”
    我们商量地时候。崔总管在一旁指挥一群太监摆膳。眼看一切就绪。就要开动了。外面却闯进一个人禀报说:琰亲王家地扶桑夫人又杀人了。
    我和皇上几乎同时开口问:“杀了谁?”其实我们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只是想再证实一下自己地猜测而已。
    那人回道:“就是昨天刚受封为陇西刺史的宋方宋大人。”
    果然是他!
    在回京城的路上,我和皇上曾就这个问题专门讨论过。不管皇上有多讨厌他,他地功劳都是不可抹杀的。有功当赏,有罪必罚,这是主政者的行事法则,所以对宋方必须有所封赏,至于赏什么。就要看皇上的意思了。
    陇西刺史,亏他想得出来,宋方哪儿都可以去。就是不能再回陇西,那里的百姓会把他撕成碎片的。
    封宋方为陇西刺史,跟直接赐死他有什么区别?宋方受封地时候肯定也很绝望吧,不过他现在什么都不用想了,落花替他解决了一切。
    心里还是有些难过,那人真的为皇上做了许多,我提议道:“皇上,宋方的葬礼就由礼部承办吧,办得隆重一点。也算是皇上对功臣的感念。”
    皇上正要答话,传消息的太监却说:“宋大人还没死啊,只是受了重伤,现在全京城的大夫都被请到琰亲王府去了。”
    皇上恼了:“该死的奴才,好好的一句话干嘛分成两截,传个话都传不清楚,留着你有何用?来人啊,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皇上请息怒。”我知道他只是失望烦躁,宋方是他心里的一根刺。这个人不死,那根刺永远扎着。
    “皇上请息怒。”太监宫女们也齐齐跪了下去。
    一番闹腾后,我们谁都没了胃口,太后更是一副病恹恹地样子,端着饭碗虚应着,我看她根本什么都没吃。私底下问她,又坚持说自己没病,故意装成那样只为了有个好借口出宫消暑。
    可是太后要出宫消暑,还需要借口吗?
    想了又想。吩咐弄珠道:“你派人去太医院。叫个太医过来,只是要给太后诊过病的就行。”
    弄珠忙问:“公主您哪儿不舒服?”
    “我没哪儿不舒服。我想问的是太后地病,你照我的吩咐去做是了。”
    来的居然是梁太医,我倒纳闷起来:“梁老先生怎么没去琰亲王府呢?您可是公认的太医院第一块招牌。”
    梁老头捻着山羊胡说:“亲王府又没派人来请,难道自己问着去啊。”
    请遍了全城的名医,却漏掉太医院,这讲得通吗?
    梁太医也不明所以,我暂时放下这个,跟他聊起了太后的病情。
    我原本以为,在我这个太后的亲生女儿面前,梁太医应该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想不到他说的话和太后说地如出一辙,都是没什么大病,就是操劳过度,累着了,只要休养一阵子就会恢复,云云。
    可是直觉告诉我,这事没那么简单,太后的身体肯定出了问题,不然,一个珠圆玉润的人,为什么突然瘦了这么多?
    弄珠见我愁眉不展,劝慰着说:“太后前一段时间确实太累了,每天从早忙到晚,有时候甚至通宵不眠,会消瘦也是正常的。”
    “可是瘦那么多就不正常了。”要是稍微瘦一点我也不会担
    弄琴道:“公主在外,太后坐立不安,思念过甚。都说相思使人憔悴,想来,父母思念子女也是一样的。”
    这话倒也有点道理,弄琴又说:“太后若真得了什么病,怎么会有这么好的精神?午睡都不睡,又开始接待客人了。”
    我随口问了一句:“这会儿谁来了呀?”
