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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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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官顿现震惊,因北堂执明首次怒颜显形,可见此次事态严重了,便都不敢做声,恐被牵连。
  而人儿却不以为然,浅笑中暗香袭人,“月,玄皇陛下说听音没资格成为你的妻子。”
  “夫妻夫妻,一夫一妻就两人,也本就是两个人之事,旁人如何看待那是旁人的事。”北堂残月毫不避讳道,也是在向所有的人宣布,无论别人如何看待云听音,他是不在乎的。
  末,北堂残月挑眼看下北堂执明,稍是躬身,“臣告退。”便与人儿一同离去,任由着北堂执明在后怒目以对。
  回府的路上,北堂残月虽依然体贴的照顾着她,但却一言不发,怒意淡淡漫在他的颜面之上。
  她知他在气何,可那也是意料之外的呀。
  小手轻轻在他胸前画着圈圈,“月。”小心翼翼的唤着他。
  可他此时就像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目不斜视望着车窗外的飘雪,对她的唤更是听而未闻。
  看来这次他气得不轻,以往哪怕是再气她,就算那次她无意中丢失了他给的香囊,她未曾这般不理会她。
  且那次她是一头雾水,故而懒得去理会他的怒气,这般细一回想,貌似自己没有安抚他怒气的经验哦。
  思索片刻,后她觉得还是先认错为好,虽然不知自己错哪了。
  低着头,小手点点他胸前,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悔意,“月,对不起,是听音错了。”
  一言出,愠怒中的妖狐终回应她了,“错哪了?”
  偷偷的瞥向他,想查看他神色如何,可这狐狸太老练了,平时将喜怒藏于那浅笑中也是很难观其颜色了,没想他将喜怒藏于怒颜中更难探察其之变化。
  无奈的一叹气,看来只有乖乖认错,某只狐狸才不会成闷气狐狸呀。
  “听音不该惹怒北堂执明。”既然不知错在哪,就随便认个算了。
  某狐狸眉宇一挑,“这是错处?”
  云听音本就不觉自己有错,“不然,月你提醒下。”
  她不说也罢,闻言,某狐狸那妖魅阴柔的颜面顿时现了黑沉,悠远深厚嗓音也紧绷的些许。
  其实,北堂残月是在气她当时没还手,进而将自己逼进了那等危险的境地。
  “从今起,你不许再插手东方听轩之事。”言下之意便是不许她再私自的行动了。
  “为什么?”云听音不解,更不能接受。
  不是她不信任他的能力,这世上如若他找不到东方听轩,怕也无第二个人有这能力了。
  她只是担心,一旦找到东方听轩后,以其冲动的个性,一定会和狐狸起冲突的,狐狸可不是打不还手的善类呀,没她在中调停,定会有血腥的。
  北堂残月见她无悔意已怒火中烧了,此时她又欲不顺从他意,便更为恼怒了,措辞便也过激了些,“我已向天下昭千你之身份了,天下人皆知你是我未来的王妃了,可你还记挂另一男人,你是否该为我想想,顾及下我的颜面呀,你也该守下妇道了。”
  北堂残月此言一出,云听音顿时恼火,妇道!!??
  她是如何的一个人他比谁都清楚,天下人如何看她,她不在乎,可没想到她也是将她归为不守妇道的女人。
  “北堂残月。”云听音第一次连名带姓的这般叫他,可知她的火气也不小,但也可知怒火中烧的人,理智会有几分,故而口不择言更是难免的了。
  “我云听音名声是早已在外的了,你又不是今日方知。妇道?哼!”一声冷冷的哼笑,“那些于我云听音而言是狗屁,恕我云听音难守那狗屁,如若这般你玄王后悔了,如今你我还未成亲,你大可重新去找一个守狗屁女人做你的王妃,来顾及你的颜面。”
  “你以为本王非你云听音一人不可吗?”北堂残月一捏她下颚,痛便迅速导向她来。
  “不敢,以你如今堂堂玄王的地位,可比后宫三千都成。”狠狠将腰间的香囊扯下,砸还给他,“这还你,送给那些守狗屁,有好名声,让你面上有光的女人吧。”
  “你……”
  北堂残月看着那被她扔来的香囊,顿时怒不可诉,扬手落下“啪”一声。
  霎时间,车内突降安静。
  惊与难以置信写满两人的眼眸,
  但云听音的惊永远都不及他的震惊,他绝对想不到自己会动手打她。
  看着她露在外的右颜,通红和微微的肿起,他顿时慌乱。
  他记得方才自己有多气,故而下手有多重,那她会有多痛。
  伸手欲抚上小脸,可云听音却倔强的扭头向一旁,不愿让他触碰。
  火爆不再,一阵低气压肆虐在他们间。一直到回到王府,他们皆不再言语。
  从那一夜起,北堂残月便未再回过房,似乎很忙,留云听音一人夜夜独眠。
  这是他们第一次争吵,也是第一次冷战,可因这次争吵而暴露了他们二人的间隙,怕是有人要借以生事了。
  第一百零八章
  她从不知一个人的夜,是可以这样的冷得让她无措的。
  纵然炉火依然可以让她看见那融融的暖红,可那从外透进的死死冷,还是渗进了她的身体,慢慢的侵蚀着她的体温,也在用冷的寂寞肆虐着她的心。
  是的,她在寂寞,她在思念。
  寂寞的等待着,思念着妖艳红,因眼前窗外的那片银白让她倍感空洞的冰冷,就似独自一人走在那茫茫然的一片死寂的白种,无尽头,无生息,她的思念着那白种能突然出现的一点艳红,带着曼陀罗的花香,有着淡淡清冷的怀抱,有着令她可安然入睡的砰然有力的心跳。
  那脸面上的伤已痊愈,只有粉色的伤痕淡淡在上,而那被他所打伤的脸颊也早已恢复如初了,一切都在慢慢的复原,唯有他们两人依然没打破那僵持。
  她从没这样的经验,没有安抚一个男的经验,她该怎么办?她愈发的无措了,也让那冷愈发的狂野的在肆虐着她。
  
