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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大间谍-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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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不是她的,她做不了主,更不方便发言,毕竟今天的主角是方纪新。
  另外三家,你五千,我一万的加注,最后还是方纪新对面的白种中年男子赢了。第一局,五万四千。
  第二局,同样如此。
  此后的三十多局,方纪新不管牌大牌小,一律不叫。
  辛迪在一旁看着直皱眉头。
  三万多下去了,连一次看牌的机会都没有,有这样玩的吗?不过,此时牌局也发生了变化,有两位玩家,输完筹码出局了,现在只剩下一位白种中年男子和方纪新单独对局了。
  白种中年男子面前已有三百多万筹码了。
  投完底注,开始派牌。面牌翻出,方纪新是3,对方是J,在对方叫完码时,方纪新也没有看底牌,想都没想,把身前的九十多万筹码全部推了出来,他要梭哈。
  对面男子先是一惊,看了看方纪新,又看了看底牌,同意了。
  发牌手开始发牌。
  Q对4、K对3、A对3,开最后一次开牌前,中年男子问能不能再加点额外的注码。他从身上掏出一本支票簿,在其中一张上填写了一组数字,三十万,这是方纪新身上剩下的钱数总额。
  方纪新没有理他。要求开牌。玩这种心理战,他不上当。
  庄家只好举手示意。
  中年男子笑了。他很优雅地翻开底牌是10。顺子。方纪新没有动。
  等对方起身抓筹码时,他说了句,别慌。他亮出了底牌,居然是3。
  中年男子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方纪新明明没有看底牌,他怎么知道会是3?
  联想到上午他仅仅只出手两次就捞走了一百多万的骄人战绩。中年白种男子有些心底发凉,难道对方会特异功能?
  看着辛迪一把把筹码揽了过去,全然不顾美女的形象。他木然的缩回了手。
  接下来重新开牌。方纪新是8,对方是Q中年白种男人推牌不叫。一千元的底注划了过来。
  此后十几局,同样如此,中年男子拷贝了方纪新的战术。
  指针指向十一点二十七分,庄稼派出了一幅牌,中年白种男子牌面是A,方纪新是Q,该他叫。中年男子扔出了一万元筹码。方纪新仍然没有看底牌,照跟了。第二次派牌,方纪新是A,中年男子是K,方纪新扔出了十万,对方照跟。再次派牌,方纪新是K,对方也是K,方纪新想了想,扔出了五十万,对方还是跟了。继续派牌,方纪新还是K,对方是J。方纪新犹豫了下,推出了四十万,他给自己留了九十多万的本金。对方照跟,进而把所有的筹码推倒了桌面,要看方纪新的底牌。方纪新想了想,也将筹码全部推了出去。
  空气凝固了。
  辛迪无助的望着方纪新,他是不是傻了?!
  对方明显是AAKKJ的牌,方纪新牌面是AKKQ,除非底牌是A,要么无论什么牌,都是方纪新输。但是那怎么可能,绝A,五十二分之一的概率,小之又小且不说。就是以发牌庄家洗牌的技术来看,双A在一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曾经有人做过测试,一幅新牌,让一个老发牌手洗牌的话,发连度的机会只有万分之四。现在看来,只要求上帝眷顾了。
  可是现在是晚上,上帝也需要休息呀。白种男人亮出了底牌,果然是A。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方纪新,除了辛迪外,其余人都是满眼同情,也还有一丝敬意。
  能和中年白色男子抗衡到现在,方纪新应该是虽败犹荣了!
  方纪新不知道对面男子的身份。他叫米歇尔,英国人,是赌场老板请来的高手,世界赌坛排名第二的风云人物。
  方纪新没有反应地拿出底牌,低头看了看,放下,然后又低头看了看,毫无表情地摇了摇头,像是哀叹自己的运气不济。
  他枯坐了会,然后有气无力的翻开了底牌,A!所有的人愣在了当场。
  发牌手也是一脸茫然,自己派发了上万副牌,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邪门的事。
  难道是自己洗牌时没有洗开吗?
