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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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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远便听到云听雨的声音了,人儿不禁轻轻的摇摇头,幽幽回眸,只见某人气息急促四肢同舞的踉跄跑来。
  待到她跑来,却无气话语了,云听音无奈上前为她抚着后背顺气,“姐,又听闻什么八卦消息了?”
  “呼……呼……这次……这次可不是……什么八卦。”抓起小桌上的茶杯,便是一通牛饮,稍缓气便如机关枪般的一通狂喷,“老妹,不得了,南宫陵光决定娶妖凰了。”
  云听音蓦然一震,下意识间她便想转身,但脚步终是生生被她止住了,也未作任何言语。
  云听雨也挺好奇的,“老妹你到底想要帮哪边呀?但,不论你帮哪边我都支持你。”
  云听音莫名的看云听雨许久,久到云听雨怀疑自己是否在一瞬间歪了鼻子斜了眼,才让她看了这么久。
  “不论我助哪边,大势所趋,任谁都无法改变那结果。”一声轻叹悠长,“我只希望他们都能平安。”
  “可我不明白呀,其实南宫陵光应该也看出了吧,那妖凰应是狐狸的一阴招,可他为何还要明知是陷阱,还一头往里扎呢?”云听雨边揉着脸面,边道。
  云听音的双眸却蓦然黯然了,缓缓抬起手,皓腕间那凰链的金柔柔闪入眸中。
  金色是大自然中最高无上的纯色,其实也代表了辉煌、温暖、幸福与忠诚,也是太阳的颜色,就如似他光芒四射。
  “他……这是在用所有,来逼我给予他一个答案。”
  “什么意思?什么最后的选择?”云听雨感觉妹妹的话愈来愈深奥了。
  “如若没看到这凰链……许这一切都是天意吧。”这话云听音未道全,可云听雨这次听懂了。
  如若没看到这凰链,南宫陵光也许会死心了,可凰链现,那所代表着的含义便非同一般了。
  “可为何你不将这凰链取下呢?”云听雨不解。
  云听音的目光依然凝聚在那凰链上,静默了许久,突然蹦出一句,“取不下了。”
  的确,她不是没取过,可奇怪的是不论如何都取不下了。且更奇的是,如若用蛮力扯,那链子仿佛有生命般,竟然会溢出鲜红来,让云听音惊心不已。
  在后来,云听音才知原来当初南宫陵光是用自己的生命将凰链系上她腕的,故而,不论是她还是他,就算轮回千百遍,只要南宫陵光的魂魄不灭,凤凰链将永世跟随他们两人。
  云听雨好奇便上前拨弄,果然那链子如似镶嵌在腕上一般,如何都拨动不了,末了也就放弃了。
  “那个东方兰馨也不简单呀,她也应该知道那妖凰非一般的吧,可她却明知还要把那妖精弄回国。”
  云听音淡淡道,“她是想把妖凰弄回国,再度困住而已,免得成为他国用来要挟雀屏的把柄。”
  “没想到,这个时空也有这般强势不让须眉的女子。”云听雨感慨道。
  “她和我们来自同一个时空。”
  “啊?”云听雨突然下巴掉了下来。
  “我没说过吗?”云听音奇怪道。
  云听雨很严肃的向她摇摇头。
  “那我现在说了,而且我警告你,姐,别向她暴露我们的身份。”
  “为什么?怎么说我们都是来自同一个时空的老乡呀。”云听雨又不明白了。
  “就算如此,我们的立场与她不同的,今后怕是难免会有一番对决的,身份暴露她就会防备于我们了。”
  “老妹呀,我觉得你和狐狸愈来愈像了,走一步算几步,不累吗?”云听雨无脑的感慨道。
  果然话语一出,云听音默然且黯然了,背对着她,“你出去帮我牵制住月,暂时别让他回房,我去找南宫陵光。”话末余音尚在,人儿踪影便无了。
  “诶,你到底帮哪边的呀?而且怎么牵制狐狸呀?猛灌酒?”云听雨挠着头,不知所措,那只可是狐狸呀,让她牵制狡狐,太高难度了点吧。
  ……
  皎月之下,他纵然仍是一身金色的耀眼,背负着双手傲然而立的身影,添了孤寂无边,使之不再光芒四溢,与那银辉较之也黯然失色。
  来不及换下火红的嫁衣,她带着一身飘然的红,翩翩落在他身后,如似那夕阳所染红的迷幻红霞,令他倏然回眸间,一度迷失了心魂。
  “赶快离去。”她直言来意。
  可闻言他却蓦然怒了,“我在此碍着玄王妃了是吗?”