  许是上天也感觉到了她的寂寞与思念,夜深的静谧中听到了他的脚步声,一步一步优雅而稳健,一步一步在慢慢的靠近。
  当一阵风吹起了她垂于身后的青丝时,房门被缓缓的推开了。
  被将她的青丝吹拂而起时,也将他的曼陀罗花香送来,依然香气悠悠,依然充满着蛊惑人心的味道。
  虽知他来了,却未回头,纵然明知自己有多想念他,但一分矜持与倔强让她不愿去回头迎接他。
  然,他的脚步也止在房门前,她在房中,他在房外,她在佯装专注的看着窗外的飞雪,而他又在看着甚?
  悠悠然,她听到了他的一声叹息,倏然间她想回头了,但在一声苍老低沉的声音突然侵入他们间的静默时,一切都峰回路转了。
  “王爷。”
  是那神出鬼没的管家黄伯的声音,那声唤充满了神秘与压抑。
  不多时,他便和管家一同离去,未说任何,也未一丝迟疑。
  那一刻,云听音深深的吸了口气,伸手推开窗户,仰起小脸不愿让那蓦然凝结的晶莹溢出眼眶,就这样静静的,静静等待着冰冷彻骨的风将那晶莹风干。
  再次肚子一人默默关上窗户,关上那被他推开,而又未来得及关上便匆匆离去的门。
  纵然被褥是柔软舒适,当一人独眠时,却又那么的冰冷,她突然想极其那些曾经无数个,独自一人度过的漫漫长夜,可如何的都想不起了,早已被与他一同相拥而眠的美好所取代了。
  几番辗转反侧后,她以为自己会一夜无眠了,但在一阵淡淡的熏香飘来之时,她幽幽入梦。
  就在她沉眠之时,那玫红出现了,带着无奈与连日来的思念,走到她的榻边。
  此时微红的烛光将一滴浸湿她眼睫的泪珠映照的分外的明亮,他的心蓦然一紧,欲用指尖为她拭去那泪珠的晶莹,却又怕自己的冰冷指尖掠夺了她的温暖。
  