    弄琴回道:“还不是那个杨夫人,最近她天天往宫里跑,也不知为了什么事。”
    弄珠瞟我一眼:“这还用问。自然是为了咱们公主了。”
    “为我?”我摸头不着脑。
    弄珠笑眯眯地说:“是啊,尤其是上次公主对她家儿子大加赞赏后,她更是跑得勤了,可惜太后不怎么招接,都没传公主过去陪客。”
    我才明白她们的意思,敢情杨夫人是为张钧彦求亲来的。
    一个祁云海还没闹清楚呢。又来一个张钧彦,这纷纷扰扰何时能休。
    不过也多亏了有祁云海那段悬而未决的公案,太后地择婿行动只好暂缓,不然,对祁云海没法交代。
    祁云海也不知怎样了。宋方重伤,琰亲王焦头乱额,要对付他,现在其实是个好几会。怕就怕,宋方根本没受伤。会闹这么一出,只为了躲掉陇西刺史的任命。
    如果宋方借口重伤一趟三个月,陇西不可能三个月都没父母官吧。只能另派一个去。然后宋方伤愈了,正好改封别的官。他打的应该就是这个主意。
    琰亲王肯配合宋方演这场戏,说明这两个人真地重归于好了…………至少表面上是。
    可叹的是落花,又一次为琰亲王背上杀人罪名。难道她不明白,无论她怎么做都只是徒劳,琰亲王永远不可能爱她?
    或者,她的境界与我们不同,以能为夫君付出为幸,至于是否有回报。完全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新书试阅………………………………………………………
    “我叫王皓,小名皓子。”
    “我叫苗慧,小名猫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自我介绍。后来地某一天,准确地说,是在他们认识三个月,一起散步两次,看电影一次,眉来眼去N次后地某个黄昏,校园的林荫道上。王皓突然福至心灵,停住脚步问苗慧:“你地小名真的叫猫儿吗?”
    苗慧俏皮地笑着:“当然不是,我不可能叫猫儿的。我们那个村子就叫苗家村,家家都姓苗,要是都叫猫儿,那不成猫咪部落了。”
    王皓的眼神危险起来:“那你为啥说自己叫猫儿,就因为我叫皓子?”
    “对呀,你好聪明,我喜欢聪明的孩子。”
    王皓眉头一挑:“你这是在对我告白吗?”
    苗慧的脸儿有点泛红。眼睛躲闪着看向别处:“我只说喜欢聪明的孩子。这世上聪明地孩子多呢。”
    王皓把苗慧堵在一棵大树后:“聪明的孩子再多,你也只准喜欢我一个。”
    “凭什么?”
    “凭我喜欢你。”
    他们的故事就这样开始了。非常简单,非常顺利,几乎没有追求地过程,很自然地就成了一对。
    苗慧的老乡兼好友唐蜜儿听到这个毫无悬念的爱情故事后,非常遗憾地摇着头说:“苗慧,你浪费掉了你的半个人生。当然,如果你不打算跟这个精灵小鼠弟长久的话,那又另当别论了。”
    苗慧朝窗外张望了一会,才放下手里的咖啡说:“他不是精灵小鼠弟,他身高一米七九,英俊挺拔。还有,对你的观点我持保留态度,为什么一场恋爱非要谈得悬念迭起,分分合合,死去活来,才叫没浪费人生?《增广贤文》里有一句话说得好,浓肥甘腻非真味,真味只是常。”
    唐蜜儿扒拉了一下漂亮的长发,再摸了摸那张彩妆化得一丝不苟的脸:“他一米七九,你一米五八,已经超过了男女身高差距不超过二十公分地上限。至于你说的平淡方是真味,如果我们现在都年过四十的话,我无比赞同,但可惜,本小姐今年才二十岁,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比我还小一个
    唐蜜儿是苗慧高中班主任的宝贝千金,这女孩人长得美,心肠也不坏,就是一张嘴不讨人喜欢,地道的毒舌派。两人在高中同校不同班,本来几乎不认识的,只因为进了同一所大学,这才有了交集。
    报到之前,苗慧去班主任家辞行,班主任特意把自己的女儿托付给她:“蜜儿从小被她爷爷奶奶惯坏了,什么事都不会做,去那么远的地方上学真不放心,好在有你在,拜托你多照应一下。”
    恩师所托,苗慧自不敢怠慢,从在火车站把班主任夫妇送上车,抱住哭得梨花带雨地唐蜜儿那一刻起,就把她当成了自己的责任。
    从外表上看,这两个人分属不同的类型,唐蜜儿走的是性感颓废路线;苗慧则是清纯可爱型,尤其是那双眼睛,一看就是很灵活很有生气的女孩。
    苗慧说唐蜜儿的形象“是对古板教师家庭的反动”,苗慧则反讥她为“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
    其实苗慧没那么土,她也喝咖啡的,只不过凡咖啡都是唐蜜儿请,只有她才叫得出各种饮品和蛋糕的名字;吃饭则是苗慧请,她是务实派,知道怎么搭配最省钱又最好吃。
    “我男朋友来了。”苗慧向窗外招了招手,眼睛里光彩迸射,这一刻,她成了梦幻派。
    唐蜜儿朝她目光所系地地方望过去,然后轻轻问:“穿白衬衣地那个?”