  云听音依然淡然,“此时他虽无加害于你之用意,可他本多变,难保不会改变主意诛杀你于真武国中,且战事在即,速速回去备战吧。”
  南宫陵光在衣袖中紧紧的握紧双拳,那些一直压抑着的情愫,令他失声向她大吼道,“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不用你来关心我的死活,你去当你的玄王妃好了,我绝不再纠缠你。”
  “我答应过要保你周全。”
  “那如今无需你管了,你去做你的玄王妃,我们从此两不相干。”他违心的驱赶着她。
  知他如今听不进任何,云听音无奈转身便要离去,然就在她转身间,那沾染了惶恐与悲伤的温暖怀抱却蓦然将她包围。
  “别走,别走,别走……。”每一声挽留都满是卑微的恳求,可也一声比一声弱了,因他也知道,他没有资格挽留她。
  欲挣脱他的怀抱,却让他愈发的紧拥,无奈终是放弃了,轻道,“想知道什么?问吧。”
  身后的他,小心翼翼的将吻点点落在她青丝之上,用心去铭刻此时她在怀中的每一丝感觉,这样就算再度有梦,也不会陌生着她的存在,却莫名的心痛着与她的距离。
  他本不想问,只想这般静静的拥着她,他知这样的时光不复了,可每每想起东方兰馨的话,他便心如刀绞,如何都隐忍不住,“为何让我遗忘你?”终是问了。
  他不在乎曾命丧她手,也不在意她曾经的身份,他只在乎为何在他孤注一掷的选择永生铭记她时,她却狠心的要他遗忘。
  “因为来世的轮回,对于听音来说太过于飘渺而遥不可及了,故而若寄希望于来世,不如今生偿还。”云听音冷静无比的回道。
  “偿还?偿还什么?”南宫陵光怯怯的问道。
  云听音却默然了许久,他轻轻转过她身来,无比的轻柔,如似寒冬中的暖和的阳光,“听音。”他是那么迫切的需要她的答案。
  她也深深地望进他眼底,“不论是你、东方、南宫寒澈还是听轩哥哥,还有……月,如今的听音都无法再还予你们所期望的情意,故而听音能偿还给你们的只有平安,尽听音最大努力的保你们周全。”
  真的是希望越大,失望便越大,心碎的声音是那么的清晰。
  “骗人,骗人,骗人,那你为何却愿意嫁他,为何不来找我,为何假装不认识我,为何还带着那凰链?”他痛心的质问她。
  悄悄的握住那衣袖中的凰链,“因为……听音答应过你,永远戴着,让你来找听音。”
  “那你把它还给我。”
  他粗鲁的去撕扯着她腕上的凰链,就在那凰链溢出鲜红之时,他也蓦然吐血跪倒在地。
  “你……。”云听音没想到凰链的本体竟然是他,伤了凰链便是伤了他,慌忙中用衣袖擦拭着他唇边的猩红,现了与他的暧昧。
  “好一幅情深意重的感人画面。”
  蓦然而现得浑厚低沉中,阴戾之气逼人,但那梨涡依然旋满他一贯的浅笑,邪魅而嗜血。
  云听音起身将南宫陵光护在身后,低声道,“连夜离开真武,且一回到国中立刻与虓虎联盟。”这样虽不能改变结局,但也可减缓那大势发展,也给予她多些时间想出两全之策,保他们所有人的周全。
  “不……不可以。”南宫陵光挣扎着想起来,怎么可以让她来保护他呢,“我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离开。”
  云听音见状无声叹息在心,在脸面之上却伪装上了冰冷无情,“凤王,这是我们夫妻间的事,与你无关,你在这只会妨碍我,回你的雀屏去做你母后的好儿子吧。”
  南宫陵光还接受不了她的突然转变,呆住了。
  “快走呀,都是因为你让月误会听音了,还不快走,难道非要看到听音在大喜之日便被休了,你才甘心吗?”云听音再出狠语。
