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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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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陵光也该来了。”
  “音儿,”东方听轩焦急道,“他可是救了二师伯的。”
  “听轩哥哥放心,听音知道,而如此大动干戈干预这场战争,便是保你们中的每一个人的周全。听轩哥哥还相信听音吗?”
  东方听轩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云听音笑了,她这一笑中有着从未有过的欣慰。
  “月,拿下东方兰馨。”云听音蓦然道。
  可北堂残月尚未下令,天空便现烈火熊熊,“谁敢伤我母后。”
  众人只见在那烈火之中,隐约可见有人影,当火光不再熊熊,人影便也清晰了,却让云听音不禁担心而起,因西门监兵已不省人事的被南宫陵光搀扶着。
  “这便是你给我的答案吗?”
  声音一如适才燃烧着的火焰,熊熊,也有着心碎裂的声音。
  “如若不这般做,你不会现身。”云听音略显内疚的垂眸,不敢望向他此时不再显的斑斓明亮的眼睛。
  然,在一片紧随南宫陵光而至白霜现时,云听音道,“够了,北堂执明。”
  北堂执明如今怎会听旁人之言,一心只想杀了西门监兵,杀了这个当年妨碍他得到人儿的男人。
  知北堂执明不可控了,云听音无奈,“东方。”
  万道青光从她腰间绽放而出,一声龙啸撼动山川河流,令其与他一同咆哮奔腾,庞然青龙乍现于空,腾云驾雾。
  而北堂执明仍是未理会,愈发的想速战速决,手中凝起极寒,一掌欲挥出,看势是要直逼西门监兵背后的神道穴。
  “东方。”云听音惊心。
  人儿一再被北堂执明所欺之时,东方孟章是可看见的,可他又一次有一次的被北堂执明封印,故而东方孟章一直在自责着自己的无用,进而积蓄了不少压抑之气。
  一道闪电划破天地,顿时闪痛众人的双眼,雷声震耳欲聋。
  当双眼可视之时,众人只见北堂执明已被困缚在电网中,失去了意识,青龙欲再行雷,便闻,“东方,够了。”
  青龙蓦然而止,又化青光一道消失于人儿腰间。
  可在适才的混乱一片中,东方兰馨不知何时已拔出了手枪,直指向北堂残月。
  “月。”云听音蓦然揪心。
  “别过来,音儿。”北堂残月阻止她,他不愿看到她再受伤了。
  “云听音,虽然很感谢你救了光儿,但也正如你所说的我们立场不同,不相为谋,你也是知道这枪的威力的,哪怕他是不惧外伤的北堂皇族都可击杀,北堂音残便是例子。”东方兰馨冷静且冷酷道。
  提起父亲,北堂残月不禁咬紧了牙关,“东方兰馨,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东方兰馨不惧于他的威胁,“那便等你擒住我再说,”后又转向云听音,“放我们走。”
  见状,云听音深吸一口气,将平静伪装上颜面,推开东方听轩的手,缓缓步向她处,在令一丝自信的笑扬起,“东方兰馨,你还记得那日听音被一人打伤,后南宫寒澈与你儿子一同跌入地洞吗?”