  全梭的牌,两家独斗,这种结果没遇见过。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自己都不会相信!
  米歇尔目光呆滞了。
  辛迪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心跳。
  几个工作人员,要不是规则不允许,真想把牌摊开查一遍,看一看整副牌里,是不是还有其他的A。要不是牌有问题,就是上帝出了错!
  怀揣着四百万美金支票,被辛迪挽着步行出了赌场。辛迪满面红光,她还陶醉在刚才的激动中。
  方纪新默不作声,低头走路。他谢绝了赌场派车送他们的好意,坚持自己走。
  他隐隐觉察出一丝危机。他知道,像自己这样的人,毫不费力的拿走赌场四百万美金,绝不会轻轻松松的就能回去得了的。
  也许,自己在按下老虎机按键的瞬间,自己已经将名字主动列入不受欢迎顾客黑名单。
  如今又带走了三百万,只怕自己的名字下面,已被重重的画下了一个感叹号,或是*号,那意味着什么,他很清楚。
  如果自己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没人会计较。但是像他这样的小人物,就另当别论了。随便找个人,冒充敲诈的,就能把自己解决掉,而且和赌场没有一点瓜葛。
  他开始后悔自己当初的冲动了。为什么自己凭着对游戏机电流微妙变化的感知,准确把握,在机会来临前的0。02秒,按下了按键,把一百多万搞到手?
  手痒!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种爱冲动的毛病?
  身后30米,一辆黑色的小轿车远远的跟着。从方纪新一出门,他们就盯上了。哎!都是冲动惹的祸。
  方纪新拉着辛迪,尽量往人多的地方走。
  他不能给跟踪人员下手的机会!
  在人群中碰碰撞撞的感觉真不好。辛迪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有些烦了。要不是不想破坏气氛,她早就甩手到大街上拦车回家了。十几分钟的路程,穿着高跟鞋走路,滋味不好受。
  过了一座喷泉,人少了。方纪新警觉性更高了。身后的轿车已靠近到十米左右的距离。他听到了车窗缓缓落下的声音。一支枪,从车窗内伸出,自己被瞄准了。
  被人像猎物一样当作射杀对象的感觉很不好受。
  他好像又回到了三年前那个黑夜中的刑场……
  “啪”的一声轻响,十米外的空气在快速激荡。好细微的枪声,是无声手枪激发时的声音。
  向前迈了一步,方纪新一头扑到在辛迪身上,把她重重的压在身下。一动不动的躺在哪。任辛迪怎么推他,方纪新就是没有一点动静。
  辛蒂摸到了一手液体,红红的,带着人体温度的液体。
  血,她惊恐的一翻身,把方纪新推倒在一旁,吃惊的望着他。方纪新胸前的白色衬衣,被染成了红色。
  她下意识的尖叫了起来。
  黑色轿车这时,像受了惊的野兔,一加速,消失在夜幕中。
  周围稀落的人群看了她两眼,毫无表情地离开了。在这地方,繁华热闹的表面下,血腥暴力欲望横流,人们见怪不怪,冷漠得不以为然了。
  辛迪尖叫了几声后。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恢复了意识后的她连忙爬上前,扶起了方纪新的头。方纪新依然紧闭双眼,脑袋无力的搭在她的肩上。
  方,方,你醒醒。辛迪拍打着方纪新的脸,他还是没有反应。
  救护车,赶快叫救护车。
  她放下方纪新,从随身的外套中,取出手机,刚准备按下号码。
  一双手,一双血淋淋的手,拦住了她。方纪新坐在她身旁,笑嘻嘻的望着她……
  十几分钟后,米高梅饭店门外,一个年轻的女士,招呼了两名服务生,将一个满身酒气的东亚人种的男子,扶进了客房。
  出门时,服务生各得到五百美元的小费。也是堵口费,手从东亚男子身上拿开时,他们看见自己的手上,沾了红色的东西。这些事他们见多了,知道该怎么做,当然,只要给钱就行了。
  男人受点伤,很正常。
  至于是什么伤,最好别问。
    正文 四十四、禽兽不如的男人
     更新时间:2009…11…6 11:01:35 本章字数:3588
      房间里恢复了平静。
  虽然他一再强调自己没有受伤,但是那些血是从哪来的?她伸手要帮方纪新脱衣服。方纪新没有拒绝,说实话,他现在真得很痛。
  衬衣上,前胸和后背,却有烧灼的痕迹。这是怎么回事?
