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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鹿鼎之神龙教主-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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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拜之后,陈近南急着回去处理天地会的事物,便不愿在此久待了,于是便从怀中掏出一个木牌对洪天啸道:“二弟,今日兄弟结拜,为兄理应留在此处与二弟痛饮几场,奈何为兄在此已经逗留一段时间了,会中事务众多,需要为兄前去处理,就不陪着二弟见你表兄了。如果二弟日后有事找我,可持此牌挂在腰上,自然会有天地会的兄弟与你联络。”
  洪天啸从陈近南手中接过一看,却是一个极为普通的木牌,上面雕刻着一个坟头,一个人跪在坟头前烧纸,洪天啸自然明白这图像所寓意的便是清明节,也就是反清复明之意,当下也不客气,纳入怀中,朝陈近南抱拳道:“好,既然大哥身有要事,小弟也就不再挽留,大哥,请。”
  陈近南和蔡德忠也朝洪天啸三人抱了抱拳,转身下楼而去。
  望着陈近南远去的身影,想着其日后的结局,洪天啸有感而发,轻轻摇了摇头:“唉,好一个忠心为主的陈近南,只可惜明珠暗投了。若是他能够投身在神龙教中,我定会让他位处五龙使之上。”
  “怎么了师兄,陈近南既然是台湾在大陆的分支天地会的总舵主,自是备受郑经重用,怎能说是明珠暗投呢?”苏荃不由心下奇怪。
  洪天啸对台湾的情况了解得清清楚楚,长叹一口气道:“师妹有所不知,台湾郑经生有两个公子,大公子叫郑克臧,二公子叫郑克爽,就是和冯锡范在一起的那小子,郑克臧为人忠厚老实,但聪睿不足,郑克爽虽然长相英俊,聪明睿智,却是稳重不足,二人各有长短处。近年来,郑经体弱多病,欲立世子而不知该立何人,而郑经之母却是偏心于郑克爽,而台湾的文武大臣也分成了两派,以冯锡范为首的拥立二公子郑克爽,以施琅为首的拥立大公子郑克臧,陈近南在台湾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加之深得军心,郑克臧和郑克爽都想拉拢他,是以陈近南不得已之下以在大陆开设天地会为由离开台湾,躲开了世子之争的争斗。但是,天地会在陈近南的领导下日趋壮大,竟然发展成了数万人的大组织,如此一来,郑克臧和郑克爽更加眼红,加之郑经的身体已经差到了几点,对陈近南的拉拢自然也就加快了。若是我猜得不错的话,郑克爽和冯锡范此来中原,必是为了拉拢陈近南,若是陈近南同意也就罢了,否则的话,必遭二人毒手。”
  “原来竟是这样。”苏荃喃喃道,陈近南英雄的形象在她心中一落千丈,这段时间跟洪天啸在一起,她也从其身上看出了一个男人应有的睿智、果断之风,这两样均是陈近南所不具备的。
  “陈近南来到大陆之时,身边是有数十人,可谓是势单力孤,郑经也没指望他能在大陆弄出什么大动静来,让人没想到的是,短短十年的时间,天地会竟然发展壮大到数万人,而且大多都是武功不弱的江湖豪杰,并且成了一股让朝廷都日夜惴惴不安的强大力量,也成了台湾安置在大陆的前哨,更是台湾的一道有力防御。只是这样一来,陈近南就更加炙手可热了,郑克臧和郑克爽都看中了这块肥肉,无论谁得到它,台湾世子的地位就会归他,而且是稳如泰山。若是我猜得不错的话,郑克爽和冯锡范此来中原,必是为了拉拢陈近南,若是陈近南同意也就罢了,否则的话,必会遭到二人的毒手。”
  “陈近南原本想逃离那个漩涡,没想到却适得其反。”方怡突然冒出的这句话,评价得倒是十分到位。
  “是呀,陈近南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所以不得不在两个公子之间选一个,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陈近南颇偏向于大公子郑克臧,这便使得郑克爽不安起来,于是冯锡范才会给他出了这一条毒计,亲赴中原,除掉陈近南,由他做天地会的总舵主,如此一来,天地会的力量势必成为郑克爽争夺世子自己之位的强大后援。”想到陈近南的忠心,洪天啸也不由开始为他担忧起来,心里也是拿不准,没有了韦小宝,陈近南还会死吗?