  东方兰馨不明她为何突然提起这事,不语谨慎的看着她。
  云听音小手指向昏迷中的北堂执明,纵然已极力压抑那份唯恐月会命丧她抢下的惧意,可依然让指尖微微颤抖了,“那打伤听音的人,便是北堂执明。”
  “怎么可能?那日我打伤了他的,中枪者必死无疑。”东方兰馨难以置信。
  “因为你还在弹头上抹了毒药对吗?很好,事到如今想知道他为何没死吗?”云听音趁她惊愕之时,又再度拉近了与她的距离。
  东方兰馨蓦然怒瞪着她,咬牙道,“是你救的他。”
  “没错。”云听音毫不畏惧的大声承认道,那声音顿时将东方兰馨震慑了。
  “所以你大可开枪,就算伤得再重,月会龟息大法可暂且保住一命,只要一息尚存我便有办法救他。”云听音挑衅般的又是一笑,“所以你不觉你扶持错认了吗?想一了百了不是更应该挟持听音吗?只要将听音击毙了,以后就没人会医治被你击伤的人了。”
  “不。”
  北堂残月、南宫陵光、东方听轩、南宫寒澈、西门羿伦,还有云听雨齐声惊叫道。
  东方兰馨平静的环看了这些男人们一眼,最后将目光定在了南宫陵光不住摇头的脸上,笑道,“不,云听音,你不要枉费心机的来激我,我不会杀你的,因这世上也唯独你能保我光儿周全了。”
  然,云听音便趁此之时,扑向东方兰馨紧紧的握住她手中的枪。
  砰砰砰砰,枪声响起,众人只觉肝颤寸断的痛,不再顾及任何便欲冲向人儿。
  “音儿。”
  “音。”
  “母后,听音。”
  “老妹。”
  “都别过来。”云听音一声大喝制止了他们,后又对东方兰馨笑道,“你的左轮我看过,可装弹六发,方才朝天鸣响了四枪,还有两发你用在了北堂音残和北堂执明的身上了,故而,你没子弹了。”
  东方兰馨挫败的闭上了眼。
  云听音从地上爬起,蓦然落入了那清冷的怀抱,在因害怕而不住战栗着的怀抱。
  “音儿,音儿,音儿……”北堂残月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道,来将人儿紧拥入怀。
  在枪声响起的那刻,他几乎万念俱灰,当年因看到她重伤倒下而指天为誓,誓要天下人为她陪葬之悲怆,更是如鬼魅般肆虐在心头。
  “月。”
  可不待云听音稍放下心,便又闻南宫陵光道,“云听音,你别忘了,他还在我手中呢。”
  众人的注意再度被他们母子所吸引,只见南宫陵光五指屈成爪,紧箍于西门监兵的咽喉处。
  因窒息的痛苦,西门监兵悠悠转醒,可他却无视眼前的危在旦夕,在目光触及云听音时,温柔挽起一笑,如清新拂面而来的轻风。
  “师父。”
  “想让他没事,便放我们。”南宫陵光威胁道,“不然……。”他指掌一紧,西门监兵虚弱而苍白的俊颜顿显了痛楚。
  “住手,听音可以放了你。”
  “不行,还要放了我母后。”南宫陵光此时虽逞凶威逼着她,可又有谁知道,他是这般的不愿与她对持,可他还有母亲呀。
  其实也不是束手无策的,青龙便可将他压制,可她不能这般对这个男人,这个曾经用生命来爱她的男人。
  “月,”无奈中她只能求这个男人了,“求你放了东方兰馨吧,听音起誓定会在助你将她擒来的。”
  北堂残月怆然锁起眉宇,内中的挣扎令他犹豫不决,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可人儿的请求却又让他心痛不已。
  就在他犹豫不决之时,一声苍老的低沉,突然道,“王爷切不可放过这贱人,难道你忘了小姐是为何而死的了吗?”
  “黄伯?”
  是北堂残月那忠心且神秘的老管家黄伯,云听音从老人的话语中感受到了一份爱意,一份默守了数十年的爱意,哪怕是如今金秋月已逝去多年,他依然默守着这份对她的爱,从不被人的爱。
  黄伯浑浊的眼眸满含浓烈的恨意,望着东方兰馨一眼后,又死死的盯着云听音不放。
  “老奴就知这女人会动摇王爷报仇的决心,可老奴已将冰晶玉枕放你塌上了,你怎还会这般的迷恋这个妖女?”黄伯痛心道。
  “什么?冰晶玉枕是你放的?!”
  “什么?冰晶玉枕是你捡去的?!”
  云听音和云听雨几乎同声。
  “冰晶玉枕?什么冰晶玉枕?”北堂残月察觉不对了。
  “没错是我,老奴不愿看到王爷为着你而忘了报仇的大计,故而在监视听雨少爷时,得知了这玉枕之用处后,便拾来放在王爷塌上。”黄伯直言道。
  北堂残月察觉人儿与云听音的脸色不妥,便问道,“什么玉枕?它又有何用?”
