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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风雷-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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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下,汉辰一把抓住了四弟汉涛劈下的棍子,怒目而视的时候,四弟忽然哇的一声大哭了喊:“爹,大哥不让打,他抢了棍子要打我!”汉辰怎么也没想到四弟汉涛居然节外生枝的要趁这机会落井下石的算计他,四弟才不过十五、六岁,还是个孩子。屋里传来父亲暴怒的吼骂:“想造反了?把他裤子给我扒掉打,狠狠打,我看他敢跟我抗?”“住手!汉平!”顾夫子闻讯匆匆赶到:“汉辰那条腿有伤,你们这是替父亲执行家法,还是另有它图。”一声大吼,汉平吓得扔了棍子跪在地上,愣愣的哭了解释说:“大哥,我没办法,是爹让往死里打你。我们不打你,爹要打我们。”顾师父一阵心酸,俯下身去搀扶蜷缩在地上的汉辰,帮汉辰整理好衣服。“孩子,你吐血了?”顾夫子扶起汉辰,看了他嘴角滴淌的血线和地上那明显的血迹。汉辰摇摆不稳的跌倒在师父怀里,紧靠了师父温暖宽阔的胸膛呢喃的说了句:“棍子戳到后心了,没大碍。”汉辰满心的委屈,就听到四弟哭了说:“不赖我,是大哥跟我抢棍子,自己撞到的。”“是我让打他的!不关老四的事!”父亲在门口厉声说。顾师父无言了,汉辰心想,到了这份田地,已经无话可说了。汉辰被扶搀了起来,一脸冷汗,瑟缩了牙关,一瘸一拐的在顾师父的搀扶下,汉辰还是坚持着给父亲去叩头谢罪,但汉辰只是艰难的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汉辰谢谢爹的教训。”“无疾,你休去可怜这畜生,他要造反了!你看他那眼色,就是在跟我斗擂台!”“你记住教训就好,就怕你好了伤忘了痛!还不快滚!”抬起头,看见了父亲身后的多宝阁,那里的珍宝都是价值不斐,没有一件比打碎的玉雕善财童子逊色。汉辰趴在床上,头痛欲裂,羞辱的泪水往喉咙里咽。惨痛的一幕不堪回首,他只有装睡去掩饰自己难以面对的尴尬。外间大姐同母亲的对话:“爹莫不是疯了,今天是龙官儿的生日。就算是龙官儿犯错,也不该在这个时候打他。打他也罢了,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扒了裤子打,还让老二老四动手。我要是龙官儿,我会恨爹一辈子。”在床上躺了三天,汉辰试着下床来时,那尊打碎的玉雕已经按了他的吩咐被修补好了。大体的轮廓是没问题,只是玉雕上修补的裂痕十分灼眼,尤其是在这么无瑕的美玉上。汉辰用手指尖轻轻勾勒着玉雕的轮廓,心想,这碎了的玉雕怎么就像苟延残喘的自己。顾无疾不想同妻子再争论下去,独自来到杨大帅的书房,杨焕豪正同汉平清点着礼单。顾无疾沉肃着脸,杨焕豪挥挥手打发了汉平。“老哥,你那天是为什么?不是早对你说过,日后打汉辰不要再当了旁人,你怎么还能让老二老四动手?”“我猜你就是为了这畜生的事来的。无疾你是他师父,你倒是说说,龙官儿这尊玉雕是如何打碎的?他是那不谨慎的孩子么?若真是他疏忽,那犯了错就该打;若是他故意,那就更该打。”弟兄二人相视片刻,顾无疾坐在桌案旁自己倒了杯茶:“若不是我赶来,怕他们兄弟真要生出事端来。你责打汉辰本无可厚非,但为什么要在大庭广众下去羞辱他?”杨焕豪将笔掷入笔筒,轻蔑的说:“我是他爹,我想怎么打他,他都得给我受着!”顾无疾痛心疾首的冷笑说:“今天遇到二牛子,龙官儿命他去请人把打碎的玉雕重新锯补。”“不开眼的东西,补上了那玉雕还能要呀?我就能饶恕他的罪孽?”杨焕豪说到这里,忽然心里一凉,那寒意也袭到心里。—————…友情链接———————…想看俊男美女如何玩转赌坛江湖,敬请关注《天使的右手》!http://mm。cmfu。com/showbook。asp?bl_id=142139