  “师兄为何不提醒他?”苏荃道。
  “怎么提醒,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若是陈近南不信,岂不是弄巧成拙,究竟解决如何,就看陈近南的命运了,旁人是无法左右的。”洪天啸深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自从和摇头狮子吴立身接触那几天来,洪天啸便好像染上了摇头的毛病一样。
  第5卷第267节:第一百三十四章李光地入狱
  七天后,洪天啸一行人的身影出现在了李光地的家门之前。
  李光地和周培公差不多,也是当地有名的才子,是以洪天啸寻找起来也是毫不费事,如何寻到,此处便不再多说。
  李光地现正在家中闭门苦读,为的就是参加秋季的科举考试,在真正的历史上,李光地也正是在这一年中了进士,洪天啸的到来自然也就改变了李光地的一生,因为洪天啸只会给他两条路选择,一条是辅佐洪天啸打天下的春秋大道,另一条便是死路。
  洪天啸敲开李光地的大门之后,开门的是一个年已七旬的老翁,又聋又哑,洪天啸连说带比划了好半天才使得这个老头明白了洪天啸的拜访之意,岂不料,老翁听懂之后,竟然连连摇手,比划了半天洪天啸才搞明白他是在说李光地在进京考试之前不见客,将三人拒在了门外。
  洪天啸倒也不生气,知道像这样的怪才自然是性格孤傲,对他这样的无名之辈自然是瞧不到眼里。反倒是苏荃和方怡颇为不悦,苏荃竟然像张飞随着刘备拜访诸葛亮时候的冲动一样要强行闯入李光地府中给他点颜色看看,却被洪天啸拦住。
  洪天啸花了几两银子向李光地四周的邻居打探了一番之后,心中便有了计较。
  三天后,安溪县(李光地是泉州安溪湖头人)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当地有名的才子李光地的家里突然来了几个差役,不分青红皂白便将他从家里带走了。而到了县衙之后,县太爷几乎没有怎么审讯,便直接将他判了秋后问斩,押入了死牢。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任由李光地聪明绝顶才是猜不出其中的缘由,几年来,因为李光地的才气,但凡是县令断不了的案件,都是要请李光地过来的,而李光地也每每不负县令厚望,断案又快又准。但是,正是因为断案又快又准,几任县令都是因此得以高升,由于对李光地的才能很是佩服,他们也曾多次向上举荐此人,但是每次都是石沉大海,杳无音信,李光地知道此事,却也从未气馁过,更是发愤图强,希望能够通过科举考试,让自己一展头角,却没想到会突然有此变故。只是这一任县令是刚刚来到一个多月,却也从未请过李光地帮助断案,李光地被打入死牢之后一颗心自然是沉到了底。
  李光地这一突然入狱,可就吓坏了家人,除了那个又聋又哑的老仆之外,李光地还有一个年已六旬有五的老娘,李光地的老娘虽然心急如焚,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因为李光地家中并不富裕,哪里会有闲钱打点这些,于是,李光地的老娘是急火攻心,一下子病倒在床。
  第三天的时候,李光地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喊叫声:“妙手神医,药到病除”,这是游方郎中的喊叫声,寻常时候经常见到,倒也不稀奇,但令人奇怪的是,这个游方郎中的叫喊声并不算很大,却是被那个又聋又哑的老仆听到了,而且是听得清清楚楚。
  这个忠心耿耿的老仆为了给主母医病,数日来连连找了几个大夫,药方倒是开了不少,只是这李母得的是心病,无论怎样用药,始终不见效,而且还将家中那点为李光地进京赶考积攒的积蓄花了个干干净净。
  这聋哑老仆听到游方郎中的叫喊声,也没去考虑为何他突然能够听到外面的喊叫声,便本着死马当做活马医的心念,急急忙忙开门去请这个游方郎中。聋哑老仆开门一看,只见是一个年约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举着一个“药到病除”的招牌,身后跟了两个面相清秀的小厮,一个背着一个药箱,一个背着一个褡裢。
  聋哑老仆不禁犹豫了一下,俗话说的好,求医求长者,也就是说找大夫要找那些年纪大的,因为他们行医的时间长,经验丰富。就在聋哑老仆心下犹豫的时候,他的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这位老伯,可是家中有什么病人?”