  辛迪连忙揭开衬衣钮扣。方纪新光洁的身体上,前胸和后背,各有一个钱币大小的黑色塑料贴片,前后用导线连着。
  辛迪似乎想起什么。这好像是电影特技演员,模拟中枪后血水喷溅的爆炸装置。
  原来如此,这小子怎么这么鬼!
  撕掉粘胶,辛迪有些看不下去了。
  方纪新那两处胸部小肌肉,已被烟火灼烧得焦黑。她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
  方纪新皱了皱眉头。辛迪忙收了手。
  送方纪新进浴室清洗血污。辛迪从房间里找出了备用医药箱。
  她站在浴室门口,犹豫了下,听了听没有淋浴声,就进去了。
  方纪新此时正躺在浴缸内,舒服地泡着热水。见辛迪冒冒失失的不敲门进来,方纪新吓了一跳,他连忙将一条毛巾,放在两腿之间。
  辛迪没有理会方纪新的感受。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可尴尬的。
  从药包里取出药品,帮方纪新消毒,清除创伤面,再涂上药膏,然后用绷带从胸前到后背,斜着包好。
  她的动作很娴熟很轻柔。小时候练习舞蹈受伤时,也是自己处理的,她有经验。
  辛迪包扎完毕后,让方纪新活动活动,看看方不方便。
  方纪新显得很扭捏。
  这时她才发现,方纪新围在两腿之间的毛巾,支起了“小帐篷”。
  他也太敏感了吧!想不到这个东方人,身上的邪火还不小!自己还是穿着衣服,要是自己光着身子,还不知道他会馋成什么样?!想着他一个人躲着看**电影的举动,辛迪现在总算是找到了很好的注解了。
  东方男子,特别是中国男人都很保守,他该不会现在还是处男吧!有机会,自己倒想试一试。
  辛迪其实更本没有注意到,自己晚装吊带礼服,对男人的诱惑。
  更何况,她里面还是真空状态。那种若隐若现的刺激,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方纪新只是这种表现,他还算是很克制了。
  方纪新洗完之后,辛迪跟着进去了,她也需要清理一下。
  她出来时,发现方纪新很自觉地拿了个毯子,睡在了沙发上。
  她上床后,看了看方纪新。犹豫了下,然后指了指床的另一角,示意方纪新睡上来。
  方纪新不肯。
  他是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丢丑。
  辛迪可不管那些,下来一把将毛毯扯掉,把他拉上了床。
  上床时,方纪新很激动,他以为今天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他老老实实的坐在那,等待事情的下一步发展。
  辛迪把毛毯放在两人中间,然后指着毛毯对方纪新说:你,不准过线,否则,就不是人!
  说完,熄了房灯,倒头睡下。
  忙了一天,太累了,她也需要好好休息。
  这算什么事?
  方纪新有些哑然。
  眼前的一切,让他想起很久以前流传在知青中的一个故事。
  知青下乡后,一男一女分在同一个房间里。晚上睡觉时,女知青在床中间,挂起了一道帘子,对男知青声明说,不准过来,要不然你就是禽兽。
  男知青照办了,一夜相安无事。
  没想到早上起来,女知青见面第一句话却是:你,原来连禽兽都不如!