  南宫陵光不懂,为何方才还温柔的人儿,为什么会转眼间便变了脸,难道刚才都是她在演戏吗?他不懂,真的不懂她的心。
  勉强着自己站起身来,踉跄的转身,“云听音,我恨你,我恨你。”用咆哮将他的心痛掩饰起来,怆然离去。
  感觉到南宫陵光离去的脚步声,云听音方松了口气,但那阴戾之气却随即而来,且并非冲她而来,而是南宫陵光时,云听音不得不出手。
  一如她的大红,北堂残月如似暴怒中的火狐,残忍的凶相毕露,出手凌厉掌风呼啸,就是被那余末之力掠过,也难免不受伤。
  见状,云听音也不敢硬是接下他的凌厉,只能驱动斗转星移将其力道转移,且还不敢将其力道转还给他,怕伤了他,只能转向无人处。
  轰隆一声,冰雪沙石顿时四处飞溅,细小的沙粒打在面上也生出痛来。
  “云听音。”那三字是北堂残月从齿间挤出了的冷风。
  北堂残月再出手已不是冲着南宫陵光而去了,而是直接拍向云听音,掌风卷起寒流席卷四周,顿起那凄然的肃杀之气。
  云听音不敢怠慢,衣袖展无形之力便成刀,掠过那掌风蓦然将其力道粉碎,可她硬接下这一掌也着实有些勉强,虎口顿时麻痹且无端凝结了一成冰霜。
  虚晃一掌逼他退开,又蓦然上前一步欺近于他,皓腕一转玉手一翻,那手上的冰霜倏然折射了月光,令其在空中划出一道如虹的美丽,但再度将北堂残月逼退。
  云听音借机跳开回首,终不再可见南宫陵光的身影,她便也松了口气,而此时南宫残月的攻势再现,而她也深知以自己的功力是无法与他缠斗多久的,唯有用险招许能胜,可她不敢伤他,而一权衡,她蓦然露出凄然一笑,那便唯有她自己受伤了。
  北堂残月指掌中现了乌黑的寒光,一掌直拍向云听音的胸口。
  只见她腰间泛起青色的光芒,“别动东方,听音不会有事的。”
  罢,那艳红的轻纱衣袖招展将他的视线遮挡,他也只觉眼前一片火红,当掌心触及她的柔软时,他心顿生恐慌无数。
  艳红的轻纱落下,人儿凄然淡笑,“当年听音打伤你,这一掌算是听音还给你的。”猩红蓦然溢出她唇瓣,人儿便如似那飘落的红叶,带着令人惊叹的绚丽,飘然落下,欲化虚无。
  当年听音打伤你,这一掌算是听音还给你的……
  人儿的声音如似山间的回音,不住的激荡在他的心头,记忆蓦然而现那年,东方听轩成人礼之上,她如似从天而降的出现他面前,那种失而复得的狂喜,让他情不自禁的想占有她,想用身体去感受她的存在……
  如今失而复得的感觉不复,那即将失去的恐慌将他肆虐。
  看着那一片苍茫银白的世界中,她倒在一片火红内,如似即被苍茫所吞噬的温暖,让他无措的将她抱起,可该往何处去,慌乱中他迷失了方向……
  当时北堂残月虽很是气恼,可还是手下留情了几分,且当时云听音也用内力护体,故而伤虽不轻,但未伤及性命,在她醒来时,已是四天后。
  一阵浓郁的草药的苦涩刺鼻,让她几番欲呕吐,睁眼一片红最先入眼,也让她明了身在何处。
  一轻一重的呼吸,让她知晓房中还有他人,只见床榻边上仍是一身大红喜袍的他轻俯在侧,那紧闭眼眸下的暗沉、疲惫与憔悴,可知他已多日未眠,怕是一直在守护着她吧。
  而不远处的桌边,云听雨正一手托腮,睡得不甚安稳。
  想轻吐一口气,胸口的痛蓦然而来,几乎让她窒息,终是作罢,可欲抬手却发现绵而无力,这绝非身体虚弱所至,若如她猜得没错的话……
  “你……已内力全失了。”不知何时他已醒来,看到她醒来,那眼中的惶恐消散了。
  果不其然,云听雨淡然一笑,看来以后又是一个普通人了。
  可她的淡然无所谓的接受现实,却又让他恼怒了,“有什么是让你在乎的吗?”