  聋哑老仆抬头一看,这三个人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来到了自己身前三尺处。聋哑老仆顾不得想其他,急忙重重点了点头,侧开身子,一摆手,示意让三人进入院中,那年轻人也不客气,当先进入,身后两个小厮疾步跟上,聋哑老仆也关上院门,快走几步,在前领路。
  这个游方郎中为李母把脉之后,眉头微皱,轻轻言道:“老夫人身体一直很硬朗,并无大碍,此次之所以会突然病倒,乃是心病所致,若是在下猜的不错,想必是老夫人家中出了什么变故?”
  “先生真乃神医,老身原本无病,只因数日前小儿无缘无故被衙役带走,关入牢中,不日就要问斩,老身家境贫寒,无能无力,心急之下,这才卧病在床,唉,冤孽呀。”李母闻言心中也是暗暗吃惊,她一生什么人没见过,却从未见过医术如此神奇的大夫。
  “不知令公子以前是否做下过什么作奸犯科之事?”游方郎中轻轻问道。
  “小儿立志要考取功名,多年来一直在家苦读,何曾做过什么作奸犯科之事,唉,老身就这么一个儿子,若是儿子救不出来,老身也不想活了。”李母越说越伤心,原本指望这个儿子能够考取功名,光宗耀祖,却不想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
  “老夫人莫要着急,既然令郎并未做过什么坏事,想来官府一旦调查清楚自会把令郎释放回来。”游方郎中轻轻站起身来。看到这里,想必大家都已经猜出了这个游方郎中就是洪天啸,那两个小厮也是苏荃和方怡所扮。
  “唉,也只希望会是这样的结果了,老身家境贫寒,实在是无钱打理。”李母幽幽叹道。
  看着李母一脸忧伤的模样,洪天啸突然觉得自己的这个收服李光地的主意有点太损了,张了张嘴,差点把整件事请的来龙去脉说出来。
  “老夫人,在下虽然只是一个游方郎中,却是很敬重地方名士,李兄既然无故遭此劫难,在下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好在在下行医多年,多少也算是有些积蓄,不妨就打点一下,希望能够将李兄早日救出牢笼。”洪天啸稳了稳心神,决定仍然按照既定计划行事。
  “这个…这个怎么使得,先生与小儿素不相识,怎可为小儿如此破费,万万使不得。”李母闻言大惊,心中不由也有些提防,虽说好人很多,但对素不相识之人能倾囊相助的人却是少见。
  “在下平生最敬重的便是那些胸有大才的寒门学子,李兄虽然尚未中举,但才名已是远播,在下初来此地便已听说了李兄大名,如此贤才竟然遭逢这般牢狱之灾,甚至于会有生命之险,在下岂能坐视不理,若是打理不通,在下拼了这条性命也要将李兄救出生天。”洪天啸也看出李母的提防,急忙再解释一下。
  “先生大恩,请受老身一拜,若是先生能够将小儿救出,老身愿意做牛做马以报先生的大恩大德。”李母说完,这就是下床给洪天啸磕头,心中却想,先不论此人究竟是何目的,先保住儿子的性命再说。
  洪天啸慌忙上前,一把按住李母,慷慨激昂道:“老夫人何须如此,当今汉人天下,鞑子横行,视我汉人性命犹如草芥,但凡是少有血性的汉人无不对此睚眦欲裂,在下虽无大才,却也不能允许像李兄如此大才惨死在鞑子手中。”
  “哦。”李母闻言似乎略有所悟。
  第二天上午,洪天啸三人在客栈待了一上午,到了下午的时候才又到李光地的家中。
  那个聋哑老人显然知道洪天啸三人是为救李光地而来,急忙引入房内。洪天啸见了李母,不等其开口来问,便叹了一口气道:“老夫人,在下实在惭愧,那狗官得了在下的银子之后,满口答应放人,却不想当在下刚才去领人的时候,那狗官突然翻脸不认人。在下与之理论,却被众衙役乱棍打出,唉。”说完,洪天啸卷起袖子,只见上面果然是一块又一块的淤青。