29 英雄救美
“艾丽,别看了。你就算是望穿秋水,把你的‘白马王子’胡少爷给盼来了,怕小胡也是流水无情,奈何你落花有意呀。”段连捷调笑着往艾丽身边凑凑,坏笑了说:“怎么样,不如少爷我吃点亏,咱们俩个凑一对儿?小胡虽然爱花怜花,可他品味高着呢。不是什么凡花俗柳的都能入眼。你呀,不合他胃口的。”段连捷边说边嬉笑着伸手去抚摸艾丽银色跳舞服袒露的后背和裸露着的两条雪白臂膀。艾丽微出香汗,身上散出淡淡的香水气息,笑吟吟的说:“我就是俗花逐水,也不会落进你这泥沟。”“我这两句话你都不受用,小胡那嘴可比我刁钻多了。就前天,前天晚上在华星的舞场,多少名媛美女围拥了他,左请右磨的拉他去跳舞,他都不动弹。偏祝三奶奶过来搭讪两句,问小胡怎么不去跳舞,小胡竟然起身请祝三奶奶下了舞池。”提到祝三奶奶,上层社会交际圈的人都很熟悉。祝三奶奶是个富孀,长得黑瘦丑陋,却爱在脸上涂了厚厚的粉,一笑要掉渣滓一般的令人作呕。但她极爱一掷千金的张罗些沙龙舞会,所以自诩上流社会的公子小姐们乐得凑她的热闹,大家也就忍了她的不堪。但听段公子说,胡子卿这如春花般明媚夺目的美少年去拥了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去跳舞,这也太滑稽了。段连捷见艾丽一脸的不信,手舞足蹈的接了说:“莫说你不信,祝三奶奶都受宠若惊,那脸笑得都要开花了。放了在座这么多妙龄美女,怎么就轮到她有这‘艳福’和胡大少跳舞了?这跳完舞才回座位,祝三奶奶也忍不住问小胡为什么单单请她跳舞。嘿,你猜小胡怎么答的?”艾丽这才答了句:“无非口里恭维祝三奶奶几句,心里还是不忍伤了围了他的那堆‘花儿’呗。”。但艾丽心里暗笑,怕不是祝三奶奶还以为自己徐娘半老风韵犹存,“魅力”还足以打动胡少爷吧,想到这里,自己也笑了起来。段连捷噗哧笑了说:“小胡呀,也就是小胡这张嘴,他想都不想的就对祝三奶奶说,‘我来这些地方玩,我爹并不高兴。若是任了性子玩得疯野了,再闹出些风言风语传到他老人家耳朵里,还要被他老一顿斥骂。跟您跳支舞,他们不会多想,我也松心了。”听了段连捷的话,旁边坐的几位公子已经笑得打跌,艾丽也咯咯的笑出声来。这时,舞池里忽然静下来,传来一阵悠扬的小提琴《月光曲》,灯光渐渐暗下,只一束光直投向舞池正中。原本刚才一群男男女女拥满的舞池,不知什么时候宾客散去,只端立了一位天仙般娇丽的十来岁的少女在灯光下,一袭白纱晚礼服裙,层纱如蝉翼般轻柔。少女侧歪了脖子拉着小提琴,一副陶醉其中的样子。无数惊艳的目光聚焦在她身上。一曲终了,众人似乎意犹未尽,沉默了几秒钟,爆发出热烈的喝彩掌声。灯光燃亮,那少女嫣然一笑,牵了裙角侧身屈膝还了一礼,大方的走出舞池奔向一旁守望的许外长的三小姐。“这个你们可认识?”段连捷指着那个白纱裙女子问身边的阔少们:“这就是许外长的六小姐,芳名霁雯,英文名字Nancy,才从国外回来。”“什么叫‘名门淑媛’呀?这才真是西方童话中的白雪公主。”段连捷感叹说:“听说这北平头面人家的子弟去许外长家提亲,要把许家门槛踩断了。许外长推说女儿年龄太小,都推脱掉了。”段连捷又低声对一旁瞥了嘴,满脸不服气的艾丽小姐说:“宝贝儿,你知道了吧?就这样的花儿,或许小胡才勉强看入眼。什么叫清雅脱俗呀,什么叫贵族血统呀?这西方都讲个血统,就是中国的龙配龙,凤配凤。”话音未落,艾丽已经酸酸的接了句:“什么龙配龙,凤配凤呀,不是胡少爷已经有太太了么?这‘白雪公主’许小姐就是入了胡少爷的眼,怕也只能过去做个小老婆吧。”