    如果苗慧不是把全部主意力都放在自己男友身上的话,会听得出对面地人声音在微微颤抖,手也不自觉地在咖啡杯里划拉,不断地发出碰磕声。
    苗慧盯着男友答:“是啊,这件衬衣还是我给他买的呢,我最喜欢看男人穿白衬衣了,觉得特性感,特诱惑。他本来是不喜欢穿的,说白衣服容易脏,又难洗,我自告奋勇地把洗衣的工作揽了下来,他这才肯穿的。”
    唐蜜儿嘴角浮起冷笑:“还没结婚,你就把自己往黄脸婆堆里凑了,小心他很快就移情别恋。”
    苗慧诧异地看了唐蜜儿一眼,后者心虚地低下头,但手里的汤匙还在机械性地划着。
    苗慧解释道:“我只给他洗白衬衣,别的都不洗,顶多让搭配白衬衣的裤子沾沾光。这就跟做游戏一样,又或者,叫情趣。比如他特别喜欢我穿某件衣服,只要我穿,他就洗,我穿在身上的时候会有异常兴奋的感觉。”
    唐蜜儿不自然地笑了笑;“我还以为你在给他当洗衣工,承包了全部衣物呢。”
    “怎么会,我没那么贤惠,再说现在也不是贤惠的时候。”说到这里,笑着看向门口道:“他来了。”
    唐蜜儿迅速转过头去,脸上的表情有兴奋,有憧憬,当然更多的是失落。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   酒浓情亦浓
     更新时间:2009…7…8 0:20:03 本章字数:4062
    消暑之事最后不了了之,因为宫里出了一点意外。
    这次的主角是兰妃,一个几乎被我、也被皇上遗忘的人,想不到再注意到她,竟然是因为一桩丑闻。
    就在皇上回宫后的次日,有人向皇上告密,说皇上不在京城期间,兰妃跟一个从安南国来的男人私会过。
    如果只是“曾经”,鉴于兰妃和亲公主的特殊身份,再加上从未真正承宠过,也许还可以睁只眼闭只眼,顶多以后不许她出宫就完了。可是告密的宫女说,兰妃这个月月信未至,多半是怀上了。
    这麻烦可就大了。就算皇上不把她当自己的女人,无所谓帽子绿不绿的问题,但她顶着妃子的名头,生下的就是皇子,而且是皇长子,这怎么使得?
    皇上也是沉得住气,当晚什么都没说,第二天很镇定地去上朝,然后笑容满面地出席宴会………持续三天的宴会,这是最后一天,号召大臣捐款等重头戏就安排在这一天。
    一直到晚上,我已经从太后那边回到自己的寝殿,准备沐浴过后早点歇下,门口通报说,皇上驾到。
    我住的是春熙宫四偏殿之一的玉芙殿,起居室叫沉香阁,因为我平时总在太后那边,皇上还是第一次出现在沉香阁。
    匆匆换了件衣服走到外间,皇上已经进来了,脸色一反常态的凝重,一见到我就朝四周侍立的人说:“你们都下去吧。”
    弄珠想奉过茶再走,我瞟了瞟皇上的脸色,催着她说:“你也出去吧,在门外守着别让人靠近。”
    皇上半躺在一张长长的靠椅上,微合着双目,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酒味。我亲手泡了一盏茶送过来,坐在他身边问:“今晚喝了很多?”