  李母眼花,只看到了一块块的青紫,哪里分得清真假,果然当真,心下不由感动道:“为小儿之事竟使先生遭受此苦,老身之罪也。”
  洪天啸将袖子拉下,对李母道:“老夫人,这点苦不算什么,在下本也会些武功,今日不好展露,既然那狗官如此恶毒,在下只能劫狱了。”
  “劫狱?”李母闻言一惊,想了想,终是叹了口气道,“也罢,如此就有劳先生,请先生万事小心。”
  第5卷第268节:第一百三十五章救人
  深夜,皎月被乌云遮盖,漫天尽是漆黑一片,除了更夫的灯笼发出一丝微弱的灯光外,安溪县城内全都尽没在黑暗之中。但是,在县衙外却有三条人影晃动,只是一转眼的功夫,这三条人影似蝙蝠般飞入了县衙之内,悄无声息。
  这三人似乎对县衙的道路很是熟悉,落地之后简单判断了一下,便直奔县衙的牢房重地而去。三人自然是洪天啸、苏荃和方怡,为了救李光地而来,一旦杀卒越狱,李光地自然就会被清廷通缉,更不要说参加科举考试,只能为洪天啸所用,好一条驱虎上山之计。
  此时已经是三更时分,或许是安溪只是一个小县城,多年来从未发生过劫狱的事情,是以晚上值夜的狱卒们根本不会瞪大了眼睛四周注视,而是早已经熟睡,鼾声连天,洪天啸三人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进入牢房之中。
  县令是狗官,狱卒也不是什么好人,洪天啸三人毫不留情,见一个杀一个,直到牢房中央,才总共杀了四个人。
  “谁是李光地?”洪天啸进到牢房之内,发现里面竟然关押了数十个犯人。
  “在下正是。”好久,才从左边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
  洪天啸转首望去,声音好像是传自最左边的囚房之内,六尺见方大小的狭小之地却站立了七八个人,每个人也仅仅是有立足之地,若是想睡觉的话,估计就要人压人了,满清鞑子竟然如此折磨汉人,洪天啸心中不由微怒。
  “李兄,在下受令堂所托,特来救李兄出去。”洪天啸说话的功夫,方怡已经用宝剑将链锁砍断。
  “这…”李光地这些日子虽然受了不少苦,脑子却是十分清醒,知道自己一旦出去,天下之大便再无容身之地,甚至于还会连累老母跟着亡命天涯,“请兄台转告家母,说不孝子此生再也不能侍奉她老人家了。”
  李光地虽然静若泰山,但是整个牢房里已经乱作了一团,和李光地关在一起的犯人见牢门已经打开,自是争先恐后向外冲去,而其他牢笼里的犯人则大声叫喊着求洪天啸将牢门打开,放他们出去。
  方怡不知该不该将所有的犯人都放出去,不由呆在原地,拿着剑看向洪天啸。洪天啸知道这些犯人中大多都是无罪之人或者是反清志士,于是便朝方怡点了点头道:“都放出去吧。”
  这时候,李光地那个牢笼里的人都已经跑了个精光,只剩下李光地一人了。洪天啸知道李光地是个孝子,肯定是不会主动走出这间牢房的,于是便上前一步,点了他的穴道,抗在肩上,朝苏方二人挥了挥手,大步走出牢房。
  当洪天啸将李光地扛回家的时候,见到儿子安然无恙的李母自然一下子就“痊愈”了,却吃惊于洪天啸如此救人的方式,更知道儿子此生的前程已经完了,但两相比较之下,毕竟还是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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