,说罢愠怒了起身,头也不回的扔下段连捷走开。艾丽来到舞厅门口透口气,天气沉闷压抑,她不得转回舞厅,但不免一步三回头的向门外望望。不时有士绅公子盛情的过来邀请他跳支舞,艾丽都懒得搭理。猛一回头,险些同迎面一人撞个满怀。艾丽定睛一看沉下脸,竟然是段连捷赞口不绝的“白雪公主”许六小姐。许霁雯提了长裙角停住步,抱歉的朝她友好的一笑,露出桃花般娇艳的笑靥和一排洁白齐整的米牙。艾丽也还以一笑,但心里却难免生出阵酸意。“六妹,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许家的三姑爷疾步走过来,操着流利的英语同许霁雯打个招呼侧身而过,去迎接新进门的一些宾客,“六妹,跟我去迎接客人。”忽然,艾丽望着许六小姐漂亮惹眼的长裙,脑子里冒出个邪恶的念头。她趁人不备偷偷的凑前踩住许六小姐的裙裾。“哎呀”一声惊叫,本是提了裙子去追赶姐夫的许六小姐被这节奏准确的一踩,伴之适时的松脚,向前猛的跌扑出去。艾丽正在拭目以待的等了看这高贵优雅的“白雪公主”在宾客面前上演“狗啃泥”的狼狈好戏,就听一声“小姐小心。”一切是那么戏剧性的转变。许小姐大惊失色,立足未稳向大理石光亮清冷的地板扑去。忽然,迎面伸来的一双有力的臂膀敞开怀抱将她搂住。慌乱中,她的脸同他的脸轻轻擦过,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他那温润如玉的肌肤,彼此能感觉到那粗重的呼吸。那捏住她玉臂的手是那么温暖坚实。许霁雯惊魂未定的用生涩的中国话叹了句:“我的天。”起身看那扶起她的少年,不由心头乱跳如小兔子般。眼前的少年一身质地做工考究的燕尾服,抬起脸,优雅俊俏的容貌,笑靥呈露。长睫秀目,温和轻柔的目光关切的看着她轻声问:“小姐,你还好吧。”说罢,松开手,目光却不离许六小姐的眼睛。“胡少爷。”艾丽迫不及待的迎过来,“你才来呀,段少爷和我等你好久了。”艾丽毫无惧色的近前来,挽挎了胡子卿的胳膊。“哎呀,小妹,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许三姑爷近前用英语嗔怪说。许霁雯微红了脸,嘟囔了句:“都是我不小心,也不知道怎么就绊倒。”然后对胡子卿轻服一礼道了声谢。胡子卿好奇的回首问许三姑爷:“这就是你那位洋小妹?”许三姑爷自嘲的用英语直接对胡子卿说:“她才从国外回来不习惯,也不太懂国内的规矩呢。”“小妹,这位是大名鼎鼎的胡大少爷,北平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谈话改成了英语。胡子卿也大方的手扶胸前绅士般的躬身笑吟吟的说:“随时愿意为小姐效劳。”胡子卿笑笑的随了艾丽进了舞厅,回头对许三姑爷说:“我先去同小段打声招呼,就过来找你叙。”望着远去的胡子卿玉树临风的背影,六小姐挽了姐夫的胳膊娇滴滴说:“姐夫,他也会讲英语的,你还偏要逼我说国语,说国内没多少人听得懂洋话。”
30 长空骄子
“子卿,有个事麻烦你帮个忙,去令尊面前疏通一下。”段连捷同秦立峰互望一眼说。“是我们有个朋友,就要从国外回来。他是美国名牌军校出来的,叫穆一枫。你们东北陆军讲武堂不是改制招募教官呢吗?我这位朋友去托人投报了当战术教官,但他有些年轻,仿佛校长有些微词,这事被搁浅了。”“年轻?有多年轻?”“今年二十七岁。”胡子卿闻听抿嘴笑笑:“是有些玩笑了,你们这位朋友还真是年轻些,怕也没什么经验吧。讲武堂的教官我也见了些,不是保定陆军讲武堂和西南讲武堂过来的年过不惑的教官,就是先前辉定陆军武备学堂的。倒是有些从日本士官学校回来的,像秦二哥给我举荐的霍文靖先生,那也是年过而立有经验的。”秦立峰接了话说:“穆一枫真是个人才,他少年投军,有些背景,如今又是从美国名牌军校回来。这个人,你接触了就知道,他思想活络先进,做事洋派,治军确实有一套。”