  当那第晶莹终是坠落之时,他借助了不愿让那湿润染湿了她的洒于枕旁的青丝。
  “青儿,我的宝贝,对不起。”
  他终是忍俊不住轻轻的抚上了人儿的双靥,本以为那指尖的冰冷会让她不适,怎料她却溢出了淡淡的笑,那从入睡便未曾松开的眉也默然松开了。
  想唤醒她,可又怕对上她方才的默然,几番犹豫几番冲动,最终在房外的又一阵一响作罢了。
  他慢慢的俯下身来,也终让烛火将他的颜面微微照亮了。
  双眸虽依然邪魅而柔情脉脉,但也遮掩不了那疲惫在内,往日那如玫瑰花瓣般的娇艳的唇也显了些许干燥,不再圆润。
  但那已熏染上了干燥的唇瓣轻轻的吻上她的娇嫩时,他的浑身悠远似古琴的声音便轻轻道,“音儿,睡吧,一切都有我在,所有的风雨都由我一人来承担便够了,你只需笑着迎接我归来就行了。”
  人儿就似听闻了他的话吧,在梦中娇气的嘤咛着应了他。
  哪怕只是她不清醒之下的应,都能抚慰着他连日的疲惫,笑意终融融的漫浮现于他梨涡之中,再一吻上她额,在那捉获倏然狂乱的摇曳中,他消失了。
  而云听音的梦中依然似云雾缭绕如似仙境般的静谧之处,而陪伴她的也依然是哪位甘愿为她倾尽所有的男人。
  
  本以为自己的有心事,已显得过分的安静和若有所思了,可那个男人似乎比她更甚。
  就连手中的棋子掉入期盼之中都不知,泛清脆的青的眼眸似是在看着期盼却目无焦虑。
  看来他们二人皆是无心于这棋盘之上了,便将棋子丢入棋笥中,静待着他的回神。
  也只是片刻间,东方孟章便回过神来了,却见她以将棋笥盖上了,便知自己的走神影响她的棋兴了。
  “是我不好,心不在焉的。”
  云听音予他一笑,“不碍的,因我也走神了。”轻吐一气,“既然你我都有心事,这局便先作罢,他日再继续,余下我们聊聊天吧。”
  东方孟章犹豫了片刻,但还有应下了。
  他犹豫时因有件事他不知当讲不当讲,讲了怕是会愈发的影响人的心情,他是知人儿近来的心烦意乱的,可若是不讲,又怕会在后终成祸事。
  从他的犹豫中,她感觉到了些什么,便淡然道,“东方,听音是知的,不论发生何事,你和月都不会置听音于不顾的,故而有你们在,听音敢大步的向前走绝不回头。”
  一丝淡淡似轻烟的羞涩弥漫上他的眼眸,可更多的是喜悦的澎湃浪潮在内。
  “能在你身旁……真好。”他轻轻的含糊道。
  “你说什么?”云听音未听清便问道。
  
  “没……没什么。”东方孟章还未全然习惯在记忆起所有的她面前,坦诚的道出自己的心意。
  掩饰自己无措,咳嗽了几声,后又肃整了颜面一丝凝重不禁染上,“听音,我想和你谈谈听雨的事。”
  “姐?”云听音诧异不已,因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提起姐姐来。
  第一百零九章
  东方孟章垂下眼眸,思索了片刻,在整理着言语,就怕自己一些不当言辞会让人儿忧心害怕。
  “听音,”轻抿了下双唇,“我觉得这一月来,听雨有些不对劲。”
  闻言,云听音一惊,也蓦然发现,原来自己竟然忘了姐姐,就连东方孟章都感觉到了姐姐的不对劲,她却一无所知。
  “我姐姐怎么了?”
  “我从他身上感觉到了一股异常的力量,可每每当我欲细细去辩察时,却又消失了,若有似无般,很诡异。”东方孟章小心翼翼道,就怕人儿听了会害怕。
  