    “没有。”
    “可是酒味好浓。”
    “酒都在这里。”他扯着自己地衣袍让我闻。果然酒气冲鼻。有地地方摸着还是湿地。
    我笑了起来:“你在宫外地时候都能以水代酒了。在宫里反而要用这招?”
    他说:“宫里耳目多。不能保证每个人都是忠于朕地。”
    “皇上酒量浅。就算大臣们知道皇上以水代酒。也没什么吧。”
    “不是这个问题,是朕想提前退席。”
    看他眉头紧锁,一脸倦容,我试探着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他这才把兰妃的事说了出来,然后问我:“姐姐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皇上自己的意思呢?”
    他做了一个“咔嚓”地手势,我提醒道:“兰妃是和亲公主。赐死了对安南不好交代。”
    他冷笑:“有什么不好交代的,要是安南国王敢趁机作乱,朕正好灭了他。”
    “您别忘了我们刚和匈奴打过仗,境内又多处遭灾。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赈灾,而不是又发动一场战争。那样老百姓会苦不堪言的。”
    他一拍扶手说:“如果留着她,她可就要生出一个野种来了。”
    我想了想说:“不如这样,我们把她送回安南去,同时修一封书说明情况。她父亲看了书信,羞愧都来不及了,没道理再趁机作乱的。”
    皇上还是有些不甘心:“只能这样吗?”
    我很肯定地告诉他;“只能这样!如果没有和匈奴的战争。也没有水灾的话,我会支持你的任何决定,因为我们无所畏惧。”
    “但现在要顾忌很多?”
    “是地,至少不能在这个时候挑起两国纷争。”
    他沉吟良久,才叹了一口气说:“就依你吧,如果安南王不识趣的话,再怎样朕也要灭了他!”
    我也点着头道:“真那样,我也不拦你了。”
    事情谈完了,他却一直躺着不肯走。我也不能开赶,只好陪着。
    两个人喝喝茶,说说话,一下子就到了亥时。
    想到太监宫女们还在外面守着,我不得不发话:“皇上,亥时了呢。”
    “嗯“您忙了一天,累了,早点歇着吧。”
    “嗯。”
    “嗯”了半天,就是不见动弹。
    我又打着哈欠说:“我也乏了,这两天住在母后那边。每天都讲到很晚才睡。就是怕影响了太后休息。我才回来的。”
    这回他没有吭声,看样子。竟像是睡着了。
    这怎么行呢,作为弟弟,晚上去姐姐的寝宫坐一坐,聊聊天,还没什么。可是公然睡下,就不是小事了,只怕比兰妃失德之事更耸人听闻。
    宫里无聊的人多,正愁没谈资打发时间呢,这事传出去,还不知有多少不堪入耳地版本。
    “皇上”,我轻轻推着他,“既然困了就回去睡吧,小心在椅子上硌久了,等会头痛。”
    “那我去里面睡。”
    什么?我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回……哪个里面睡?”
    他站起来直接往里走,用行动回答我的问题。
    我急忙追上去,他脚步飞快,一下子就来到床边,不声不响地在我的枕上躺下。
    “皇上,您是不是喝醉了?这是我的床啦。”
    我冲过去想把他拉起来,却被他扯了下去,再就势一翻,整个人压在我身上。
    这下我真的慌了,结结巴巴地问:“你要干嘛?”
    他眼里一片火炽:“你说呢?”
    我举起胳膊挡住他地攻势:“别这样,你再不起来,我要生气了。”
    他嘟囔着:“别的女人都怀孩子了,我们还啥事没有。”
    原来是兰妃怀孕之事刺激到他了,再加上酒的作用,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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