  云听音幽幽的看向他,轻轻道,“有。”
  “南宫陵光?”北堂残月本也不想这般说,将他们难得的平和给搅了,可他就是忍不住,容不得她心中有别的男人。
  云听音无奈的暗中低叹了一声,就算断了情根他还是他,一个有时需要人哄的大孩子。
  “不,是北堂残月。”
  闻言,某只狐狸的妖媚的脸上闪过一丝,似是终吃到糖的孩子的愉悦,“哼。”罢了,起身离开了。
  不知他去作甚,可她欲知南宫陵光目前的情况,问他定是不可能的,便待他走远后叫醒云听雨。
  “老妹你终于醒了,你吓死我了,我不过是醉了一夜,你就出事了。”
  “醉了一夜?”云听音没听懂。
  “是呀,你不是让我牵制住狐狸吗?还能怎么牵制呀,只能灌他酒咯,可他的酒量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喝半天没醉,我刚一沾就先不省人事了,等我醒来看你,就见你被一群御医包围着。”
  云听音嘴角微微抽搐着,“不是他酒量好,是你酒量差。”让她来牵制月绝对是错误的,以后记住了这错误了。
  “对了,老妹,你不知道哦,你昏睡的这几天,狐狸不眠不休的照顾你,一点都不像断了情根的人。还有哦,乌龟崽像疯了一样,按一日三餐的杀人,搞得现在御医院御医稀缺。”
  闻言,云听音只觉一阵暖流漫过心底,又蓦然抓住云听雨的手,“那南宫陵光呢?”
  “下月他将大婚。”答她的非云听雨,而是北堂残月。
  只见他站于门处,已换去了那身他穿着多日的喜袍,一贯的玫红在身,恢复了那邪气与妖魅之气十足,但那俊颜上也显了黑沉,可知不悦了。
  而他手中的瓷碗中,漆黑汤药正热气腾腾,原来他去给她端汤药来了。
  见他不悦,怕待会会伤及云听雨,便哄她去梳洗一番暂避。
  他突然欺近她身,“你以为你可保他周全了吗?”气息吹拂在她耳边,那冷让她的耳廓不禁生痛了。
  云听音镇定道,“不可。”但我会尽全力。
  下颚顿时传来剧痛,他那两指毫无怜惜的钳在上,“本王警告你,别再做出背叛之事来,不然本王绝不饶你。”
  药碗砰然摔在地上,漆黑的苦涩洒满一地,他冷然离去。
  “这便是你要的婚姻吗?”阴柔的冷从窗外飘来。
  云听音幽幽抬眼,只见那镂空的窗叶雕花中,几许银丝寂寥的飘渺而过。
  “小龟子,让你担心了。”
  北堂执明一震,连那几许寂寥的银丝都不再轻盈,“谁……谁担心你了。”
  “呵呵,口是心非的小孩不乖。”
  “朕已经不是小孩了。”他讨厌她把他当小孩,他可是一个男人呀。
  一声轻叹后,云听音突然道,“小龟子,听音知道你一统圣地大陆是天意,听音应该顺应天意助你一臂之力,可听音……。”
  末了,她不再语,他也未说话,就这样一个在内一个在外,静静的感觉着彼此的存在。
  北堂执明拿出一支通体雪白的玉笛来,笛声清脆悠悠,如似一片辽阔天地间飞翔的鸟儿,欢快的鸣唱。
  这样悦耳的笛声传遍王府,云听音听见了,北堂残月也听见了,但他想来赶走又一个将人儿放在心上的男人,可他却怕了,怕人儿又似那夜般,宁愿他打伤她,也不让他伤那些男人。
  就在那笛声中,云听音悠悠入梦,东方孟章依然在梦中守护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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