  强忍着到了夜里两点,方纪新才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方纪新醒来,看着辛迪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方,你是好人,但不是男人!
  汗!
  东方故事,原来也有西方翻版。
  转眼之间,两个月时间过去。
  和辛迪通过几次电话,互致问候。拉斯韦加斯分别后,两人再没有见面。
  听说孙女已经谈了男朋友,罗斯教授失望之余,也无能为力。女孩子的心事,谁能说得清?!
  从老头口中获知这个消息,方纪新无所谓失落也无所谓庆幸。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怎么可能走到一起?!
  他最近老出神,做事丢三落四的。
  罗斯教授也不好说什么。他以为方纪新在为和辛迪的事伤心。
  他猜错了,方纪新心中还有另一种更重的牵挂。
  中国,湖北,省会江中市。
  江滩一栋临江住宅内,徐定坤夫妇现居住于此。
  几天前,他意外的收到一份汇款单。来自美国,金额是四百万美金。
  老人纳闷了,自己在国外没有什么亲戚呀。
  三年前,获知儿子徐福军事演习意外阵亡的消息后,两位老人突然之间像老了十几岁。不到六十岁,头发已经全白了。
  怕妻子睹物思人,三年前,徐定坤将家乡的产业卖掉,带着两个女儿和女婿,搬到了江中市。
  他现在住的,是当初为徐福购置的商品房,四室两厅,当时均价只有一千元,现在已紧张到一万六一个平方,而且还是有价无市。
  两个女儿也住在江中市,是他后来买的房子。女儿女婿们每天无所事事,泡在麻将室里每天靠打晃晃混日子。
  梁静也被他带到了江中市。
  自从那件事之后,小丫头在当地没法再住下去了。
  到江中市后,梁静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懂事多了。
  先是在一家私企里打工,实习了一段时间后,拿着徐定坤给她的三百万,自己注册了家房地产公司,现在已折腾到几千万资产的规模。
  当然,徐定坤是幕后老板,她只是高级打工仔而已。
  她如此卖力工作,一是想靠工作弥补和消释身心的创伤;二是为了报恩。
  她现在完全将姨父徐定坤当成父亲了。从某种意义上讲,徐福的死,自己应该承担很大一部分责任。
  对于父亲梁进,她现在根本不和他说话。他来江中,自己也仅仅安排秘书接待一下,临走塞几个钱了事。
  有很多人,出于各种目的追求她,她更本不为所动,她心里苦。
  这天,陪徐定坤夫妇吃饭,老人把汇款的事和她说了。
  老人以为她有国外业务。
  她说没有这方面的来往。自己的房地产业务,主要集中在江中市区和周边地区,省内还有相当大的市场没有精力开拓,她不会分身到国外,更别说是去美国了。
  汇款是来自美国加州,斯坦福市,还是匿名的。
  怎么回事呢?
  正思考间,她闹中突然灵光一闪。
  会不会是他?!
  徐福牺牲后,部队里只送来一张军烈属证书。没有骨灰,也没有通知家属参加葬礼和追悼仪式。
  几次申请去给徐福扫墓,也被部队用各种理由拒绝了。这些不合常规的做法,常让她疑惑。
  父亲是干人武的出身,处理安置军烈家属的一些程序她懂。这太反常了!当时她就有疑问,但是没敢说。今天这事,勾起了她这段尘封的记忆。
  丫头,你么样了?
  徐定坤见她发愣,关心地问了句。
  梁静考虑,是不是要把自己的推测告诉两位老人。她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说出来。给老人们一个念想,也许能改变他们现在全无生活目标的精神状态。
  为一个念想活着,哪怕他是虚无的,也能让他们的生活更充实精彩些。
  姨父,你说会不会是福娃子,也许,也许他还活着,那也说不定!
  一句话,不啻于晴空霹雳,把两位老人惊呆了。
  梁静把自己的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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