  一片静默回应他的问。
  “音儿,”轻佻起人儿的头,不许她回避他的目光,“你知道的对吗?那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云听音颤颤的唇角,挽起一抹悲凉的笑,小手抚上他紧锁的眉宇,“知道了又如何,不论曾经发生过什么,都过去了,一切都不可挽回了,就由它去吧。”
  北堂残月从她眼中看到了痛,几乎将她瞳孔深处的明净所扭曲的痛,他摇摇头,转向黄伯,“说,你到底对我做什么?”
  “老奴不过是希望王爷能放下儿女情长而已。”黄伯对于北堂残月的衷心是不可置疑的,故而只要他问起,他绝对不隐瞒,“故而将玉枕放于你塌上,望断了王爷的情根,这样王爷便可再无牵挂的放手报仇大计了。”
  “情根?什么是情根?情根断了又会如何?”此时北堂残月不愿听黄伯那番所谓的对他的良苦用心。
  “情根断,情绝爱灭。”云听雨低声喃喃道。
  北堂残月颤颤的问道,“音儿,是……这样吗?真的……情绝……爱灭了吗?”倏然间明白了,那些曾经对人儿的莫名的温柔与宠爱。
  “她不会说的,因她的情根也断了,”黄伯又道,“且是她自己亲手拔的。”
  顿时北堂残月与南宫陵光让那情断二字生生的撕痛了心,可那并非为自己的所付出的情意注定无果而痛,而是心痛着人儿的刚烈。
  而其他早已知晓的人,皆黯然垂眸。
  颤颤的从怀中摸索出那丝晶莹,北堂残月顿觉那有千斤重,“音儿这……是……你的情根……对吗?”
  云听音未想过他竟然珍藏着这断裂的情根,几分物是人非的苍凉倏然缭绕于心头。
  “王爷,如今你情绝,她爱灭,你们都无情爱了,不该再受她之影响,杀了东方兰馨,为小姐报仇。”黄伯突然大吼道。
  而北堂残月却似未闻般,继续对云听音道,“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满满的心痛,“难道你是在报复我对你清绝吗?”
  “不,才不是,老妹是为了……。”云听音想为妹妹解释,却被她阻止了,“住口,姐。”
  深深的吸一口气,也是在为自己接下来所说的决绝之话积蓄气力,“王爷,你绝,听音爱灭,两不相欠,不要把听音说得好似辜负了你一般。”
  “可那并非我所愿。”
  “可不论如何你我清绝爱灭,是实情不是吗?”
  北堂残月默然了,怆然得倒退数步,让那一声一声清绝爱灭烙印在心头,“那我为何……。”会心痛?
  云听音如似逃一般的拉开与他距离,扭头看向黄伯,“谢谢,你没杀了听音。”
  其实让北堂残月彻底死心的办法,就是杀了她,无用这般大费周章的断情恨,但黄伯却没有。
  黄伯闻言默然松下了肩头的紧绷,让他的身躯更添了老态龙钟。杀云听音,他并非没想过,只是这孩子的爱,又有太多与小姐相似之处了,让他不忍心下手。
  离开了月的怀抱,云听音觉得自己是这般的凄然无依,令她想不顾一切的转身投入他的怀抱。
  可想起龙吟的告诫,她知事不宜迟了,而她所能再做的便是化解他们中所有人的恩怨,给予这片大陆安宁。
  蓦然,一双温暖的手与她相握给予她坚持的勇气,“老妹,加油,我以你为傲。”
  云听音坚强的点点头,对北堂残月道,“望王爷莫忘了适才之所言,会看着听音的份上暂且饶过凤王,今在场之人都可作证的。”说这话时,她不敢看着他,就怕自己会忍俊不住回他身边。
  北堂残月此时甚是茫然错乱的梳理着,心头那千丝万缕纠结的网中结,望在其中能梳理出哪怕是一点爱她的纠结来。
  可什么是爱,那一度以为自己的对她动情了,却在那清绝爱灭的烙印下,连他自己的都不敢肯定了。
  “本王言出必行。”他如似呢喃般应道。
  云听音双目顿现犀利,对东方兰馨道,“今给你两个选择,一,你留下,让月杀了你,而后南宫陵光不依不饶的找月报仇;二,随听音一同回二十一世纪,这般可免你一死,”再望向南宫陵光,“也可让月与凤王善罢甘休。”
  南宫陵光双眸揉满了不舍,对她的不舍,对母亲的不舍,可他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了,不至于让他和北堂残月冤冤相报有了时,当他想问云听音,那你何时归来时,“不,不可以让这贱人走。”黄伯激动的咆哮着。
  云听音难掩几分永别的伤感,“黄伯,听音一旦带她离去,于……你们……便犹如……永隔……和死……并无区别。”
  黄伯蓦然一震。
  “不可以。”
  东方听轩等人惊然叫道,唯独北堂残月一人现了异常的静默。
  悠悠回眸看向他们,云听音极力的显淡然道,“我们并非这时空的人,也可说我们的存在是一个错误,故而错误会必定得纠正,我们必须得从哪来回哪去。”罢了,望向东方兰馨。
  “我还有得选吗?只是,那你有办法回来?”