“是呀,而且这个人通晓兵书,枪法马术都是一流中的一流,不信你自己去领教一下。”见秦立峰和段连捷极力保荐,胡子卿知道秦立峰轻易不求人,也不会说虚话,对秦立峰还是信任的。“我只有去试试。”胡子卿说,“两位哥哥的嘱咐,孝彦记下了,兄弟尽力就是。把材料给我,我转递给我老叔看看。”“哥哥们可就仰仗兄弟你了。”段连捷拍拍子卿的肩。没把握的事,小胡不会轻易承诺。话到了这个份上,只能各安天命了。胡子卿也释怀的笑了说:“我回到奉天就去同我老叔讲,让他周旋一下。哥哥们的朋友就是我胡孝彦的朋友,我会尽力。而且搞不好,这位穆先生还可能当我的教官呢。”“你可别盼了他教你,老~”段连捷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改口说:“这个老师呀,厉害得很,别看这穆先生年轻,不讲情面固执得很。他过去做过教官,对学生极其严格,但凡有个过失非打即罚的,踢得学生满地打滚儿,不是个好惹的。子卿你最好离他远远的。”段连捷说笑间猛然醒悟了问子卿:“怎么?你还真脑袋一热进了讲武堂吗?我还以为你就是说笑呢。”“于司令的车来了。”观礼台上众人顺了手指的方向望去,一辆敞篷吉普疾驰过来。于远骥一领风衣,肃飒的驾车来到立苑淮军机场。天上翱翔的爱佛罗教练机忽然一阵轰鸣,超低空俯冲而下,追贴了于远骥的吉普,仿佛压了头顶掠过。众人大惊,忽又惊见飞机拉起,直冲蓝天。在天空潇洒的急翻了几个跟头后,长长的尾气如拉云雾般在天上的痕迹未散,就飘然如一片秋风中落叶般翩然飘下,在跑道上才一着地,又加速冲出,在场上转了几个圈,稳稳的落在众人面前。众人惊魂未定,飞机冲下时掠起的尘土未散,雾霾中那飞机舱已打开。掌声想起,主席台上的人们惊叹道:“太了不起了!”一个参译也在旁叹道:“这飞机在穆一枫教官手中,便如孩童摆弄个玩具般,竟是不得不服。”尤其是美方代表们,挑起大拇指称赞。当听说穆一枫是从美国著名军校刚回国的,大家才找到些许平衡。飞机上跳下一位狐领飞行夹克,身材魁伟的青年。脖子上掖了条明白色丝绸质地的飞行汗巾,一张俊逸超俗的面颊上,湛澈锐利的明眸含着些许慧黠,洒落的轻跑几步朝吉普中下来的于远骥迎去。二人对立,旋即都呵呵的笑了,两只有力的大手把握在一起,又顺势一拉紧紧的相拥。“小七,你可回来了。”“小七也想于哥,想家呀。”“你小子,两年不见,改不了的调皮,开了铁鸟来吓你于哥。”“于哥哪里有被小七吓到的样子,换了旁人怕要车仰人翻了。”二人说闹着,拉手朝休息室走去。“这些新购置的飞机性能真不错,想不到离家两年,国内的航空发展这么快。”“怎么?在北平跟于哥干?”“不敢,莫说被我大哥抓去,就是被秦大哥擒住,怕也要把小七乱棍打死了。”“东北讲武堂的事段连捷给你办好了,五月就开学,你去报到吧。”“东北那边,小七除去胡大帅,其他东北军的将领是没见过的。我大哥先时去东北的时候,我还小;之后见胡大帅多是在北平。还算保险。”“讲武堂与外界隔绝,是个保险的栖身之地。而且离龙城可谓天南地北,应该是最安全不过。”“于哥总提到的那个胡大帅的太子爷怎么样?”“是个聪明睿智的好孩子,可造之材。我曾经教过他英文和文章,学东西领悟力极强,就是小聪明不用功。若是子卿能多务实,打扎实基底,怕日后也是千里驹,前途不可限量。就看小七你了。”“呵呵,驯马是小七的强项,驯烈马成千里马更是小七乐趣所在。”七爷杨焕雄自信的目光看着一脸诡异笑容的于远骥,“从此我就化名穆一枫了。”“小七,想家吗?你大哥,还有汉辰~~”“想,怎么不想?我那古板的大哥,曾和我形影不离的小龙官儿,还有从小养大我的嫂娘~~”杨焕雄黯然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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