  “异常的力量?诡异?何意?”云听音未听懂,但也可感觉到其中的严重性。
  “似乎有人将某种力量加之于他身上了,但那力量应很微弱很不稳定,故而我才无法确定的察觉在哪里。”
  “你的意思是,这力量还不至于可伤人?”
  东方孟章点点头,“可这等若有似无的力量加之也非易事,破费心里的,故而是谁,又为何要这般做挺让人匪夷所思的。”
  云听音默然了,隐隐之中已感觉到了山雨欲来的征兆了。
  “且听雨常不时对玉佩问道,是否还愿意为人?还时候什么为人虽累,却总比物件好。”
  云听音方欲文些何,却突然问道一阵曼荼罗的花香,和那柔柔浑厚的声音悠悠再耳边,进而忘了要问些何,随即她在梦境中变得朦胧了,东方孟章知她要醒来。
  用力的蓦然睁眼,却又落得满满的失望在面上。
  空无一人,窗外依然是飞雪飘然的夜,依然是她一人独守长夜漫漫。
  深深的吸气,欲用那微凉的空气压抑下那份失落,却倏然感觉到了一丝即将消散的曼陀罗花香的余韵。
  “月。”她低声的唤着,他真的有来过,只是为何不让她见呢?还是他不愿再见到我了呢?
  夜色便在云听音患得患失中,慢慢的退去了,当一线朦胧的光亮乍现与天边时,她方想起梦中与东方孟章相谈的事来。
 
  是呀,这些日子以来一味的沉浸在自己的心绪中,进而忘了关怀身边的人。
  在发生了那么多事后,姐姐怕是也心力憔悴了吧,此时此刻借机一定很是痛苦的,可自己却忘了去关怀安抚她,太不应该了。
  想罢,云听音不再迟疑,着好衣物便去找云听雨。
  一夜绵雪过后,万物皆被那晶莹的美丽所全然包覆着,淡淡的烟雾缭绕,颇有几分不似人间景致。
  踩着那份美丽,她步履匆忙无心欣赏,当飞雪阁于眼前时,她凝神聆听了下,内有低低的呢南似梦语,可知云听雨未起。
  见状云听音方想转身离去,便突然听闻内云听雨大叫道,“不,老妹你别怪我,我这也是为你好。”
  不做迟疑,云听音蓦然推门冲入,然,却差点被扑面而来的冲天酒气搅扰的胃中翻腾。
  可云听音仍然毫不退却,在一堆凌乱的酒坛中找到了已现颓废的云听雨。
  云听雨初醒的摸样,有着令人揪心的脆弱和惊恐,云听音不禁用自己的娇小身躯抱着他,给予他温暖与依靠,一声一声的给予他最为温暖的安抚。
  “姐,没事了,没事了,噩梦而已。”
  
  当那初醒的不清被她的温柔所驱散时,云听雨茫然的抬头的望着云听音。
  这是如今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从来到这时空开始,一切便由她这淡薄的身躯所承担,自己一味的在她所撑起的世界中享受着安逸,而她却还不知足,欲将妹妹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摧毁,她还是人吗?
  方才梦中妹妹泣血的控诉,让她的害怕了,罪恶感排山倒海而来,将她拍击粉碎殆尽。
  “对不起,老妹。”嘶哑不清的声音,却充满了最为真诚的歉意。
  “说什么呢,姐?该是我对你说对不起,这些日子以来,我一味的只顾自己,未能多陪陪你,让你独自一人寂寞了吧。”轻柔的抚着云听雨的头道。
  两世为至亲,她对姐姐的了解非同一般,虽然姐姐面上大大咧咧的,但姐姐比任何人都容易被寂寞侵扰。
  “姐,不用担心我的,我能应付得来一切的,如若在这里让你难过了,就离开这里到外面广阔的世界中去享受自由,找回原来的自己。”
  闻言,云听雨一愣,原来的自己, 她都忘了原来的自己到底是怎样的了。轻叹一声,自问道,我真的想离开吗?我是否该离开?
  “不过,我希望你的能在旅途中,帮我找两个人。”边道,边找来梳子为她梳理发丝。
  “找人?谁?”
  云听音那梳理她发丝的手蓦然停止了,美目中现了难掩的担忧与不安来,“师傅和听轩哥哥。”
  “师傅也失踪了?”
  “自从那日与我一同前去制止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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