  云听音未答她,缓缓向南宫陵光伸出手来,“如今听音已保你母子周全了,请你把师父还给听音。”
  南宫陵光的心矛盾着,纠结着,可最终还是松开了西门监兵。
  一直因虚弱而无法动弹西门监兵不住的摇头,那忧伤不再如烟缥缈,早已化作风刀将他伤痕累累。
  “不,别走,音儿,求了你了。”他知此时他的无力阻止她,他只能乞求。
  将西门监兵扶坐在地,歉意满满道,“对不起,师父。”
  当她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缓缓挑开西门监兵的衣襟右手覆上其心脏时,小手顿显五彩霞光。
  那光芒是这般的夺目,这般的美,人儿在那霞光中若隐若现。
  “不,”北堂残月一声嘶吼,“你不可离开,绝韵。”
  妖气如狼突然涌向,黑色的焰火随即而至,蓦然将云听音与西门监兵包围,黑色的妖凰飞旋于空,鸣叫不止。
  云听音一惊,用尽所有的力气将西门监兵退离黑焰的包围,那五彩灵石也因此被拔出。
  在黑焰与五彩霞光中,人儿用身体保护着那灵石,因她发现这黑焰似乎在汲取着灵石的灵气,火焰也因此也愈发的熊熊了。
  “老妹。”
  “听音。”
  “音。”
  “音儿。”
  “绝韵住手。”
  惊呼此起彼伏,然盘旋于空的妖凰却似失去了理智般,只见她双翼一扇天突降火雨一片。
  火雨所触之处,不论人畜草木皆焚烧而起,惊慌的喊叫,痛苦的哀嚎,马匹的嘶鸣,混乱无法控制了。
  中唯有南宫陵光无异吗,但看着人儿被那愈发火旺的黑焰所包围,眉间的火焰图纹,突然变形,化作成火焰所包围的鸟雀时,他也顿时深陷天地三绝火的包围中。
  一声凤鸣长啸,一火鸟冲天,其身似凤非凤,似凰又非凰,“是朱雀。”不知是谁突然喊道。
  众人只见一火鸟如箭头冲天,抬眸望之,就似是两艳阳于空。
  朱雀再鸣,双羽轻扇顿显无数如其羽毛般的火羽,将从天而降的黑焰火雨逐一反燃尽。
  而那在地面所肆虐着的黑焰,俯身下冲用圣洁的红焰吸附而起,燃烧殆尽。
  可妖凰又怎会这般便善罢甘休,一声啼鸣,黑焰再现,然,朱雀乃圣兽,岂是一妖孽所能对抗的。
  世人第一次看到如此美丽的火焰,只见雀屏扇动双翼,那火呈通透的如纱般的轻柔,柔柔舞动在空中,不再令黑焰消散,也将妖凰净化。
  当火熄烟灭,妖凰作为一抹通透明净的灵魂慢慢飘向天际。
  然,一切都没完。
  “音儿。”
  “老妹。”
  所有的黑焰都消失了,唯独云听音身旁的黑焰愈烧愈烈了。
  朱雀滑翔落下,展开双翼用自己的身躯去包容那黑焰的熊熊,可出人意料的是,那黑焰反之在将其圣洁的红焰在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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